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視野中漸漸遠去的麵包車,隻留下車尾閃爍著後尾燈,林浩沒在猶豫,他快步跟了上去。


    以修真者的實力,跟蹤這麽一輛麵包車,簡直是輕而易舉。


    很快,林浩跟隨著麵包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廢棄倉庫。車子停下後,一名男子把冷霜拽下車,抉著進入了倉庫,此刻的冷霜正處於昏迷之中。


    冷霜被帶進去之後,林浩原本也想就此進去的。突然,又有一輛麵包車從遠處駛來,很快車停下,又有一名男子把一女子從車上拽了下來,女子同樣昏迷。


    林浩心中想到:“這難道是多起綁架?為什麽隻綁女人呢?是劫財還是劫色呢?”


    待這輛麵包車也開走後,林浩才悄悄的進入倉庫。


    悄悄地溜進倉庫後,眼前呈現出一幅景象:這座倉庫簡直大得超乎想象,仿佛一個巨大的迷宮。


    裏麵堆滿了數不清的麻袋,這些麻袋層層疊疊地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座座宛如小山般高聳的堆垛。


    它們密密麻麻地分布著,幾乎占據了整個倉庫的空間,讓人感到有些窒息。


    靠近些,可以聞到從麻袋裏散發出來的腐朽氣息。定睛一看,原來每個麻袋裏麵都裝滿了花生殼。


    這些花生殼顯然已經在這裏存放了很長時間,變得陳舊、腐爛,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由此可見,這個倉庫應該已經荒廢許久,無人問津。


    然而,就在這片昏暗的環境中,倉庫的一角卻有一盞昏黃的吊燈孤零零地懸掛著。


    在這漆黑如墨的夜晚,它那微弱的光芒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但即便如此,還是努力地照亮了周圍一小片區域。


    順著光線望去,隻見冷霜被緊緊地綁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繩索牢牢捆住,沒有絲毫掙脫的可能。


    不僅如此,她的嘴巴上還貼著一層厚厚的膠帶,使得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此刻,她的頭顱無力地低垂著,雙眼緊閉,整個人一動不動,顯然仍處於昏迷狀態。


    而在冷霜身邊還有一名女子,借助微弱的光芒,林浩就看到那名女子也被同樣的手段綁在木椅上。


    女子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身材豐腴成熟,穿著一件灰色連體包臀裙,就算在昏黃的燈光下,她那雙筆直修長光滑細膩的大腿泛著冷白的光澤。


    腰肢纖細,絲毫沒有贅肉,胸部高峰起伏不定,一雙下巴又尖又長,讓她的臉看起來比較狹長,


    一雙大眼明顯也有割過痕跡,鼻梁高挺,但仔細來看的話,也是整過的。隻能說這是個整容美女。


    兩人都被綁在椅子上,昏迷著。而他們身前不遠處還有一張桌子。


    此刻,那張破舊的木頭桌子旁坐著三個身材各異的男子。他們圍坐在一起,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激動的神情,嘴裏不停地大聲交談著。


    其中一個體格健壯、滿臉胡茬的男人扯著嗓子喊道:“來來來,趕緊出牌啊!磨蹭啥呢?別耽誤大家時間!”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震得周圍人的耳朵嗡嗡作響。


    另一個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男子則不緊不慢地回應道:“急啥呀,這牌不得好好想想怎麽出嘛!”說罷,他還不忘吸一口手中的香煙,吐出一團濃濃的煙霧。


    第三個男子長得精瘦,留著一頭短發,看上去十分幹練。隻見他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麵,一邊催促道:“就是就是,快出快出,我都等不及了!”


    再看那桌子底下,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空著的啤酒瓶。這些瓶子仿佛見證了他們剛剛經曆過的一場狂歡。而這三個人絲毫沒有在意滿地的狼藉,依舊沉浸在激烈的牌局當中。


    整個區域被濃厚的煙霧所籠罩,就像是一層神秘的麵紗將他們包裹起來。


    他們完全沉浸在打牌上,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忘我和快樂。時不時傳來的大笑聲和爭吵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獨特的樂章。


    絲毫沒有管被他們綁起來的冷霜和另一名女子。


    林浩看到這,便又悄然的退出倉庫,見冷霜暫時沒什麽危險,他便不打算現在就救冷霜出去。


    林浩感覺這不像普通的綁架,而是有計劃有行動的,他想再等等看。


    沒過多久,冷霜嚶嚀一聲就悠悠轉醒,當她看清楚周遭環境和在一旁打牌的三人後,她一臉驚恐害怕,拚命的掙紮,她想大喊,可是嘴巴裏被膠帶粘住,隻能發出個嗚嗚”的聲音。


    她心裏十分害怕緊張,眼裏全是驚恐和茫然,他試圖發出更大的動靜吸引那三名打牌男子的注意。


    她想問問,為什麽要綁她?到底有什麽企圖?他們想幹什麽?


    可是她被綁得結結實實,手和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堵上了,他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嗚嗚”的發出聲音和滿眼的驚恐和害怕,除此她什麽也做不了。


    那三名打牌的男子卻發現冷霜已經醒了。而是繼續的忘我打牌、抽?、喝酒。


    直到倉庫大門又被推開,又是一名男子扶著一名昏迷的女子走了進來,這才讓打牌的三人停下打牌動作,抬頭看去。


    那名體型健碩,滿臉胡茬的男子開口了;“灰子,又帶回一個?”


    走進來的也是名男子,男子1米75左右,看起來三十四五的樣子,身材中等,一張臉上幹幹淨淨,沒有一絲胡茬。


    隻是他臉上麵無表情,一副冷冷的樣子。看到倉庫這三人正在那打牌、抽煙、喝酒,一副悠閑愜意的樣子,他皺了皺眉,想說什麽卻什麽也沒說。


    隻是徑直朝著綁人的地方走去,這裏除了綁了冷霜他們還有幾把空椅。


    叫灰子的男子把他手上扶著得女子放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拿起旁邊的捆繩,麵無表情,一板一眼的給女子捆綁好,最後拿上膠帶,把女子的嘴巴給封上。


    做完這些,他才站起身來。


    這時,那名精瘦男子開口了;“誒,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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