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掛斷電話,有些煩躁的對李子義說道:“大憨憨,你說我該咋辦,我媽來了。”


    “涼拌唄。”李子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你再這樣我下車了。”劉思思有些生氣地說。


    “別,我的意思是順其自然,你媽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咱們又沒有處男女朋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怕啥?”李子義連忙解釋道。


    “你當真撇的幹淨,這怪我嘍?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一會你見了我媽,你自己看的辦吧,恕我無能為力。”劉思思無奈地說道。


    李子義剛想再說幾句,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由於對路況不太熟悉,他還需要繼續查看導航,於是他趕緊連接上車載藍牙。


    “媽,你現在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不是白班嗎?”


    “你嬸子給我換了一個班,今天我下午四點的班,昨天你姐姐給我打電話說你去金陵了?”


    “我來金陵參加考試,下午就回淮州了。”


    “考試?啥考試還要去金陵考試?”


    “媽,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當老師嘛,就是參加老師招聘的考試。”


    李子義用家鄉話和母親說著,劉思思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


    見李子義瞪了她一眼,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兒子啊,你旁邊有誰啊?我聽到一個女孩子的笑聲,是萍萍嗎?你倆和好了?”


    “媽,不是高萍,我和她真散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子義啊,你讓媽怎麽說你的好,媽從小是怎麽教你做人的,當著這個女孩子的麵,媽也不說你了,你翅膀硬了,媽也老了,管不了你了。”


    “媽,我一直記著呢,堂堂正正做人,認認真真做事,不要讓人在背後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戳脊梁骨。”


    “你還記得這些,也不枉我一番苦心,但是我和你爹在家都快抬不起頭來了,家裏是沒人給你安排相親了,在外麵你自己找吧,找到你就結婚,找不到媳婦,你就打一輩子光棍。”


    劉思思真想張嘴說,我想當您的兒媳婦啊,但見李子義心情有些低落,她卻不敢開這個玩笑了。


    “過去的事就先不說你了,給你留的錢叫你買車,你買了嗎?”母親關心地問道,眼神裏透露出一絲期待和擔憂。她知道兒子工作辛苦,希望他能有一輛自己的車,方便出行和生活。


    “買了,今天剛買的。”李子義微笑著回答道,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他不想讓母親為自己的事情過多擔心,所以選擇隱瞞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與其讓家人一起操心、擔驚受怕,不如自己承擔一切,保護他們的安寧。


    “買車,花了多少錢,錢夠嗎?不夠,家裏還有點,我再給你打點。”母親關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母愛的光芒。她深知兒子在外打拚不容易,總是想盡可能地幫助他。


    “花了十幾萬。這個星期公司剛發了我三萬獎金,正好夠用了。”李子義感激地看著母親,心中充滿了溫暖。他明白母親的心意,但他更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解決問題。


    “嗯,還行吧,貴點就貴點吧,買個好點的,開的時間長一些。對了,你買的啥牌子的車?”母親點點頭,表示理解和支持。她希望兒子能夠擁有一輛品質可靠的車子,陪伴他走過更長的路程。


    上一世也是母親念念叨叨的說了幾次買車的事情,想買車,但是錢怎麽也是攢不下來,最終都是無疾而終啊,所以李子義重生以來對車如此的執著。


    “寶駿的兄弟保時捷,都是牌子的。”李子義隨意的說道。


    “嗯,買個車方便些,以後上班也不用風吹日曬了,回家也方便。


    “媽,我正在開車,先不和你說了。”


    “好,注意安全,婚事也不知道你咋想的,唉,我也不勸你了,先這樣吧。”


    “媽,我掛了。”


    李子義掛了電話,見劉思思忍俊不禁的樣子,不禁問道:“怎麽?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我看阿姨挺著急你的婚事的,你怎麽就不著急呢?”劉思思問出了心裏話。


    “因為我還想好怎麽處理下一段感情,想靜下心來過一段時間在說,思思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真的怕傷害你,我一沒錢,二沒才,長得也不夠帥,也不知道你看上我哪一點?”


    “你別說了?你說你沒錢,但是這一百多萬的車都開上了,你說你沒才,但是能夠創作出《少年》這樣的歌曲,你說你不夠帥,這是你不夠自信啊。”


    “好了,我也不勸你了,至少暫時我沒有談戀愛結婚的想法。”


    “行吧,我又沒逼你讓你跟我談戀愛,看你害怕的。”劉思思趕緊打消李子義的想法,心想就是再涼的石頭我都能給他捂熱乎了。


    “好,還有十幾分鍾就到了,你要是無聊的話,我給你找首歌聽。”李子義轉移話題說道。


    但是劉思思沒有拆穿他,“要不你給我講個冷笑話吧,你好幾天都沒給我講了。”


    “嗯?我現在腦子比較亂,暫時沒想到,啥幽默的笑話。”


    “那你給我講講你家裏的情況唄,我還沒聽你說過呢。”劉思思一臉期待的問道。


    “若是換以前,你就是大資本家的大小姐,我就是三代貧農家的窮小子,我家裏很簡單,都是農民,我爸是建築工人,我媽在紡紗廠上班,我有一個姐姐,比我大一歲,在我上大二的時候就結婚了,就這麽簡單,其實也沒啥好奇的。”


    聽到這,劉思思笑著說道:“什麽資本家大小姐?我們都是無產階級的接班人,若是在以前,你說這話是要挨批鬥的。”劉思思十分無語的說道。


    “沒想到你覺悟這麽高。”李子義一臉欽佩地看著劉思思。


    “那當然了,我好歹是黨員好不啦。”劉思思無不自豪的說道。


    李子義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沒說啥。


    “怎麽不說話,要不你給我說說你姐?為啥結婚這婚這麽早,你大二的時候,這麽說來,姐姐結婚的時候也就21歲?”劉思思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的,農村結婚都比較早,我姐上初中的時候就輟學不上了,那時才16歲,就外出打工了。”李子義回憶起姐姐的經曆,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思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李子義的姐姐有了更深的了解。


    “16?也就剛上初中的年紀。”劉思思十分詫異的問道。


    “是的。沒辦法,我姐學習笨,不願上了,就輟學打工了。”李子義無奈地歎了口氣,想起了自己那個沒有繼續學業的姐姐。


    “哦哦,那你姐姐叫啥?難道也是阿姨聽的豫劇《打金枝》,叫李金枝吧?”劉思思饒有興趣地問道,臉上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


    “你還記得這個梗呢。”李子義感到十分無語,但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劉思思對這些事情總是充滿了好奇心和幽默感。


    “嗯嗯。”劉思思點了點頭,她確實記得這個有趣的梗,覺得很有意思。


    “當時我媽聽的不是《打金枝》,而是聽的《花木蘭》,以前叫李木蘭,後來上小學的時候,老師說這名字不好聽,就改成李蘭蘭。”李子義耐心地解釋道,回憶起姐姐改名的經曆。


    “李木蘭是有點不好聽,還得是老師改的好,李蘭蘭這個名字就好聽多了。”劉思思讚同地點頭,她也認為李蘭蘭這個名字更順口、更好聽。


    “是的。”李子義笑著回答,他也覺得姐姐現在的名字比原來的好多了。


    “我猜,你小名是叫小倉娃?”劉思思突然又冒出一句玩笑話,讓李子義哭笑不得。


    “我看你也是入魔了,豫劇上癮了,以後留著給你兒子用吧。”李子義開玩笑地回應道,他覺得劉思思的思維真是跳躍,總能想到一些奇怪的問題和話題。


    “哼哼。”劉思思想到若是兒子小名是這個名字,她莫名的有些好笑。


    “思思,你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我也沒聽你說過。”


    “你也沒問過我呀,我還有一個哥哥,叫劉思成。”


    李子義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些熟悉,他好像從哪裏聽過這個名字,正想再問,卻發現金陵師範大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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