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蓋好屍體就慌亂逃走了，直到今天才被人發現。
秦聘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頭疼的厲害。原來，他當時還沒死，他還活著，居然是被人活生生給打死的。
回到房間，秦聘換上衣服，黃經理的車沒有牌照，停在了沒有監控的小路旁邊。
上了車，黃經理踩下油門開車離開。
兩人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看起來已經有年頭了。半夜，暗黑裏，路燈已經關閉，隻能借著昏暗的月光看清前路。為了不引人注意，黃經理並沒有打開車燈，把車停在一邊，將帽子和口罩戴上，下了車。
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居民樓前，樓下連一個防盜門也沒有，直接從樓梯就可以上去。
到了三樓，黃經理敲響了房門。
房間裏傳來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大晚上的幹嘛呀。”
打開門，就是視頻中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看見他，秦聘就滿眼的恨意。
捂住男人的口鼻將他推進房內，黃經理將門帶上。
十分鍾後，樓下警笛聲響起，等警察趕到的時候，男人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胳四肢的每一個關節都被人掰斷了。一個警察走上前查看，“先生，先生？”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息，“把他抬走。”
警察把男人抬上擔架，送去了醫院。
秦聘和黃經理就在暗處看著男人被警察帶走。
黃經理從鏡子裏看了一眼秦聘，這還是她第一次親自動手，“秦姐，值得你親自動手嗎。”
“隻是最近有些心煩，找個宣泄口而已，走吧。”
黃經理沒再說什麽，而是啟動了車子把秦聘送回了老宅。
到了老宅，天已經快亮了，“後巷的監控，記得修好。”下車時，秦聘留下了這句話。
黃經理目送秦聘進到老宅才開車離開。
等秦聘回到房間的時候，宣席已經在房間裏等她了。
看到秦聘回來，“你幹什麽去了。”
“酒吧有點事，處理了一下。”秦聘雲淡風輕的說道，隨手摘下帽子放在了一邊，“你怎麽在這？”
“昨晚工作的太晚了，剛好在這附近，就來了，結果就發現你不在。”宣席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但是秦聘一臉的疲憊，換好了衣服就上了床，“工作那麽晚還不睡嗎，我都困了。”
“我去睡了。”宣席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沒一會秦聘就睡著了。
隔天中午，秦聘吃飯的時候，管念男回來了，“你怎麽回來了？”
“提前結束了。”管念男坐在了秦聘的對麵。
“你才去了多久啊，有一個月嗎？”
“快滿一個月了。我還有一些課程需要提前預習一下，就先回來了。”
“嗯。吃飯了嗎？”
“吃了。姐你嗓子怎麽了？”管念男擔心的看著她，“生病了嗎？”
秦聘清了清自己‘充滿磁性’的嗓音，“沒事，就是嗓子有點發炎了，過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今天不是周末嗎，宣大哥呢？”
“說是公司有事情就出去了。”
“哦。”
“怎麽了，找他有事？”
“嗯，有個知識點不是很懂，想讓宣大哥幫我講講。”
秦聘抿了抿唇，“這個確實需要找他。應該快回來了。”
“好，我先回房間洗個澡。”
“嗯。”
管念男上去不久，宣席就回來了。
“回來了，念男回來了，說有事找你。”秦聘依舊淡定的坐在那裏吃飯，經過了兩個人，秦聘的頭都沒有轉一下，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兩人。
“好，在房間嗎？”
“在洗澡，一會就出來了。”
“那我在這裏等他吧。”
宣席坐在了秦聘的對麵，就是剛才管念男坐的位置。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念男嗎？”
“還是要告訴的，等我準備好了再說吧。”
宣席點點頭。
“宣大哥。”管念男在樓梯上衝著下麵喊道。
“念男。”宣席抬頭，隨後對秦聘說，“我先上去了。”
“嗯。”
等宣席上去，秦聘才放下筷子，抬起頭，對麵的房間門打開了，出現了一個和秦聘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餐桌前的秦聘起身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秦聘坐在中間的椅子上，王叔就站在她的身邊，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隻要不對視，確實發現不了。”
“小姐，就這個了嗎？”王叔說道。
“就她吧。”
“好的。”說完，王叔打開暗門，將這個一模一樣的人帶了進去。
秦聘走出房間，宣席從樓上下來，“今天有事嗎？”
“沒有啊。”
“剛好我今天也沒事了，有什麽想看的電影嗎？地下室的影廳好久都沒去了。”
“好啊，去看看有什麽好看的吧。”
宣席牽著秦聘的手兩人去了地下室。
找了一部很久以前的一部電影，怦然心動。
也許是因為生病了，剛看了半個小時左右，秦聘就睡著了。
原本靠在宣席肩膀上的頭掉了下去，還好宣席及時的接住了，托著她的下巴將她送回到自己的肩上，頭輕輕的靠在了一起。
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的人，宣席的內心萬分不舍，一想到即將要和她分開，就有一種窒息的難受。
電影結束了，秦聘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宣席沒有叫醒她，而是坐在那裏，靜靜的陪著她，享受著二人世界。
過了好一會，秦聘才醒過來，“嗯？電影結束了？”
“是啊。”
“我居然睡著了，平常也不見有這麽好的睡眠。”秦聘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看來以後失眠就可以來這裏睡了。”宣席打趣的說道。
秦聘沒有理會，“那我們出去吧。”
“嗯。”
兩人剛走出去，王叔就走過來，“小姐，有事要和你單獨說一下。”
“好。”
兩人來到書房，“怎麽了？”
“小姐，恐怕您一時半會，還不能走。”
“怎麽回事？”秦聘皺起眉頭。
“畫皮技術出現了問題，已經有幾個人開始出現人皮粘連的情況，畫皮摘不下來了。”
“怎麽會這樣。剛才那個也是嗎？”
“就是剛才的13號出現了問題。”
“可是維克讓我這個周末必須過去，叫他們快點解決吧。”
“好的。”
王叔出去後，宣席走了進來，“出什麽事了嗎？”
“沒事，都是公司的事，問題不大。”
“好吧。”宣席走到秦聘的身邊，抬手撫平秦聘的眉毛，“不要總是皺眉，時間長了會影響你的運氣的。”
“好，聽你的。”
這一周，兩人像連體嬰兒一樣黏在一起，每次出現都是成雙成對的，直到周末。
王叔拉著行李箱，送秦聘上了自家的私人飛機。
下了飛機，秦聘在接機口看到了維森，“秦小姐。”
“嗯，走吧。”
維森接過行李箱帶著秦聘上了車。
到了地方，“這是哪？”
透過車窗就看到外麵的景色，是一處山間莊園，上麵還有個牌子，清居間。
“這是維克先生的家。”
秦聘下了車，跟著維森走了進去，裝修奢華低調，沉穩內斂，很符合維克的形象。
走進去，維克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維克先生。”
“秦小姐，請坐。”
今天的維克，沒有穿著一身西裝，而是一套麻衣布衫，看起來還是挺有儒雅老頭那味的。
“秦小姐，說說你對賭的理解吧。”
“賭，無非就是推算，手法，心智，心態。不過我事先說明，我數學很爛，爛的一塌糊塗，你要有心裏準備。”
維克放下茶杯，“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看過秦小姐早年的成績，對你有些了解。”
“那就好。”
晚飯後，維克帶著她來到她的房間，“這裏就是你這段時間要住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或是有什麽需求可以告訴吳管家，他會為你準備的。”
“秦小姐，我是這裏的管家，有事情隨時可以找我。”
“我知道了。”秦聘推開門，是一間以灰色調為主的房間，看起來毫無生氣，秦聘懷疑這裏的每個房間都是這個色調的。
“秦小姐對這個房間還滿意？”
“可以。”
“那你就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會有人來叫你。”
說完維克和關鍵就出去了。
秦聘推開旁邊的玻璃推門，外麵的小路邊是一片竹林，溪水潺潺，還伴隨著幾聲鳥叫，看著麵前的場景，秦聘不由得想起了曲徑通幽處這句詩。“環境還不錯嘛。”
“你是誰啊？”秦聘的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稚嫩的聲音。
秦聘轉過身，一個穿著淡粉色公主裙的女孩，手裏捧著一個娃娃，眨著她大大的眼睛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萌萌。”
“維克是你什麽人？”秦聘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小女孩。
“維克是誰？”小女孩歪著頭看著秦聘，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維克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什麽是主人？好吃嗎？”說道吃的，女孩的眼裏閃爍著光芒。
秦聘有些無語，也不想和她再說一些沒用的廢話了。
想轉身離開。
誰知小女孩卻抱住她的腿，“姐姐，陪我玩吧。”
秦聘掰開小女孩的手，蹲下身，“我沒時間陪你玩，去找別人吧。”
說完就走了。小女孩的眼神一直看著秦聘，直到她消失不見。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進了被窩，這裏的環境雖然挺好的，但是卻異常的冷，都已經7月份了，中國居然還有這麽冷的地方。
王叔給秦聘發了消息，‘事情已經解決。’
看到事情解決了，秦聘的心也放下了。這次來澳門，是帶的新手機，號碼都是新的，隻有王叔能聯係到秦聘，而秦聘的手機，則留給了在家裏的‘秦聘’，如果公司的股東知道秦聘要來澳門學賭術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嘰嘰喳喳的頭都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人發現吧？’
‘放心吧小姐，沒人發現。’
‘有事及時告訴我。’
‘是小姐。’
放下手機，秦聘才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了，秦聘帶著耳塞沒聽見，女傭推開門走了進來，“秦小姐，起床了。”
秦聘才睜開眼睛，看了眼時間，才5點鍾，坐了起來，“出去。”
“是。”
女傭出去後，秦聘去洗漱換上了女傭準備好的衣服，和昨天看到維克的那件差不多。
等秦聘出去後，維克老頭已經坐在餐桌前等著她了。
維克看了眼時間，“太慢了，以後起床洗漱收拾不能超過十分鍾。”
秦聘才不在乎他說什麽，坐在了他的對麵看著維克，“我早上最早7點才能起床，如果再早，我就不能保證來叫我起床人的人身安全了。至於洗漱時間，我可以快，但別給我規定時間，我不喜歡。”
秦聘吃著麵前的早餐。
維克的手一揮，傭人就把早餐全部撤了下去。秦聘看著麵前這個大長桌子上各種各種的食物被撤掉，抬手按住自己麵前的三明治，“幹什麽，給我下馬威？”
“我知道你武功厲害，我這把老骨頭打不過你，但是在我這裏，就要遵守我的規矩，超過5點半就不能上桌吃飯。”
“這話或許你可以讓來叫我起床的女傭和我說一聲，而不是等我來遲了才告訴我。”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難道第一件事不就是打聽清楚這裏的情況？”
“我為什麽要打聽？來到這裏，我就是客人，待客之道的基本禮儀不就是讓客人做到賓至如歸？我現在很沒有歸屬感。”
“客人？我可沒把你當客人。你是來這裏學習的，不是來當千金大小姐的，在我的地方，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你這麽大的年紀，就學會了無理辯三分？你的賭術怎麽樣我不清楚，你不講理的功力倒是一個頂十個。”
維克讓人下去，“好吧，今天可以特例。”
秦聘全程語氣平靜，也沒有生氣，穩穩的坐在那裏開始吃飯。
維克笑了笑，“沒想到你的情緒可以如此穩定。”
“不穩定難道和你打一架嗎？像你說的，一把歲數了，你又打不過我，打贏了我也沒什麽好驕傲的。”
“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我早就被氣死了。”
秦聘快速的結束了早餐。
維克起身，“第一堂課已經結束了。”
“這就結束了？”
“這隻是個開始。”
秦聘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頭疼的厲害。原來，他當時還沒死，他還活著，居然是被人活生生給打死的。
回到房間，秦聘換上衣服，黃經理的車沒有牌照，停在了沒有監控的小路旁邊。
上了車，黃經理踩下油門開車離開。
兩人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看起來已經有年頭了。半夜，暗黑裏，路燈已經關閉，隻能借著昏暗的月光看清前路。為了不引人注意，黃經理並沒有打開車燈，把車停在一邊，將帽子和口罩戴上，下了車。
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居民樓前，樓下連一個防盜門也沒有，直接從樓梯就可以上去。
到了三樓，黃經理敲響了房門。
房間裏傳來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大晚上的幹嘛呀。”
打開門，就是視頻中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看見他，秦聘就滿眼的恨意。
捂住男人的口鼻將他推進房內，黃經理將門帶上。
十分鍾後，樓下警笛聲響起，等警察趕到的時候，男人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胳四肢的每一個關節都被人掰斷了。一個警察走上前查看，“先生，先生？”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息，“把他抬走。”
警察把男人抬上擔架，送去了醫院。
秦聘和黃經理就在暗處看著男人被警察帶走。
黃經理從鏡子裏看了一眼秦聘，這還是她第一次親自動手，“秦姐，值得你親自動手嗎。”
“隻是最近有些心煩，找個宣泄口而已，走吧。”
黃經理沒再說什麽，而是啟動了車子把秦聘送回了老宅。
到了老宅，天已經快亮了，“後巷的監控，記得修好。”下車時，秦聘留下了這句話。
黃經理目送秦聘進到老宅才開車離開。
等秦聘回到房間的時候，宣席已經在房間裏等她了。
看到秦聘回來，“你幹什麽去了。”
“酒吧有點事，處理了一下。”秦聘雲淡風輕的說道，隨手摘下帽子放在了一邊，“你怎麽在這？”
“昨晚工作的太晚了，剛好在這附近，就來了，結果就發現你不在。”宣席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但是秦聘一臉的疲憊，換好了衣服就上了床，“工作那麽晚還不睡嗎，我都困了。”
“我去睡了。”宣席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沒一會秦聘就睡著了。
隔天中午，秦聘吃飯的時候，管念男回來了，“你怎麽回來了？”
“提前結束了。”管念男坐在了秦聘的對麵。
“你才去了多久啊，有一個月嗎？”
“快滿一個月了。我還有一些課程需要提前預習一下，就先回來了。”
“嗯。吃飯了嗎？”
“吃了。姐你嗓子怎麽了？”管念男擔心的看著她，“生病了嗎？”
秦聘清了清自己‘充滿磁性’的嗓音，“沒事，就是嗓子有點發炎了，過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今天不是周末嗎，宣大哥呢？”
“說是公司有事情就出去了。”
“哦。”
“怎麽了，找他有事？”
“嗯，有個知識點不是很懂，想讓宣大哥幫我講講。”
秦聘抿了抿唇，“這個確實需要找他。應該快回來了。”
“好，我先回房間洗個澡。”
“嗯。”
管念男上去不久，宣席就回來了。
“回來了，念男回來了，說有事找你。”秦聘依舊淡定的坐在那裏吃飯，經過了兩個人，秦聘的頭都沒有轉一下，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兩人。
“好，在房間嗎？”
“在洗澡，一會就出來了。”
“那我在這裏等他吧。”
宣席坐在了秦聘的對麵，就是剛才管念男坐的位置。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念男嗎？”
“還是要告訴的，等我準備好了再說吧。”
宣席點點頭。
“宣大哥。”管念男在樓梯上衝著下麵喊道。
“念男。”宣席抬頭，隨後對秦聘說，“我先上去了。”
“嗯。”
等宣席上去，秦聘才放下筷子，抬起頭，對麵的房間門打開了，出現了一個和秦聘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餐桌前的秦聘起身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秦聘坐在中間的椅子上，王叔就站在她的身邊，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隻要不對視，確實發現不了。”
“小姐，就這個了嗎？”王叔說道。
“就她吧。”
“好的。”說完，王叔打開暗門，將這個一模一樣的人帶了進去。
秦聘走出房間，宣席從樓上下來，“今天有事嗎？”
“沒有啊。”
“剛好我今天也沒事了，有什麽想看的電影嗎？地下室的影廳好久都沒去了。”
“好啊，去看看有什麽好看的吧。”
宣席牽著秦聘的手兩人去了地下室。
找了一部很久以前的一部電影，怦然心動。
也許是因為生病了，剛看了半個小時左右，秦聘就睡著了。
原本靠在宣席肩膀上的頭掉了下去，還好宣席及時的接住了，托著她的下巴將她送回到自己的肩上，頭輕輕的靠在了一起。
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的人，宣席的內心萬分不舍，一想到即將要和她分開，就有一種窒息的難受。
電影結束了，秦聘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宣席沒有叫醒她，而是坐在那裏，靜靜的陪著她，享受著二人世界。
過了好一會，秦聘才醒過來，“嗯？電影結束了？”
“是啊。”
“我居然睡著了，平常也不見有這麽好的睡眠。”秦聘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看來以後失眠就可以來這裏睡了。”宣席打趣的說道。
秦聘沒有理會，“那我們出去吧。”
“嗯。”
兩人剛走出去，王叔就走過來，“小姐，有事要和你單獨說一下。”
“好。”
兩人來到書房，“怎麽了？”
“小姐，恐怕您一時半會，還不能走。”
“怎麽回事？”秦聘皺起眉頭。
“畫皮技術出現了問題，已經有幾個人開始出現人皮粘連的情況，畫皮摘不下來了。”
“怎麽會這樣。剛才那個也是嗎？”
“就是剛才的13號出現了問題。”
“可是維克讓我這個周末必須過去，叫他們快點解決吧。”
“好的。”
王叔出去後，宣席走了進來，“出什麽事了嗎？”
“沒事，都是公司的事，問題不大。”
“好吧。”宣席走到秦聘的身邊，抬手撫平秦聘的眉毛，“不要總是皺眉，時間長了會影響你的運氣的。”
“好，聽你的。”
這一周，兩人像連體嬰兒一樣黏在一起，每次出現都是成雙成對的，直到周末。
王叔拉著行李箱，送秦聘上了自家的私人飛機。
下了飛機，秦聘在接機口看到了維森，“秦小姐。”
“嗯，走吧。”
維森接過行李箱帶著秦聘上了車。
到了地方，“這是哪？”
透過車窗就看到外麵的景色，是一處山間莊園，上麵還有個牌子，清居間。
“這是維克先生的家。”
秦聘下了車，跟著維森走了進去，裝修奢華低調，沉穩內斂，很符合維克的形象。
走進去，維克已經在裏麵等著了。
“維克先生。”
“秦小姐，請坐。”
今天的維克，沒有穿著一身西裝，而是一套麻衣布衫，看起來還是挺有儒雅老頭那味的。
“秦小姐，說說你對賭的理解吧。”
“賭，無非就是推算，手法，心智，心態。不過我事先說明，我數學很爛，爛的一塌糊塗，你要有心裏準備。”
維克放下茶杯，“這點你可以放心，我看過秦小姐早年的成績，對你有些了解。”
“那就好。”
晚飯後，維克帶著她來到她的房間，“這裏就是你這段時間要住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或是有什麽需求可以告訴吳管家，他會為你準備的。”
“秦小姐，我是這裏的管家，有事情隨時可以找我。”
“我知道了。”秦聘推開門，是一間以灰色調為主的房間，看起來毫無生氣，秦聘懷疑這裏的每個房間都是這個色調的。
“秦小姐對這個房間還滿意？”
“可以。”
“那你就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會有人來叫你。”
說完維克和關鍵就出去了。
秦聘推開旁邊的玻璃推門，外麵的小路邊是一片竹林，溪水潺潺，還伴隨著幾聲鳥叫，看著麵前的場景，秦聘不由得想起了曲徑通幽處這句詩。“環境還不錯嘛。”
“你是誰啊？”秦聘的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稚嫩的聲音。
秦聘轉過身，一個穿著淡粉色公主裙的女孩，手裏捧著一個娃娃，眨著她大大的眼睛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萌萌。”
“維克是你什麽人？”秦聘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小女孩。
“維克是誰？”小女孩歪著頭看著秦聘，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疑惑。
“維克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什麽是主人？好吃嗎？”說道吃的，女孩的眼裏閃爍著光芒。
秦聘有些無語，也不想和她再說一些沒用的廢話了。
想轉身離開。
誰知小女孩卻抱住她的腿，“姐姐，陪我玩吧。”
秦聘掰開小女孩的手，蹲下身，“我沒時間陪你玩，去找別人吧。”
說完就走了。小女孩的眼神一直看著秦聘，直到她消失不見。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進了被窩，這裏的環境雖然挺好的，但是卻異常的冷，都已經7月份了，中國居然還有這麽冷的地方。
王叔給秦聘發了消息，‘事情已經解決。’
看到事情解決了，秦聘的心也放下了。這次來澳門，是帶的新手機，號碼都是新的，隻有王叔能聯係到秦聘，而秦聘的手機，則留給了在家裏的‘秦聘’，如果公司的股東知道秦聘要來澳門學賭術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嘰嘰喳喳的頭都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人發現吧？’
‘放心吧小姐，沒人發現。’
‘有事及時告訴我。’
‘是小姐。’
放下手機，秦聘才安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了，秦聘帶著耳塞沒聽見，女傭推開門走了進來，“秦小姐，起床了。”
秦聘才睜開眼睛，看了眼時間，才5點鍾，坐了起來，“出去。”
“是。”
女傭出去後，秦聘去洗漱換上了女傭準備好的衣服，和昨天看到維克的那件差不多。
等秦聘出去後，維克老頭已經坐在餐桌前等著她了。
維克看了眼時間，“太慢了，以後起床洗漱收拾不能超過十分鍾。”
秦聘才不在乎他說什麽，坐在了他的對麵看著維克，“我早上最早7點才能起床，如果再早，我就不能保證來叫我起床人的人身安全了。至於洗漱時間，我可以快，但別給我規定時間，我不喜歡。”
秦聘吃著麵前的早餐。
維克的手一揮，傭人就把早餐全部撤了下去。秦聘看著麵前這個大長桌子上各種各種的食物被撤掉，抬手按住自己麵前的三明治，“幹什麽，給我下馬威？”
“我知道你武功厲害，我這把老骨頭打不過你，但是在我這裏，就要遵守我的規矩，超過5點半就不能上桌吃飯。”
“這話或許你可以讓來叫我起床的女傭和我說一聲，而不是等我來遲了才告訴我。”
“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難道第一件事不就是打聽清楚這裏的情況？”
“我為什麽要打聽？來到這裏，我就是客人，待客之道的基本禮儀不就是讓客人做到賓至如歸？我現在很沒有歸屬感。”
“客人？我可沒把你當客人。你是來這裏學習的，不是來當千金大小姐的，在我的地方，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你這麽大的年紀，就學會了無理辯三分？你的賭術怎麽樣我不清楚，你不講理的功力倒是一個頂十個。”
維克讓人下去，“好吧，今天可以特例。”
秦聘全程語氣平靜，也沒有生氣，穩穩的坐在那裏開始吃飯。
維克笑了笑，“沒想到你的情緒可以如此穩定。”
“不穩定難道和你打一架嗎？像你說的，一把歲數了，你又打不過我，打贏了我也沒什麽好驕傲的。”
“你倒是想得開。”
“想不開我早就被氣死了。”
秦聘快速的結束了早餐。
維克起身，“第一堂課已經結束了。”
“這就結束了？”
“這隻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