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鳴摸著頭上的大包回家時,看到客廳裏一大堆禮盒:“怎麽了?家裏有什麽大事嗎?這麽多東西要送禮?”


    姚阿姨翻著這堆東西狐疑地說:“這個小桃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剛剛叫人搬了這麽堆東西來說是她要去申城了這些都沒用了,上次把你誤打了,向你賠罪。”


    “但是也不用這麽誇張吧,這堆東西不少錢啊,燕窩,人參,蟲草,魚膠······這得十來萬了吧!她那天也是擔心我們家被偷了,也不是故意的,這孩子怎麽這麽懂事呢?”


    這個懂事的孩子差點把你兒子都砸死兩次了!等你兒子都沒了,看你還會不會說她懂事!


    王奶奶也走過來看這堆東西:“小桃啊,真是個好姑娘,這麽客氣,燕窩人參蟲草都搬來了,這些都是好東西啊,不過怎麽還有麵膜和腎寶啊?還有護膚品?”


    顧鳴的頭隱隱作痛。


    “大概腎寶給你,麵膜給我吧,這孩子還想得真周到。”


    確實想得很周到,她都是給你兒子補的,補好了可以去賺錢!貼了麵膜可以增加個人魅力!這個女人腦子真的有病!


    顧鳴忍無可忍!


    “媽,你把你手機給我,我給她打個電話,好好感謝一下!”顧鳴咬牙切齒。


    姚阿姨這才注意到兒子今天氣色不太好:“小鳴,你今天怎麽了?看你氣色不太好,小桃的電話不用打了,她剛剛跟我說已經在飛機上了。”


    小桃!你名字還真沒取錯,逃挺快的啊!


    姚阿姨又接著說:“這小呆和小桃這兩個姑娘可真好,前段時間全靠她們給我們家帶來了好多快樂,她就這樣走了,好舍不得。”


    王奶奶也很難過:“沒想到這次走得這麽快,我還以為還可以一起吃幾餐飯,聽小桃講那個冷笑話最好玩了,把全屋人都逗樂了,她硬是一點都不笑。”


    顧鳴覺得他才是她講的最搞笑的冷笑話,從小到大都是他戲耍別人,還沒人敢來耍他的,腦袋隱隱作痛,絕對不可能就這麽結束了,他一聲不吭向樓上走去。


    王奶奶叫住顧鳴:“小鳴,這次小桃去什麽克,你既然認識就去打個招呼,剛入職場有熟人好辦事。”


    姚阿姨也接著說:“趕緊跟小光打個電話,好好照顧小桃。”


    顧鳴突然眼前一片光明:“奶奶!你真聰明!我是要讓他們好好關照關照她!”


    說完他朝樓上走去,隻聽到奶奶的聲音:


    “姚姚,剛才我在睡覺小區裏救護車烏拉烏拉的,我聽了心都砰砰跳,是出什麽事了嗎?”


    “我看群裏說一對情侶在玩鬧,結果女孩把她男朋友砸暈過去了。”


    “我的老天爺,這女孩這麽狠啊?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誰知道呢,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


    舒小岱擔心了一個晚上等來的電話卻是小桃馬上要登機了:“小呆,我新公司讓我馬上回申城,我馬上就登機了,所以有些東西可能需要我網上跟你溝通了。”


    “顧鳴哥有沒有找你?剛才我擔心他來找你泄露他的秘密。”


    小桃的聲音明顯沒有以前的漫不經心:“沒事,都處理好了,注意,你比較單純,千萬要跟他保持距離!”


    ······


    “看住蔡啟,還是蔡啟靠譜點,顧鳴這個人太惡心,你要遠離,知道嗎?我不放心,你發誓!”


    “……”


    舒小岱還想跟她說會,小桃已經掛掉了電話。


    顧鳴哥真的是——?


    對了菜蒲頭怎麽還不回來?md1的發布在即,他們忙得腳不沾地。


    這時電話鈴響起,蔡啟。


    “小呆,陳總喝醉了,我在海城大酒店,可能要遲點回來。”


    舒小岱還沒回話電話就掛了。


    陳總會喝醉酒?


    他在酒桌上一向是他灌醉別人的,他自己賊精。


    一直等到十二點,樓下好像有聲音,她跑出去一看一群人好像都回來了,除了陳總,她披了一件衣服,穿著拖鞋往樓上跑。


    沒等兩分鍾,蔡啟上來了,看到小呆站在門口愣了一下笑了:“你怎麽還沒睡?”


    “等你啊。”舒小岱笑得很無邪。


    “那你進去等啊,別感冒了。”


    說完就把她拉了進去。


    他沒有開燈,直接把她推到牆邊,在黑暗的掩護下,肆無忌憚地親吻小呆。


    這個吻和蔡啟往日的那些吻有些不同,強烈的,帶有霸道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摻雜著絲絲酒味,像掠奪,像索取。


    蔡啟的每一個動作都在都在彰顯著他的主動權和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舒小岱在他的情緒感染下也輕輕地回應著。


    隨著蔡啟的強勢的挑逗的吻,舒小岱不小心碰到了開關,瞬間房間一片大亮。


    舒小岱看著身上淩亂的衣服和蔡啟直勾勾的眼神,她下意識舉起了手,去擋蔡啟的眼睛。


    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蔡啟的眼睛,已經被他捉住,他輕柔地吻了下她的手。


    舒小岱感覺到了他對她的珍視,一種她從小渴望的東西,是的,她其實沒有表麵看的沒心沒肺,可能是一種本能的遮掩。


    她伸出另一隻手拉過蔡啟的領帶,不顧對方的驚愕,微微踮腳,吻向了對方。


    蔡啟暗笑一聲,一下子又掌握了主動權,更加密集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舒小岱隻覺得一刹那間,電流在她體內到處亂竄,那種無法動彈的感覺,讓她覺得陌生而不安。


    舒小岱推開了蔡啟,她想逃,她剛轉身又被抓住,隻聽蔡啟在耳邊說:“這樣就害羞了?”


    他親著她的耳,聲音透著不自然的暗啞:“小呆,小呆,留下來陪我······”


    一瞬間,舒小岱覺得自己要炸了。


    她想跳起來落荒而逃。


    舒小岱這才知道,當他毫不顧忌釋放他的荷爾蒙,她早就丟盔棄甲。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舒小岱想推開他,被他拒絕:“別管它!”


    舒小岱的手機也開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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