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剛走進中院,就有種被盯住的感覺,這不是什麽特異功能,隻是人眼自動收集到了一些信息。


    有人不會注意到,有人經過訓練會注意到。


    他朝老賈家看了眼。


    隻見賈張氏臉貼在玻璃上,一雙大眼珠子惡狠狠的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瞪死。


    “槍都沒打死我,我能讓你瞪死?”


    何雨析無趣的搖搖頭。


    賈家。


    “媽的,他冷笑!他衝我冷笑!這個喪良心的!”


    賈張氏強行止住出去罵街的衝動,沒好氣道:“淮茹,喪良心的回來了,你趕緊去求情!”


    秦淮茹站起來往外走。


    .......


    秦淮茹沒有敲門,直接走進何雨析家。


    何雨析側目,黃色的燈光下,秦淮茹雙眸含春,成熟嫵媚,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十分紮眼!


    何雨析劍眉微皺,厭惡道:“這套對我沒用。”


    秦淮茹努力讓自己保持柔美的笑容,說道:“哪一套?”


    何雨析沒說話,不想髒了自己的嘴。


    “小析,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消氣了嗎?”


    我就不懂了,你哥看我的時候眼睛裏噴火,你看我的時候眼裏往外噴冰碴子。


    你們到底是不是親哥倆?


    見何雨析不搭理自己,秦淮茹瘋狂腹誹,又道:“小析......”


    何雨析道:“你來是打算賣身救子嗎?”


    秦淮茹臉色難看起來,這也太難聽了。


    “姐隻是個想救孩子的可憐女人,你別說的這麽直接。”


    何雨析搖搖頭,“走,不寫。”


    秦淮茹一愣,“不寫?那你剛才問我幹什麽?”


    何雨析道:“如果是個有廉恥的女人,會知道我那句話是拒絕的意思。”


    秦淮茹低著頭走了,回到家裏趴到桌上哭泣。


    賈張氏垂淚,“淮茹,沒用?”


    秦淮茹坐直,“媽,我能看出來,他根本就看不上我,這個辦法行不通了。”


    賈張氏頹然的坐下,為了救棒梗,她已經不限製秦淮茹用什麽辦法了。


    讓秦淮茹給死去的兒子守節重要,但終究不如棒梗少判幾年重要。


    隻是沒想到,這最後一招也沒奏效。


    賈張氏低聲道:“我就看不懂了,按照老何家哥倆以前的感情,傻柱說話很好用,現在怎麽一點不好用呢?”


    秦淮茹道:“其實,都怨我。”


    賈張氏動情道:“淮茹,也怪我,都怨我慫恿棒梗,但媽也是心疼孩子啊。”


    秦淮茹搖搖頭。


    ......


    大雪僅用了三天時間,便差點將整個華北地區掩埋。


    據說河北那邊積雪深達一米,京城稍微好點,但無人清掃的地方也有七八十公分厚。


    收音機裏說,農村不少老房子的屋頂都被壓塌了。


    四合院倒是不用擔心,畢竟都是當年當官或有錢人家的宅子。


    即便如此,一大爺還是防患於未然,一大早就組織人清理屋頂的積雪。


    風中,易中海大聲道:“柱子,小析胳膊不好,你給他房頂的雪推下來。”


    “我給他推雪?給他埋了才好呢!”傻柱黑著臉,用長棍子捅何雨析屋頂的雪。


    “哈哈哈哈,傻柱你就是嘴硬!”


    “有本事你別弄啊,不是巴不得你兄弟被雪壓死嗎?”


    “你們哥倆這是怎麽了?傻柱你當大哥的,就不能讓讓他嗎?”


    幾個鄰居嘴裏冒著白氣,一邊捅自家房上的雪一邊說。


    傻柱不說話,把何雨析房頂的雪推幹淨後,用棍子使勁敲敲瓦片,忽然舒服了。


    沒錯,把瓦片當何雨析的屁股了。


    何雨析聽見屋頂異響,意識從世外桃源中抽離出來,見沒有異樣,又回到世外桃源。


    ......


    遙遠的東方天際,一輪旭日緩緩升空,微紅的晨曦中,黑土地上飄揚的麥禾呈現出深綠色,而深黃色的麥穗顆粒飽滿,彎著腰,隨風輕輕搖曳。


    清風徐來,何雨析感受著豐收的喜悅。


    這年月,什麽都沒有糧食實在!


    許大茂貢獻的自動脫殼磨粉機很漂亮,亮銀色的y形機身流光溢彩,科技感十足。


    隨著何雨析的一聲收。


    麥子一株株拔地而起,從一端進入,從另一端湧出雪白的麵粉,係統自帶白布袋在下邊接著,二十斤一袋,一共五袋!


    何雨析意識回到現實,取出一把雪白雪白的麵粉。。


    “真細啊,真香啊!”


    何雨析陶醉的吸了一口,淳樸而厚重的麥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裝好袋後,再裝入請老林叔打的小木盒裏。


    如此反複,共裝了六盒,最後用釘子釘實。


    這些是給外地六個戰友家的。


    “希望等下郵寄順利。”


    “不過也就冬天能寄。”


    “夏天就難了,尤其是南方那麵,沒有密封包裝,怕是要泡水。”


    何雨析用繩子把六個箱子串在一起,背著出門。


    隔壁,傻柱在捅屋頂上的雪。


    何雨析往自家房頂上看看,自言自語道:“奇了怪了,我房頂上的雪被哪個好心人處理了?”


    傻柱冷笑一聲:“被腦子有病的好心人給處理的。”


    說完好像哪不對?


    中院眾人哄堂大笑。


    何雨析皺眉,走過去道:“你嘴上積點德,不要對我朋友出言不遜!”


    “我他媽就出言不遜怎麽了?給你捅雪的朋友叫何雨柱,他弟弟天天說他哥死了!”


    “行了行了!”


    何雨析身上掛著一串箱子往外走。


    傻柱道:“裝著什麽玩意?沉嗎?用我幫忙嗎?”


    何雨析沒回頭,擺擺手。


    傻柱道:“累死你!缺德的!”


    “啪!”


    傻柱一使勁,自家房頂一片瓦被捅下來,滑下來正好砸在腳麵上。


    ......


    踩著厚厚的積雪,何雨析走到郵政局門邊,看見前麵有個穿黑底白點棉襖的纖瘦身影。


    眼熟!


    “咣當咣當咣當。”


    何雨析跑過去,笑道:“薑清心同誌早上好!”


    “啊,何雨析同誌你好!”


    薑清心停住腳步,朝四周看看,小聲問:“這些都是給戰友寄的?”


    “嗯。”何雨析聳動肩膀,箱子咣當咣當響。


    “等下去去裏麵,你就說是些舊衣服,給戰友家歲數小的弟弟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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