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禽獸咬牙切齒的瞪著李乾坤,一副想要動手的模樣,但是腿上的傷勢也在提醒他,李乾坤的刀真的很快。


    李乾坤沒有繼續理會禽獸,而是看向了台上的龍哥嗬嗬笑道:“你當老大的今天結婚,居然不通知我這個當小弟的,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不過沒關係,好在我消息靈通,要不然就錯過龍哥你勾引義嫂的糗事了。”


    “阿珍早在兩年前就跟你沒關係了,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龍哥指著李乾坤憤怒的嘶吼起來,生怕勾引義嫂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


    畢竟這可是江湖大忌,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都會有所忌憚。


    龍哥作為洪興的摣fit人,所以他的婚禮現場,自然還有其他摣fit人前來捧場,甚至就連蔣天生此時也在台下。


    蔣天生白了李乾坤一眼,一副不想搭理李乾坤的樣子,隻是示意身旁的陳耀出麵調和。


    陳耀見狀站起身來,微笑著走到李乾坤麵前:“阿坤,今天是龍哥大喜的日子,你作為小弟,肯定不能拆台吧?”


    “誰說我是來拆台的?我踏馬是來捧場的。”李乾坤說話間,掏出紅包晃了晃,一副大方的樣子。


    台上的阿珍好不容易傍上了大款,所以看到李乾坤過來攪局,早就怒不可遏。


    於是她向前幾步來到台前,對著李乾坤怒道:“李乾坤,我們倆早就完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


    “你怎麽這麽絕情?”李乾坤一副詫異的樣子走到阿珍麵前,繼續道:“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日了你那麽多次,怎麽說也有點感情在吧?”


    “你無恥!”阿珍抬手就要打李乾坤一記耳光。


    但是她的手掌輕鬆被李乾坤拿捏。


    李乾坤抓著阿珍的手臂,怒喝道:“我靚坤從來沒有被人甩過,我告訴你,如果我不同意,你不可以跟別人。”


    說罷,李乾坤一把抓住了阿珍的頭發撕扯起來。


    看到新娘子被人扯頭發,現場的賓客們立刻過來阻止。


    和蔣天生坐在同一桌的其他堂主們全部都是一副老大的架勢,對著李乾坤張牙舞爪的叫罵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的洪興仔們也迅速衝入了大廳,並且將李乾坤團團圍住。


    不少龍哥的小弟已經和傻強等人推搡起來……


    此時隻要老大們一聲令下,這些洪興仔們一定會將李乾坤碎屍萬段。


    蔣天生也發現再這麽下去,婚禮現場大概率會成為械鬥現場。


    於是他喝退了洪興仔們,隨後對著李乾坤笑了笑,大聲道:“阿坤,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管你心中有什麽不滿,等過了今天再說。”


    “好啊,三年我都能等,更何況是一天,不過蔣先生……”李乾坤說到這裏,目光淩厲的看向了蔣天生:“三年前我殺入尖東砍死陳琦,你親口說過要讓我上位旺角摣fit人,可是現在,旺角摣fit人沒有,就連我最愛的女人也丟了,我靚坤到底哪裏對不起洪興了?”


    “阿坤,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蔣天生自知理虧,所以伸手攔住了正要上前對付李乾坤的大b,繼續道:“你蹲了三年苦窯,這一點洪興不會忘記,但是旺角堂口的生意總不能在這三年之內沒有人打理吧?”


    說到這裏,蔣天生指了指台上的龍哥:“龍哥是你老大,之前本來就是旺角的摣fit人,所以無論是輩分還是江湖威望,由他來重新掌管旺角堂口是最好的選擇。”


    “哦,照你這麽說,你蔣先生說過的話全都不算數了?”李乾坤斜眼看向了蔣天生,語氣中滿是輕蔑。


    蔣天生原本也知道李乾坤出獄的事情,同時也知道對方一定會拿三年前的承諾說事。


    所以就故意躲著和李乾坤見麵。


    今天過來參加龍哥的婚禮,也是因為得知龍哥沒有邀請李乾坤,才會過來的。


    但是沒想到,李乾坤居然敢這麽蠻橫的硬闖自己老大的婚禮現場,而且還拿三年前的承諾說事。


    在這種公開的現場,就算是蔣天生這個社團龍頭,也絕對不可能公開違背承諾,那樣的話,勢必會讓自己長年累月打造出來的重情重義的人設崩塌。


    沉思片刻之後,蔣天生冷聲問道:“阿坤,你是不是非要分等級?”


    “出來混 ,有錯就要認,被打要立正!你是怎麽當坐館的?”李乾坤雙指指向了蔣天生,繼續道:“我靚坤為社團蹲了三年苦窯,可出來的時候,你們這些老大沒有一個記得,真讓人寒心啊。”


    “阿坤,我說過了,你的功勞,社團永遠不會忘記。”蔣天生擔心現場的人胡思亂想,立刻接茬話茬道:“這樣吧,我將缽蘭街的生意交給你來打理,隻要你按時交數就行,至於說你的身份,你想繼續紮職草鞋也行,想要轉紮職紅棍也行,總之你在缽蘭街自己打下來的地盤,全都由你說了算,而且你自己打下來的地盤,我允許你半年內無需為社團交數。”


    聽到這話,現場所有人都驚詫不已。


    畢竟按照洪興的規矩,每個堂口每個月需要按照總收入交納三成的收益給社團,算是為社團的交數。


    這部分交數當中,既包括洪興直屬的生意,也包括看場的生意以及其他。


    洪興直屬的生意在上交三成之後,結餘雖然不多,但是其他收入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無論是看場收入還是代客泊車收入,理論上收入就等於利潤,


    所以就算是交納三成給社團,剩下的那部分對於堂口來說也是非常可觀的。


    現在蔣天生給了李乾坤紮職紅棍的機會,這種事情雖然看起來並沒有必要,畢竟無論是紅棍還是草鞋,都是大底成員,算是同一等級,隻不過是分工和職能不同而已。


    但是十二底的紅棍從威望和號召力上講,遠比九底的草鞋要高,最起碼在小弟們自己的心目當中,那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層次。


    而且要想收小弟的話,紅棍的號召力可不是草鞋能比的。


    如果雙方各自列個攤位收小弟,一百個人當中至少會有八十人選擇跟著紅棍。


    所以小弟都願意跟著紅棍混,就是因為紅棍的發展潛力更大,大多數社團的坐館也都是紅棍出身。


    這也是大多數古惑仔將426紅棍當成是真真正正的大哥的原因!


    至於說這裏麵的規矩是否行得通,這個如果放在幾十年前,確實比較繁瑣,當中有著不少規矩限製,


    但是到了如今,很多規矩已經不那麽嚴格,龍頭想要做什麽,隻要不是違背公義的大事,照做就行。


    甚至當初的規矩是什麽,就連蔣天生自己也已經模糊了,不記得太多。


    所以現在根本沒有人在意李乾坤紮職紅棍的事情,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缽蘭街的地盤上麵。


    畢竟將缽蘭街這種油水超大的地盤交給李乾坤打理,擺明了是彌補李乾坤失去堂主之位的損失。


    再加上半年內不用交數,這部分收入更是足以讓任何人動心。


    此時就連李乾坤身邊的傻強等人也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湊在李乾坤身邊試探李乾坤的口風。


    李乾坤其實也很滿意這樣的結局。


    但是李乾坤也知道,蔣天生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是真的悔過,所以這裏麵一定有坑等著他跳,不得不防。


    至於說龍哥的麻將館雖然也在缽蘭街,但是這家麻將館一直都是龍哥自己打理的。


    所以就算是李乾坤將來獨自管理缽蘭街的生意,也無法將觸角伸到龍哥的麻將館當中。


    畢竟龍哥作為旺角的摣fit人,管理自己名下的麻將館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哪怕是蔣天生也無法插手,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於是李乾坤哈哈大笑了幾聲,看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麽大笑話一樣。


    片刻之後,李乾坤搖著頭,說道:“缽蘭街有個屁的地盤,你這是想讓我當光杆司令啊?”


    “阿坤,蔣先生給你這麽多好處,你還不知足?”大b再也看不下去了,對著李乾坤怒道。


    李乾坤掃了大b一眼,嗬嗬笑道:“阿b,有些人喜歡當狗,所以給口飯吃就能忠心耿耿,我靚坤不當狗,所以我要的是公平。”


    “你說什麽?”大b抄起酒瓶就要衝過來,但是卻被蔣天生一把攔住。


    太子這時候也起身瞪著李乾坤:“阿坤,今天是龍哥的婚禮,所以大家不願意在這裏動手,別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


    “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會在這裏讓我見血,要不然我還不敢來呢。”李乾坤一臉壞笑的看著太子,一副你看不慣我還幹不掉我的樣子。


    太子被氣得啞口無語,緊握的拳頭已經發出哢哢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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