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席放下筷子,“你慢慢吃,我飽了先回去了。”


    宣席第一次覺得維持一個微笑的表情這麽難。


    優雅的擦了擦嘴,宣席就走了。


    霍子糕看了眼宣席離開的方向,秦聘也看到了,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有說什麽。


    玩到很晚大家才散了。


    秦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穿上一件外套去了甲板。


    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麵,周圍寂靜,月光倒映在海麵上。


    這兩天周圍都是歡聲笑語,突然安靜下來也格外舒服。


    “好興致啊,還出來賞月了。”


    宣席從後麵走了出來。


    秦聘沒有回頭,“你不也是一樣,心情很好吧?”


    “是啊,好的很,手都受傷了也沒人關心。”宣席坐在了秦聘的身邊。


    “你可別嚇我,你周圍的人多的都快看不見你了。”秦聘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不是也沒閑著。”


    “我為什麽要閑著?我現在單身,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隨我高興!”


    “行!我也單身,想和誰一起也是我的事!”


    “誰管你了!”秦聘忽的起身,白了宣席一眼就回房間去了。


    秦聘發脾氣,宣席也來了脾氣。


    艾笑從暗處走出來,“宣席,剛剛你們是吵架了嗎?”


    宣席壓製著脾氣,“沒有。早點休息。”


    說完起身也走了。


    艾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秦聘這麽能作,宣席一定不會喜歡她的。


    淩晨,霍子糕把沒睡著的幾人叫了出來。


    “大晚上的把我們叫出來幹嘛?”蔣正言問道。


    “反正也睡不著,不如來玩遊戲。”霍子糕把房間的燈關掉,隻在中間放了盞小夜燈。


    昏暗的燈光總會給人的感官一種刺激感。讓人更興奮。


    “每人拿十張牌,隨意打牌,打到一樣的牌的人就去親自己喜歡的人!要是沒有就喝酒。最先把牌打出去的人獲勝。”霍子糕搞事情的看著周圍的人。


    知道實情的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麽。但是也沒說破。


    霍子糕和秦沁不愧是情侶,同時出了一樣的牌。


    “喔哦!”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親吻了一下,遊戲繼續。


    秦聘和秦沁又一次同時打牌,但是牌並不一致。秦聘悄悄的鬆了口氣。


    輪到宣席和艾笑同時出牌。但是牌也不一樣。


    輪到秦聘和蔣正言,秦聘沒戴眼鏡,這裏的燈光又暗,還沒等秦聘看清牌,側臉就被人親了一下,“秦聘,我喜歡你。”


    秦聘瞬間瞪大了眼睛,心虛的動也不敢動,世界好像安靜了幾秒。


    “我有點困了,你們玩。”宣席把牌扣在地麵上就出去了。


    秦聘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哈哈,這玩笑,開的不好笑了。”


    “我沒開玩笑,是真的。”


    霍子糕也心虛的不敢看宣席。


    “謝謝,有眼光哈,哈哈。”秦聘假裝一切正常。想把這件事就這麽蓋過去。


    蔣正言好像同不懂一樣,“那你喜歡我嗎?”


    “我有喜歡的人了,不好意思啊。”


    “好吧。”


    宣席走後幾人玩完了一局就都回去了。


    秦聘最後一個起身,“搞事情還得是你啊。”


    “我哪知道還有這檔子事,平時也沒看出來啊。”霍子糕也不理解,怎麽就突然喜歡上了?白天的時候不是還挺正常的?


    上午7點鍾,遊船終於靠岸了,宣席下了遊輪後直接回了別墅沒有理秦聘。


    霍子糕把秦聘接下來,看著宣席氣呼呼的背影說道,“還沒和好呢?”


    “不明顯嗎?”秦聘沒有精神的說道。一晚上根本就沒怎麽睡,困的要死。


    “挺明顯的。”


    “明顯還問。”秦聘戴上墨鏡朝著別墅走去。


    霍子糕和秦沁也往別墅走,“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霍子糕無奈的說道。


    秦沁卻不這麽覺得,“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你還推動故事發展了呢。”


    “真的?”


    “他倆之間,隻要秦聘這邊沒事了,基本上就沒事了。”


    “你看秦聘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她我還不了解,這件事你別管了,別真蝕米了。”


    “好老婆,聽你的。”


    說完,霍子糕摟著秦沁朝著別墅走去。


    回到房間裏,秦聘躺在床上,腦海裏又浮現出上次宣席吐血倒在地上的情形,“不會被我氣短命了吧?”


    在房間裏兜兜轉轉了好幾圈,秦聘還是決定去看看他。算上這次,也勉強算是扯平了。


    走到宣席房間門口,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但是要敲門的手怎麽都落不下去。


    站了半天一聲門也沒敲下去。


    正當秦聘下定決心要敲門的時候,門開了。


    宣席站在門口看著秦聘,“在我門口站半天了,想幹嘛?”


    “我又沒站你房間裏,你管我!”


    “還嘴硬。”宣席說著一把將秦聘拉到自己的房間裏。


    秦聘抵在門上,宣席低著頭,“知道自己做錯了,過來想找我和好?”


    “我有什麽錯?他要親我,我也是受害者。”


    “這話要是被你的追求者聽到了該多傷心?”


    “有人開心就行了唄。”秦聘害羞的看向四周,聲音小的連靠在他旁邊的宣席都勉強聽清。


    嘴角瞬間咧開,“你說什麽?”


    “你管我說什麽呢。”秦聘推開宣席,“想悶死我啊。這麽大的房間非搶我麵前這點空氣。”


    宣席幾乎是瞬間就被秦聘哄好了,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攬著秦聘的腰一步步走向床,嘴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


    秦聘被他推到了床上,呼吸有些紊亂,“你幹嘛?”


    宣席脫掉了上衣,撐在她的身上,“你不想嗎?”


    秦聘的手順著他的鎖骨一路向下摸到了他的腹肌,“這是在霍子糕的房子裏,又不是酒店,很尷尬的。”


    宣席按住她作亂的手,“但是你的手可不是這麽說的。”


    “玩了這麽多天了你不累嗎?你不累我也累了。睡吧,晚上就回去了,又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說完麻利的鑽進了被窩準備睡覺了。


    宣席看了看她點的火,“你點的火就這麽不管了?”


    “你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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