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的存在就是吃你的江南的!”


    “我生來就是告訴你這遊戲該怎麽玩的!”


    “十幾年前那次要不是...”


    “七年前算你僥幸...”


    “上個月的商會晚宴要不是周總在旁邊攔著,你現在頭上已經被我開過包了...”


    “今天的招標大會要不是附近有警察,你現在已經躺在icu了...”


    梁虎嘯和李文龍。


    隻要一個說。


    另一個必立刻回應。


    說的陳年往事,件件事情都不會掉在地上,必須有著落的反擊。


    人們常說。


    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莫過於另一個人對你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


    這句話在這一刻被具象化了。


    半小時後。


    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坐在板凳上。


    大口喘著氣,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


    而李斯柏就這麽橫在兩人中間。


    足足被噴了半小時的口水。


    此時此刻的二人,仿佛楚河漢界。


    “二位。”


    “這是中場休息。”


    “還是最終章。”


    兩個人默契十足,都默不作聲。


    “都什麽個年代了,哪還有什麽恩恩怨怨是化解不開的。”


    “隻要不上升到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就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


    “當然啊,我這可不是勸你們大度啊,我這人一般不會勸人大度,我怕雷劈到我的時候會連累到你們。”


    兩個人相繼無語。


    “生意場上,爾虞我詐,互相較勁,這不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誰做個生意碰上的能都是好人啊。”


    “現在大江和江南都是南杭最優秀的地產集團,同為華夏國500強企業。”


    “兩位大佬啊,古人誠不欺我們,和氣生財,何不兩根繩子擰在一起,做大做強呢?”


    李斯柏自重生後最大的進步並不是賺了多少財富。


    而是他的pua能力越來越嫻熟,越來越爐火純青。


    隨即他整起了花活來。


    “茫茫人海,不是冤家不牽手。”


    “不是冤家不碰頭。”


    “你們倆即使不能相敬如賓偕白頭,也一定能相逢一笑泯恩仇。”


    梁虎嘯“切”了一聲後。


    李文龍也跟著“切”了更大的一聲。


    “李先生,你就直說吧,你把這孫子喊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孫子,你說誰孫子呢?老子是你爹...”


    “你他***....”


    見兩個人又要開始新的一輪較量。


    李斯柏趕緊站了起來。


    擺出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出來。


    “停!”


    “停下來!”


    “深呼吸!”


    “對對...很好,吐氣。”


    兩位大佬真的照做不誤。


    “下麵我來宣布一下正事。”


    “我希望,梁總,李總,在我沒完全說完這件正事之前,先不要再動肝火。”


    “休息一會。”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默認了。”


    李文龍冷笑著說道。


    “斯柏弟,有什麽你就直說,說完我們換個地方吃晚餐。”


    “和這種人待在一起,空氣都是臭烘烘的,再多的淨化器都淨化不了這種人身上的惡臭味。”


    “你他*了*臭*...”


    李斯柏一副無奈狀。


    臉色猛的臭了起來。


    兩個董事長立刻不再言語,分別把頭扭向一邊。


    “恩怨暫時放一邊。”


    “或許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次合作。”


    “至少在這次合作上,二位是一條船上的。”


    “這次合作結束之後,你們是要棄船還是跳船,都請便。”


    說到這。


    兩位董事長的內心都同時好奇了起來。


    畢竟暫時沒人能猜透李斯柏究竟是想幹嘛。


    “前幾天,我在梁老板那裏談妥了關於文旅項目的使用權事宜。”


    “對於這個文旅項目的,我是認真的,我希望把它打造成國內最頂級的文旅小鎮。”


    “哦不對,口誤了,是國際。”


    “也不該叫文旅小鎮,我更願稱它為文旅王國。”


    “文旅王國?”


    李文龍發出了疑問。


    此時的梁虎嘯卻低頭不語。


    畢竟他是有利可圖的那個人,李斯柏如果真的把文旅小鎮給建起來了,他能向銀行借的貸款就會越來越高。


    借出的錢可以用作投資,這就是錢生錢之道。


    “斯柏弟,文旅小鎮的投入和回報壓根就不是正比,有錢咱投點別的,別想不開往這個上麵砸。”


    “我這裏有穩穩盈利的投資項目,文旅項目還是算了吧,那不叫投錢,那叫燒錢。”


    隨後李文龍話鋒一轉。


    看向難得安靜的梁虎嘯。


    “是不是有的人給你灌了迷魂湯了。”


    “勸人做文旅小鎮,跟殺人放火有什麽區別?”


    李文龍暗戳戳的直指梁虎嘯。


    梁虎嘯這一聽,又應激了起來。


    “你在這血口噴誰呢?”


    “你問問李先生,是不是前幾天在我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和他說過,這個想法的危險程度是九死一生。”


    李文龍壓根不搭他的話。


    把頭轉向李斯柏。


    “斯柏弟,聽我的,這個做不得。”


    李斯柏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的真實目的。


    就像學區房的售價,也是在最後一秒才公開一樣。


    他的棋盤越來越大,下的每一步棋都越來越險。


    但是他卻不覺得險,反而樂在其中。


    戲精上身,他長歎一口氣。


    “我這個人吧,就是有個毛病,就是想去做的事情一定要做。”


    “不然渾身不自在,覺得活著沒啥意思,抑鬱症都要犯了。”


    “這件事就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希望梁老板,文龍哥,不僅能在精神上支持我,行動上更加要支持我。”


    “我們三個人一起擰成一捆繩,就是不可摧毀的最堅固力量。”


    “可是...”李文龍是真的設身處地為這個剛認的弟弟著想。


    “文龍哥,你想說的是資金問題吧?”


    “是的,文旅項目對於資金的要求極高,對現金流的苛刻程度更高。”


    “不過你如果真的決定做這件事情,我是一定會支持你的,資金上有困難我也一定會...”


    李文龍的話還沒有說完。


    李斯柏就擺了擺手,趕緊打斷了他。


    “文龍哥,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今天叫你來並不是讓你資助我的,更不可能是問你借錢的。”


    “我是想帶你賺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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