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逸舒和秦凡帶著丁怡出現在吃的正起勁的宣傳部眾人麵前時,他們一個個呆坐在座椅上,嘴裏都忘了咀嚼。


    下了班的丁怡好像一下子卸掉了自己的偽裝,熱情地對他們打著招呼:“愣著幹嘛,趕快吃啊,才見麵就把我忘記了?”


    丁怡說完還搬了個凳子,擠在他們中間。


    秦凡對著身邊的陳逸舒狐疑問著:“怎麽感覺丁老師很喜歡和學生待在一起啊,可是她在工作的時候不這樣啊?”


    陳逸舒聳聳肩,糊弄著說:“你問我,我問誰?幹了這麽久的學生會難道你不比我還了解丁老師?”


    秦凡撓著頭,突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是啊,在學生會和丁老師接觸這麽多次了怎麽才發現呢?


    正在興頭上的丁怡看著陳逸舒和秦凡還站在那兒,揮著手叫喊著:“喂,你倆怎麽還站在那兒,快坐下點菜啊。”


    有丁怡在這,剛開始或多或少都有點放不開,但是,當秦凡一個人連喝了三瓶啤酒後眾人又開始吵吵鬧鬧起來了,吃燒烤嘛,本來吃的就是個氣氛,其實燒烤店的口味都大差不差,所以當秦凡喝完酒,整個燒烤桌上的氛圍一下就被帶起來。


    丁怡也當著眾人的麵開了一瓶酒不斷地和別人碰杯,看著丁怡這般生猛的模樣,陳逸舒和她碰了一杯,輕聲說著:“唉,丁怡,可別喝醉了。”


    丁怡沒做回應,仿佛沒有聽到。


    看著丁怡仰頭就幹了一杯啤酒,陳逸舒痛苦的搖搖頭,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你說你,怎麽又叫上她了,還又喝上酒了。


    好在,秦凡還是理智的,畢竟他也怕喝醉酒了被田曉楠數落,所以,看著大家吃的喝的也都差不多了,秦凡就提議說各自回宿舍。


    可是丁怡還一副沒喝夠的模樣,但是丁怡又不好意思說,這樣不就顯得她是個酒鬼了嘛?


    眼睛滴溜溜一轉,丁怡有了想法。


    在秦凡結完賬後,丁怡主動要求陳逸舒來送她回家,其他人當然樂得見著,於是搶著幫陳逸舒答應了下來。


    見其他人都紛紛回去,丁怡對著陳逸舒邀請著:“陳逸舒,我看你還沒喝好,要不我們再找個地方喝一杯?”


    陳逸舒生怕她又整些幺蛾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沒有,我可喝好了,丁怡,走,現在送你回家。”


    看到陳逸舒如此油鹽不進,丁怡一陣氣急,但是,她又不能硬拉著陳逸舒去喝酒,淑女嘛,總歸是要矜持一點的。


    丁怡心裏一動,跑回燒烤店,出來的時候手裏提了一袋啤酒,她舉著袋子遞到陳逸舒眼前,機智地說著:“這樣吧,咱們一邊走回家一邊喝啤酒,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沒想到陳逸舒還是硬著脖子搖搖頭:“不行,咱倆都不能喝酒。”


    說完陳逸舒就從丁怡手裏搶過了裝酒的袋子,對她說著:“走吧,丁老師。”


    丁怡一臉鬱悶,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麵。


    陳逸舒施施然地跟在她身後,過了一會,慢慢地和她並排走著。


    丁怡把頭偏向一邊,不去看陳逸舒。


    陳逸舒也無所謂,反正送她到家就行了。


    最終,還是丁怡先忍不住,她扭著頭對著陳逸舒質問著:“不是,陳逸舒,你憑什麽不讓我喝酒啊?”


    陳逸舒平靜地回答:“怕你喝醉。”


    “那我也說了,我們一邊走一邊喝不就行了,這你還不讓嘛?”丁怡再次質問著。


    陳逸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著:“怕你半路上喝醉。”


    “哼!”丁怡氣呼呼的,雙手抱胸,加快了腳步,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跟陳逸舒說話,簡直是油鹽不進,跟他哥、他爸一樣,老古董一個。


    看著丁怡悶悶不樂的像個炸刺的刺蝟,陳逸舒跟在她身後不怕死地問著:“丁怡,你怎麽這麽喜歡喝酒,難道你不怕喝醉了遇到壞人?”


    說的有點隱晦,但陳逸舒還是想知道明明她身上發生了那麽危險的事情,但她卻還是愛喝酒的原因。


    丁怡冷哼一聲:“我憑什麽告訴你?”


    看到丁怡情緒有點鬆動,陳逸舒道:“那算我求你告訴我,行不行?”


    丁怡這時才看向了陳逸舒,嘴角微翹,理所當然地說著:“就是喜歡喝酒啊,難道不喝酒世上壞人就會少了嘛?難道因為每天擔驚受怕就要放棄自己的愛好嘛,沒有這樣的好吧,如果,我是說如果啊,真有個壞蛋盯上了我,那麽無論我愛不愛喝酒,他總能找到機會的,無非就是多花點心思罷了。”


    說完這些,丁怡好似想起了什麽,情緒有些低落,但是,她很快又抬起頭,看著陳逸舒滿臉含笑的大聲說著:“不過,我也知道你顧慮,所以我每次喝酒都會找人陪著,這下你放心了吧?”


    陳逸舒點點頭,算是聽懂了丁怡的想法,為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莫名擔心影響了自己的快樂那確實是讓人很惱火的。


    陳逸舒把手裏的遞給丁怡,嘴裏說著:“酒給你,看來是我好心辦壞事,影響你喝酒了。”


    丁怡沒有接,隻是埋怨著:“這都快到家了,你現在把酒給我,是不是存心讓我哥擔心?”


    陳逸舒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提議道:“要不我們就在樓下把酒喝完了再上去?”


    丁怡眼睛一亮:“也可以。”


    陳逸舒和丁怡一人拿著瓶酒,坐在長凳上。


    丁怡喝了口酒,說著:“陳逸舒,你為什麽對侯光遠搶走你的方案這麽無動於衷啊?換成別人可能早就跑過來向我匯報了?”


    陳逸舒好笑著說著:“這個宣傳方案我本來就沒放在心上,本來就是隨手想出來的東西,能不能成功還是有點顧慮的,他要就給他好了,我現在的心思全在創業上。”


    “就是你和我哥搗鼓的那個東西?你就這麽看好你的這個網站?”丁怡覺得陳逸舒是不是有點自信過頭了。


    陳逸舒喝了口酒,搖搖頭:“我不是對這個網站有信心,我是對我們公司、對我有信心。”


    丁怡有點聽不懂其中的意味,既然對這個網站沒有信心還這麽費盡心思搗鼓它幹嘛呢?


    兩人酒瓶碰了一下,各自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陳逸舒起身拍拍屁股就準備回宿舍。


    看著陳逸舒離去的背影,丁怡突然有點想跟陳逸舒說說自己的事情,不為什麽,就是覺得陳逸舒是個很好的聽眾。


    於是她急切地開口道:“喂,陳逸舒,你想不想聽我的事啊,我今天心情不錯,可以跟你講講。”


    背對著她的陳逸舒隻是擺了擺手,淡淡的聲音傳來:“不用了,你今天喝酒了,等到你哪天不喝酒的時候在再我說吧。”


    “對了,空酒瓶子你記得收拾一下。”


    丁怡皺了一下鼻子,沒好氣地說著:“收拾就收拾,說的好像你不提醒我就不會做似得,還想下次聽,哼,過了這個村還真沒這個店了。”


    笑點低的丁怡被自己的話給逗笑了,笑著扔完垃圾,哼著小曲往自己哥哥家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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