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苟芊芊的提議，夏閑自然隻能苦笑著搖搖頭道：
“芊芊姐，你都有了靈體境的修為了，和你打，我怕一個不留神，你就得跪下來求我別死。”
周圍人聽了個樂嗬，但苟芊芊卻仿佛非常認真的樣子，肯定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大不了我就讓娘把我的體質封印到和你一樣好了。”
“嗯嗯，這個可以的。”
秀姨也在一旁瞎摻和。
對此，夏閑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點頭，不過也提了個醒道：
“那好，不過我應該還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先去學習看看，而且到時候不準生氣哦。”
打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苟芊芊惱羞成怒。
見夏閑這般自信的模樣，在場人，除了沒什麽見識而堅定相信他的苟壽外，其他人都樂了。
“哈哈哈，好好好，就是要有這魄力，小閑加油哦。”
“閑子你有種，我苟富佩服了！”
在眾人打趣之下，這頓晚餐也就逐漸結束。
第二天一早，夏閑就來到天狗修館，完成日常鍛煉後，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天狗修館的藏書室。
“風哥張哥早啊。”夏閑熟練的和門口站崗的兩位打了個招呼。
相較於連個看門的學堂書館，這些修館對於自家多年來積累的經驗還是有些重視的。
在屋內，一個同樣配置的老大爺躺在躺椅上悠哉遊哉的看著一本書。
見夏閑到來後，也是樂嗬嗬的招呼道：“小閑子來啦，你這也是的，直接來我這藏書室就好了，還用得著和小勝打個招呼嘛。”
“哎呀貴爺爺，您老原來是在這裏的啊，要是知道這是您老的地盤，那我不直接就過來了嘛。”
這一位，之前在天狗修館中吃飯時也遇到過好些次，也算熟悉。
夏閑嘴甜的捧了幾句後，這位苟富貴老爺子也就笑著揮手道：“好了好了，早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小書蟲，不用在這陪我聊天了，去看你的書吧。”
夏閑趕緊點點頭，表現出迫不及待的模樣，也不繼續寒暄了，邁著步子就來到這屋子中間。
四下掃視一眼後，夏閑原本的期待變成了無奈。
隨手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本書，快速翻看一下後又拿起另一本。
看了一圈下來後，發現果然還是一樣的。
雖然比起之前學堂那完全就是亂糟糟的擺放不同，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完全就沒有一點分類的意識，各種各樣的書籍雜七雜八的擺放在書架上。
夏閑也隻能如之前那樣，先進行一些簡單的整理。
首先依舊是挨個簡單的瀏覽一遍，不需要深入學習的情況下，夏閑看完一本書所需時間不過幾分鍾的時間。
這藏書室的規模也確實比不過學堂書館。
花了三天的時間，夏閑就將這不過十二個書架給整理得清清楚楚的。
並且在得到苟富貴老爺子的同意後，在每個書架側麵也掛上了相應的牌子以表明這個書架放置了哪些書籍。
這期間，夏閑幹脆的直接選擇逃課，隻是每天早上去報個到，順便完成日常任務後就直接溜走。
整理完這天狗修館的藏書室後，苟富貴老爺子也是來了興致，時不時的在一個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翻看了一下，最後給出了肯定的表揚。
“小閑子啊，你就該早點來的啊，你這樣一弄好後，那些小家夥再找書可就方便多咯，不用再麻煩我這個老骨頭一大把年紀了還得給他們找書哦。”
夏閑自然的露出小小的得意而又謙虛的笑容。
和老爺子聊了幾句便正式開始了學習。
通過對這些書籍的大致瀏覽和整理，夏閑也對後續境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之前在學舍和學堂中所看的書籍基本都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後續有哪些境界，又非常個人傾向性的表達了寫作者的感受。
但是在這些具體的修煉法和體術、靈術中，夏閑對這些境界的模糊印象變得更加的清晰。
這其實就是一個靈力不斷積累強化，而後在這靈力基礎上強大神識領悟規則的過程。
後麵的與他這個境界無關，夏閑也就簡單的看了一下，而且這天狗修館最強者其實也沒有多強，越到後麵，相關的書籍也就越少。
到了顯神境後更是沒有了具體的內容，隻有一些隻言片語的感受感慨之類的。
這些暫且放在一旁，夏閑著重閱讀學習的也不過是前三個書架中的知識。
第一個書架是強身期相關書籍和一些通用知識，後麵兩個書架上就屬於開靈境的書籍，也就是強身境的下一個境界，剛剛融合了異族血脈後的境界。
這個境界，其實才是這世界其他種族的第一個境界，前一個所謂的強身期，不過相當於人家的幼兒期、成長期之類的，達到一定年齡自然就會達到這開靈境。
而在人族，這個境界也叫做融血境，主要的修煉就是不斷的增加自己所融合血脈的融合度，所能承載的靈力量也就會自然的增加，一直到血脈融合度和靈力承載量達到一定程度就能進入下一境界之中。
對於夏閑看這個境界的書籍，苟富貴看了一眼後，也是好奇的問道：“小閑子，你這不是為了應付學堂的考核來學一些強身期的戰鬥技巧嗎？可是看你這看的是融血境界的體術吧？”
知道他想問什麽的夏閑直接點頭答道：“是啊，因為我發現其實融血境的這些體術其實大部分還是對於身體力量的使用，其中雖然也有調用靈力，但是相比後麵那些境界來說肯定是少很多的，所以我想著應該也可以借鑒一下。”
“哦？有想法，確實是這麽個理，那小閑子你繼續看，有什麽不懂的也隨時來找我，要說戰鬥和體術，別看我現在一把老骨頭了，年輕時可是天狗修館的扛把子啊！”
“嗯嗯知道了，謝謝貴爺爺啊。”夏閑自然是禮貌的點頭答應。
但見他這副模樣，人老成精的苟富貴自然看出他的不信，不由得叫囂道：
“你小子可別不信，不然你去問問那老強頭，年輕時我是不是按著他打？”
聽到這話，夏閑不由得嘴角一抽，趕緊點頭道：“嗯嗯嗯，貴爺爺肯定是經驗豐富的高手啊，隻是我現在應該還用不到嘛，等我正式開始修煉了，一定找貴爺爺好好請教。”
夏閑好說歹說的，才才總算將他給勸回躺椅上躺好。
躺好後也還是一副罵罵咧咧的模樣，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似乎非要證明給夏閑瞧瞧。
安撫好後，夏閑才得以回到位置上繼續看書，順手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要是這老爺子真去找強館主的麻煩，那夏閑可真就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勝叔了。
沒錯，那個所謂的老強頭，就是如今天狗修館的館主苟要強，也就是苟得勝叔叔的父親。
這苟家人的名字，都起得非常直白，不需要什麽深厚的寓意。
同樣的，似乎是因為融合的狗係血脈，天狗修館的人往往也更喜歡直來直去。
俗話說就是莽。
但是像夏閑這般掌握了順毛捋的技巧後，倒也還算好哄。
如此每天到天狗修館打卡學習，時間似乎也過得飛快。
這天狗修館的有關戰鬥的書籍也確實更多，夏閑花了兩個星期的時間，總算全部看完一遍。
看完後，夏閑還是老樣子，開始拿起書和筆，進行總結和研究。
但是卻有人在等了兩個星期後，終於是有些不耐煩了。
“小閑閑，該打架啦，都看了這麽久的書了，光看書有什麽用啊，走嘛，跟我去打一架嘛。”
身邊，苟芊芊時不時的吱一句，戳一下的，也弄得夏閑非常的無奈，學習起來根本專心不了。
“會打的會打的，芊芊姐你是知道我的，答應了肯定會做的，隻是還不是時候啊，我還沒學完啊。”
“哼，你個小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明明書都看完了，現在你需要的不是坐在這裏幹想，要多實踐呐。”
夏閑無語，可是偏偏解釋好多次她都不聽，隻能說認知不一樣，沒法解釋。
對此，夏閑也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拿著本書裝模作樣的苟壽。
就在這狗子之前問了他還有多久看完書，夏閑估摸了一下就隨口答了個時間，可沒想到他竟然告訴了苟芊芊。
然後才有了如今苟芊芊一直纏著他要打一架的事情。
見夏閑瞪過來了，苟壽連忙跑到一旁的苟富貴老爺子身旁，一遍給人捏肩，一邊拉外援道：“貴爺爺你說是吧，戰鬥力就得打過才會提升是不是？”
“嗯嗯，舒服，小壽說得對，小閑子你這光看不練也不行啊。”
見狀，夏閑也很無奈，但在這天狗修館，又躲不開，隻能點頭答應道：“好吧好吧，那就試試看吧。”
“好耶，小閑閑我們快走！”
見夏閑答應，苟芊芊直接興奮的跳了起來，伸手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跑。
身後的苟壽見等了這麽久的樂子終於要來了，趕緊跟著跑了出去，身後更是悄悄咪咪的跟著個貴老爺子。
這藏書室有什麽好守著的，看樂子才是正事啊！
而苟壽這家夥，一路跑著，還不忘一路呼朋引伴宣傳著。
最後來到了對戰場時，周圍便已經匯聚了一大堆人在一旁看著熱鬧。
夏閑無奈的看了看周圍的這群人，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這事確實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
不過開戰前，苟芊芊還是先叫自家這小弟去將自家母親叫來，然後夏閑也去換了一身戰鬥服後。
再到戰鬥場時，秀姨已經到場了，周圍隨著還來了些看戲的長輩們。
一邊聊天，一邊看著下麵的熱鬧。
“哈哈哈，老三，當年我可就是經常在這裏揍的你啊。”
“哼，做夢呢吧，明明是我在這揍的你！”
“哎，你們倆怎麽老是一見麵就老吵架，這有什麽好吵的，你們倆不都被我打趴下了嗎？”
“啊？！”兩人捏著拳頭，似乎有了共同目標。
而場中，秀姨看了看周圍聚集而來的這麽多人，也是笑了笑，然後叮囑道：“芊芊，你可要手下留點情啊，可不能打你夏閑弟弟的臉哦。”
“嗯嗯嗯，放心吧媽，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閑閑的，咯咯咯。”
聽著自家姑娘不太對勁的笑聲，蓮秀也隻是微笑著揉了揉兩人的腦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
一揮手，兩道白光籠罩在兩人身上，然後白光相連，夏閑身上的白光卻往苟芊芊的身上湧去。
最後白光散去，卻也看見苟芊芊的手腕腳腕和脖頸上都出現了一個白色光環。
“好了，現在芊芊的整體體質都和小閑你一樣了，開始吧。”
夏閑眨了眨眼睛，對於這靈術的效果有點興趣，但不等他去想其他，麵前的苟芊芊便已經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揮著拳頭向夏閑衝來。
“小閑閑我來啦，你可不要怕哦吼吼吼。”
夏閑見狀也是眼角抽搐著，感覺這苟芊芊不太對勁。
但是麵對到來的攻擊卻不會忽視，直接腳下用力，猛的朝後退去。
閃了幾下後，終於確定，苟芊芊如今的身體素質應該的確是壓製下來了。
“哇呀呀呀，小閑閑別跑，讓姐姐好好教教你！”
說話間，又是一拳揮出，明晃晃的朝著夏閑的臉擊來，沒有一點點手下留情的意思。
不過這一次，夏閑確定了不會被體質碾壓後，自然不會再推。
按照之前學堂時鍛煉的一些技巧，閃過幾次攻擊後，便開口道：“芊芊姐我要出手了。”
“哈哈哈小閑閑就是靈活，讓我看看你的拳頭怎麽樣。”
說話間再次衝來，但是這平淡無奇的出拳踢腿，對夏閑來說沒有一點出乎意料的東西。
輕輕鬆鬆一個閃擊，躲開攻擊並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將她打了回去。
這時，她才稍稍冷靜下來，低頭看了看被打中的肚子，又看了看對麵以自然姿態站著，仿佛沒有半點緊張或在意模樣的夏閑。
嘴角一勾，燃起了一點真正的興趣：“有點意思。”
“芊芊姐，你都有了靈體境的修為了，和你打，我怕一個不留神，你就得跪下來求我別死。”
周圍人聽了個樂嗬，但苟芊芊卻仿佛非常認真的樣子，肯定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大不了我就讓娘把我的體質封印到和你一樣好了。”
“嗯嗯，這個可以的。”
秀姨也在一旁瞎摻和。
對此，夏閑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點頭，不過也提了個醒道：
“那好，不過我應該還需要幾個星期的時間先去學習看看，而且到時候不準生氣哦。”
打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苟芊芊惱羞成怒。
見夏閑這般自信的模樣，在場人，除了沒什麽見識而堅定相信他的苟壽外，其他人都樂了。
“哈哈哈，好好好，就是要有這魄力，小閑加油哦。”
“閑子你有種，我苟富佩服了！”
在眾人打趣之下，這頓晚餐也就逐漸結束。
第二天一早，夏閑就來到天狗修館，完成日常鍛煉後，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天狗修館的藏書室。
“風哥張哥早啊。”夏閑熟練的和門口站崗的兩位打了個招呼。
相較於連個看門的學堂書館，這些修館對於自家多年來積累的經驗還是有些重視的。
在屋內，一個同樣配置的老大爺躺在躺椅上悠哉遊哉的看著一本書。
見夏閑到來後，也是樂嗬嗬的招呼道：“小閑子來啦，你這也是的，直接來我這藏書室就好了，還用得著和小勝打個招呼嘛。”
“哎呀貴爺爺，您老原來是在這裏的啊，要是知道這是您老的地盤，那我不直接就過來了嘛。”
這一位，之前在天狗修館中吃飯時也遇到過好些次，也算熟悉。
夏閑嘴甜的捧了幾句後，這位苟富貴老爺子也就笑著揮手道：“好了好了，早就知道你小子是個小書蟲，不用在這陪我聊天了，去看你的書吧。”
夏閑趕緊點點頭，表現出迫不及待的模樣，也不繼續寒暄了，邁著步子就來到這屋子中間。
四下掃視一眼後，夏閑原本的期待變成了無奈。
隨手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本書，快速翻看一下後又拿起另一本。
看了一圈下來後，發現果然還是一樣的。
雖然比起之前學堂那完全就是亂糟糟的擺放不同，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完全就沒有一點分類的意識，各種各樣的書籍雜七雜八的擺放在書架上。
夏閑也隻能如之前那樣，先進行一些簡單的整理。
首先依舊是挨個簡單的瀏覽一遍，不需要深入學習的情況下，夏閑看完一本書所需時間不過幾分鍾的時間。
這藏書室的規模也確實比不過學堂書館。
花了三天的時間，夏閑就將這不過十二個書架給整理得清清楚楚的。
並且在得到苟富貴老爺子的同意後，在每個書架側麵也掛上了相應的牌子以表明這個書架放置了哪些書籍。
這期間，夏閑幹脆的直接選擇逃課，隻是每天早上去報個到，順便完成日常任務後就直接溜走。
整理完這天狗修館的藏書室後，苟富貴老爺子也是來了興致，時不時的在一個書架上拿起一本書翻看了一下，最後給出了肯定的表揚。
“小閑子啊，你就該早點來的啊，你這樣一弄好後，那些小家夥再找書可就方便多咯，不用再麻煩我這個老骨頭一大把年紀了還得給他們找書哦。”
夏閑自然的露出小小的得意而又謙虛的笑容。
和老爺子聊了幾句便正式開始了學習。
通過對這些書籍的大致瀏覽和整理，夏閑也對後續境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之前在學舍和學堂中所看的書籍基本都隻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後續有哪些境界，又非常個人傾向性的表達了寫作者的感受。
但是在這些具體的修煉法和體術、靈術中，夏閑對這些境界的模糊印象變得更加的清晰。
這其實就是一個靈力不斷積累強化，而後在這靈力基礎上強大神識領悟規則的過程。
後麵的與他這個境界無關，夏閑也就簡單的看了一下，而且這天狗修館最強者其實也沒有多強，越到後麵，相關的書籍也就越少。
到了顯神境後更是沒有了具體的內容，隻有一些隻言片語的感受感慨之類的。
這些暫且放在一旁，夏閑著重閱讀學習的也不過是前三個書架中的知識。
第一個書架是強身期相關書籍和一些通用知識，後麵兩個書架上就屬於開靈境的書籍，也就是強身境的下一個境界，剛剛融合了異族血脈後的境界。
這個境界，其實才是這世界其他種族的第一個境界，前一個所謂的強身期，不過相當於人家的幼兒期、成長期之類的，達到一定年齡自然就會達到這開靈境。
而在人族，這個境界也叫做融血境，主要的修煉就是不斷的增加自己所融合血脈的融合度，所能承載的靈力量也就會自然的增加，一直到血脈融合度和靈力承載量達到一定程度就能進入下一境界之中。
對於夏閑看這個境界的書籍，苟富貴看了一眼後，也是好奇的問道：“小閑子，你這不是為了應付學堂的考核來學一些強身期的戰鬥技巧嗎？可是看你這看的是融血境界的體術吧？”
知道他想問什麽的夏閑直接點頭答道：“是啊，因為我發現其實融血境的這些體術其實大部分還是對於身體力量的使用，其中雖然也有調用靈力，但是相比後麵那些境界來說肯定是少很多的，所以我想著應該也可以借鑒一下。”
“哦？有想法，確實是這麽個理，那小閑子你繼續看，有什麽不懂的也隨時來找我，要說戰鬥和體術，別看我現在一把老骨頭了，年輕時可是天狗修館的扛把子啊！”
“嗯嗯知道了，謝謝貴爺爺啊。”夏閑自然是禮貌的點頭答應。
但見他這副模樣，人老成精的苟富貴自然看出他的不信，不由得叫囂道：
“你小子可別不信，不然你去問問那老強頭，年輕時我是不是按著他打？”
聽到這話，夏閑不由得嘴角一抽，趕緊點頭道：“嗯嗯嗯，貴爺爺肯定是經驗豐富的高手啊，隻是我現在應該還用不到嘛，等我正式開始修煉了，一定找貴爺爺好好請教。”
夏閑好說歹說的，才才總算將他給勸回躺椅上躺好。
躺好後也還是一副罵罵咧咧的模樣，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似乎非要證明給夏閑瞧瞧。
安撫好後，夏閑才得以回到位置上繼續看書，順手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要是這老爺子真去找強館主的麻煩，那夏閑可真就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勝叔了。
沒錯，那個所謂的老強頭，就是如今天狗修館的館主苟要強，也就是苟得勝叔叔的父親。
這苟家人的名字，都起得非常直白，不需要什麽深厚的寓意。
同樣的，似乎是因為融合的狗係血脈，天狗修館的人往往也更喜歡直來直去。
俗話說就是莽。
但是像夏閑這般掌握了順毛捋的技巧後，倒也還算好哄。
如此每天到天狗修館打卡學習，時間似乎也過得飛快。
這天狗修館的有關戰鬥的書籍也確實更多，夏閑花了兩個星期的時間，總算全部看完一遍。
看完後，夏閑還是老樣子，開始拿起書和筆，進行總結和研究。
但是卻有人在等了兩個星期後，終於是有些不耐煩了。
“小閑閑，該打架啦，都看了這麽久的書了，光看書有什麽用啊，走嘛，跟我去打一架嘛。”
身邊，苟芊芊時不時的吱一句，戳一下的，也弄得夏閑非常的無奈，學習起來根本專心不了。
“會打的會打的，芊芊姐你是知道我的，答應了肯定會做的，隻是還不是時候啊，我還沒學完啊。”
“哼，你個小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明明書都看完了，現在你需要的不是坐在這裏幹想，要多實踐呐。”
夏閑無語，可是偏偏解釋好多次她都不聽，隻能說認知不一樣，沒法解釋。
對此，夏閑也隻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拿著本書裝模作樣的苟壽。
就在這狗子之前問了他還有多久看完書，夏閑估摸了一下就隨口答了個時間，可沒想到他竟然告訴了苟芊芊。
然後才有了如今苟芊芊一直纏著他要打一架的事情。
見夏閑瞪過來了，苟壽連忙跑到一旁的苟富貴老爺子身旁，一遍給人捏肩，一邊拉外援道：“貴爺爺你說是吧，戰鬥力就得打過才會提升是不是？”
“嗯嗯，舒服，小壽說得對，小閑子你這光看不練也不行啊。”
見狀，夏閑也很無奈，但在這天狗修館，又躲不開，隻能點頭答應道：“好吧好吧，那就試試看吧。”
“好耶，小閑閑我們快走！”
見夏閑答應，苟芊芊直接興奮的跳了起來，伸手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跑。
身後的苟壽見等了這麽久的樂子終於要來了，趕緊跟著跑了出去，身後更是悄悄咪咪的跟著個貴老爺子。
這藏書室有什麽好守著的，看樂子才是正事啊！
而苟壽這家夥，一路跑著，還不忘一路呼朋引伴宣傳著。
最後來到了對戰場時，周圍便已經匯聚了一大堆人在一旁看著熱鬧。
夏閑無奈的看了看周圍的這群人，真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這事確實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
不過開戰前，苟芊芊還是先叫自家這小弟去將自家母親叫來，然後夏閑也去換了一身戰鬥服後。
再到戰鬥場時，秀姨已經到場了，周圍隨著還來了些看戲的長輩們。
一邊聊天，一邊看著下麵的熱鬧。
“哈哈哈，老三，當年我可就是經常在這裏揍的你啊。”
“哼，做夢呢吧，明明是我在這揍的你！”
“哎，你們倆怎麽老是一見麵就老吵架，這有什麽好吵的，你們倆不都被我打趴下了嗎？”
“啊？！”兩人捏著拳頭，似乎有了共同目標。
而場中，秀姨看了看周圍聚集而來的這麽多人，也是笑了笑，然後叮囑道：“芊芊，你可要手下留點情啊，可不能打你夏閑弟弟的臉哦。”
“嗯嗯嗯，放心吧媽，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閑閑的，咯咯咯。”
聽著自家姑娘不太對勁的笑聲，蓮秀也隻是微笑著揉了揉兩人的腦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
一揮手，兩道白光籠罩在兩人身上，然後白光相連，夏閑身上的白光卻往苟芊芊的身上湧去。
最後白光散去，卻也看見苟芊芊的手腕腳腕和脖頸上都出現了一個白色光環。
“好了，現在芊芊的整體體質都和小閑你一樣了，開始吧。”
夏閑眨了眨眼睛，對於這靈術的效果有點興趣，但不等他去想其他，麵前的苟芊芊便已經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揮著拳頭向夏閑衝來。
“小閑閑我來啦，你可不要怕哦吼吼吼。”
夏閑見狀也是眼角抽搐著，感覺這苟芊芊不太對勁。
但是麵對到來的攻擊卻不會忽視，直接腳下用力，猛的朝後退去。
閃了幾下後，終於確定，苟芊芊如今的身體素質應該的確是壓製下來了。
“哇呀呀呀，小閑閑別跑，讓姐姐好好教教你！”
說話間，又是一拳揮出，明晃晃的朝著夏閑的臉擊來，沒有一點點手下留情的意思。
不過這一次，夏閑確定了不會被體質碾壓後，自然不會再推。
按照之前學堂時鍛煉的一些技巧，閃過幾次攻擊後，便開口道：“芊芊姐我要出手了。”
“哈哈哈小閑閑就是靈活，讓我看看你的拳頭怎麽樣。”
說話間再次衝來，但是這平淡無奇的出拳踢腿，對夏閑來說沒有一點出乎意料的東西。
輕輕鬆鬆一個閃擊，躲開攻擊並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將她打了回去。
這時，她才稍稍冷靜下來，低頭看了看被打中的肚子，又看了看對麵以自然姿態站著，仿佛沒有半點緊張或在意模樣的夏閑。
嘴角一勾，燃起了一點真正的興趣：“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