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暑假計劃
穿越六零，驚現係統，玩轉年代 作者：青鬆白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鞏祥遺憾道：“太可惜了，各專業老師不止一次和我說過想讓你來學校上公開課。”
“校長，真沒時間。”李明清如實道。
“我們聽說了，有好多病人去你醫院，大部分都是在別的醫院治不好的病人，去你那裏尋求一線生機。”
鞏祥興致勃勃的說道。
這麽算下來李明清救了不少人命，身上有很多功德。
“是啊，不瞞你們說，我壓力也蠻大的。來了不少病人，有些病人我確實束手無策。”他遺憾道。
許音開導：“生老病死是耳自然規律，盡力而為無愧於心就好。”
廣明城歎氣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他們都是當醫生的，看著病人和家屬滿含期盼的眼神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
反正心理壓力特別大。
李明清：“其實轉院到明仁醫院的病人家屬心裏有譜，就是想再拚一把，能拚下來最好，拚不下來起碼不留遺憾。”
“是啊，有時候子女心裏都有數隻是不肯放棄任何的可能性。”
許音附和道。
醫學院院長石超美道：“沒人去鬧事吧？”
“目前還沒遇到，但這事指不定哪天就遇上了。不過我學過幾招防身術，遇到不講理的家屬能周旋一二”，李明清開玩笑道。
“李院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安保人員可得安排到位。您可是國內非常重要的醫生和研究者。”
鞏祥立馬提醒。
李明清可不能出事，要是他出事是全國人民的損失。
“有安保，都安排好了，有時間可以去明仁醫院看看，最好能去我那兒上班，待遇隻高不低。”
“我倒是挺想去的，但分身無術”，廣明城道。
他一邊來學校上課一邊去醫院看病，雖然沒有李明清忙但時間挺緊張的。
許音樂嗬嗬道：“李院長，我們不能去但學生能去，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最想去的單位就是你的明仁醫院。”
“還真是，明仁醫院是他們第一誌願。”
李明清笑著搖搖頭，有些話聽一半就行。
有學生願意來明仁醫院就有學生願意去別的醫院。
不過一屆又一屆的醫學生畢業國家的醫護事業日益壯大。
和學校的老師交流一番後他就打算回醫院。
鞏祥幾人一起去學校門口送他離開。
他們在看見李明清的自行車後心裏對他的佩服又上了一層。
如此功成名就卻這麽樸素的騎自行車，心裏是有遠大誌向的人，他們應該向李明清學習才對。
李明清不知道他們腦補了什麽東西，反正看他的眼神變了。
眼神裏有敬佩和些許的愧疚。
短短幾秒鍾情緒變化太過明顯他想不注意都難。
等李明清離開後，鞏祥敬佩道：“李院長太偉大了，我要向他學習，以後我騎自行車上下班。”
“額，校長，要不你再想想？”
廣明城好心提醒，畢竟鞏祥天天坐車坐慣了，冷不丁的騎自行車身體怕是受不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鞏祥年紀大了騎車不合適。
但鞏祥擺擺手道：“騎車能鍛煉身體，我覺得非常好。李院長能習慣我也能習慣。”
經過校長鞏祥的以身作則，清北大學的領導層基本都騎自行車上下班。
——
明仁醫院。
吳鋼拎著一隻老母雞來辦公室。
“李院長，謝謝您給我媳婦針灸，這是自家養的老母雞燉湯喝老香了，您在醫院天天這麽辛苦得好好補補身子。”
“吳鋼老母雞你帶回去吧，你媳婦需要補營養。”
“家裏還有一隻，李院長家裏就這隻老母雞能拿的出手，你就收下吧。”
李明清還是拒絕道：“我家有，聽我的，帶回去自己家吃，這幾個月你越來越瘦了，把自己身體照顧好才能把家庭照顧好。”
聽見這話耳吳鋼哽咽，眼眶通紅：
“李院長，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您。”
他到現在還後怕，幸虧當時是李明清給張小翠做的手術，要不然小翠的命肯定保不住。
“你們又不是沒付醫藥費，銀貨兩訖。”
“話是這麽說但我心裏明白，在我們出院的時候給我們減了一部分醫藥費，要不然我可能得去要飯。”
吳鋼心裏門清，覺得占了大便宜。
其實他本來就是小氣的人，愛錢如命，要不然第一次來醫院時也不會和護士吵。
但別人對他的好他是記在心裏的。
“沒減免醫藥費，你別多想。”
他隻是沒要自己的手術費用，醫藥費和住院費是正常要的。
吳鋼鞠了一躬，把老母雞放在地上就走了。
虧得他把老母雞裝在麻袋裏要不然李明清得在辦公室裏上演抓雞大戲。
醫院門口，張小翠坐在馬路邊的石頭上。
看見吳鋼出來問道：“鋼哥，院長收下了嗎？”
“不收，我放下就走了。”
他攙扶著張小翠慢悠悠的往家裏走。
剛針灸完她覺得神清氣爽，身體比沒針灸之前舒服多了。
手術之後傷口恢複的很好但總是時不時的抽疼。
肚子上劃開一道口子就算恢複的再好也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傍晚，李明清下班時看著袋子裏掙紮的老母雞無奈極了。
吳鋼家庭條件不好，一大家子就指著他那點工資，老母雞他要是真收下晚上得睡不著覺。
拎著麻袋騎著自行車去吳鋼家。
剛到門口就見張小翠坐在木板凳上和正在洗衣服的老婆子說話。
她看見李明清後立馬站起來道：“李院長，您怎麽來了？”
“老母雞”，李明清從車籃子拿出麻袋放在地上。
老婆子用褂子下擺擦了擦手：“哎呦，李院長啊，快進屋坐。”
“大娘，我還有事先走了。”
“來都來了，喝杯水再走吧。”老婆子局促的說道。
李明清道：“真不用了。”
“這老母雞您就收下吧，怎麽又給送回來了，您這麽忙還麻煩你跑這一趟，帶回家給孩子吃多好啊”，老婆子不好意思道。
張小翠道：“對啊，李院長，您帶回去吧。”
“這年頭生活都不容易，你們手裏不富裕，下次可千萬別送了。”
李明清勸說道。
真怕隔幾天吳鋼又去醫院給他送東西。
聽見這話吳鋼娘嗚嗚的哭出聲來：“李院長，您說我家怎麽這麽倒黴啊，小翠多好一孩子啊，怎麽會生這麽大的病。我們一直以為她懷孕了，沒想到，竟然是大病。”
“婆婆，別哭了”，張小翠很難過，給家裏增添了太多的負擔。
吳鋼娘抹了抹眼淚：“這幾天我想明白了，人在就好，起碼家散不了。”
李明清聽了她的話覺得心酸。
幸好吳家母子為人好，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把張小翠趕出家門，更別說給她出錢治病和照顧她生活起居了。
張小翠心裏難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吳鋼滿頭大汗的回來，看見門口的自行車以為家裏出事了，著急忙慌的往院裏跑。
看見李明清愣了一下，隨後道：“李院長！”
“沒別的事，我走了。”
吳鋼不明所以的看了張小翠一眼，張小翠指了指地上的老母雞他就什麽都清楚了。
他把李明清送到大路口才回家。
吳鋼娘：“院長是個好人，知道咱家不容易特地把老母雞送回來，換做別人可做不到。”
“老母雞養著吧，每天能下蛋給小翠補營養。”
“鋼哥，我在家又不出力，真正需要補營養的人是你，一天從早忙到黑，一個人在外麵受累了。”
張小翠心疼又愧疚的說道。
老婆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做雞蛋湯，咱仨人都能喝上。”
——
轉眼間盛夏來臨，又是一年暑假。
向東幾人商量著去港城做生意。
在商量到差不多時他們才去找李明清，看他們的方案可不可行。
李明清：“你們不回村了？”
“小叔，先去港城再回村子，去那邊給我娘買個大金項鏈”，向南自信滿滿的說道。
四妞吐槽：“親哥啊，咱媽得高興的拿大喇叭在紡織廠喊。”
向東：“是三嬸能幹出來的事。”
“小叔，您覺得我們去港城靠譜嗎？”
“這有什麽不靠譜的，去港城和去滬市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語言會有差異，你們第一次去可能聽不懂港城話。”
李明清提醒他們。
“港城話那麽難懂嗎？”向東忐忑問道。
“你們學英語了吧，要是能用英文溝通也行，英文在那邊通用。”
向東非常謙虛的說道：“我們幾個英文還算不錯，溝通完全夠用。”
妞妞笑著道：“哥，你太謙虛了，英文豈止不錯啊簡直太好了，都能幫老師翻譯英文教材了。”
四妞：“也不看看咱的英語是誰教的，那可是小叔教的！”
李明清笑著道：“是你們聰明願意學。”
大妞也道：“老師說我說的英語發音蠻純正的，最開始的時候老師以為我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
妞妞挽著她的胳膊：“大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小妹，我就不去了，我回老家。”
“去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回老家，要是我娘看見你回去我不回去隻怕是要罵我的”，四妞委屈巴巴道。
向東的：“姐，一起去吧，看看港城的風光。”
李明清羨慕道：“真想和你們一起去，趁著年輕多出去看看，等以後工作和成家之後就沒這麽多時間了。大妞，你向來穩重，跟著妞妞他們一起去我和你小嬸也放心。”
“嗯嗯，那我和小妹一起去。”
大妞立馬答應。
聽見她答應向東幾個人笑的可高興了。
小宏和小哲兩兄弟互相對視一眼，扭頭道：“爸爸，媽媽，我們也和姐姐一起去。”
“可以，但要聽哥哥姐姐的話。”
李明清囑咐道。
“老爸放心，我倆絕對聽話”，小宏信誓旦旦道。
“在外麵別惹事，我可不想去港市撈你們，每天醫院都特別忙”，李明清再次對他們耳提麵命。
“哎呀，知道了，幹爹和我們說了好多港市的事，我們絕對有分寸。”
孫佳雪：“在外麵要多長幾個心眼別被人騙了。”
“媽媽，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下次吧”，她遺憾道。
每天得去公司盤貨，統計店鋪和滬市店鋪的銷售情況，當老板真不容易啊。
但看著每天的流水進賬就是再忙都是值得的。
李明清心疼道：“媳婦兒，這小半年你忙裏忙外著實辛苦，等我下個月休班也帶你去港城觀觀景。”
“醫院那麽多事，能走開嗎？”
“咱閨女快畢業了，等閨女畢業就讓她接手醫院，我就能和你去各國各地旅遊了。”
妞妞頓時覺得肩膀有點重：“爸爸，我可沒這實力。”
“你可是我李明清的親閨女，你沒有誰有。”
四妞羨慕道：“小妹，你一畢業就成富婆了啊，這麽大的醫院都是你的嘞，可饞死我了。”
“我滴媽呀，四姐，話可不能這麽說，小宏和小哲要有意見了。”
聽見這話小宏連忙擺手：“姐，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醫學方麵我們一竅不通。”
兄弟倆非常有自知之明，再說了他們還沒上大學嘞。
萬一以後出國求學又得花費好幾年。
滿打滿算真正學成怎麽著也得個五六年才行。
李明清笑著問道：“你們幾號走？”
“後天走，在港城玩三天，剩下的十來天逛市場，看什麽東西的價格低於首都且好銷售，這樣的話倒賣一下就能賺不少錢哩。”
向東特別激動的說道。
孫佳雪擔心道：“這麽急啊，行李準備好了嗎？”
“小嬸，都準備好了”，二妞笑著道。
“準備好了就行，在外麵要注意安全，有什麽事就給我和你們小叔打電話。對了，零花錢還有嗎？”
“有，小嬸我們有”，三妞急忙道。
李明清：“媳婦兒，咱就別擔心了。這幾個孩子估計掙了不少錢，看來家裏給咱買了這麽多好東西。”
“前兩天我往家裏匯錢，我娘特地囑咐要好好孝順您們”，三妞認真道。
“三姐真是巧了，我娘那麽摳的一個人也是這麽和我說的，說我和我哥能來大城市讀書多虧了小叔和小嬸。”
四妞說完啃了一口脆涼的甜西瓜。
李明利三兄弟隔三差五就對孩子們耳提麵命，怕他們到大城市會思想滑坡。
“校長，真沒時間。”李明清如實道。
“我們聽說了，有好多病人去你醫院，大部分都是在別的醫院治不好的病人，去你那裏尋求一線生機。”
鞏祥興致勃勃的說道。
這麽算下來李明清救了不少人命，身上有很多功德。
“是啊，不瞞你們說，我壓力也蠻大的。來了不少病人，有些病人我確實束手無策。”他遺憾道。
許音開導：“生老病死是耳自然規律，盡力而為無愧於心就好。”
廣明城歎氣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他們都是當醫生的，看著病人和家屬滿含期盼的眼神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
反正心理壓力特別大。
李明清：“其實轉院到明仁醫院的病人家屬心裏有譜，就是想再拚一把，能拚下來最好，拚不下來起碼不留遺憾。”
“是啊，有時候子女心裏都有數隻是不肯放棄任何的可能性。”
許音附和道。
醫學院院長石超美道：“沒人去鬧事吧？”
“目前還沒遇到，但這事指不定哪天就遇上了。不過我學過幾招防身術，遇到不講理的家屬能周旋一二”，李明清開玩笑道。
“李院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安保人員可得安排到位。您可是國內非常重要的醫生和研究者。”
鞏祥立馬提醒。
李明清可不能出事，要是他出事是全國人民的損失。
“有安保，都安排好了，有時間可以去明仁醫院看看，最好能去我那兒上班，待遇隻高不低。”
“我倒是挺想去的，但分身無術”，廣明城道。
他一邊來學校上課一邊去醫院看病，雖然沒有李明清忙但時間挺緊張的。
許音樂嗬嗬道：“李院長，我們不能去但學生能去，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最想去的單位就是你的明仁醫院。”
“還真是，明仁醫院是他們第一誌願。”
李明清笑著搖搖頭，有些話聽一半就行。
有學生願意來明仁醫院就有學生願意去別的醫院。
不過一屆又一屆的醫學生畢業國家的醫護事業日益壯大。
和學校的老師交流一番後他就打算回醫院。
鞏祥幾人一起去學校門口送他離開。
他們在看見李明清的自行車後心裏對他的佩服又上了一層。
如此功成名就卻這麽樸素的騎自行車，心裏是有遠大誌向的人，他們應該向李明清學習才對。
李明清不知道他們腦補了什麽東西，反正看他的眼神變了。
眼神裏有敬佩和些許的愧疚。
短短幾秒鍾情緒變化太過明顯他想不注意都難。
等李明清離開後，鞏祥敬佩道：“李院長太偉大了，我要向他學習，以後我騎自行車上下班。”
“額，校長，要不你再想想？”
廣明城好心提醒，畢竟鞏祥天天坐車坐慣了，冷不丁的騎自行車身體怕是受不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鞏祥年紀大了騎車不合適。
但鞏祥擺擺手道：“騎車能鍛煉身體，我覺得非常好。李院長能習慣我也能習慣。”
經過校長鞏祥的以身作則，清北大學的領導層基本都騎自行車上下班。
——
明仁醫院。
吳鋼拎著一隻老母雞來辦公室。
“李院長，謝謝您給我媳婦針灸，這是自家養的老母雞燉湯喝老香了，您在醫院天天這麽辛苦得好好補補身子。”
“吳鋼老母雞你帶回去吧，你媳婦需要補營養。”
“家裏還有一隻，李院長家裏就這隻老母雞能拿的出手，你就收下吧。”
李明清還是拒絕道：“我家有，聽我的，帶回去自己家吃，這幾個月你越來越瘦了，把自己身體照顧好才能把家庭照顧好。”
聽見這話耳吳鋼哽咽，眼眶通紅：
“李院長，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您。”
他到現在還後怕，幸虧當時是李明清給張小翠做的手術，要不然小翠的命肯定保不住。
“你們又不是沒付醫藥費，銀貨兩訖。”
“話是這麽說但我心裏明白，在我們出院的時候給我們減了一部分醫藥費，要不然我可能得去要飯。”
吳鋼心裏門清，覺得占了大便宜。
其實他本來就是小氣的人，愛錢如命，要不然第一次來醫院時也不會和護士吵。
但別人對他的好他是記在心裏的。
“沒減免醫藥費，你別多想。”
他隻是沒要自己的手術費用，醫藥費和住院費是正常要的。
吳鋼鞠了一躬，把老母雞放在地上就走了。
虧得他把老母雞裝在麻袋裏要不然李明清得在辦公室裏上演抓雞大戲。
醫院門口，張小翠坐在馬路邊的石頭上。
看見吳鋼出來問道：“鋼哥，院長收下了嗎？”
“不收，我放下就走了。”
他攙扶著張小翠慢悠悠的往家裏走。
剛針灸完她覺得神清氣爽，身體比沒針灸之前舒服多了。
手術之後傷口恢複的很好但總是時不時的抽疼。
肚子上劃開一道口子就算恢複的再好也不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
傍晚，李明清下班時看著袋子裏掙紮的老母雞無奈極了。
吳鋼家庭條件不好，一大家子就指著他那點工資，老母雞他要是真收下晚上得睡不著覺。
拎著麻袋騎著自行車去吳鋼家。
剛到門口就見張小翠坐在木板凳上和正在洗衣服的老婆子說話。
她看見李明清後立馬站起來道：“李院長，您怎麽來了？”
“老母雞”，李明清從車籃子拿出麻袋放在地上。
老婆子用褂子下擺擦了擦手：“哎呦，李院長啊，快進屋坐。”
“大娘，我還有事先走了。”
“來都來了，喝杯水再走吧。”老婆子局促的說道。
李明清道：“真不用了。”
“這老母雞您就收下吧，怎麽又給送回來了，您這麽忙還麻煩你跑這一趟，帶回家給孩子吃多好啊”，老婆子不好意思道。
張小翠道：“對啊，李院長，您帶回去吧。”
“這年頭生活都不容易，你們手裏不富裕，下次可千萬別送了。”
李明清勸說道。
真怕隔幾天吳鋼又去醫院給他送東西。
聽見這話吳鋼娘嗚嗚的哭出聲來：“李院長，您說我家怎麽這麽倒黴啊，小翠多好一孩子啊，怎麽會生這麽大的病。我們一直以為她懷孕了，沒想到，竟然是大病。”
“婆婆，別哭了”，張小翠很難過，給家裏增添了太多的負擔。
吳鋼娘抹了抹眼淚：“這幾天我想明白了，人在就好，起碼家散不了。”
李明清聽了她的話覺得心酸。
幸好吳家母子為人好，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把張小翠趕出家門，更別說給她出錢治病和照顧她生活起居了。
張小翠心裏難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吳鋼滿頭大汗的回來，看見門口的自行車以為家裏出事了，著急忙慌的往院裏跑。
看見李明清愣了一下，隨後道：“李院長！”
“沒別的事，我走了。”
吳鋼不明所以的看了張小翠一眼，張小翠指了指地上的老母雞他就什麽都清楚了。
他把李明清送到大路口才回家。
吳鋼娘：“院長是個好人，知道咱家不容易特地把老母雞送回來，換做別人可做不到。”
“老母雞養著吧，每天能下蛋給小翠補營養。”
“鋼哥，我在家又不出力，真正需要補營養的人是你，一天從早忙到黑，一個人在外麵受累了。”
張小翠心疼又愧疚的說道。
老婆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做雞蛋湯，咱仨人都能喝上。”
——
轉眼間盛夏來臨，又是一年暑假。
向東幾人商量著去港城做生意。
在商量到差不多時他們才去找李明清，看他們的方案可不可行。
李明清：“你們不回村了？”
“小叔，先去港城再回村子，去那邊給我娘買個大金項鏈”，向南自信滿滿的說道。
四妞吐槽：“親哥啊，咱媽得高興的拿大喇叭在紡織廠喊。”
向東：“是三嬸能幹出來的事。”
“小叔，您覺得我們去港城靠譜嗎？”
“這有什麽不靠譜的，去港城和去滬市道理是一樣的。隻不過語言會有差異，你們第一次去可能聽不懂港城話。”
李明清提醒他們。
“港城話那麽難懂嗎？”向東忐忑問道。
“你們學英語了吧，要是能用英文溝通也行，英文在那邊通用。”
向東非常謙虛的說道：“我們幾個英文還算不錯，溝通完全夠用。”
妞妞笑著道：“哥，你太謙虛了，英文豈止不錯啊簡直太好了，都能幫老師翻譯英文教材了。”
四妞：“也不看看咱的英語是誰教的，那可是小叔教的！”
李明清笑著道：“是你們聰明願意學。”
大妞也道：“老師說我說的英語發音蠻純正的，最開始的時候老師以為我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
妞妞挽著她的胳膊：“大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小妹，我就不去了，我回老家。”
“去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回老家，要是我娘看見你回去我不回去隻怕是要罵我的”，四妞委屈巴巴道。
向東的：“姐，一起去吧，看看港城的風光。”
李明清羨慕道：“真想和你們一起去，趁著年輕多出去看看，等以後工作和成家之後就沒這麽多時間了。大妞，你向來穩重，跟著妞妞他們一起去我和你小嬸也放心。”
“嗯嗯，那我和小妹一起去。”
大妞立馬答應。
聽見她答應向東幾個人笑的可高興了。
小宏和小哲兩兄弟互相對視一眼，扭頭道：“爸爸，媽媽，我們也和姐姐一起去。”
“可以，但要聽哥哥姐姐的話。”
李明清囑咐道。
“老爸放心，我倆絕對聽話”，小宏信誓旦旦道。
“在外麵別惹事，我可不想去港市撈你們，每天醫院都特別忙”，李明清再次對他們耳提麵命。
“哎呀，知道了，幹爹和我們說了好多港市的事，我們絕對有分寸。”
孫佳雪：“在外麵要多長幾個心眼別被人騙了。”
“媽媽，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下次吧”，她遺憾道。
每天得去公司盤貨，統計店鋪和滬市店鋪的銷售情況，當老板真不容易啊。
但看著每天的流水進賬就是再忙都是值得的。
李明清心疼道：“媳婦兒，這小半年你忙裏忙外著實辛苦，等我下個月休班也帶你去港城觀觀景。”
“醫院那麽多事，能走開嗎？”
“咱閨女快畢業了，等閨女畢業就讓她接手醫院，我就能和你去各國各地旅遊了。”
妞妞頓時覺得肩膀有點重：“爸爸，我可沒這實力。”
“你可是我李明清的親閨女，你沒有誰有。”
四妞羨慕道：“小妹，你一畢業就成富婆了啊，這麽大的醫院都是你的嘞，可饞死我了。”
“我滴媽呀，四姐，話可不能這麽說，小宏和小哲要有意見了。”
聽見這話小宏連忙擺手：“姐，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醫學方麵我們一竅不通。”
兄弟倆非常有自知之明，再說了他們還沒上大學嘞。
萬一以後出國求學又得花費好幾年。
滿打滿算真正學成怎麽著也得個五六年才行。
李明清笑著問道：“你們幾號走？”
“後天走，在港城玩三天，剩下的十來天逛市場，看什麽東西的價格低於首都且好銷售，這樣的話倒賣一下就能賺不少錢哩。”
向東特別激動的說道。
孫佳雪擔心道：“這麽急啊，行李準備好了嗎？”
“小嬸，都準備好了”，二妞笑著道。
“準備好了就行，在外麵要注意安全，有什麽事就給我和你們小叔打電話。對了，零花錢還有嗎？”
“有，小嬸我們有”，三妞急忙道。
李明清：“媳婦兒，咱就別擔心了。這幾個孩子估計掙了不少錢，看來家裏給咱買了這麽多好東西。”
“前兩天我往家裏匯錢，我娘特地囑咐要好好孝順您們”，三妞認真道。
“三姐真是巧了，我娘那麽摳的一個人也是這麽和我說的，說我和我哥能來大城市讀書多虧了小叔和小嬸。”
四妞說完啃了一口脆涼的甜西瓜。
李明利三兄弟隔三差五就對孩子們耳提麵命，怕他們到大城市會思想滑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