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我老婆子的麵向捂死我外孫女?”雲女士慍怒。


    司濯欲言又止。


    他隻是不想讓秋漫漫口吐狂言。


    秋漫漫的嘴巴被解放了,饒有興趣看著出現的司濯。


    “司濯,你是因為我生病所以連夜來這裏的嗎?”


    “……”


    司濯木著臉。


    秋漫漫逗了他兩句,“行吧,我不開玩笑了。”


    她才想起來問,“我到底是為什麽會住院?”


    【昨晚上的肚子疼得我差點以為自己要生了。】


    【生孩子要是那麽疼,我可不會生,改明兒我去體驗一下下生孩子的陣痛。】


    秋漫漫心想著。


    司濯看他一眼。


    秋漫漫:“你看什麽?”


    “不是看你就是看你。”司濯不動聲色掩飾好情緒。


    蕭則與聞言,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清楚具體是什麽原因,在你昏迷的時間做了一係列檢查,沒有問題。”


    “那我為什麽會肚子疼?”秋漫漫驚呼,“難道真是我的孩子流產了?”


    “呸,別說胡話。”


    【司濯也太嚴肅了,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嗎。】


    蕭則與卻有些應激,揪住司濯的衣領,“司濯,你們倆那事,做好了措施沒有?”


    “嗐,不會是懷孕的,我們都沒睡過。”


    突然,病房裏都安靜了。


    秋漫漫拍拍嘴巴,解釋道:“我說最近沒有。”


    這要是被他們知道司濯結婚這麽久,都沒跟自己醬醬釀釀,那該多丟臉。


    蕭則與也沒懷疑,相信了。


    蕭家人都不會相信他們夫妻之間還純潔著呢。


    等到中午時,全部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


    各方麵的檢查結果都表明秋漫漫沒事。


    她的身體健康。


    秋漫漫一頭霧水,感覺有幾雙眼睛都看著自己。


    她冷不防意識到。


    “等等……”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在裝病吧?!”


    【真沒裝啊,跟生孩子一樣痛,我能騙你們?】


    蕭則與:“沒事就好,虛驚一場。”


    雲女士也跟著慶幸。


    既然身體沒什麽大問題,秋漫漫決定辦理出院手續。


    “妹妹,你生病入院檢查的事情,我沒告訴爸媽,既然沒什麽問題,就別告訴他們讓他們擔心了?”


    蕭則與跟她商量。


    秋漫漫連連點頭。


    幸好沒來,不然病房裏要更熱鬧,感覺司濯還要被為難一頓。


    秋漫漫穿鞋起身,在原地蹦躂了兩下,開心極了。


    “綜藝那邊瞞住了嗎?”


    蕭則與嗯了聲。


    秋漫漫在上車回生活小屋前,特意騰出來一點時間跟司濯說話。


    司濯牽著她的手,關心問,“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蕭白抒跟你聯係了沒?”


    “……”


    司濯垮著臉。


    秋漫漫戳他的臉,“你不高興了?”


    【又醋了不成?】


    司濯:“沒有聯係,可能還沒想清楚,這對蕭家來說不是一件小事。”


    秋漫漫有理有據,“他才不會跟爸媽說。”


    “為什麽?”


    “他跟爸媽說了,他會被揍一頓,不如走懷柔政策。”


    司濯沒說話。


    秋漫漫抽出手打算離開,嚐試抽出第一次,沒成功。


    又是第二次。


    第二次也沒成功。


    秋漫漫歎氣,“我再錄製幾天就回去了,不用這麽舍不得我。”


    “我……”


    司濯不爽抿唇,鬆了手。


    秋漫漫笑著揮手,“拜拜。”


    司濯:小沒良心的,就不能裝得不舍一點?


    顯然,對秋漫漫來說這種短暫的分別是很正常的。


    她頭也不回上了車。


    她人剛走,司濯的手機就震了起來,接到了來自蕭白抒的電話。


    司濯眉梢微揚,“有事說事。”


    “我需要知道秋漫漫是不是真的想跟你一起生活,如果是,我們一家人都會尊重她的選擇。”


    蕭白抒聲音稍顯冷硬。


    司濯冷淡問,“你確定是?”


    “確定。”


    “你母親跟你的想法不一樣,她迫切希望秋漫漫趕緊跟她回a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蕭白抒並沒有就著這個問題繼續討論,堅定自己的選擇。


    “隻要秋漫漫願意跟你生活,我就願意跟你合作。”


    司濯表示知道後,就掛了電話。


    心情好了不少。


    蕭白抒肯定會盡心盡力做事,那關乎著他女人的安危。


    ……


    回到生活小屋,秋漫漫回到自己的房間,門一關上就想找衣服洗個澡,定睛一看,窗戶邊站著一個人。


    司嬋未經允許進入她的房間。


    秋漫漫撈袖子準備大幹一場,“我要報警抓你。”


    司嬋:“不想聽聽我要跟你說什麽?”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秋漫漫想把她趕出去,然後還要好好檢查一下房間裏有沒有被放什麽東西。


    司嬋不為所動,還是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其實,你早就應該死了。”


    “……放心吧,閻王真要我三更死,我二更就等著。”秋漫漫嗤笑。


    司嬋:“秋漫漫,你還要裝什麽?你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司嬋激動的話一出口,就輪到秋漫漫啞口無言。


    畢竟這口氣太確定了。


    好像司嬋已經知道了什麽。


    秋漫漫抬頭看她,不得不正視現在的她。


    從某一期綜藝,意外進入了她的房間看見了一張紙,那上麵寫的很多事,應驗了。


    唯一不變的就是,自己沒死。


    自己本該早就下線,但我命由我不由天,秋漫漫愣是改變了劇情發展。


    就這一點,秋漫漫一直覺得自己挺牛批的。


    “你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跟我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還能是哪個世界的?”


    秋漫漫想套她的話。


    司嬋環臂,高傲道:“你可能還是個人,卻不是原本的秋漫漫。就像那些玄幻修仙的小說裏,你是個奪舍者。”


    “原本的秋漫漫死了,被你占用了身體。”


    “我靠。”秋漫漫鼓掌吃驚。


    尼瑪。


    司嬋怎麽變聰明了。


    秋漫漫揉了揉手腕,手腕處有一塊燙傷的疤痕。


    是她冬天做兼職的時候,深夜回家的路上碰上了社會哥打架。


    不知道誰一腳踹翻了炭火。


    她避開往旁邊走過,有人逃跑把她給撞倒在地。


    傷疤也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秋漫漫堅信自己不是奪別人舍。


    絕對不會有另一個人跟自己有一模一樣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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