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了,她甚至開始懷疑,此時的自己是不是還沒有睡醒。一向不被重視的婦女工作,突然間迎來了位支持者,還是要實打實的以最實際的方式給予支持。這讓梅裏高興的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而如今陳默的形象,瞬間就在梅裏的眼中,散發出了充滿色彩的光輝。


    “好人、絕對是大好人!”梅裏在心裏,將陳默拔高到了一個絕對的高度。良久後,梅裏回過神,盡管對方說了很肯定的話,但梅裏依然需要再次得到確切且正麵的答複。她看著陳默,開口問道:“默,你真的願意那樣做嗎?要知道,這樣的投資,很可能並不會有什麽實質性的回報!”


    陳默考慮的很清楚,他的計劃,雖說還不是很完善,但大致的框架,已經在昨晚搭建了個完全。錢,對於他來說基本是要多少,就會有多少。不缺錢的他,缺的是用這些神器們賦予給他的特權,去為自己國家、人民,創造更好的未來。


    因此,梅裏的話問出口後,陳默連半分猶豫都沒有,表情依然做足了堅定與善意。他毫不躲閃的看著梅裏,開口道:“當然,梅裏女士,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作為朋友,我很願意幫你實現你的理想。至於能不能賺錢的問題,那與幫助朋友實現理想來說,一文不值。同時,我也希望這裏的婦女,可以得到應有的尊重。所以,梅裏、放手去做吧,隻要你能弄到建造工廠的合法土地,我會毫不猶豫的,為此注入資金!”


    得到了明確的答複,又親眼、親耳見證了陳默那為了朋友不計成本的模樣,梅裏感動了。如果是說,先前的陳默,對於梅裏來說,隻是一名來自東方的資助者的話,那麽從現在開始,梅裏將陳默徹底看做了與理想並肩的男人。


    梅裏眼含無限柔情的看著陳默,語氣中充滿了感激、珍惜,以及、別的什麽東西,開口道:“親愛的默,我沒有什麽可以給你的。但,我梅裏向你保證,今後我的就是你的,我謝謝你對我的支持與信任,真的,謝謝。土地的問題,我一定會盡快解決,不會讓你失望的。你的投入,我以生命想你保證,絕對不會讓它們受到損失!”


    就梅裏此時看陳默的眼神,簡直是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那複雜的程度看的陳默渾身直發毛。不過,他可對黑人娘們沒什麽興趣,況且,就梅裏的身材來說、實在不符合陳默的取向要求。這男人一旦失去了歪心,才會理智的去處理雙方的關係。


    東方的權謀之術沿用了千年之久,不敢說拎出一個就是權謀家,但起碼都有著獨到的見底在其中。持自己所長,攻彝族人之短。這樣簡單的權謀之術,陳默相信,就算是東方的一個孩子,玩的都不比他差。俘獲人心在權謀之術上,那可是上上策。


    梅裏雖然沒有實權,可頭上卻掛著個婦女聯合會、會長的頭銜呢。在國內,婦女可頂半邊天的事實,可絕不容小視。陳默相信,隻要梅裏能真的在剛果金這塊土地上,收獲了大量的黑人女性的支持。日後的話語權,絕對具有相當可觀的分量。


    當年“呂不韋的奇貨可居”,不就是這麽個玩法嗎!雖然是有點偏差,可中心思想卻是一致的。用少量的金錢,換來的很可能是位強有力的後援,這樣的小投入大產出的謀劃,陳默沒有理由不去搏一把。


    打鐵要趁熱,為了進一步讓梅裏對自己完全的信任,陳默直接開了大招。他讓梅裏在此稍等自己片刻,在對方疑惑的目光注視下,“瀟灑”的轉身,向著院子大門的方向走去。當然,時間並不算太久,一去一回,僅有十分鍾不到的時間。


    可當陳默再回到梅裏麵前時,手裏,已經拎了三個合金箱子。他就那麽大大方方的,毫不避諱任何人的,當場,將三個合金箱子,一一放在地上,將其打開了。那一根根手指粗細、長短的小金條,耀眼的出現在了梅裏等人的麵前。


    梅裏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已然是精彩萬分了。陳默心中在暗喜的同時,一本正經的開口道:“梅裏,對你的支持,我絕對不是隻靠嘴來說的。這三箱的金條,你拿去。作為我前期投資的資金。一旦你那邊有所進展,我的下一筆投資隨時可以續上!”


    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真金白銀麵前,都是無用功的。實物就在眼前,容不得梅裏在存有任何的疑慮。別看梅裏的頭銜不低,可這麽多金條,她還是第一次見。陳默那既仗義、又大方、還有錢的事實,讓梅裏感動加激動的是無可無不可的。


    倘若陳默願意,梅裏恨不得此刻滿足他一切“變態”的要求,當然,前提是,陳默不挑食的情況下。展示了一番金條,陳默將三個合金箱子重新關好,羅在一起後,雙手捧著遞到了梅裏的麵前。在對方已經不知說什麽好的表情下,笑著開口道:“拿著吧,用這些東西,去實現你的理想吧。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在這,等著你的好消息!”


    梅裏顫抖的伸手,從陳默的手中,將箱子一並接過。那本就不輕的重量,加上陳默絕對坦誠的形象,讓梅裏感覺這份情,可比手裏的金子重太多、太多了。情到深處是沉默,激動到極致,就是堅定。


    她的眼神,在這一刻充滿了視為知己者死的含義,對著陳默重重的一點頭,語氣堅定且堅決的開口,隻說了一句:“默,我不會辜負你這份心意的!等著我········”


    之後的運輸過程裏,梅裏全程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雖然一句話沒再多說什麽,但無論陳默站在哪,梅裏都會下意識的落後半個身位。那眼中,已經再無其他·······


    當最後一批“姨媽巾”被運走後,陳默站在路邊背著手,看著逐漸遠去的車隊,嘴角微微上翹,輕聲呢喃道:“哎呀,老話講的是真對啊,有錢,還就是能讓鬼推磨!”


    哼著小曲,轉身走向了院門。這樣的投資,陳默覺得很有必要。對自己的作品,也很是滿意。不過,梅裏隻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而另一部分、則是卡斯勒那。相比於梅裏,卡斯勒那不但懂得東方的諸多人情世故,更懂得圈子文化。


    可以說,卡斯勒那絕對是被東方所俘獲的非洲人。其心思,也是要向著東方多一些的。這些,陳默在與之接觸中,體會的很深。這就好比國內眾多崇洋媚外人一樣,這樣的人一旦運用得當的話,那是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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