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夏閑同學果然有意思，我們第一場就能遇見，還是很有緣分的嘛。”
“哈哈還行還行，要不隨便打打，意思意思，感覺不太行就直接認輸算了，也沒必要打到底嘛不是？”
“這也不是。。。”
“好了，有完沒完，趕緊的！”
“好的！”
外麵，老汪看不下去這兩人繼續聊天了，直接打斷，夏閑一個哆嗦立即附和一聲。
再與對麵的兄弟對視一眼，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後，就隻能邁步上前。
對麵的同學見夏閑走來，也不含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猛地衝來。
這速度，已經不弱於孟虎的速度，甚至更快上幾分。
每個班的平均實力其實是差不多的，這速度，應該也是在剛才城主的饋贈中有所提升。
但對上夏閑依舊沒有多大的威脅。
“敲腦門。”
話先說出，還不等這位同學反應過來，調整自己的動作，夏閑的身影就輕鬆閃過他的拳頭。
伸出的手就好像等著他的腦門撞過來一般，輕輕一下，打完夏閑也就將手收回。
“打左胸。”
“打肚子。”
一下接一下，即使他想要躲閃，似乎動作也完全在夏閑的預料中。
再硬扛著夏閑的攻擊，嚐試了幾次攻擊後，依舊無法打中夏閑。
這位同學再一次衝鋒失敗後停到一旁，無奈的搖搖頭，舉手道：“我認輸了，這也太難打了啊。”
夏閑笑著聳了聳肩，看著周圍光幕落下，這場戰鬥便算他勝了。
一旁觀戰的同學和老師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這裏這麽快就結束了。
其他戰鬥場上，即使體質相差不小，也是打得有來有回，明知打不過也會堅持下去。
即使戰鬥是來來來來回的打，在這樣重要的考核中，也不應該主動放棄。
但對麵放棄的同學卻十分無奈。
下去後就隻能和一旁觀戰的同學講述著自己的感受。
“這夏閑是真的厲害，不光是搞事厲害，這戰鬥經驗也是完全碾壓啊！
你不在場上，完全感覺不到那種壓迫力。
我每一下明明都使出了全力，卻都讓他好像散步一樣輕輕鬆鬆就差那麽一點的躲開了。
而且想打我哪裏感覺再怎麽躲也躲不開，這打起來是真的沒意思啊！”
說話間，還一通比劃，講述著自己的無奈。
那些班輔們更是嘖嘖稱奇。
“老汪你這小家夥有點意思啊，這戰鬥經驗，在全學堂裏都是獨一檔的啊！”
“欸，有這戰鬥經驗，說不定還真能讓他拿個第一呢？”
“哈哈想多了吧，即使有超人的戰鬥經驗，在絕對的體質碾壓下都是浮雲！”
“確實，兩倍多的體質差距，即使他戰鬥經驗領先，消耗戰也能耗死這小家夥了。”
一旁的汪春樺雖然不搭話，但對於夏閑的表現其實還挺滿意的。
這小家夥的天賦是真不錯啊，可惜就是不喜歡走正常路。
平常修煉不用心，但遇上喜歡的事，像看書、戰鬥這些，就願意一心撲上去。
而結果來看，顯然都超過了學堂這些天才。
既然這樣，汪春樺對於掰正這棵試圖長歪的小樹就更有必要了啊。
真好如今又有了好的理由，夏閑自己也反駁不了。
想到這，汪春樺一直板著的臉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旁看著別人戰鬥的夏閑忽地感覺背後一冷，猛地回頭一看，就看見老汪在那裏露出邪惡的笑容。
隻是瞬間，原本被負責輔助治療的老師恢複好的衣服就再次被他的汗水打濕。
可怕，太可怕了！
這是還不滿意他的戰鬥嗎？他明明都成為第一個獲勝的人了啊！
那老汪還想要什麽？
夏閑在死亡威脅下，趕緊開動自己的腦筋，認真思考著。
很快，夏閑代入老汪的視角，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
是了，像老汪這樣的性子，一定是覺得他打得太沒意思了。
老汪雖然姓汪，但根據他這麽久以來的觀察，融合的可不是汪星人的血脈啊！
逗樂子才就是她們最愛幹的事情。
想到這，夏閑也就明白了，老汪想要的是給這場戰鬥更多樂趣啊！
至少不能再這麽平淡，必然被玩的可就是他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夏閑隻能對不住同學們了。
接下來的戰鬥，夏閑不再抱著勸退的心態，開始認真的戰鬥起來。
在戰鬥經驗的差距下，這些同學們即使體質高出他不少，但依舊隻有挨揍的份。
加上戰鬥經驗的提升，他能夠精準把握這些同學的發力和關節，抓住機會便是一套連招，打得對手根本還不了手！
打得差不多了，就停下來，看對手搖搖欲墜的是否投降，不投降那就繼續打到倒地！
沒錯打完之後，夏閑也是獻寶似的小跑到汪春樺麵前。
“汪老師怎麽樣，我打得不錯吧？”
“汪老師你看我這套連招，是不是殘忍極了。”
“汪老師看見了嗎，我一套組合拳下去，打得他直接爬都爬不起來！”
而每每這個時候，汪春樺無論是回一個眼神，還是一句話，夏閑都能讀懂她的意思。
“懂了，這個連招不夠優美，下場打一個小美女，我一定用一套優美的連招！”
“對對對，滾！就是要把他們打得滾起來，懂了懂了。”
“要這樣揮掌啊？懂了，要來連環巴掌嘛，了解！”
這個打人家巴掌的要求有點過分了啊，但是為了自己的狗命，夏閑也隻能從了。
如此一場場打下去，周圍人看夏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那些和他打過的，也是咬牙切齒，但又避之不及。
不知不覺間，夏閑的戰鬥場景似乎就傳播開來。
夏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本就不太正派的名聲，如今為了討老汪歡心，徹底倒向了邪派！
連帶著，周圍的學生們悄悄看老汪的眼神似乎也不太對了。
老汪前麵原本還樂樂嗬嗬的，看著自家學生一場接一場的連勝，還每一場都是碾壓式的獲勝。
這怎麽能讓他不高興呢？
雖然這孩子總是喜歡打完後來她麵前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但能打贏就好了嘛，她不計較這些！
可是這般縱容，周圍的班輔們是不是偷瞟她的眼神也不對了。
腳下的大地似乎有了生命，莫名其妙的將他們往老汪的旁邊挪開了些。
如此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其他四十人他已經打完，後麵的十九個可都是每班的第一。
夏閑也關注了周圍的戰局，特別是聖無涯，通過他，也能簡單對比出其他人的體質強弱。
同夏閑一樣，其他前二十名也都打過四十場，將其他班後兩名的打過一遍。
也就是聖無涯已經替他趟過雷了，根據他們之間的對比情況來看，其實聖無涯的體質在整個一年級中都是排名靠前的。
奈何這家夥太怕疼，也沒啥戰鬥欲望。
再加上還有家族在背後撐著，即使認輸丟個臉也沒什麽，所以目前勝場都還這個位數。
同樣也有一些排名後兩名的同學，憑借硬實力打過了其他班的第一名。
如今保持著連勝的隻剩下十四名。
接下來，就到了真正的難關了。
夏閑再次踏上戰鬥場，光幕剛剛升起，對麵連個招呼也不打便直接衝了上來。
開始便是一腳踢來，發力也很迅猛。
但對夏閑來說還是差點意思，輕鬆躲過並抓住腳踝。
然後就是一場慘無人道的大地衝擊了。
一被夏閑抓住，即使他再想反抗掙脫，但那動作也被夏閑看在眼中，輕輕鬆鬆換個姿勢和發力就能化解。
前麵四十個人，小半都是和這人一樣敢於在他麵前用腿的英雄。
這也再一次證明了，下盤不穩的弊端有多大。
但是這一個輕鬆了，後麵第二個隻是一上場，夏閑就感覺到有些難辦了。
“認輸。”
“小莫離乖，回去請你吃糖哦。”
見小莫離主動放棄，夏閑總算是鬆了口氣。
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小莫離，這小姑娘看起來小小的，但實際上天賦非同一般，拿下自己班級的第一確實輕輕鬆鬆。
而且平時還較真，一較真就是他也拉不回來。
打是真不太忍心，但是想到老汪的威脅，又有些糾結。
這樣顯然再好不過。
在揉了揉小莫離的小腦瓜，將她送下戰鬥場後，夏閑感覺周圍的目光不太對勁。
左右一掃。
在原來仇視的基礎上，似乎還多出了鄙視？
對此，夏閑狠狠的回瞪過去。
他憑實力養大的小姑娘，憑什麽不能贏？
但是接下來的一場戰鬥的對象，卻是讓夏閑感覺有些棘手起來。
“你個大混蛋，竟然又欺負小莫離，拿命來！”
“別急啊，你有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梨子了，別冤枉好人好吧？”
夏閑輕鬆躲開鳳莉攻來的一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
“哼，別想狡辯，我都看到了！就是你逼著可愛的小莫離投降的！我今天一定要打到你連投降都叫不出來！”
說話間，這蠻橫不講理的鳳家小姐再次攻來，一招一式都衝著他的臉和喉嚨攻來，顯然是真的想把他打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免讓夏閑更加頭疼了。
倒也不是打不得她，畢竟前麵被打趴下的女同學也都可以趴一堆了。
隻是這人實力有些難以對付，在聖無涯給他收集的信息中，都可以排入前五當中。
足足3.5的體質強度，比聖無涯這家夥還高出一截。
且相比未來多是靈修，真正的天賦都是在後麵兌換的聖家，這鳳家最獨特之處便是強悍的身體恢複力。
根據聖無涯在家中聽到的消息，曾經鳳家甚至出了一個超級天賦者，在強身期就有了無缺之體。
即使是斷頭缺心，都能靠自己的強大恢複力給恢複過來。
所以當時直接參加了聖選大會，並成功第一個血脈就融合了鳳凰族血脈。
也是因為那位先祖，他們家族才得以改姓鳳。
即使鳳莉的恢複力達不到這麽恐怖的程度，但也不可能再像夏閑之前那般，使用基本的力量就給打敗。
而且即使使用爆發技，使用和她相同甚至有所超出的力量，顯然也無法造成直接致勝的傷害。
因此即使鳳莉的體質和戰鬥經驗都不是最頂尖的，在夏閑這裏卻是最難搞的一位。
“現在就要用出壓箱底的招數？”
躲避間，夏閑思考著，但對麵的鳳莉卻不耐煩的一聲大喝道：“夏閑，你就會躲是嗎？！之前就會躲在小莫離後麵，現在又不敢和我正麵打一場？！”
“其實也不是打不了，但我勸你要不還是直接投降，後麵的戰鬥我感覺你可能受不了。”
夏閑無奈的勸了一句，但鳳莉顯然不想聽這些，直接邁開大長腿就衝了過來。
“先打再說！”
見鳳莉如此戰意高昂的模樣，夏閑躲閃看，往周圍看了看。
即使隔著光幕，夏閑也能看出在他的對戰場上，匯聚著不少的目光。
在那大會場外觀戰的人群，更是大多都將目光投向了這裏。
相比並不出他們所料的那些擁有強大體質的學生，夏閑這個擁有在他們看來都算不錯的戰鬥經驗的學生才更能吸引他們的關注。
此刻夏閑在戰鬥中還分心的往這邊望一眼的動作，顯然也落入他們眼中。
“這小家夥，戰鬥起來都還敢放心。”
“技高人膽大啊，這不再怎麽分心，鳳家的小女娃一樣打不中。”
“嘿嘿，鳳老六，你覺得你家女兒這場戰鬥結果會怎麽樣？”
“那還用說？這小子也就戰鬥經驗強了一點而已，體質實在差太多，但凡體質到3了都不好說，但這連2都沒有，連給我寶貝留下點傷都做不到！”
看這鳳家上一代老六的口氣，顯然是非常肯定。
不過也就是這時，夏閑忽然開口道：“鳳家大叔大爺們，你們也看到是莉莉小姐不願意投降啊，那我可就得罪了。”
遠遠的，加上光幕的隔離，他們聽不見夏閑的聲音，但也能讀出夏閑的唇語，一時間竟有些被他震住了。
“哈哈還行還行，要不隨便打打，意思意思，感覺不太行就直接認輸算了，也沒必要打到底嘛不是？”
“這也不是。。。”
“好了，有完沒完，趕緊的！”
“好的！”
外麵，老汪看不下去這兩人繼續聊天了，直接打斷，夏閑一個哆嗦立即附和一聲。
再與對麵的兄弟對視一眼，投去一個無奈的眼神後，就隻能邁步上前。
對麵的同學見夏閑走來，也不含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猛地衝來。
這速度，已經不弱於孟虎的速度，甚至更快上幾分。
每個班的平均實力其實是差不多的，這速度，應該也是在剛才城主的饋贈中有所提升。
但對上夏閑依舊沒有多大的威脅。
“敲腦門。”
話先說出，還不等這位同學反應過來，調整自己的動作，夏閑的身影就輕鬆閃過他的拳頭。
伸出的手就好像等著他的腦門撞過來一般，輕輕一下，打完夏閑也就將手收回。
“打左胸。”
“打肚子。”
一下接一下，即使他想要躲閃，似乎動作也完全在夏閑的預料中。
再硬扛著夏閑的攻擊，嚐試了幾次攻擊後，依舊無法打中夏閑。
這位同學再一次衝鋒失敗後停到一旁，無奈的搖搖頭，舉手道：“我認輸了，這也太難打了啊。”
夏閑笑著聳了聳肩，看著周圍光幕落下，這場戰鬥便算他勝了。
一旁觀戰的同學和老師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沒想到這裏這麽快就結束了。
其他戰鬥場上，即使體質相差不小，也是打得有來有回，明知打不過也會堅持下去。
即使戰鬥是來來來來回的打，在這樣重要的考核中，也不應該主動放棄。
但對麵放棄的同學卻十分無奈。
下去後就隻能和一旁觀戰的同學講述著自己的感受。
“這夏閑是真的厲害，不光是搞事厲害，這戰鬥經驗也是完全碾壓啊！
你不在場上，完全感覺不到那種壓迫力。
我每一下明明都使出了全力，卻都讓他好像散步一樣輕輕鬆鬆就差那麽一點的躲開了。
而且想打我哪裏感覺再怎麽躲也躲不開，這打起來是真的沒意思啊！”
說話間，還一通比劃，講述著自己的無奈。
那些班輔們更是嘖嘖稱奇。
“老汪你這小家夥有點意思啊，這戰鬥經驗，在全學堂裏都是獨一檔的啊！”
“欸，有這戰鬥經驗，說不定還真能讓他拿個第一呢？”
“哈哈想多了吧，即使有超人的戰鬥經驗，在絕對的體質碾壓下都是浮雲！”
“確實，兩倍多的體質差距，即使他戰鬥經驗領先，消耗戰也能耗死這小家夥了。”
一旁的汪春樺雖然不搭話，但對於夏閑的表現其實還挺滿意的。
這小家夥的天賦是真不錯啊，可惜就是不喜歡走正常路。
平常修煉不用心，但遇上喜歡的事，像看書、戰鬥這些，就願意一心撲上去。
而結果來看，顯然都超過了學堂這些天才。
既然這樣，汪春樺對於掰正這棵試圖長歪的小樹就更有必要了啊。
真好如今又有了好的理由，夏閑自己也反駁不了。
想到這，汪春樺一直板著的臉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旁看著別人戰鬥的夏閑忽地感覺背後一冷，猛地回頭一看，就看見老汪在那裏露出邪惡的笑容。
隻是瞬間，原本被負責輔助治療的老師恢複好的衣服就再次被他的汗水打濕。
可怕，太可怕了！
這是還不滿意他的戰鬥嗎？他明明都成為第一個獲勝的人了啊！
那老汪還想要什麽？
夏閑在死亡威脅下，趕緊開動自己的腦筋，認真思考著。
很快，夏閑代入老汪的視角，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
是了，像老汪這樣的性子，一定是覺得他打得太沒意思了。
老汪雖然姓汪，但根據他這麽久以來的觀察，融合的可不是汪星人的血脈啊！
逗樂子才就是她們最愛幹的事情。
想到這，夏閑也就明白了，老汪想要的是給這場戰鬥更多樂趣啊！
至少不能再這麽平淡，必然被玩的可就是他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夏閑隻能對不住同學們了。
接下來的戰鬥，夏閑不再抱著勸退的心態，開始認真的戰鬥起來。
在戰鬥經驗的差距下，這些同學們即使體質高出他不少，但依舊隻有挨揍的份。
加上戰鬥經驗的提升，他能夠精準把握這些同學的發力和關節，抓住機會便是一套連招，打得對手根本還不了手！
打得差不多了，就停下來，看對手搖搖欲墜的是否投降，不投降那就繼續打到倒地！
沒錯打完之後，夏閑也是獻寶似的小跑到汪春樺麵前。
“汪老師怎麽樣，我打得不錯吧？”
“汪老師你看我這套連招，是不是殘忍極了。”
“汪老師看見了嗎，我一套組合拳下去，打得他直接爬都爬不起來！”
而每每這個時候，汪春樺無論是回一個眼神，還是一句話，夏閑都能讀懂她的意思。
“懂了，這個連招不夠優美，下場打一個小美女，我一定用一套優美的連招！”
“對對對，滾！就是要把他們打得滾起來，懂了懂了。”
“要這樣揮掌啊？懂了，要來連環巴掌嘛，了解！”
這個打人家巴掌的要求有點過分了啊，但是為了自己的狗命，夏閑也隻能從了。
如此一場場打下去，周圍人看夏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那些和他打過的，也是咬牙切齒，但又避之不及。
不知不覺間，夏閑的戰鬥場景似乎就傳播開來。
夏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本就不太正派的名聲，如今為了討老汪歡心，徹底倒向了邪派！
連帶著，周圍的學生們悄悄看老汪的眼神似乎也不太對了。
老汪前麵原本還樂樂嗬嗬的，看著自家學生一場接一場的連勝，還每一場都是碾壓式的獲勝。
這怎麽能讓他不高興呢？
雖然這孩子總是喜歡打完後來她麵前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但能打贏就好了嘛，她不計較這些！
可是這般縱容，周圍的班輔們是不是偷瞟她的眼神也不對了。
腳下的大地似乎有了生命，莫名其妙的將他們往老汪的旁邊挪開了些。
如此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其他四十人他已經打完，後麵的十九個可都是每班的第一。
夏閑也關注了周圍的戰局，特別是聖無涯，通過他，也能簡單對比出其他人的體質強弱。
同夏閑一樣，其他前二十名也都打過四十場，將其他班後兩名的打過一遍。
也就是聖無涯已經替他趟過雷了，根據他們之間的對比情況來看，其實聖無涯的體質在整個一年級中都是排名靠前的。
奈何這家夥太怕疼，也沒啥戰鬥欲望。
再加上還有家族在背後撐著，即使認輸丟個臉也沒什麽，所以目前勝場都還這個位數。
同樣也有一些排名後兩名的同學，憑借硬實力打過了其他班的第一名。
如今保持著連勝的隻剩下十四名。
接下來，就到了真正的難關了。
夏閑再次踏上戰鬥場，光幕剛剛升起，對麵連個招呼也不打便直接衝了上來。
開始便是一腳踢來，發力也很迅猛。
但對夏閑來說還是差點意思，輕鬆躲過並抓住腳踝。
然後就是一場慘無人道的大地衝擊了。
一被夏閑抓住，即使他再想反抗掙脫，但那動作也被夏閑看在眼中，輕輕鬆鬆換個姿勢和發力就能化解。
前麵四十個人，小半都是和這人一樣敢於在他麵前用腿的英雄。
這也再一次證明了，下盤不穩的弊端有多大。
但是這一個輕鬆了，後麵第二個隻是一上場，夏閑就感覺到有些難辦了。
“認輸。”
“小莫離乖，回去請你吃糖哦。”
見小莫離主動放棄，夏閑總算是鬆了口氣。
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小莫離，這小姑娘看起來小小的，但實際上天賦非同一般，拿下自己班級的第一確實輕輕鬆鬆。
而且平時還較真，一較真就是他也拉不回來。
打是真不太忍心，但是想到老汪的威脅，又有些糾結。
這樣顯然再好不過。
在揉了揉小莫離的小腦瓜，將她送下戰鬥場後，夏閑感覺周圍的目光不太對勁。
左右一掃。
在原來仇視的基礎上，似乎還多出了鄙視？
對此，夏閑狠狠的回瞪過去。
他憑實力養大的小姑娘，憑什麽不能贏？
但是接下來的一場戰鬥的對象，卻是讓夏閑感覺有些棘手起來。
“你個大混蛋，竟然又欺負小莫離，拿命來！”
“別急啊，你有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梨子了，別冤枉好人好吧？”
夏閑輕鬆躲開鳳莉攻來的一拳，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角。
“哼，別想狡辯，我都看到了！就是你逼著可愛的小莫離投降的！我今天一定要打到你連投降都叫不出來！”
說話間，這蠻橫不講理的鳳家小姐再次攻來，一招一式都衝著他的臉和喉嚨攻來，顯然是真的想把他打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免讓夏閑更加頭疼了。
倒也不是打不得她，畢竟前麵被打趴下的女同學也都可以趴一堆了。
隻是這人實力有些難以對付，在聖無涯給他收集的信息中，都可以排入前五當中。
足足3.5的體質強度，比聖無涯這家夥還高出一截。
且相比未來多是靈修，真正的天賦都是在後麵兌換的聖家，這鳳家最獨特之處便是強悍的身體恢複力。
根據聖無涯在家中聽到的消息，曾經鳳家甚至出了一個超級天賦者，在強身期就有了無缺之體。
即使是斷頭缺心，都能靠自己的強大恢複力給恢複過來。
所以當時直接參加了聖選大會，並成功第一個血脈就融合了鳳凰族血脈。
也是因為那位先祖，他們家族才得以改姓鳳。
即使鳳莉的恢複力達不到這麽恐怖的程度，但也不可能再像夏閑之前那般，使用基本的力量就給打敗。
而且即使使用爆發技，使用和她相同甚至有所超出的力量，顯然也無法造成直接致勝的傷害。
因此即使鳳莉的體質和戰鬥經驗都不是最頂尖的，在夏閑這裏卻是最難搞的一位。
“現在就要用出壓箱底的招數？”
躲避間，夏閑思考著，但對麵的鳳莉卻不耐煩的一聲大喝道：“夏閑，你就會躲是嗎？！之前就會躲在小莫離後麵，現在又不敢和我正麵打一場？！”
“其實也不是打不了，但我勸你要不還是直接投降，後麵的戰鬥我感覺你可能受不了。”
夏閑無奈的勸了一句，但鳳莉顯然不想聽這些，直接邁開大長腿就衝了過來。
“先打再說！”
見鳳莉如此戰意高昂的模樣，夏閑躲閃看，往周圍看了看。
即使隔著光幕，夏閑也能看出在他的對戰場上，匯聚著不少的目光。
在那大會場外觀戰的人群，更是大多都將目光投向了這裏。
相比並不出他們所料的那些擁有強大體質的學生，夏閑這個擁有在他們看來都算不錯的戰鬥經驗的學生才更能吸引他們的關注。
此刻夏閑在戰鬥中還分心的往這邊望一眼的動作，顯然也落入他們眼中。
“這小家夥，戰鬥起來都還敢放心。”
“技高人膽大啊，這不再怎麽分心，鳳家的小女娃一樣打不中。”
“嘿嘿，鳳老六，你覺得你家女兒這場戰鬥結果會怎麽樣？”
“那還用說？這小子也就戰鬥經驗強了一點而已，體質實在差太多，但凡體質到3了都不好說，但這連2都沒有，連給我寶貝留下點傷都做不到！”
看這鳳家上一代老六的口氣，顯然是非常肯定。
不過也就是這時，夏閑忽然開口道：“鳳家大叔大爺們，你們也看到是莉莉小姐不願意投降啊，那我可就得罪了。”
遠遠的，加上光幕的隔離，他們聽不見夏閑的聲音，但也能讀出夏閑的唇語，一時間竟有些被他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