“不行,這文字還是太小眾了,讓我捋一捋,你說的這種畸形情感……是指哪方麵?”


    “現在無法確認,以後也不好說,總之她對你不懷好意。”


    【難道跟裴懿一樣?】


    司濯:還是有點不太一樣。


    “那我接下來該怎麽辦?”秋漫漫一頭霧水,主要是之前也沒接觸過這種事。


    就是閱曆再廣,她也終究是拜服了。


    司濯:“不要跟她單獨見麵,跟她見麵提前告訴我。”


    “包說的。”秋漫漫承諾。


    說開了關於喻舒的事,秋漫漫和司濯一起下樓。


    喻吉月急匆匆拉著她走向一旁,“喻舒跟我說了實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不是司濯他們逼的,這事過去了。”


    “她承認了?”


    秋漫漫稍顯詫異。


    坦白歸坦白,隻是怎麽感覺還是不對味。


    喻舒演了一場戲,把自己包裝成完美受害者。


    吃了虧,但又把這些委屈獨自咽下肚。


    多可憐的形象。


    如果喻舒想讓人心疼,那她成功了。


    秋漫漫承認,乍一聽見那麽離譜的事,她第一念頭真是心疼喻舒。


    現在知道真相,秋漫漫也不希望她以後,還以傷害自己來獲得別人所謂的心疼。


    勢利的家族,惡毒的親爸,隱忍的親媽,還有破碎的她。


    已經夠讓人心疼了!


    “就當這孩子心理不成熟,漫漫,你也知道她之前的生活環境不太健康,這些不成熟的行為冒犯到你,多多見諒?”


    “這……”秋漫漫用眼神暗示身後跟著的司濯。


    【嗯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接受道歉的對象是司濯呢?】


    秋漫漫沒覺得自己被冒犯又或者如何。


    喻舒這麽做膈應到的人是司濯。


    喻吉月沒看懂秋漫漫的暗示,捧著她的下巴呢喃關心,“眼睛不舒服?我幫你吹吹。”


    “不不不,不用了,我眼睛很舒服。”


    秋漫漫拉著人,附耳提醒,“咱大姨啊,是司濯被誤會,你們應該道歉給司濯聽不是嗎?”


    喻吉月還想勸喻舒聽話點道個歉就結束了。


    司濯率先啟唇,“不是誠心的道歉也不想聽,到此為止吧。”


    “不愧是我老公,有君子容人之量。”秋漫漫笑著把這件事揭過。


    喻舒淡淡道:“到此為止隻能我來說。”


    “?”


    “……”


    蕭琉脫口而出,“小祖宗,在嘉水灣你還要作妖嗎?再作下去等下司濯要叫保鏢把你趕出去了。”


    雖然司濯也不會在秋漫漫麵前做出這事。


    保不齊背地裏會給喻舒真使絆子也不一定。


    蕭琉這麽說,也是在暗示喻舒適可而止。


    喻舒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沒有作妖,到此為止隻能我來說,而我剛才說了,結束就結束唄。”


    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哎。”


    一聲不合時宜的長籲短歎響起。


    秋漫漫一眼就瞄到了裴懿。


    “你也有話要說?”


    【裴懿你記住,有你好果子吃和沒你好果子吃是一個意思。】


    又一偏頭,秋漫漫看見司濯笑了一下。


    他眼裏浮現的笑意不濃,掠過速度極快,秋漫漫還是精準捕捉到。


    【嘶,感覺得想個辦法,把我和司濯分開,不然光談戀愛不幹活了。】


    司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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