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你,麻煩秋小姐降低一下考核標準,第一次正式拍,不是很熟練。”


    秋漫漫鼻子一哼,對他說的這番話很受用。


    求情嘛。


    肯定是要給他一些麵子的。


    何況,秋漫漫心裏有數。


    等到真正點開這些照片,一共二十張,秋漫漫越看越詫異。


    “你連濾鏡都給我上好了?”


    “這張我好喜歡。”


    “還有這張,拍得我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美女。”


    “難道這就是你們戀愛腦眼裏的對象?”


    秋漫漫很難不承認,司濯有攝像方麵的天賦,每一張照片都跟精修片似的。


    “喜歡就好,現在算我考核通過了嗎?”


    “算!”


    【就算你拍得爛到家了,我都會讓你通過。】


    司濯挑眉。


    誇完司濯,秋漫漫的手機接到了小詩的電話。


    “漫漫姐,大事不好了。”


    “什麽大事?我的家被偷了?”


    秋漫漫的好心情好在繼續,漫不經心問。


    “裴懿來杏花村了,就在十五分鍾之前,我蹲完廁所就來跟你說了。”


    秋漫漫該欣賞小詩一句這是真愛。


    蹲完廁所就來報告消息。


    秋漫漫感到奇怪,“裴懿怎麽會知道我在江州,還知道我在杏花村。”


    “不是我說的啊,漫漫姐,我可從來沒跟他們說過,頂多隻跟馮特助提了一嘴,可馮特助是司先生身邊的人,總不可能是他吧。”


    秋漫漫:“沒事,反正我已經從杏花村離開了。”


    裴懿這回不會找到她的。


    秋漫漫掛了電話,安心遊玩。


    當天晚上,秋漫漫腰都要斷了。


    解鎖新姿勢好累人。


    就差那麽一點點,她都感覺自己要死那了。


    總體來說體驗感還很不錯。


    秋漫漫屬於是又菜又愛玩。


    一旦體會到了樂趣,隔三差五就想放鬆。


    司濯對她的接近,態度一直都是何樂而不為。


    -


    江州度假結束。


    秋漫漫在回到京市的第三天,一月一顧的大姨媽就來考察她了。


    當天早上,秋漫漫還嫌棄天氣太熱,吃了一小桶冰淇淋。


    中午就因為大姨媽的到來,弱得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小詩給她煮了紅糖水。


    “漫漫姐,我看你這樣,我都要憐愛你了。”


    秋漫漫沒精打采喝著紅糖水,帶著熱意的紅糖水滾下肚,才感覺緩解了一下痛疼。


    吃藥吃得太晚了,導致秋漫漫覺得自己肚子裏像是在承受絞刑。


    “我總算是懂了那些痛經的女孩子是什麽感受,以前我都不會痛成這樣。”


    小詩:“大姨媽在告訴你誰才是身體的主人。”


    “我錯了,姨媽大人,你才是我的主人,別疼了。”


    秋漫漫躺在床上,狼狽得要死。


    “漫漫姐,你不知道今天它會來?”小詩問。


    秋漫漫坦誠:“我不造啊。”


    雖然正常情況下了,秋漫漫也不痛經,但她的姨媽期並不準。


    這次好像是提前了五天。


    秋漫漫委屈嘀咕,“就算提前也不應該提前那麽多天,記得從我來大姨媽開始,都隻會延遲不會提前。”


    “那會是什麽原因呢?”


    小詩替她想著原因。


    秋漫漫自己也在想。


    她蜷縮著躺在床上,鼻尖嗅到來自司濯身上安心的氣息,突然福至心靈。


    “那個……不用想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痛經很難受。”


    秋漫漫順手拉上被子擋住自己半張臉。


    可不能被小詩知道原因。


    肯定是那天在江州跟司濯解鎖新姿勢,玩得太過火了。


    導致大姨媽提前造訪。


    一定是這個原因。


    小詩:“我去給你倒一杯開水,吹涼到能入口再給你送上來。”


    “謝謝小詩,沒有你我可怎麽活。”秋漫漫徹底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中午時分,秋漫漫躺倒在床上,連午飯也不吃了。


    司濯在客廳沒看見活蹦亂跳的秋漫漫。


    “漫漫人呢?”


    小詩深表同情,“痛經,在臥室裏休息。”


    “……”


    司濯腳步迅疾,上了樓。


    臥室裏,秋漫漫半睡半醒,聽見有腳步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司濯……你回來要替我收屍?”


    “胡說什麽。”司濯擰眉,探了探她的額頭。


    秋漫漫抓著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拜托,我又沒發燒,你的手應該放在這個地方。”


    “怎麽會痛成這樣?”


    秋漫漫氣得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從床上翻身坐起來。


    “以後再也不跟你玩危險遊戲了,把大姨媽都提前引出來了。”


    司濯恍然,繼而俊臉染上些許愧疚,“抱歉,是我的錯。”


    “行吧,看在你這麽真誠道歉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嘿嘿嘿,其實我就是想找個人來怪。】


    司濯:……


    “要我陪你嗎?看你這麽疼我不放心。”


    秋漫漫拒絕,“放心吧,我吃過藥了,再有一個小時藥效就會上來,那時候就不會痛了。”


    “我陪你躺會兒。”


    秋漫漫挪了挪位置,讓他躺下來。


    不知不覺間,秋漫漫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藥效上來,小腹的痛意幾乎察覺不到,秋漫漫又恢複元氣。


    小詩一臉悲痛,“對不起漫漫姐,我沒能守護好你的冰淇淋。”


    “哈?”


    冰淇淋?


    冰淇淋怎麽了……


    秋漫漫打開冰箱,裏麵原本應該放著半桶沒動過的冰淇淋桶。


    這會,不見了。


    “我的冰淇淋去哪了?”


    秋漫漫搖著小詩的肩膀,“我的冰淇淋進誰的肚子了?“


    “垃圾桶。”


    小詩指了指外麵。


    秋漫漫如遭雷劈,“司濯幹的?”


    小詩點點頭。


    就知道,嘉水灣裏小詩除了扔壞掉的食材不會報備,其餘東西都會跟她說一聲。


    美味的冰淇淋還沒吃完就進了垃圾桶的肚子。


    想想秋漫漫的心就跟刀割似的。


    “我心愛的冰淇淋,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司濯,他太容不下你。”秋漫漫對著垃圾桶肉疼。


    小詩說:“司先生知道吃多了冰淇淋你才會難受,又不舍得罵你,隻能對冰淇淋出氣。”


    “算了,還能離咋滴,等過幾天讓他再給我買一份了。”


    秋漫漫自我調節好了,給司濯發去消息。


    司濯回了個好。


    “這麽冷淡,他不會是在生氣吧?他扔了我的冰淇淋還好意思生氣。”


    秋漫漫:[隻有一個好字?你三十七度的手是怎麽打出那麽冷冰冰的字,受不了冷暴力。]


    司濯撤回上一條消息,發了一個貓咪可愛的表情包。


    [你想吃多少,都買給你。]


    秋漫漫心裏甜甜的。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


    -


    《春風自渡》的後勁太足,直到今天,火了整整四個月。


    網絡上各種梗一直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這部分熱度一直帶動著《春風自渡》。


    蕭琉在某個豔陽天,給她帶來了好消息。


    “《春風自渡》得到了播放平台的青睞,咱們這個播放數據確實很不錯,他們有個編劇大會,要邀請你和百鳥。”


    秋漫漫一顆心怦怦跳。


    這是……


    算不算是拿獎?


    “真是好消息。”秋漫漫為自己鼓掌叫好。


    蕭琉:“我這邊還有靠譜消息,給我打個兩百塊錢,花錢買的消息,你要聽也得花錢。”


    “財迷。”


    秋漫漫給她打了錢。


    蕭琉收了錢,“我哪有你財迷。”


    “《春風自渡》還可以拿更大的獎,至於是什麽,傳給我消息的人說簽保密合同了還不能告訴我。”


    秋漫漫毫不介意這個好消息在打謎語。


    隻要是好消息,多等等也沒什麽問題。


    “我第一次當編劇就能拿獎被肯定,得謝謝白鳥老師。”秋漫漫要約白鳥出來吃飯。


    她們約飯的時間定在明天中午。


    白鳥也知道受邀參加編劇大會的消息。


    月底要去海州,白鳥早早就收拾好衣服做好準備。


    次日,兩人在餐廳碰麵。


    秋漫漫讓白鳥點菜,“白鳥老師,我是一個剛寫劇本的新人,有你幫我,我才能進步那麽大。”


    白鳥惶恐,“漫姐,別說。”


    “嗯?”


    白鳥用了一個更恰當的詞,“我們合作,是相輔相成。你有很多新穎的點子,邏輯又能圓上來。我在台詞和人設塑造上下功夫。”


    “除了你,換做別人跟我合作這個《春風自渡》都不會成功。”


    被肯定的感覺,就像踩在棉花上,身體飄了起來。


    秋漫漫與她會心一笑。


    白鳥趁機說,“漫姐,既然我們合作這麽默契順利,不如下一本也一起?”


    “好啊。”


    “《碎瓊》也快要播出,就陳鄰溪那部,我看過他的戲,已經在期待劇播出來他會火成什麽樣。”


    白鳥當編劇很多年,看演員的天賦和眼光不會差。


    秋漫漫:“我也期待。”


    -


    月底,海州。


    秋漫漫跟白鳥下了飛機,編劇大會官方的車子已經等她們。


    行李放上後備箱,秋漫漫一上車,話筒就抵到了她嘴邊。


    “漫姐,采訪一下。”


    秋漫漫一撩頭發,“我做好了準備,來吧。”


    “外麵有些人在傳言你根本沒有當編劇的實力,《春風自渡》是全靠白鳥才能成功,你隻是一個掛名編劇。”


    采訪的人問完了,十分不好意思補上一句:“我說話比較直來直去。”


    “雖然直腸通大腦,但也不能張嘴就拉吧。”秋漫漫說完,也用同款不好意思表情解釋,“我說話比較直,不是衝你。”


    白鳥默默後退,閑人退散,免得被牽連。


    “漫姐,你剛才的話,好像罵了很多人,也包括我。”


    秋漫漫瞅他一眼,笑得人畜無害,“沒有呀,你太多疑了。”


    “……”


    “漫姐,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白鳥都要懷疑這個來采訪的人,是主辦方那邊故意的。


    故意來挑戰秋漫漫的底線。


    白鳥:“請問,您貴姓?”


    “免貴姓朱。”


    “朱先生啊。”白鳥問他,“錄音筆開著的吧?這件事還是我來回應吧。”


    “也可以……”


    “我是白鳥。《春風自渡》是我跟秋漫漫共同創作的原創劇本,許多有趣,並且精準戳中觀眾的劇情橋段設計,都出自秋漫漫。”


    “這個劇本,缺了秋漫漫,就像人缺了一個心髒。”


    采訪人還在咄咄逼人。


    “漫姐,你有錢有勢,老公司濯應該在背地裏給你提供了很多幫助。《春風自渡》那麽火,全網討論度那麽高,是不是有司濯的一份苦勞?”


    秋漫漫忍不住了。


    “嗬嗬,這是誰設計的采訪環節,為了針對我。”


    白鳥按住她的肩膀,“漫姐,別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啊。”


    采訪人也咽了咽口水,看過綜藝的人都多少知道點。


    秋漫漫不罵人還好,一罵人,那是往人心窩子上戳。


    哪裏痛她戳哪裏。


    秋漫漫調整呼吸順氣,冷靜下來。


    “我回答你。《春風自渡》的劇本沒有水分。劇播宣傳這之中司濯有沒有幫忙,我不造啊。”


    “現在什麽劇不推廣不營銷?難道隻允許別的劇營銷推廣,就不允許《春風自渡》營銷推廣?”


    “各位,別太恨。”


    白鳥熱烈鼓掌,一個人鼓掌出了十個人的氣勢。


    “漫姐漫姐漫姐,你最棒。”


    “收——”秋漫漫抬手。


    白鳥:“還有什麽問題,盡情問。”


    采訪人:“來參加編劇大會有什麽感想。”


    秋漫漫、白鳥:“看看別人怎麽裝逼,順便學習。”


    采訪人:好真誠的回答,都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車子很快開到了主辦方在海州安排的酒店。


    秋漫漫和白鳥的房間都在一層樓。


    白鳥打開行李箱拿了零食,分享給秋漫漫。


    “吃點好吃的,讓心情更美妙一點。”


    甜的確實能讓人心情變得好一點。


    樓上某房間裏,一中年男人問助理,“我讓你裝采訪人去采訪秋漫漫,白鳥真是那麽說的?”


    “對啊。”助理回憶著車上的事,“白鳥老師和秋漫漫關係好像很好,錄音筆裏有她親口替秋漫漫澄清。”


    “藍銳哥,會不會是我們多想了?”助理弱弱說。


    藍銳沉著臉,把玩著手裏的錄音筆,“我跟白鳥合作過,她又是小我幾屆的學妹,沒有我護著她,隻會被圈子裏這些壞東西搓扁捏圓。”


    “白鳥天真爛漫,沒什麽心眼子,秋漫漫一個新人,憑什麽得到白鳥的青睞?”


    助理猜測:“可能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藍銳:“他娘的你不會說話就閉嘴,說誰是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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