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沒眼光!


    真不知道原主看上了李開陽哪一點兒?


    薑眠在心底暗暗的想。


    但頭頂一道森冷的視線卻讓她無法忽視,她這才想起剛才被自己利用過的霍曦東。


    “姐姐現在沒錢,先欠著,剛才親你那一口,會補償給你的!”


    薑眠雙手環胸,不甚在意的安撫道。


    霍曦東唇角動了動,有種想把這自以為是的女人吊起來打一頓的衝動。


    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編成一根粗粗的辮子留在腦後,發尾用紅繩係著。


    小小的瓜子臉上,眉毛彎彎,睫毛纖長,挺翹的鼻子下一張紅唇鮮豔欲滴。


    一身收腰的碎花長裙把她那纖細的腰肢勾得不堪一握。


    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凝脂一般白皙細嫩,沒有一絲瑕疵。


    好看得仿佛俄羅斯電影畫報裏的女主角,自帶柔光,跟火車站的其他人完全不搭。


    可即便她比一般人好看很多,那也不是她恃美行凶,胡作非為的理由啊!


    尤其是她剛才勾著他脖子,猝不及防親他的時候,行為簡直張狂至極!


    要是被紅袖章的看見了,鐵定要被抓去批評教育!


    而且剛才那男的一看就是她的相好吧?


    她把自己當什麽了?用來跟她相好鬥氣的工具人是吧?


    “霍隊長,趕緊走吧,天都快黑了!”


    火車站對麵停著的拖拉機上,有知青焦急的催促道。


    霍曦東這才壓下心頭的不快,彎腰幫薑眠把滾落的東西撿起來,領著她走向對麵那輛手扶式敞篷拖拉機。


    薑眠第一次坐這種拖拉機,到地兒的時候已經顛得快吐了!


    知青點位於青禾鎮向陽村的村頭,是一棟土牆瓦屋的四合院兒。


    院兒裏共八個房間,前麵還有單獨的廚房跟茅廁。


    這次來的知青一共有六人,加上原有的兩人,正好夠分。


    薑眠推開房門,撲簌簌的灰塵直往下掉,嗆得她不住的咳嗽。


    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進屋子,一隻體型碩大的老鼠從她的腳背上飛快的躥了過去。


    霍曦東側臉看著薑眠,等著她跳起來失聲尖叫。


    誰知道薑眠隻淡定的撥了一下額前的碎發,抓起門後麵的鐵錘,幹淨利落的朝著那隻老鼠砸了過去。


    “唧唧!”


    血肉橫飛,被砸中的老鼠慘叫兩聲,成了一張肉餅。


    很好,很暴力!


    霍曦東歎為觀止!這丫頭看著細皮嫩肉,倒也並不嬌生慣養!


    “東西我給你放這兒了,你自己收拾,明天一早就得上工!”


    霍曦東放下牛皮小包,轉身又去安排別人去了。


    薑眠看著殘破不堪的屋子,裏麵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


    除了一張木架子床,一個關不上門的衣櫃外,隻剩一張小桌子跟兩根缺了腿兒的木凳子。


    最關鍵的是,這些東西都沾染了一層厚厚的灰。


    薑眠掐著盈盈一握的腰肢,擰了一會兒眉才不得已抄起一根雞毛撣子開始打掃。


    先把浮灰掃一掃,再去打點水來擦一擦應該就能幹淨了。


    院子裏有口天井,天井旁邊放著個水桶,水桶上綁著繩索,把桶扔下去,蕩兩下,沉底後再拉上來。


    薑眠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電視裏的人都是這樣打水的,於是她有樣學樣。


    可水桶落下去,卻怎麽都沉不到底下去。


    她弓著腰,俯身透過井口,望著漂浮在水麵上的木桶。


    該死,怎麽跟理論上的不一樣?


    夏日傍晚的餘暉持續散發著熱力,小姑娘白皙的臉龐被曬得通紅。


    她抬起頭來四下望了一眼,瞄準了從別的知青兒房間裏鑽出來的霍曦東。


    招招手說:“同誌,過來教我打一下水,我學會了以後就能不麻煩你了!”


    小姑娘音如黃鸝,清清脆脆的,聽得人心明眼亮,雙腿不自覺的就挪了過去。


    有力的雙臂握緊繩子,一撇一蕩,那木桶很快就裝上了水,沉到了底下去。


    霍曦東握緊繩子,把那滿滿一桶的水給提了上來。


    “看清了嗎?”


    腦子:看清了!


    手:滾!


    “應該看清了的!”薑眠不好意思說自己沒學會,隻好敷衍著回答道。


    霍曦東幫她把水提進屋裏才離開。


    臨走時叮囑道:“夜裏溫差大,你沒帶被褥,冷的話就將就著用你床上上一任知青兒留下來的那些!”


    薑眠這才發現,木架子床上還堆著一床破爛的棉絮。


    她走過去,揪著那棉絮的一個小角角放到鼻端一嗅,差點沒把她給熏吐了。


    yue!


    怎麽這麽臭?一股子黴味跟汗臭味混在一起,經過夏天的發酵,都快趕上她二爺爺的爛腳丫子了。


    薑眠把那床破棉絮掃到地上,想了想,又起身抱出去丟遠一些。


    “誰是薑眠?”


    薑眠剛回到院兒裏,就聽到一陣吵嚷聲。


    扭頭一看,卻是一個長得十分強壯的村姑領著幾個男男女女闖進了知青點。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也引出了其他幾個正在收拾屋子的知青。


    大家剛來,互相不熟,便隻是扒著門框看熱鬧。


    那村姑走到薑眠麵前,體型起碼是她的三倍。


    昂著頭不屑一顧的打量著薑眠:“是你讓我男人去火車站接你的?”


    她男人?


    薑眠心裏咯噔了一下,難不成她是霍曦東的媳婦兒?


    霍曦東結婚了?那自己還攻略個屁啊?


    “我就說他這幾天咋心不在焉的,原來是被你這狐狸精勾了魂,也不稱二兩棉花到向陽村訪一訪,我楊青青的男人也敢搶,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這個自稱楊青青的村姑便掄圓了巴掌朝著薑眠的左臉扇了過去。


    薑眠一把捏住她高高舉起的手腕,用巧勁兒往前一推,楊青青肥碩的身體便坐到了地上。


    笑話,前世,她三萬塊一節的防身課都是白學的?


    “你男人又不止接我一個,你專挑我打幹嘛?”


    薑眠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問。


    一句話就把楊青青的cpu給幹燒了。


    “不……不止你一個?好哇,我就知道李開陽這個臭老九不老實,竟然同時跟多個姑娘不清不楚!”


    啥?李開陽?不是霍曦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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