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一個書生,在要進京趕考的路途中路過了一處奇怪的地方。


    天氣不好,風吹的動地上的石頭,刮斷了路邊的樹木,就連屋頂好像都能隨時要掀翻過去一樣。這種天氣沒有辦法,書生隻能找一個地方暫避風雨。


    他就來到了一處在半山腰下鑿出來的小木院,之所以說是鑿出來的,是因為它山裏麵,它是山遭開了一半,然後建造了木屋,建造了土地。使得這外麵的風也吹不進來,也打不住他們的安逸生活。


    書生身邊的書童上前去敲響大門,一位佝僂著腰的老婦出來迎接。書童表明,兩人是要進京趕考的學子,隻是一時是被這天氣所困,想要借宿一晚。


    老朽越過書童像後麵看了看,說那個書生身高八尺有餘,形貌怡麗,身形挺拔,朗朗清風,身邊常常彌漫著書生氣息,便點了點頭,讓兩人進來。


    書生他們進來之後就瞧見這個地方不是很大,正對門的是大堂,而旁邊是這個老婦的房間,在下麵緊挨著的就是廚房,而另一邊有兩個房子,那兩個的門被緊鎖著,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隨著老婦的腳步走到大堂,坐下來後,老婦顫顫巍巍的伸手拿了兩個缺了口的碗,放下倒了點熱水出來。做好一切後帶著不好意思的抬頭,“家裏隻有這些東西,還望不要嫌棄,將就使用吧。”


    說著推過來了一碟花生和一碟糖,一看就是平常舍不得吃的。書生連連道謝,“您願意在這個天氣收留我們就感激不盡了,更何況還招待我們如此豐盛,我們才是感謝的人。”


    能夠在普通農家能吃上糖,一般都是過年過節。要是更好一點的吃食肉或者是雞蛋,那都得是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才能沾一沾。現在因為他們兩個到來,老婦拿出了半隻雞給他們炒了吃,這裏是分高的待客之道了,完完全全是貴賓來對待。


    書生和書童並沒有推辭,飯端過來就拉著老婦一起暢快的吃起來,心裏打定主意,走之時放些銀兩,些微來回報老婦人的好客之情。


    老朽幾人吃完飯後,老朽去廚房洗了碗,然後收拾收拾出來,就去將大堂旁邊的屋子收拾了出來。


    回到大堂後,對著兩個人還在喝茶消食的,今日走的太多有些累了,說:“這旁邊的屋子原是我兒子的房間,隻是他常年在外不回來,今天你們倆就住在那間吧。”


    書童拎起東西就跟著人去了,看清楚情況後就對老朽說,“這屋子一看就很結實,很暖和。麻煩您收您受累收拾了,接下來我開吧,您去歇息。”


    書童立即打掃屋子,不止兩個人晚上住的地方。書生和老婦人就在大堂裏談論著今年的收成,這附近的作物等情況。等到天完全黑下來,風還是沒有止,反而有種越刮越烈的感覺。即使是在這被山體庇護的屋子裏,走出去都能感覺風如同刀一般,割向臉龐的感覺。


    書生不再耽擱,和老朽道別之後返回了屋子。而書童早就收拾好了一切,老婦這院子做的還是不錯,花費了心思。這床下居然還有火龍可以用,這晚上睡覺就不必擔心冷的問題。而且這屋子和炕修的也是十分寬敞,從頭到尾,又長又寬,在睡上好幾個人都沒有問題。


    書生在書童的服侍下洗漱,脫衣後就進了溫暖的被窩裏。書童也連忙將自己收拾好,到了另一邊的被窩。兩個人並沒有緊挨著睡覺,而是中間隔了兩個身位的樣子。而且書童睡在外麵靠門這一端,書生靠書在裏麵,這樣夜裏有什麽事情都方便書童去做。


    今夜的風似乎是不打算停,書童夜裏還起來幾次為出去添一添柴火,,保持屋子裏的溫度不變,從而不必為了門外的寒冷而半夜醒來。他順便去老婦人的屋子,也給添了添柴火。人家收留自己,自然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要做的。


    隻是半夜朦朧之中,大門除了被風吹響的聲音,還有有人到來時被敲響的聲音,隻聽見窗戶外壓低聲音的話語之後就再無動靜。


    書生本打算第二天就快速趕路,可是第二天起來出去一看,風隻是小了一些,卻並沒有完全停下。這個山下山的路,沒有任何遮攔,而且出去都是一片陡峭,要是在這種風中前行,必定會墜入下麵無盡的深淵,到時候還要養傷,養上幾百年,還不如在這裏等著他過去。感受著風的大小,怕是明天就可以完全的恢複了。


    返回大堂,書生隻能和老婦商量,再住一日在離開。老婦人倒是沒有說什麽,讓他隨便住,等風小了在下山。隻是神情中都帶著一些後悔,並且眼神不斷的瞟向一個地方。仍舊回頭問兩人準備吃什麽,家裏隻有簡單的糧食,像昨天最後一點肉也在昨天給兩人吃完,並沒有什麽新鮮東西了。


    在現在這個時候有吃的就不錯,兩個人也不並不是挑剔之人,書生就隨意讓老婦做了一些吃。吃飽喝足之後,書生回屋繼續研讀他的詩詞和書本,書童則在門外和老婦交談,並幫她幹一些活計。


    等到太陽到來到正中,中午的時候,書童進來在屋子四處瞄了瞄,這才躡手躡腳的來到書生旁邊。


    正好書生學習了一上午,也有一些疲憊就停下來問他,“怎麽如此做派?咱這是這是借住在他人家裏,並且取得了同意,不必如此。”


    書童恭敬的回答好,然後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全盤托出分享給書生。


    書生聽聞後大吃一驚,直直連環詢問。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確定你當真是親眼所見?你要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要萬分萬分的確定。


    書童用力的點點頭,他確定保證以及一定,確實是看的真真切切。在府上藏著的那個人,隻是不知道這人是什麽來曆,被捆在後麵的雜物間裏頭一動不動耷拉著垂在地上,身上綁著好幾道,嚴嚴實實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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