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國濤跟唐悅出了公安局,華叔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鍾國濤見他點點頭,低頭跟唐悅說:“這位是華叔,我爺爺的警衛員。”


    “華叔好。”


    華叔剛剛就看到這個小姑娘了,這麽好看的小姑娘他想忽略也很難,更何況鍾少跟她的關係,看起來不錯。


    “華叔,這位是唐悅同誌,我對象。”


    親,不信謠不傳謠是人類的基本美德,你自己給自己製造緋聞可還行?


    “我啥時候成你女朋友了?”


    “悅悅,你這是不想對我負責任嗎?咱們可在公安局門口呢,流氓罪要不要了解一下。”


    嗯,這麽說,還真是她占了人家的便宜,他們僅有的兩次親親,都是她強迫鍾國濤的,不是,她咋被帶溝裏去了呢。


    唐悅輕哼一聲,“你幹脆直接說我是你老婆算了。”


    “隻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打結婚報告。”


    鍾營長,你禮貌嗎?不要動不動就說到結婚,咱倆真沒那麽熟,謝謝。


    唐悅被噎了一下,更不想理他了,直接上車關門。


    鍾國濤見她還是一副回避的態度,也不生氣,直接拉開副駕駛的門,對華叔說了一聲,“華叔,上車吧,今晚先住我那,明天你再回京市。”


    華叔也不客氣,可以住家裏,他自然是不想住招待所的。


    “悅悅,剛剛王局長跟我說,想給你做麵錦旗。”


    唐悅興致缺缺,“不要,做那玩意我放哪?你問他能不能折現,不能折現就折票,反正我不要錦旗。”


    鍾國濤就知道她是這個態度,輕笑一聲,“我已經跟他說過了,錦旗就算了,不過可以給獎金。”


    “話說,你們團裏的獎金還沒定下來嗎?”


    “我明天幫你問問。”


    唐悅想了想又說道:“賀芝芝害我在醫院住了這麽多天,是不是應該給點賠償,至少得把醫藥費賠我們吧,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


    鍾國濤不知道精神損失費是什麽,不過醫藥費是他出的吧,就算是賠錢,是不是也應該賠給他。


    唐悅也想到了這點,“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是,我的就是你的。”鍾國濤寵溺的說道。


    感覺他們欠了自己好多錢,可是她現在一分錢都沒拿到,就很煩。


    “唉,折現吧,通通折現,我什麽獎勵賠償的都不要,我隻要錢,我快窮死了。”


    “行,我明天回團裏就幫你問,賀芝芝在裏麵,她不是還有丈夫嗎?我找薑指導要去。”


    “這還差不多,話說回來,她做這樣的事情,對她男人沒影響嗎?”


    “嗯,有影響的,我上午去團裏,聽蔣團長說,他要轉業了,而且他正在辦離婚手續。”


    唐悅有點無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同情賀芝芝還是薑指導,要不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呢,她都懶得吐槽了。


    “幸好你當初沒娶她,要不然你在前線掙功績,她在後麵拖後腿,也是沒誰了,這個薑指導不就是個例子,娶媳婦光看臉,都不考察一下人品,也是活該,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你不能以偏蓋全,也不是所有男人都看臉。”


    唐悅狐疑的看著前麵開車的鍾國濤,親,這話說出來,你不虧心嗎?我要是長得不好看,你能一眼就瞄上我嗎?她懶得反駁,也不說話了。


    華叔一路沉默,他還沉浸在上一趴,這個軟萌的小姑娘還真是鍾少的對象,這也太小了吧,跟未成年結婚,這是犯罪啊。


    不過唐悅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啊,這小姑娘看著也眼熟,他是不是在哪見過她?


    三個人回到鍾家,唐悅直接回房補覺,鍾國濤被華叔拉進房裏,“鍾少,有句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是忠言逆耳啊。”


    鍾國濤有點懵,啥事這麽嚴重?


    “華叔,有什麽話您就直說吧,您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有啥話不能說啊。”


    華說也不跟他客氣,直接說道:“剛剛那個小姑娘還沒成年吧,咱可不興這個啊,這是犯罪。”


    鍾國濤慶幸自己沒有喝水,要不然非噴了不可,“叔,你想啥呢,她成年了。”


    華叔狐疑的看著他,“真的,她真成年了?”


    “當然了,她要是沒成年,我也不敢啊。”


    華叔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我覺得這丫頭有點眼熟,她是京市人嗎?”


    “嗯,你覺得她眼熟很正常,你應該在中海見過她,她是佟老的外孫女。”


    “佟老,是我想的那個佟老嗎?”


    “嗯,就是他。”


    “你怎麽會跟她?佟老跟老爺子可是一直不對付呢。”


    鍾國濤無所謂的聳聳肩,“政見不合很正常,又不是什麽私人恩怨。”


    “你確定人家能把外孫女嫁你?將來她能隨軍嗎?”


    “嫁不嫁的,她自己說了算,我也隻需要她同意就行,至於說隨軍,我沒打算讓她隨軍,如果我們結婚,她能有機會返城,我就讓她回京市。”


    華叔也是無語了,當初是誰說的,想要嫁給他,必須得隨軍,你這也太雙標了吧。


    鍾國濤似乎也想到什麽,摸摸鼻子,“我舍不得她跟我在這受苦,不想她隨軍。”


    嗬就一個字,鍾營長真是個雙標狗。


    一夜相安無事,華叔第二天一早就回京市了。


    唐悅自昨天回來後,又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強大的肉身跟虛弱的靈魂不匹配這個事,她已經放棄治療了,不放棄也沒辦法,隻要她動用了原主強悍的身體,就會陷入沉睡,這個事情,無解,除非她能有辦法把靈魂和肉身鎖死,但是目前她沒辦法,隻能這麽著了。


    唐悅中午起床,家裏沒人,鍾國濤去營裏訓練,給她留了字條,唐悅吃過午飯,打算去市場轉轉,這個時間市場賣貨的人不多,她沒想到竟然還能在菜市場碰到於嫂子她們。


    “嫂子們好。”唐悅率先打招呼。


    於嫂子看到她也沒有意外,她已經聽於政委說了,她們上周末出去,唐悅幫公安局抓住一夥壞人,公安局的獎勵都送到他們團裏來了,說到這裏,於政委還感慨了一句,這丫頭是真厲害。


    她知道唐悅因此受了傷,這幾天沒見到唐悅,她也沒多想,“唐悅同誌,你這傷都好了?”


    唐悅啊了一聲,才明白於嫂子這句話的意思,鍾國濤前兩天跟她說了,團裏知道這事兒的人少,對外就說她是因為幫公安局抓人,受了傷。


    “嗯,好了,謝謝嫂子關心。”


    “客氣啥啊,你這是來買什麽?”


    “我隨便轉轉。”


    “要不咱們一起吧。”


    “行啊,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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