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夜淵是不怕的!


    畢竟他臉皮夠厚。


    夜淵很快就被扒了個精光。


    最後他一腳踹開男保鏢和醫生,讓他們滾。


    “行啊,那我就讓你看看。”


    夜淵走過來,一把拽住了厲閾野的胳膊,力度之大,愣是強行將厲閾野拉了回頭。


    “厲閾野,你給我好好瞧瞧!”


    “……”


    無語。


    厲閾野就那樣將夜淵那個裸、男盡收眼底。


    頓時覺得有一道汙穢之物闖入了他的眼。


    厲閾野眼眸都要噴火了,他立刻背過身去,命令保鏢。


    “趕緊讓他穿好衣物,讓醫生將他拉走。”


    “穿啥穿?禮尚往來,厲閾野,今天別走了,我也得把你扒光看看才行。”


    “……??!!”


    夜淵那手快得跟什麽一樣,一下子就抓住了厲閾野的皮帶卡扣。


    “風澤。”


    厲閾野麵色崩潰,差點就被非禮了,他怒吼一聲,“快拿手銬把這瘋夜淵銬起來…”


    “是。”風澤匆匆跑進來,忙將夜淵製住。


    厲爺差點名節不保。


    有毒!


    夜淵不按常理出牌。


    厲閾野怕了他。


    將這裏留給風澤處理,就迅速匆匆的離開了。


    身後還隱約傳來夜淵猖狂邪魅的聲音。


    “老厲,我遲早將你扒光…”


    *


    厲閾野的眼睛不幹淨了。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幹淨了。


    大中午的飯也不吃。


    坐在客廳沙發處,一臉冰冷瘮人的模樣。


    雲梔意吃完飯了,走到他身旁。


    抬手晃了晃他的眼,“你咋了?”


    厲閾野大早上的,撞邪了不成?!


    被她晃了晃,厲閾野卻是有反應了,眸色落在她白皙的腿上,用手勾住她的腰,帶入懷裏。


    “我的眼睛不幹淨了。”


    “??!!”雲梔意抬頭看他。


    湊近了。


    仔仔細細的查看他。


    他的鳳眸深邃無比,漆黑無底,令人看不透,卻吸人至極迷人至極。


    雲梔意盯著看半天也沒看出什麽不對勁。


    他眼睛不幹淨了?和以往有什麽不同嗎!


    “寶貝。”厲閾野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瓶眼藥水,語氣命令似的。


    “幫我洗洗眼。”


    “哦,你咋了?”雲梔意接過眼藥水,溫柔的給他滴著。


    厲閾野沉聲解釋:“清早起來,被迫看了一些汙穢之物……”


    汙穢?!


    何等汙穢,竟把狂妄囂張的厲爺折磨成這樣!


    雲梔意:“你真撞邪了?”


    “那不該看的東西,比邪物可怕。”


    厲閾野的手輕環住她的腰,嗓音沉著。


    “寶貝,你會嫌棄我嗎?”


    啥意思。


    不該看的東西?


    雲梔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拔高了嗓音。


    “好啊厲閾野,你是不是偷看女人洗澡了?!”


    “……”


    “被我猜中了?”她忙追問。


    “……”


    雲梔意又問,“你都看人家哪兒了?”


    “……”


    顯然,她的問題,厲閾野一個也答不上來。


    最後,他才沉聲解釋。


    “不是女人,我沒看女人。”


    “那你到底看了啥?”她從他懷裏掙脫,站在沙發前。


    掐著腰,認真的問他。


    “難不成,你看了那種片子?”


    “沒有。”


    雲梔意遞過去一個不信的眼神,“沒有才怪。”


    肯定是,隻是他不好意思承認。


    罷了。


    看就看吧。


    男人看點那種片子也不是什麽稀罕事。


    她說道,“隻要你不和女人上床,別的都好說。”


    厲閾野的眸色落在她的唇上,“嗯?”


    雲梔意補充道,“你想和別的女人上床也行,那我們就徹底的拜拜,你以後再也不要糾纏我。”


    他竟勾唇笑了。


    寵溺將她攏入懷裏。


    “那很遺憾,你想和我拜拜,恐怕這輩子也沒這個機會…”


    女人的身子被攏入懷裏,溫軟香滑。


    他忍不住低頭,唇落在她的脖頸。


    “讓我親親。”


    ……


    厲閾野覺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汙了。


    被夜淵那個裸男玷汙了!


    一連去了醫務室,讓醫生給他洗了三天的眼睛。


    厲閾野的怒氣持續了多久。


    夜淵就被銬了多久。


    風澤給夜淵手上銬了好長一條鎖鏈,鎖在客房裏,每天讓醫生去給他做“心理治療”。


    一個禮拜後。


    厲閾野才再次去“查看”夜淵。


    ……


    這次夜淵倒是變得老實了。


    經過心理醫生的“開導”,人也慢慢正常了。


    “阿厲,快把蔓蔓放出去。”


    “……”厲閾野居高臨下審視他,醫生不是說他正常了麽?


    厲閾野的眼神像是帶著刀子。


    從頭到腳的審視夜淵。


    他最近如此反常和殷勤,是打了什麽算盤不成?


    的確有算盤。


    算盤還不小。


    夜淵打算讓香蔓和雲梔意給他下藥!


    夜淵想把他“綁架”去f洲。


    夜淵卻是臉皮厚,也不嫌害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向厲閾野。


    “你那天害羞啥?大家都是男人,藏著掖著幹啥,再說了,你看了我,我又不要你負責!”


    厲閾野:“你想得美。”


    “……”夜淵快要口吐芬芳。


    厲閾野懟他的話並沒停下。


    “你是真不行,給你和香蔓創造了這麽好的獨處條件,也沒搞個大胖小子出來。”


    “……喲,說得你和雲梔意一樣?”


    夜淵坐在奢華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左手銬著鎖鏈,右手拿著紅酒,邪魅眯眼。


    “厲閾野,你也不咋滴嘛,雲梔意肚子沒動靜,要不然,你先去找醫生給你查查?”


    “……”


    這話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室內彌漫了厲閾野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和睥睨。


    厲閾野冷著聲,“我走了。”


    “別啊,先把我放開,我找蔓蔓造娃去了!”


    “等我走了在讓風澤放你。”厲閾野已經邁步離開。


    ……


    厲閾野走後。


    風澤才來,準備打開夜淵的鎖銬。


    “夜少,您有什麽氣別衝我來…”


    夜少這變態最近很反常。


    萬一真的男女通吃,惦記男人。


    自己可不就危險了?


    風澤小心翼翼的祈求,“我還是個純情小特助,你別來禍害我。”


    “?!”得,這又瘋一個。


    厲閾野那麽自戀就算了!


    怎的連風澤也開始自戀了!


    夜淵故意露出一抹壞笑,“小風澤,今晚留下來給我搓背?”


    “……”風澤嚇得一哆嗦。


    立馬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心理醫生狂吼:“醫生,醫生快過來,夜少他又不正常了!!!”


    說完。


    風澤拿著鑰匙慌忙跑了,生怕夜淵會吃人。


    夜淵顧不得開玩笑了,大吼道:“死風澤,滾回來,給我把鎖鏈解開!”


    風澤理他個鬼,慌忙去找醫生了。


    男人都跑光了。


    這裏還剩下一個香蔓。


    香蔓忙從客廳跑進來,趴在門邊偷偷瞅了瞅夜淵。


    “夜淵,你究竟對厲爺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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