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難聽著那話耳朵動了動。


    都是脫過褲子的成年人了,他哪聽不出來回家就等於回家脫褲子,就算不是立刻脫褲子,遲早也要脫褲子。


    脫褲子就脫褲子。


    他反正也很想脫褲子,不過比起脫褲子,他還是更想遲嶼,隻要和遲嶼呆在一起,不管做什麽他都願意。


    “嗯,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難牽上遲嶼手的那一瞬,好像聞見了淡淡的香味。


    那股無比熟悉的香味。


    雪鬆的香味。


    真好聞啊。


    一想到這個香味他能聞一輩子,江難就控製不住地激動,不知道是禁欲太久,還是太久沒見到遲嶼,又或者是遲嶼像天神一樣出現在他麵前,將他拯救於水火,總之現在他心都被火烤著。


    他隻想回家。


    這樣想著,江難腳步不由得變快了起來,他拉著遲嶼的手,一路穿過辦證大廳,當他興高采烈踏出大門那一刻,一片閃光燈突然亮了起來。


    其中夾雜的。


    還有此起彼伏的快門聲。


    江難被那片白光晃了眼,人都踉蹌了兩下,腳也踩空,他暗罵一聲糟糕,然而後麵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將他往後抱的同時,還有一隻手也蓋在了他眼睛上。


    他知道是遲嶼。


    他還沒開口說點什麽,閃光和快門的聲音就更響了。


    哪能不響呢?


    遲嶼本來心情挺好,直到踏出警局大門,江難本來就畏光,眼睛還做過手術,那閃光燈照得江難都直接踩空了,可想而知有多亮。


    他對此很不開心。


    除了在江難的事上,他從不委屈自己,所以他想給那些記者一點震撼,震撼是震撼了,隻是記者們看到他的臉後,反而更瘋狂了。


    江難一聽這陣仗就急了。


    他費力地撥開遲嶼壓在眼睛上的手,隻是剛撥開那手又壓了下來。


    江難隻能放棄掙紮。


    不過手放棄了嘴沒放棄,他憑著感覺把臉轉到了記者方向,手舉起來就罵,“我警告你們,你們今天要是敢拍敢把照片泄露出去,網上要是敢出現一點熱搜,老子告得你們傾家蕩產!”


    他名聲早就爛透了。


    但遲嶼不能因為他背上汙點。


    現在的他可是全網喊打,就算警局幫他澄清,但他知道網上的傻逼數不勝數,隻信自己信的,就算你拿出鐵證甩在他臉上,他也會覺得有內幕。


    記者本來還在哢哢拍,聽見江難的聲音, 瞬間如夢初醒,開始步步緊逼地發問。


    “請問你和飛魚集團的董事長是什麽關係?”


    “閻王,請問你是不是真如網上所說,隱瞞真實性別並且背後還有大勢力,且這個大勢力就是飛魚集團的老總?”


    “呂氏總裁是不是真的對你有意思,想要包養你,但因為你已經被飛魚董事長包養了,所以看不上她?”


    這些話不好聽。


    但更不好聽的還在後麵。


    一個戴眼鏡的記者往前一步,收音器也直直地往江難嘴邊抵:“江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江家也算是宿城的豪門,隻要你抬出來,就能幫你解決絕大多數的事,但你直播這麽多年,從來沒透露過自己是江家人,是否實情真像網友所說,你媽媽是第三者,而你是私生子,所以不受江家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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