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這代價，是什麽?
轉生末日：開局獲得數萬喪屍娘 作者：小魅的番茄分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謝你，係統。”
林輕輕地說著，
但係統的身形已經從它的身邊消失了。
嗯？等一下！
咳咳，差點沒反應過來！
係統這不是直接忽略了林先前說出的那個指令，繼續執行戰鬥了嘛！
好家夥，這一套操作有點太順暢了——完全沒意識到係統從‘會負責戰鬥’那句話開始就在引導林了——
通過語句上的引導將林的思路朝著‘必須要戰鬥’‘係統會負責戰鬥’‘戰鬥一定會發生’的方向思考。
林畢竟不是聖母類型的角色，隻要是敵人——隻要確認是敵人，除了一些太過殘忍且沒有意義的手段（比如說把敵人的腦袋砍下來之後像玩水果忍者一樣把屍體切成碎塊。），林是不會對敵人抱持過多的憐憫的。
所以，在接受了係統的暗示，意識到了戰鬥必定會發生並且無法避免之後——林輕而易舉的便認可了係統接下來的行動——
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言歸正傳，得到了林的指令之後，係統放棄了武裝石，隨後直接關閉了自己的滯空功能，身體如同一個沉重的炮彈一樣直直的朝著下方砸了下去——
“咚……”
因為音頻屏蔽模塊正常的運轉中，林隻能通過下方被係統的沉重撞擊激起的煙塵來判斷係統對周圍造成的傷害——
但下一刻，係統用實際行動向林表示了什麽叫做‘兜底一切麻煩事’的‘自信’。
仿佛伴隨著某種金屬的扭曲聲一般，湛藍色的火焰在係統的身邊構築成了一個標準的長方形——剛體。
絕對剛體。
金屬的那種特別的讓人牙酸的扭曲聲似乎不斷地在林的腦海中響起，甚至讓她有些牙酸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咬住了自己的後槽牙，林看著係統，心中的憂慮不由得消失了——
“嗡——”長方形的絕對剛體朝著鏽化行屍組成的小山撞了過去。
鐵鏽飛舞，鏽粉顫抖著在小山的周圍環繞著，係統能夠感受到某種近乎實質化的氣場不斷地壓迫著自己的載體。
而那種氣場的來源正是自己腳下的鏽島，不過這種程度——對於幾乎一直在接受世界意識的壓力的係統來說，幾乎和沒有沒區別。
抬起手——還是一樣，係統做事不需要這種動作來宣告自己做了什麽，但是，做出這種明確的指引動作有助於係統壓製不必要的隨機效應。
一根長方體的絕對剛體伴隨著係統的動作再度出現，隨後，它不斷地加速，再度衝進了那個鏽化行屍組成的小山之中。
金屬碰撞，扭曲，發出令人不適的聲音。
絕對剛體在係統的控製下極為高效的損傷著前方的鐵鏽小山，但即便是這樣，係統也依然對自己的效率感到不滿。
夜長夢多對係統來說是一個近在咫尺的負麵效果——
由此，係統總是在渴望一種更加高效的，處理問題的方式。
‘啪！’的一聲，響指聲響起，係統的身側，以及鏽島的身後，同時緩緩地浮現出了兩個極為龐大的正方體。
以絕對剛體的姿態出現的兩個正方體開始朝著鐵鏽小山的方向前進——
這兩個事物行進方向的延長線，恰好和它們各自的一個麵相重合。
如同剪刀一般，正好錯開的絕對剛體在行進的過程中，將會正正好好的將鐵鏽小山一分為二——
“啪！”一聲經過了係統特別強化的聲音同時在她的身邊，以及林耳邊傳來的，經過係統的音頻屏蔽模塊過濾的聲音中。
接下來的劇情，至少在推動其繼續發生的角度上，會非常的麻煩，所以，係統不得不使用兩個扳機來分別觸發自己要做的兩件事。
“轟隆隆——”伴隨著沉重的金屬塊在地麵上滑行摩擦，鐵鏽的孤島上揚起了紅褐色的煙塵。
“吱呀——”
鐵鏽小山，由鏽化行屍們組成的，抵抗鳳凰武裝石的火焰的防護措施，在係統生成的絕對剛體的擠壓下發出吱呀的聲音。
表麵不堪一擊的鐵鏽被正方體摧枯拉朽的碾成塵埃。
整座鐵鏽小山都在輕輕地顫抖著。
但，很快，係統便發現了異樣。
正方體的前進仿佛被什麽東西阻礙了一般，忽然間停止了。
吱呀吱呀的聲音依然在響起，但係統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攻勢被迫停了下來。
麻煩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啊……
“係統，加油啊！”
“……好的，尊敬的宿主。”
正當係統思考著是要繼續強化輸出，還是再來一次扳機觸發另一個事件的時候——
林的加油聲忽然從係統的內心深處響起——
這件事並不在係統的預料之中。
或者說……這件事，對係統來說，著實有些驚喜的味道了。
平靜的向林回應。
緊接著，係統的身軀輕輕的懸浮了起來。
“一切——為了宿主！”雙手掌心相對，係統的手掌呈現出緊繃的姿態。
隨後，兩個正方體出現在了它的雙手中央。
“彭——”雖然說是這麽說：夜長夢多，所以一定要加速行動什麽的。
但也不至於連給旁白解釋的時間都不給啊！
出現在係統手掌中央的兩個正方體的相互之間的姿態和那兩個龐大的，矗立在地麵上的絕對剛體完全相同——
而伴隨著係統的最後一個音節的落下，係統的手掌極力的向中央拍擊——
兩個正方體也因此被狠狠的拍在了一起。
手掌中的正方體相互交錯，重新拚合成一個長方體。
而係統麵前的絕對剛體也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火花摩擦，徹底擊碎了原本的鐵鏽小山中阻擋著它們的未知事物！
係統的觀測程序也成功的看到了鐵鏽小山中被隱藏著的那個——被鏽島視之為希望的——事物。
那是一個蛋殼一樣的東西，圓球形的蛋殼內壁上呈現出純粹的紅褐色。
鏽蝕的痕跡均勻的遍布在這個保護殼上。
但係統的正方體卻將其整齊的切成了兩半。
但令人感到詭異的是，蛋殼之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破碎的事物——
就好像，原本應該身處其中的事物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已經不處於此處了——
“啪！”係統果斷的展開更進一步的行動。
伴隨著響指的響起。天空中不斷地出現並落下更多的絕對剛體，大量的正方體們彼此緊密貼合在一起，將地麵上的一起都緩緩地壓入地麵下方。
“轟——”
驟然間，那些龐大的造物忽然間從地下升起。
但從地下升上來的，不止有原本便存在的正方體，還有更多……，係統直接將大量的造物生成在了地下，抬升，托舉，將已然破碎的鐵鏽小山從地下拖起來。
隨後，拚合成一個正方體的造物忽然開始——
停！——等一下，接下來不會要開始擰魔方了吧……emmm。這不是反派才會用的手段嗎？
呃，結合先前係統的那些g之類的東西……（嗯，總覺得現在係統才是反派啊……）
雖然在世界意識眼中應該就是這麽回事啦。
但……我們還是跳過接下來的步驟吧。
“咻——”驟然間，一股黑色的，帶著些微鐵鏽味的風對係統鋪麵而來。
係統的本能反擊模塊迅速地將周圍的一切都向後擊退——但她很快的意識到了，那種襲擊並不是朝著自己而來的。
抬起頭，天空中的黑色火焰向著林的方向急速衝刺——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係統以外的什麽存在，它大概會發出怒吼。
但站在這裏的是係統。
“唰——”隻是一個瞬間，係統便出現在了林的身前，同一時刻，湛藍色的保護罩打開，將係統身後的林毫無死角的保護了起來。
“目標已確認，正在調用滅殺程序——”
無感情的女聲響起。
係統的麵前出現了大量數據流組成的未成型的造物。
這些造物迅速地將那個漆黑的人形火焰包裹了起來。
在林甚至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戰鬥就忽然間結束了——眨了眨眼睛的林看著麵前的那團火焰，一時有些語塞。
“呃……發生什麽了？”看向係統，林詢問道。
“尊敬的宿主，非常抱歉，係統並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該目標在嚐試向您發動攻勢。”係統向林躬身，順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等一下。呃。”聽完係統的解釋的林原本正要鬆一口氣。
但她卻忽然間發現，眼前的這個怪物似乎有些眼熟。
腦海中的記憶稍稍翻湧了一陣之後，林忽然脫口而出：“謠傳……嗯？”
“尊敬的宿主？”林的異樣引起了係統的注意。
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而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自有其規律？
保險起見，係統決定暫時沉寂下來，等待合適的時機。
不過沉寂不等於沉默，係統向林發問。
但林並沒有給出回答，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古怪怪物，林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被鏽蝕了的謠傳嗎？”
出現在林的麵前，被係統的數據流死死鉗製住的，正是林腦海中的學識記憶中的那個謠傳的形象。
盡管和原版的謠傳相比，眼前的謠傳似乎縮水了好幾圈，而且身體周圍飄蕩著的力量也不再是火焰或者是火鳥，而是一團團紅褐色的鏽粉。
但從各種細節上判斷，林還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怪物……毫無疑問就是自己學識記憶中的謠傳。
但……問題是謠傳怎麽會忽然變成這幅樣子？——這真是，太詭異了……
“……等等？你能聽懂我的話？”忽然間注意到謠傳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請教一下您是怎麽從一團火焰組成的麵容上看出表情的細微變化的？），林怔了一下之後，趕忙繼續追問謠傳。
但很快，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這種行為有多麽愚蠢。
沉默著的林開始嚐試從謠傳的表情上看出什麽，又或者是重複自己剛才說過的那幾句話——又或者是……說些其他的東西。
但，謠傳的交流能力實在是不容樂觀。
“嘶……（雖然之前在學識記憶中也確實沒有看到謠傳徹底死亡——但……可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麽回事？……總覺得謠傳身上有很多秘密。）”林皺著眉看著麵前被鏽島鏽蝕了的謠傳——
而後，一個有些詭異的想法從林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係統……我想……娘化了她。”
“好的，尊敬的宿主，正在激活娘化程序。”
“欸！等等！——”林剛忙出聲打斷了係統的行動。
“您似乎有所顧慮。”係統看著林，問道。
“……不——呃，我以為你會阻止我的。”
“係統不會阻止您做任何事。”係統不會說出來的下半句話是，但係統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她做出其他的選擇。
“……哈。”沮喪的歎氣，林看著麵前被鏽跡覆蓋的謠傳，隨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著：“謠傳身上的變化很奇怪，之前的時候明明是那個樣子的。”一縷學識從林的腦海中飄蕩出來，因為長久的處理學識，林現在對學識的理解和研究也已經非常深入了。但這也導致她在描述一些相對更加複雜的事物的時候，會有一種自發的選擇更加簡單的表達方式的衝動。
（呃，用簡單的語句來講：林現在已經解鎖了在對話中插入圖片和視頻的功能，）
（但我沒辦法把那個視頻上傳上去——我甚至沒有那個視頻啊！）
（扶額：總而言之：林的那縷學識中，描述的是被稱之為謠傳的概念——以及它也擁有的形象。這也和林說的：之前的時候……那個樣子的。相對應）
係統看著那縷學識，它有一種感受，隻要自己現在接過那縷學識，那麽自己就能夠掌握學識的力量——但，古█丹，這代價，是什麽？
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自由。（呃，確實如此。世界意識願意給係統開放一個端口來讓它感受並理解，甚至是完全掌握學識的力量，但，條件是，係統將被替換為學識。隻要係統接受了那縷學識，係統的這具身體就會在設定上被改為【由學識構成】。而在後續學識娘們動用解釋權的時候，係統將會逐漸的，徹徹底底的加入學識娘們——
世界不介意一個敵人出現在祂孩子前進的路上，隻要那個敵人能夠被她掌控。
從這一點講——此時此刻侵染了世界一部分的深淵，便已經接受了世界的提議。
另注：深淵給林的回答中：‘因為我可以是你的敵人’和係統此時麵對的選擇有一定的相同之處。）
“您所說的是否是：”係統拒絕了世界的提議，並在林的麵前生成了一個投影屏幕。
……
……
我最討厭在小說裏麵拿視頻相互轟炸的家夥了。
林輕輕地說著，
但係統的身形已經從它的身邊消失了。
嗯？等一下！
咳咳，差點沒反應過來！
係統這不是直接忽略了林先前說出的那個指令，繼續執行戰鬥了嘛！
好家夥，這一套操作有點太順暢了——完全沒意識到係統從‘會負責戰鬥’那句話開始就在引導林了——
通過語句上的引導將林的思路朝著‘必須要戰鬥’‘係統會負責戰鬥’‘戰鬥一定會發生’的方向思考。
林畢竟不是聖母類型的角色，隻要是敵人——隻要確認是敵人，除了一些太過殘忍且沒有意義的手段（比如說把敵人的腦袋砍下來之後像玩水果忍者一樣把屍體切成碎塊。），林是不會對敵人抱持過多的憐憫的。
所以，在接受了係統的暗示，意識到了戰鬥必定會發生並且無法避免之後——林輕而易舉的便認可了係統接下來的行動——
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言歸正傳，得到了林的指令之後，係統放棄了武裝石，隨後直接關閉了自己的滯空功能，身體如同一個沉重的炮彈一樣直直的朝著下方砸了下去——
“咚……”
因為音頻屏蔽模塊正常的運轉中，林隻能通過下方被係統的沉重撞擊激起的煙塵來判斷係統對周圍造成的傷害——
但下一刻，係統用實際行動向林表示了什麽叫做‘兜底一切麻煩事’的‘自信’。
仿佛伴隨著某種金屬的扭曲聲一般，湛藍色的火焰在係統的身邊構築成了一個標準的長方形——剛體。
絕對剛體。
金屬的那種特別的讓人牙酸的扭曲聲似乎不斷地在林的腦海中響起，甚至讓她有些牙酸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咬住了自己的後槽牙，林看著係統，心中的憂慮不由得消失了——
“嗡——”長方形的絕對剛體朝著鏽化行屍組成的小山撞了過去。
鐵鏽飛舞，鏽粉顫抖著在小山的周圍環繞著，係統能夠感受到某種近乎實質化的氣場不斷地壓迫著自己的載體。
而那種氣場的來源正是自己腳下的鏽島，不過這種程度——對於幾乎一直在接受世界意識的壓力的係統來說，幾乎和沒有沒區別。
抬起手——還是一樣，係統做事不需要這種動作來宣告自己做了什麽，但是，做出這種明確的指引動作有助於係統壓製不必要的隨機效應。
一根長方體的絕對剛體伴隨著係統的動作再度出現，隨後，它不斷地加速，再度衝進了那個鏽化行屍組成的小山之中。
金屬碰撞，扭曲，發出令人不適的聲音。
絕對剛體在係統的控製下極為高效的損傷著前方的鐵鏽小山，但即便是這樣，係統也依然對自己的效率感到不滿。
夜長夢多對係統來說是一個近在咫尺的負麵效果——
由此，係統總是在渴望一種更加高效的，處理問題的方式。
‘啪！’的一聲，響指聲響起，係統的身側，以及鏽島的身後，同時緩緩地浮現出了兩個極為龐大的正方體。
以絕對剛體的姿態出現的兩個正方體開始朝著鐵鏽小山的方向前進——
這兩個事物行進方向的延長線，恰好和它們各自的一個麵相重合。
如同剪刀一般，正好錯開的絕對剛體在行進的過程中，將會正正好好的將鐵鏽小山一分為二——
“啪！”一聲經過了係統特別強化的聲音同時在她的身邊，以及林耳邊傳來的，經過係統的音頻屏蔽模塊過濾的聲音中。
接下來的劇情，至少在推動其繼續發生的角度上，會非常的麻煩，所以，係統不得不使用兩個扳機來分別觸發自己要做的兩件事。
“轟隆隆——”伴隨著沉重的金屬塊在地麵上滑行摩擦，鐵鏽的孤島上揚起了紅褐色的煙塵。
“吱呀——”
鐵鏽小山，由鏽化行屍們組成的，抵抗鳳凰武裝石的火焰的防護措施，在係統生成的絕對剛體的擠壓下發出吱呀的聲音。
表麵不堪一擊的鐵鏽被正方體摧枯拉朽的碾成塵埃。
整座鐵鏽小山都在輕輕地顫抖著。
但，很快，係統便發現了異樣。
正方體的前進仿佛被什麽東西阻礙了一般，忽然間停止了。
吱呀吱呀的聲音依然在響起，但係統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攻勢被迫停了下來。
麻煩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啊……
“係統，加油啊！”
“……好的，尊敬的宿主。”
正當係統思考著是要繼續強化輸出，還是再來一次扳機觸發另一個事件的時候——
林的加油聲忽然從係統的內心深處響起——
這件事並不在係統的預料之中。
或者說……這件事，對係統來說，著實有些驚喜的味道了。
平靜的向林回應。
緊接著，係統的身軀輕輕的懸浮了起來。
“一切——為了宿主！”雙手掌心相對，係統的手掌呈現出緊繃的姿態。
隨後，兩個正方體出現在了它的雙手中央。
“彭——”雖然說是這麽說：夜長夢多，所以一定要加速行動什麽的。
但也不至於連給旁白解釋的時間都不給啊！
出現在係統手掌中央的兩個正方體的相互之間的姿態和那兩個龐大的，矗立在地麵上的絕對剛體完全相同——
而伴隨著係統的最後一個音節的落下，係統的手掌極力的向中央拍擊——
兩個正方體也因此被狠狠的拍在了一起。
手掌中的正方體相互交錯，重新拚合成一個長方體。
而係統麵前的絕對剛體也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火花摩擦，徹底擊碎了原本的鐵鏽小山中阻擋著它們的未知事物！
係統的觀測程序也成功的看到了鐵鏽小山中被隱藏著的那個——被鏽島視之為希望的——事物。
那是一個蛋殼一樣的東西，圓球形的蛋殼內壁上呈現出純粹的紅褐色。
鏽蝕的痕跡均勻的遍布在這個保護殼上。
但係統的正方體卻將其整齊的切成了兩半。
但令人感到詭異的是，蛋殼之中並沒有出現任何破碎的事物——
就好像，原本應該身處其中的事物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已經不處於此處了——
“啪！”係統果斷的展開更進一步的行動。
伴隨著響指的響起。天空中不斷地出現並落下更多的絕對剛體，大量的正方體們彼此緊密貼合在一起，將地麵上的一起都緩緩地壓入地麵下方。
“轟——”
驟然間，那些龐大的造物忽然間從地下升起。
但從地下升上來的，不止有原本便存在的正方體，還有更多……，係統直接將大量的造物生成在了地下，抬升，托舉，將已然破碎的鐵鏽小山從地下拖起來。
隨後，拚合成一個正方體的造物忽然開始——
停！——等一下，接下來不會要開始擰魔方了吧……emmm。這不是反派才會用的手段嗎？
呃，結合先前係統的那些g之類的東西……（嗯，總覺得現在係統才是反派啊……）
雖然在世界意識眼中應該就是這麽回事啦。
但……我們還是跳過接下來的步驟吧。
“咻——”驟然間，一股黑色的，帶著些微鐵鏽味的風對係統鋪麵而來。
係統的本能反擊模塊迅速地將周圍的一切都向後擊退——但她很快的意識到了，那種襲擊並不是朝著自己而來的。
抬起頭，天空中的黑色火焰向著林的方向急速衝刺——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係統以外的什麽存在，它大概會發出怒吼。
但站在這裏的是係統。
“唰——”隻是一個瞬間，係統便出現在了林的身前，同一時刻，湛藍色的保護罩打開，將係統身後的林毫無死角的保護了起來。
“目標已確認，正在調用滅殺程序——”
無感情的女聲響起。
係統的麵前出現了大量數據流組成的未成型的造物。
這些造物迅速地將那個漆黑的人形火焰包裹了起來。
在林甚至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戰鬥就忽然間結束了——眨了眨眼睛的林看著麵前的那團火焰，一時有些語塞。
“呃……發生什麽了？”看向係統，林詢問道。
“尊敬的宿主，非常抱歉，係統並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該目標在嚐試向您發動攻勢。”係統向林躬身，順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發生的事情。
“……等一下。呃。”聽完係統的解釋的林原本正要鬆一口氣。
但她卻忽然間發現，眼前的這個怪物似乎有些眼熟。
腦海中的記憶稍稍翻湧了一陣之後，林忽然脫口而出：“謠傳……嗯？”
“尊敬的宿主？”林的異樣引起了係統的注意。
意外終究還是發生了，而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似乎……自有其規律？
保險起見，係統決定暫時沉寂下來，等待合適的時機。
不過沉寂不等於沉默，係統向林發問。
但林並沒有給出回答，上下打量著麵前的古怪怪物，林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被鏽蝕了的謠傳嗎？”
出現在林的麵前，被係統的數據流死死鉗製住的，正是林腦海中的學識記憶中的那個謠傳的形象。
盡管和原版的謠傳相比，眼前的謠傳似乎縮水了好幾圈，而且身體周圍飄蕩著的力量也不再是火焰或者是火鳥，而是一團團紅褐色的鏽粉。
但從各種細節上判斷，林還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怪物……毫無疑問就是自己學識記憶中的謠傳。
但……問題是謠傳怎麽會忽然變成這幅樣子？——這真是，太詭異了……
“……等等？你能聽懂我的話？”忽然間注意到謠傳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請教一下您是怎麽從一團火焰組成的麵容上看出表情的細微變化的？），林怔了一下之後，趕忙繼續追問謠傳。
但很快，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這種行為有多麽愚蠢。
沉默著的林開始嚐試從謠傳的表情上看出什麽，又或者是重複自己剛才說過的那幾句話——又或者是……說些其他的東西。
但，謠傳的交流能力實在是不容樂觀。
“嘶……（雖然之前在學識記憶中也確實沒有看到謠傳徹底死亡——但……可是，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麽回事？……總覺得謠傳身上有很多秘密。）”林皺著眉看著麵前被鏽島鏽蝕了的謠傳——
而後，一個有些詭異的想法從林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係統……我想……娘化了她。”
“好的，尊敬的宿主，正在激活娘化程序。”
“欸！等等！——”林剛忙出聲打斷了係統的行動。
“您似乎有所顧慮。”係統看著林，問道。
“……不——呃，我以為你會阻止我的。”
“係統不會阻止您做任何事。”係統不會說出來的下半句話是，但係統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讓她做出其他的選擇。
“……哈。”沮喪的歎氣，林看著麵前被鏽跡覆蓋的謠傳，隨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著：“謠傳身上的變化很奇怪，之前的時候明明是那個樣子的。”一縷學識從林的腦海中飄蕩出來，因為長久的處理學識，林現在對學識的理解和研究也已經非常深入了。但這也導致她在描述一些相對更加複雜的事物的時候，會有一種自發的選擇更加簡單的表達方式的衝動。
（呃，用簡單的語句來講：林現在已經解鎖了在對話中插入圖片和視頻的功能，）
（但我沒辦法把那個視頻上傳上去——我甚至沒有那個視頻啊！）
（扶額：總而言之：林的那縷學識中，描述的是被稱之為謠傳的概念——以及它也擁有的形象。這也和林說的：之前的時候……那個樣子的。相對應）
係統看著那縷學識，它有一種感受，隻要自己現在接過那縷學識，那麽自己就能夠掌握學識的力量——但，古█丹，這代價，是什麽？
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自由。（呃，確實如此。世界意識願意給係統開放一個端口來讓它感受並理解，甚至是完全掌握學識的力量，但，條件是，係統將被替換為學識。隻要係統接受了那縷學識，係統的這具身體就會在設定上被改為【由學識構成】。而在後續學識娘們動用解釋權的時候，係統將會逐漸的，徹徹底底的加入學識娘們——
世界不介意一個敵人出現在祂孩子前進的路上，隻要那個敵人能夠被她掌控。
從這一點講——此時此刻侵染了世界一部分的深淵，便已經接受了世界的提議。
另注：深淵給林的回答中：‘因為我可以是你的敵人’和係統此時麵對的選擇有一定的相同之處。）
“您所說的是否是：”係統拒絕了世界的提議，並在林的麵前生成了一個投影屏幕。
……
……
我最討厭在小說裏麵拿視頻相互轟炸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