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努力活著,為什麽這麽難?!”


    小丫鬟叫於蓮兒,她的姑娘是蔣家的嫡女,蔣鑫鑫。嫁給了鎮國公的獨子,宇文昌。


    第一世的時候,蔣鑫鑫有孕在身,不能伺候姑爺。於是安排長相貌美勾人的於蓮兒,替她伺候宇文昌。並承諾說日後若有孕,可以自己留下孩子可以抬為侍妾,撫養長大,也算有個依靠。


    於蓮兒不想同意,她深知自家小姐並不如表麵那樣寬厚,但是她一個丫鬟,賣身契都在小姐手中,又能如何呢?


    很快於蓮兒的貌美,惹的宇文昌經常往蔣鑫那跑,直誇她賢惠。


    蔣鑫鑫心中暗恨,卻也沒有說什麽。一直到蔣鑫鑫生子,終於不用再忍,對著宇文昌撒嬌,說於蓮兒不聽使喚。


    宇文昌為了表現對愛妻深情,於是下令將於蓮兒亂棍打死,連帶腹中3個月的胎兒。


    此事一出,京城果然傳遍了,說宇文昌果然對妻子一往情深,府中隻有這一個侍妾,不對,連通房丫頭都算不上的人,都不留。夫妻果然情深似海。


    隻有於蓮兒不甘心。


    重活一世,來到蔣鑫鑫要安排於蓮兒侍候宇文昌這一天。於蓮兒拿出自己所有的銀子,終於打聽到了鎮國公回府的必經之路,於是在夜晚,月色朦朧之時,一身白衣,輕歌曼舞,終於勾上了鎮國公,宇文澈。


    也是這時候,於蓮兒才知道宇文澈才不過30多歲年紀,是個成熟大叔。也是,那時候人成婚年齡都早。


    宇文澈是個妻管嚴,十多年來隻有一個妻子,沒有妾室。


    這回因為鎮國公夫人生病多日,宇文澈寂寞難耐,再加上於蓮兒好歹上輩子伺候過宇文昌,勾人的本事,手到擒來,勾的宇文澈欲罷不能。


    果然第二天,宇文澈就帶著於蓮兒,趁著宇文昌夫妻倆請安時候,就直接說抬於蓮兒為侍妾,要蔣鑫鑫把於蓮兒的賣身契給他。


    蔣鑫鑫:自己的丫鬟,居然變成了自己的小婆婆?好啊,這賤蹄子,我說昨天怎麽不見她,原來去攀高枝了?


    宇文昌:這女人我還沒玩過呢,咋被老爹先玩了?還搖身一變,成了自己小媽?


    鎮國公夫人怒氣衝衝,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宇文澈,我還沒死呢!你居然敢納妾?!”


    宇文澈也怒了:“這個家姓宇文!你這個妒婦,為了你,我10多年,從沒納妾,在同僚麵前受盡嘲笑,你還不知足?!當心我休了你!”


    就這樣,於蓮兒成了宇文澈的小妾。她是個聰明人,知道男人的喜好,行事作風完全與宇文氏不同,越來越得宇文澈喜愛,很快將她抬為貴妾。


    沒多久,國公夫人去世。宇文澈也懶得再娶妻,就把管家大權都交給了於蓮兒。


    於蓮兒雖是丫鬟,不認識幾個字,但是她聰明好學,常常纏著宇文澈教她認字讀書看賬本。


    宇文澈也好為人師,看著這個丫頭從啥都不會,到現在越來越熟練,感覺自己很有成就感,越看於蓮兒越喜歡。


    但是這也同樣惹的家裏其他人特別嫉妒,那就是於蓮兒的小姐,蔣鑫鑫。


    蔣鑫鑫覺得於蓮兒本來就背叛了自己,奈何賣身契已經給了鎮國公,不能拿於蓮兒怎麽樣。


    但是現在鎮國公居然把管家權交給這個賤婢?置兒媳於何地?


    沒多久,又聽說於蓮兒有了身孕,蔣鑫鑫終於坐不住了,給宇文昌吹風:“你說哪個家族不是正經夫人管家?夫人不在,也是輪到咱們管家,可是爹卻把管家權交給一個丫鬟,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不知該怎麽笑話鎮國公府呢?


    況且我聽說那個賤人有了身孕,你說將來萬一生了兒子,依照爹對她的寵愛,會不會連世子之位都給他?到時候我們該咋麽辦啊?”說完就啜泣起來。


    宇文昌本來不以為意,聽到說自己恐怕連世子之位都要沒了,一下子殺心頓起,“那我就讓她消失,不就好了?我就不信,爹會為了一個沒出世的孩子,殺了自己已經長大成人,並且有了後的兒子。”


    宇文昌猜的沒錯。


    他在鎮國公外出之時,直接安排家中簽了死契的護衛,闖入於蓮兒的院子裏,把她亂棍打死。同上一世一樣,又是懷孕三個月,一屍兩命。


    鎮國公回來後大怒,直接把兒子打個半死。但要是把兒子送去報官?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兒子終究是親生的,女人還可以再找。沒出生的胎兒?隻能怪母親保護不了他。


    於蓮兒很是憤怒:“為什麽?丫鬟的命都這麽薄?活著這麽難!我偏不信,我要他們都死!要整個鎮國公府給我和腹中孩兒陪葬!”


    “如你所願!稍等片刻”說罷生薑閃身不見。


    “蓮兒,今晚你去伺候相公。你放心,若是以後你有了身孕,我做主,抬你為妾,可以自己撫養孩子,將來也能有個依靠,如何?”蔣鑫鑫對著生薑說道。


    聲音聽起來溫和,若是沒有眼中的厭惡和殺意,感覺還真的在為於蓮兒著想似的。


    生薑麵無表情回道:“小姐,小紅姐姐也很漂亮呀。那天我還看到姑爺還跟小紅姐姐說笑呢。要是小紅姐姐去伺候,保證能讓姑爺滿意,也不忘小姐的恩情。”


    小紅經常仗著是蔣鑫鑫的貼身丫頭,欺負於蓮兒。這個姑爺,讓給她伺候,成全她。將來有的熱鬧看了。


    多多:【生薑,你居然長腦子了耶,要宅鬥了?】


    生薑:【我看你是皮癢了!】死亡微笑


    小紅內心竊喜,麵上卻驚恐萬分:“小姐,我與小姐一同長大,怎麽可能跟姑爺說笑呢?一定是於蓮兒這個賤人,在挑撥我們之間的主仆關係!”


    蔣鑫鑫臉色晦暗不明:“是嗎?”


    生薑見狀,趕緊說道,“你沒有勾引姑爺嗎?那你那天為啥臉那麽紅?好多人都看到了”


    蔣鑫鑫咬牙說道:“既然這樣,小紅,今晚就你去伺候姑爺吧。”


    小紅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蔣鑫鑫內心:賤人!先讓你得意著,以後再擺布你!


    生薑:還是不夠熱鬧呀。多找一些人來才熱鬧。


    生薑找借口出去,換了容貌,轉遍了有名的青樓,給老鴇一大筆銀子,讓她在京城舉辦花魁大賽,吸引全京城的公子哥們來觀看,並且說明姑娘們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白人。


    一時間,京城多少花花公子,富家少爺,花心老太爺都跑出來觀看花魁比賽。


    宇文昌和宇文澈聽說了,自然也不會錯過。


    一場大賽,各種各樣的美女都有,有清秀的,貌美的,嫵媚的,妖嬈的,有才華的,有才藝的各顯神通,


    有才華的吟詩作對,有才藝的跳鋼管舞的,古典舞的,芭蕾舞的,眾人看的大呼過癮,尤其是鋼管舞,叫做卿卿的,穿著清涼,看的人血脈膨脹,鼻血直流。


    最後選出很多花魁,各有千秋。


    宇文昌和宇文澈同時看中了一個跳鋼管舞的,想要春風一度。


    老鴇卻說:“客官,我這裏女子,都是賣藝不賣身,這不是讓我為難嘛。”


    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又不好與老鴇爭吵,隻好先離去,以後再做打算。


    誰知道兩個人回去後,都對卿卿姑娘念念不忘,夜不能寐。


    第二天,宇文昌趁著老爹去上朝,偷偷溜到青樓去找卿卿,“卿卿姑娘,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嫁給我吧?”宇文昌低聲細語說道。


    “公子,”卿卿嬌滴滴的說:“我知道你心悅於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還需要媽媽同意才行呀。”


    於是宇文昌找到老鴇,“9媽媽,請你把卿卿姑娘許配給我,我定會待她如至寶。”


    老鴇故作為難。


    宇文昌很有顏色的遞了一張銀票,2000兩?!老鴇喜笑顏開,又故作正經說道:“既然公子誠心。那此事我也不做那打鴛鴦的棒了,就同意了。不過你可得選個良辰吉日才好。”


    “自然。三天後就可。到時定來迎娶。”宇文昌開心極了。


    宇文澈下朝後也來到青樓,“卿卿姑娘,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嫁給我可好?”宇文澈輕聲細語。


    “官人,”卿卿嬌滴滴的說道,“我知道官人心悅於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還得媽媽同意才行。”


    於是宇文澈找到老鴇,“媽媽,請你把卿卿姑娘許配給我,我一定待她如至寶。”


    老鴇: 這話怎麽好像聽過?怎麽這麽熟?


    老鴇故作為難。


    宇文澈塞給老鴇一張銀票,5000兩?!!!


    老鴇的眼睛都直了。可還是為難,“官人,不是我不肯放人,是……卿卿姑娘已經許了人家了呀。”


    宇文澈頓時睜大眼睛:“誰,誰敢跟我鎮國公搶女人?”


    老鴇一聽是鎮國公,瑟瑟發抖,這居然是鎮國公?我命休矣。


    眼睛一轉,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鎮國公:“原來是國公大人啊,奴家有眼無珠,還望國公大人恕罪。小女雖是已許配,但還未接走,仍舊是清白之身。大人若是喜愛,現在便可帶走。”


    宇文澈大喜,果然一刻不停的帶著卿卿回府,並且直接抬為貴妾,日日與卿卿膩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時候。


    國公夫人大鬧,宇文澈直接放話要休妻。國公夫人嚇的不敢再吭聲。


    三天後宇文昌帶著人,吹吹打打的去青樓接人,卻被老鴇告知,人已經被接走了。


    宇文昌大怒,“你知道我是誰嗎?既然答應了我,還敢把人送給別人?”


    老鴇自知理虧,戰戰兢兢的說:“公子請息怒。我願意把2000兩銀票退還給公子,另外再叫另一位姑娘陪一陪公子,費用全免,可好?”


    宇文昌聽不進去,“本少爺差那2000兩嗎?我隻要人!你告訴我,是誰把人搶走的?真是活膩歪了!”


    老鴇很是猶豫的小聲說:“是鎮國公。鎮國公看上了卿卿,奴家也得罪不起呀,否則我這青樓也開不下去了。我還有這麽多姑娘要養呢。”


    聲音雖小,宇文昌卻是聽清楚了,喃喃自語:“我爹?”


    媽呀,老鴇嚇得頭低的更狠了:我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父子二人同時看上了青樓的同一個姑娘?貌似父親更勝一籌,已經搶走了。這消息傳出去,滿堂文武不得笑掉大牙?


    宇文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正好撞見宇文澈在和卿卿嬉戲打鬧。


    此刻的卿卿一臉清純懵懂的樣子,看起來還好像有點抗拒宇文澈。


    感受到宇文昌憤怒的氣息,卿卿秒變淚眼朦朧的樣子,用眼神示意宇文昌,此時不方便,等有機會再說。


    宇文昌甩袖而去:賤人,看你怎麽狡辯。


    第二天,趁著宇文澈上朝,宇文昌在後花園看到卿卿在看池塘裏的魚,一臉落寞,忍不住站住腳。


    “公子?你來了”卿卿轉過身,淚流滿麵,“可是你來的太遲了!”


    宇文昌怒道:“我本就與你定下日期,如何遲了?”


    卿卿哭哭啼啼的:“那日你剛走,我滿心歡喜等你來娶我。卻不想國公大人去了,逼迫媽媽交出我來,否則將青樓姐妹們全都抓進大牢。我等都是女流之輩,又怎麽能與國公大人抗衡?


    無奈之下,我隻好先隨國公大人入府,本想找機會與你相見,說明這一切非我所願。可是國公府甚大,國公大人又看管的極嚴,竟是不能打聽到你的住處。”


    見宇文昌有些動容,卿卿繼續哭,“公子,我雖委身於國公,心卻心悅於你。如今能見你一麵,說明我之冤屈,就算是死了,也是死而無憾了。”


    說罷就往池塘裏邊投。


    宇文昌內心大受撼動,連忙抓住卿卿,扯進自己懷裏,“卿卿,我已知曉原委。這不是你的錯,隻怪造化弄人。”


    卿卿繼續哭:“公子,我清白已失,已無顏再麵對公子,你就讓我死吧!”


    說罷又作勢往池塘裏歪,


    宇文昌拉著她,緊緊抱住:“我不介意,卿卿,我不在意的,隻要你心裏有我。”


    卿卿見反間計有了眉目,開始添油加醋,訴說自己的委屈。


    什麽二八芳齡,卻要委身於一個老頭子。


    宇文澈:我才30多,好不好?咋就成了老頭子了?


    宇文昌激動: 我年輕,我驕傲。


    什麽宇文澈不懂憐香惜玉,


    宇文澈:我對你有求必應,還不夠好?


    宇文昌: 卿卿,你受苦了,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對你好。


    什麽國公夫人容不下她,


    國公夫人:這不正常嗎?


    宇文昌: 這……是我老媽,我咋接話呢?


    不過很快他就沒時間想了,因為宇文澈回來了!


    一看到自己的兒子抱著自己的女人,怒中火燒,大喊一聲:“賤人!”


    說罷上來就要拿棍子打宇文昌。


    宇文昌見狀,趕緊推開卿卿,先起來跑了。


    卿卿:狗男人!!


    見宇文澈一臉怒容,卿卿先發製人,捂臉大哭,“大人,妾沒臉見您了,適才妾在花園賞魚,不想宇文昌突然過來,抱著妾說,當初媽媽把妾許配給他,妾就是他的人。


    妾說,妾已被大人接回府中,已是你的庶母,你怎可無理?


    可是他不聽,非要抱著妾。妾原想投河自盡,不料被他抱的更緊。妾百般掙紮不能掙脫,才被大人看到。


    大人,妾雖出身青樓,亦知曉三綱五常,倫理道德。絕不會做出讓大人蒙羞之事。但今日,嗚嗚”


    宇文澈怒喝:“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勾引的宇文昌!”


    卿卿大驚,一臉不可置信,然後轉化為失望:“大人,你不信妾?”


    接著臉上一臉心如死灰的樣子,“既然如此,妾活著還做什麽?不如死掉算了。”


    然後又要往池塘裏投。


    池塘: 我也是老演員了。


    此時此刻,宇文澈再也顧不了許多了,隻想卿卿不要出事,趕緊抱著她,“我信,我信你,卿卿,你不要做傻事了。你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


    卿卿深情動容:“大人……”


    生薑大大的一見鍾情符,就是好用,兩個男人被拿捏的死死的。


    宇文昌一回後院就聽到爭吵聲。小紅與蔣鑫鑫鬥的你死我活,雞飛狗跳的,一刻也不得安靜。又想起卿卿的溫柔安靜,臉上浮起微笑。又想到她已是爹的女人,不由得憎恨起親爹來。


    “老賊,吾誓殺汝!”


    國公夫人看家裏兩個男人,都因為一個女人,鬧的父子離心。


    恨不得馬上殺了卿卿。


    卿卿大哭,“夫人,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這時宇文昌跑過來,大聲指責國公夫人,“母親,你怎麽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打殺無辜之人?”


    國公夫人心都碎了,自己疼愛的兒子,居然向著一個青樓女子,還是自己爹的小妾,“昌兒,你說什麽?你知不知道……”


    宇文昌激動的說道:“母親,我知道,是爹搶走了卿卿,我和卿卿是兩情相悅的!我愛她,也不會允許你傷害她!”


    國公夫人氣的兩眼發黑,本來不太好的身體,整日纏綿病榻,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沒了國公夫人,宇文澈和卿卿天天卿卿我我,卿卿不停的刺激宇文昌,終於有一天,宇文昌再也受不了,拿刀刺向宇文澈。


    宇文澈簡直不敢相信,“逆子!逆子!”然後斷了氣。


    宇文昌冷笑:“你以為你是李隆基?可惜我不是李茂。”


    宇文昌對外宣稱宇文澈突發舊疾,不治而亡。


    聖上念鎮國公曾於國有功,將世子之位傳給宇文昌,待宇文昌有後,再封為榮昌侯爺。


    宇文昌不顧外邊的風言風語,依舊把卿卿納為貴妾,天天風花雪月。


    蔣鑫鑫怎麽也想不到,她和小紅鬥個你死我活的,居然被一個空降的青樓女子截了胡。這讓她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於是在趁宇文昌外出時候,直接命人要把她拖出去發賣。


    卿卿大哭:“夫人,我真的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招不在老,管用就行。


    反正危機時刻,宇文昌又出現了。


    “蔣鑫鑫!你在做什麽?”


    蔣鑫鑫不可置信的看著宇文昌,“世子爺,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吼我?!”


    “吼你怎麽了?你若是再胡鬧,我就休了你!”


    “你!”蔣鑫鑫氣急,和小紅也不鬥了,兩個人聯手,一起邀請卿卿去荷花池喝茶,想趁機把她推入荷花池淹死。


    誰料不僅事沒做成,還被宇文昌看到,一腳踢過去,蔣鑫鑫痛苦的彎著腰,捂著肚子:啊昌,快,快叫大夫來!我們的孩子……


    宇文昌沒有動,還諷刺她:“你又想利用這個來騙我的同情。?告訴你,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於是宇文昌以善妒為名,寫休書一封,帶回蔣鑫鑫的娘家。


    至於小紅,原本就是丫鬟出身,直接被打死。


    蔣鑫鑫娘家官小,不敢吵鬧,隻能忍下這口氣。


    古代家族裏若有被遣回的女子,其他女子婚嫁都會受影響。


    於是家族把蔣鑫鑫送往尼姑庵,剃了頭發,青燈古佛,了此一生。


    蔣鑫鑫恍惚間,覺得這不應該是自己的命運,她本應該與宇文昌恩愛一生的,為什麽這一世會如此呢?


    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庵裏生活清苦。每天早上要5點起床,挑水打掃衛生,做飯,做早課,枯燥乏味。尤其還有一些變態的人,看她嬌滴滴的小姐樣子,沒少欺負她。


    卿卿看仇人清的差不多,對生薑傳音說:“生薑大大,我完成的怎麽樣?”


    “不錯,還有最後一個,叫他受無盡輪回之苦。”


    偌大的國公府,現在隻剩下卿卿和宇文昌兩個主人了。


    “宇文昌,氣死自己的老娘,殺死自己的老爹,踹死自己的兒子,休了自己的妻子,打死自己的小妾,你可以啊,夠狠毒的耶,考慮加入魔教嗎?”卿卿也不裝了,直接對宇文昌攤牌。


    “卿卿?”這回不可置信的人換成了宇文昌,“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就是字麵意思嘍。”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讓我們父子反目,母子反目,夫妻反目,為什麽?”


    “為什麽?當然是為了驗證你的愛情啊,真經不起考驗,呸”


    卿卿不再廢話,讓宇文昌的肚子快速膨脹,像孕婦一樣,越鼓越大。然後在宇文昌難受的時候,叫府裏的下人們直接打死。


    第二天又開始重複的懷孕,然後被打死。


    這樣的日子,過了5年,宇文昌終於忍受不住,徹底瘋了。


    生薑覺得沒意思就把宇文昌和蔣鑫鑫的魂魄丟進無盡地獄。同時放了一把火,燒了國公府。國公府從此灰飛煙滅。


    “生薑大大,我這回任務完成了吧?”紙片人卿卿興奮說道。


    沒錯,卿卿是生薑用剪刀,剪出來的紙片人,賦予它簡單的情感,,演技也是一流的。


    ”嗯,不錯,完成了。原主也不回來了,咱們走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不走劇情爽歪歪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喜歡種菜的小仙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喜歡種菜的小仙女並收藏快穿:不走劇情爽歪歪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