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這才打起來的。


    姓馮的彪悍中年警察一聽這話,猛地怒拍桌子,他大吼道:“你放屁!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林浩卻是聳聳肩,一臉無辜道:“問題事實就是如此。”


    彪悍中年警察臉上浮現怒容,臉色陰沉,他聲音低沉威嚴道:“小子,我勸你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又深呼口氣,現在老實交待,最多是個教唆他人行凶,判的不重,如果你一直不從的話,那可難說了。


    林浩依舊沒被彪悍中年警察的氣勢所嚇到,顯得異常平靜,他淡淡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看監控,是不是嚴濤說賠禮道歉的,那些人也沒有反抗,說明他們也是自願的挨打當作賠禮的。”


    彪悍中年警察依舊怒不可遏,他壓抑著怒火,低沉的喝道:“那,你們為什麽要打嚴濤?”


    林浩理所當然道:“那是他命令他的手下打我舍友的啊!當然要找他這個主謀了。“


    那你們也不能把他打成重傷吧?


    林浩一臉疑惑不解,誰說把他打成重傷了?


    彪悍中年警察怒拍桌子,你還在這裏狡辯,酒吧那麽多人都看到了,你舍友瘋狂毆打嚴濤,打的他是滿臉鮮血,奄奄一息,這個還有假?


    林浩卻滿不在乎的說道:“那隻是皮外傷,不信的話你帶他去做傷勢鑒定啊?


    噢,對了,也幫我幾個舍友也做一下,看誰的傷勢更重。”


    彪悍中年警察聽到著,怒火終於壓製不住了,他又是怒拍了一下桌子,


    用冰冷的聲音說道:“小子,你少在這裏跟我扯皮,現在不招,會有機會讓你招的。”


    實然,林浩來了一句,“你到底收了嚴濤多少錢?為什麽不了解事情真相就一直讓我招呢?就這麽想讓我承認教唆他人重傷別人?”


    彪悍中年警察表情一僵,他表情有一瞬的慌亂,然後他迅速恢複過來。


    他大吼道:“小子,你別胡說八道,我…我什麽時候收過錢?你這樣亂講,是誹謗公職人員, 我是有權利拘留你的。”


    林浩聳聳肩,都說了事情我跟你講了,是他們先動手打的我舍友,後來他們良心發現,說不還手,讓我們埃回去,這樣就算賠禮道歉。


    再說了,你們可以去做傷勢鑒定啊!看看誰傷的更重。


    彪悍中年警察見林浩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態度,他也沒辦法,畢竟這裏還有人在;還有監控在,他也不能動用私刑吧。


    於是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林浩,轉身離開了這間拘留室,他又去關押王天、吳俊、劉賀他們的拘留室看了看,想問問情況。


    可是,情況和林浩的回答的大差不差,讓他很是窩火。


    他出了審訊拘留室,來到一間房間,此刻的嚴濤正在這裏。


    彪悍中年警察進了房間後,態度立馬轉變,他一臉討好的笑容看向嚴濤,


    他說道:“嚴公子,你好,你沒事吧?”


    嚴濤見到這人,眼前一亮,他連忙說道:“怎麽樣?馮隊長,那小子怎麽樣了?”


    彪悍中年警察聽到嚴濤的問話,他臉上為難,一臉的猶豫糾結。


    嚴濤見此,問道:“怎麽了,出什麽問題了嗎?”


    彪悍中年警察開口道:“嚴公子,那小子在胡攪蠻纏,說是你們自己願意讓他打得,說這是賠禮道歉。”


    嚴濤一聽,臉色陰沉,十分難看,這…這小子真是會說。


    嚴濤繼續說道:“那就拿這個小子沒辦法了嘛?他的心裏是恨極了林浩的,他巴不得林浩死,可是,靠武力他跟本不是林浩的對手。”


    原本他想憑此事讓林浩坐牢的,誰成想林浩這麽狡猾。


    嚴濤麵色陰翳不甘的沉聲道:“馮隊,難道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馮姓彪悍中年警察想了想,他道:“誒,嚴少,他說讓你去做傷勢鑒定,他們那麽用力毆打你,你要是個重傷,那他們不管怎麽說,他們都屬於暴力毆打他人,屬於違法,必須坐牢的。”


    嚴濤一聽,也是眼前一亮,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那還隱隱發疼的臉,他激動的說,“好,那就鑒定。”


    傷勢鑒定警察局就有,很快彪悍中年警察帶著嚴濤來到鑒定處。為了作對比,彪悍中年警察也把王天、吳俊、劉賀他們帶上了,同樣做個傷勢鑒定。


    很快傷勢鑒定結果出來了,但令眾人目瞪口呆,大跌眼鏡的是,王天他們的傷勢竟然比嚴濤還重。


    王天他們多處軟骨挫傷,內髒有輕微的出血,反觀嚴濤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臉上被擦出多處破皮,僅此而已。


    嚴濤看到這個結果,也是目瞪口呆,他自己親身經曆他還會不知道?


    剛剛王天打他時,那可沒有收著一點力啊,哐哐的就往他臉上打,這就皮外傷?去你媽的見鬼吧?


    他當時意識都快沒了,腦子裏嗡嗡作響,然後就有一股神奇的力量進入他臉部,但你他媽的跟我說,“好了,隻是皮外傷?”


    嚴濤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情緒激動大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檢查結果出錯了?你們這是什麽破檢查儀器,假的吧?”


    負責鑒定傷勢的是名五十來歲的老頭,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嚴肅公正的語氣說道:“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的儀器都是最新版的,畢竟基本上每天都有打架鬥毆的,


    作為公安警,這種鑒定傷情的儀器,必須公平公正嚴謹,絕不會出錯的。”


    聽到老警察的解釋,嚴濤更加傻眼了,機器不會錯?那我挨打的時候是在做夢?


    媽了個巴子的,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做夢的時候被挨打的,這絕對不可能啊!


    哦shit這真是見鬼了。


    嚴濤怎麽想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彪悍中年警察也是一臉懵逼,這不是說打的很嚴重嗎?都快打死了?


    嚴濤還是帶傷過來告林浩他們的,這是吹牛逼的吧?


    不過講實在嚴濤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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