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之搖搖頭,“還是要割的,以備不時之需。”


    “而且,陛下你都給我血了,咱們有來有往。”他不想欠別人什麽,以便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蕭穆霖麵色僵住,半晌才道,“孤想給你,不行嗎?”


    “不行。”說完,不待蕭穆霖反應,他就拿出匕首朝著自己的指尖輕輕一劃。


    鮮血很快噴湧而出,楚逸之拿出另一個瓶子接住,一滴未漏。


    接完他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似乎是想止住血。


    之後用另一隻手將瓶子遞給蕭穆霖,“好了。”


    這畫麵和蕭穆霖的夢漸漸重疊,感受到自己將要控製不住的某處後,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移開了視線。


    又不經意吞了吞口水,快速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他,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再不走他就忍不住了,這樣的話,估計會把楚南星給嚇跑吧。


    其實……這毒性還挺重的。


    *


    楚逸之出去後看到了一個身穿明黃色華服的女子。


    他腦中跳出她的信息∶許玉柳,蕭穆霖後宮的唯一佳麗,許貴妃。


    也就是那日在假山後與蕭秦桑偷情的人。


    根據原劇情的描寫,這位貴妃和楚南星的積怨還真不少,什麽一言不合就惡語相向之類的更是家常便飯。


    究其原因就隻有一個:情敵。


    許玉柳喜歡蕭秦桑,自然就對楚南星怨念頗深。再加上那日被他打攪了好事,還落了把柄在他手裏,對他更沒有什麽好臉色。


    她身在皇宮,對蕭秦桑的其他桃花自然也出不了手,更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平輝王府,所以就隻能把所有氣都撒在楚南星身上了。


    而楚南星脾氣好,平時也不與她計較。


    在嶽璽國被滅國之後,許玉柳幾次落井下石,甚至還派人將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福祿德給殺了。


    可謂是惡毒至極。


    這麽來說,她也算楚南星怨氣中的一份子了。


    這廂,許玉柳見楚逸之半晌都不說話,怒道:“楚南星,本宮聽說陛下將所有下人全都趕了出來,隻留你和他兩人,你與陛下單獨在金鑾殿裏做什麽?”


    按理來說,她作為蕭穆霖的老婆,過問這件事確實是順理成章,可問題是,許玉柳似乎是忘記了,自己在前幾日還與蕭秦桑偷情。


    現在居然理直氣壯的質問起他來了。


    楚逸之隻是隨口說了句,“無甚,這天兒怪熱的,貴妃娘娘還是快點進去吧。”


    他還急著回去泡藥浴呢。


    許玉柳聽了他的話,鳳眸微眯,不屑道,“本宮要不要進去還輪不到你一個質子來說。”


    楚南星雖是質子,但因為兩國的關係,他在董夏國也從沒有受過什麽白眼,除了這位貴妃娘娘之外。


    許玉柳好像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的身份,她明明是蕭穆霖的貴妃,卻天天為了蕭秦桑爭風吃醋。


    毒性越來越嚴重了,楚逸之感覺自己的頭都有些昏沉。他光是控製自己不露出異樣就已經很艱難了,卻還要分出心思應付她。


    這種瘋女人不理也罷。


    想罷,楚逸之繞開許玉柳就要往前走。


    誰知這時雪禪上前攔在他前麵,語氣非常的狗仗人勢,“逸王殿下,貴妃娘娘還有話要問你呢。”


    楚逸之向來不與女子置氣。他連呼三口氣,停下來耐心道,“那敢問貴妃娘娘,你找本王有什麽事嗎?”


    許玉柳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說,“本宮聽說逸王今日去了平輝王府,可是真的?”


    說了半天,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啊。


    還是為了蕭秦桑。


    這還在金鑾殿前呢,就開始問起小叔子的事了,真不怕被蕭穆霖聽到嗎?


    還是說許玉柳真的那麽不在乎?他上次放過了他倆一馬,下次可不就是這麽簡單了。


    楚逸之把玩著手裏的小瓶子,道,“自然是真,不過……貴妃娘娘整日在宮裏,卻能知道本王去了平輝王府,確實是消息靈通。”


    許玉柳臉上的不屑又加深了幾分,“那是自然,這件事情就輪不到你來操心了,本宮隻是想警告你一下,你身為一個男子,不要整日與平輝王拉拉扯扯的,這成何體統?“


    “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於你們嶽璽國而言,也不太體麵吧。”


    這個世界民風開放,同性之間也早就屢見不鮮,許玉柳堂堂一個貴妃,她這番話若被人聽到,恐怕就不單單是引起民憤的問題了。


    到時候恐怕要遭到全天下人的討伐。


    聽到這句話,楚逸之反而笑了起來,慢慢靠近她說,“貴妃娘娘,本王成不成體統暫且不說,但貴妃娘娘你成不成體統,本王可是一清二楚呢。”


    許玉柳的臉色頓變,“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宮什麽時候與平輝王有關係了?”


    楚逸之嘴角的笑更深了,“我可沒說什麽啊,這不是貴妃娘娘您自己說的嗎?”


    說完他捂了捂嘴,睜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我知道了,原來貴妃娘娘你真的和平輝王……”


    “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啊。”


    許玉柳勃然大怒,“楚南星!”


    許玉柳這麽大的聲音,蕭穆霖自然也聽到了,他從金鑾殿裏走出來,“貴妃、逸王,你們這是在幹嘛?”


    他一出來,仿佛打開了許玉柳的變臉開關,剛才還一臉狠毒的她,見到蕭穆霖忽然變了副樣子。


    她走到蕭穆霖麵前跪下,“嗚嗚嗚……陛下……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邊說邊哭,配上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看起來好不惹人憐愛。


    隻是做出的事情卻讓人恨的牙癢癢。


    楚逸之被她的變臉速度震得啞口無言:這位貴妃是川劇演員嗎?這變臉速度甚至比他眨眼還要快。


    沒等他震驚完,貴妃又說出了令他驚掉下巴的事兒,“陛下,臣妾來找陛下,本是想著天氣炎熱,帶點東西來給陛下祛暑的。”


    說著,她從食盒裏端出一碗沙綠色的湯,“這是臣妾親手熬的綠豆湯,特意給陛下送來的。”


    楚逸之被這碗湯的顏色震驚了,誰家綠豆湯綠成這樣啊!他覺得那碗湯應該倒在蕭穆霖的頭上,多好,綠油油的。


    他心裏震驚,身體異樣卻愈發愈烈,不待反應,隻聽許玉柳又羅織構陷,“沒想到臣妾剛走到金鑾殿前,就遇到了逸王殿下。”


    蕭穆霖:“哦,你遇到南星怎麽了?”


    許玉柳誠惶誠恐看了看楚逸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嗚咽著說,“他……他方才想要……想要輕薄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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