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得罪程渺渺這個活鬼算倒了八輩子血黴。


    晚上下工的時候程渺渺又帶著童子軍來捅程家菊花了,程家人敢怒不敢言,又被程渺渺‘教育’了一回。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天天滿頭包。


    問題是程渺渺現在已經替姓韋的超額完成‘工作’了。


    教育完又扔完石子兒程渺渺帶著童子軍就跑了。


    程珍珍看著程渺渺跑走的身影,一雙眼睛像淬了毒。


    家逢突變,程珍珍這樣的人本來就心機深沉,經曆了非人的日子,她‘進階’了。


    特別是徐小霞扔下她這個親生女兒去舔程渺渺那個喪門星。讓她無法接受。


    雖然身份變了,但不等於她老實了。


    她的性格不像孫麥穗,有什麽事都咋咋呼呼的,她屬於蔫壞還會利用人。


    別看年紀不大,這十幾年能在程家順風順水那可不是孫麥穗單方麵的‘努力’,她也為自己添磚加瓦來著,才成就了她十幾年福星的名聲。


    她讓她弟跟村裏的孩子打聽程渺渺的事,她自己是不會去打聽的,因為她現在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她打聽說不定會挨揍。


    但是她弟就不一樣了,他是小子抗揍。她弟鼻青臉腫的回來告訴了她關於程渺渺不少的消息。


    程渺渺竟然真的找到的親生父母,而且聽說很有來頭。憑什麽?就她也配?老天爺不長眼,為什麽不給自己一個好出身?


    她落到現在這下場就是程渺渺害的,她以前覺得與人為善就會好人有好報。


    她錯了,之前在程家,她雖然在家裏眾星捧月,但是她並沒有對程渺渺做什麽,其餘的人都打罵過她,隻有自己沒有,不過就是讓她給自己幹活而已。


    這樣程渺渺還對她報複還是人嗎?良心都讓狗吃了,既然她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


    程珍珍用瓦罐打了一罐的水,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擦身子,這一身的大糞味兒讓她一天嘔好幾回。


    還有身上衣服的大朵大朵的大紅牡丹豔俗的更讓她無法忍受。


    找了一個柴禾垛子,她褪去上衣,用一塊破布沾水給自己仔仔細細的擦。


    她是愛幹淨的人,掏了幾天大糞感覺每個毛孔每個頭發絲都醃入味兒了。


    她就這麽專注的擦著,月光下,少女身姿玲瓏似被籠罩一層白沙,這在鄉下這個保守閉塞的地方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不遠處的人,前襟已經被口水打濕。咕嘟,喉結滾動。青年擦了擦嘴角,特麽的,這刺激誰受得了?他朝下看了看褲襠的異樣。


    青年一咬牙貓著腰悄悄的摸了過去。


    程珍珍還在騷浪賤的慢條斯理擦著身子,她‘聽到’細微的聲音,趕快用破布捂住‘可觀’的心口,“誰……”那顫抖聲音像羽毛掠過男人的心尖兒。


    她這半遮半掩的更加讓人……


    “妹妹,你好啊,哈哈哈……”男人猥瑣的打了一個招呼。


    程珍珍‘嚇’得倒退幾步,這不退還好,後麵是柴禾垛子,她提前還把柴禾垛子給掏了一個洞,這一退,“哎呀!”程珍珍驚呼一聲就倒在了那個柴禾垛子裏。


    青年哪裏還忍得住……


    程珍珍哭哭啼啼,“嗚嗚嗚……你,你,臭流氓。


    我,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嗚嗚嗚,雖然,雖然我成分不好‘,但,嗚嗚嗚,我不能活了。”


    事後,她抱著衣服泣不成聲。


    韋明,“乖,別哭了,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你怕啥?成分那都不是問題,我爸一句話的事兒。”


    剛剛得到,正是新鮮的時候,韋明還沒過癮呢。


    程珍珍,“你就吹牛吧!?我不信成分能這麽容易改的,就沒見幾個這麽容易平反。


    嗚嗚嗚……我清白沒了,你知道清白對女孩子多重要嗎?我隻有死路一條。”


    韋明不以為意,“別鬧了,你家這算個什麽事?跟城裏那些下放的比完全沒有問題。


    等著,我跟我爸說給你家平反?”


    程珍珍不哭了,“真,真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問,像受驚的小兔子。把韋明稀罕壞了,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還有這豔福。


    娶是不可能娶的,他是書記的兒子,他爸還要往上走,他怎麽能娶一個村姑?玩兒也不白玩兒給他們想要的不就行了?


    程珍珍緩緩搖頭,“恐怕不行,渺渺那裏通不過,她不會同意的。”


    韋明坐起來兩隻胳膊支在身後,“程渺渺嗎?不就一個死丫頭,我兩根手指就能捏死她。


    我爸不讓我輕舉妄動,說我們家豬才賠給她,要是這時候動手那豈不是告訴別人是我們家幹的。


    我去,這個憋屈。我告訴你,小爺以前也是有一號的,誰提起來明爺不給爺請安?


    到了這破地方,爺還以為以後能呼風喚雨呢,結果還要忍著。”他抓起一個草根狠狠咬了一下,“呸!”


    程珍珍眼珠子一轉,“我就不明白,她上個月才抓的小豬崽子,你家咋陪那麽多?


    這不是訛人嗎?你家也太仁義了。”


    “你說啥?”韋明猛然把臉送到程珍珍眼前,把她嚇一跳。“我,我說啥了?”


    “你剛才說那死丫頭抓的是豬仔子?”


    程珍珍點點頭,“啊!是啊!全屯子都知道的事兒。你,你家不知道?”


    韋明大怒,“媽拉個巴子的,敢騙韋家,她活的不耐煩了?老子讓她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暗夜裏,程珍珍的嘴角勾出一個大大的弧度。


    她可不是偶遇韋明,她是讓她弟打聽好也算計好的,今天要是沒偶遇,那明天她接著在這洗。


    明天遇不上那就天天洗。就是脫衣服太冷了。她一個哆嗦,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剛想把衣服穿身上,突然身子後仰,又被韋明扳倒。


    程珍珍以為自己算計了韋明傍上了全屯子最大的靠山,豈不知她到底年輕,不知道與虎謀皮的道理。


    ——————————


    沈陽。


    雲睿淵和肖雅琴兩口子也無法入睡。


    兩口子心裏那個糾結,任憑誰養了十幾年的孩子,突然被告知不是自己親生的都如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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