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本官,什麽時候抓到的,抓到的又是個什麽東西……隻要在本官麵前,誰敢不聽從我的命令?……”


    女官的聲音帶著威嚴和冷漠,仿佛我隻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對我的態度,就像是對待那些犯了極大錯誤的罪犯一般。


    而我,隻能默默地站在那裏,忍受著她的質問和羞辱。


    “是,大人麵前,任她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最後,還不是落得一樣下場。”


    女官身邊的人附和著說道,他們的話語如同利劍般刺痛著我的心。


    是啊,我是王女又如何?在這權力的遊戲中,我依然是那個被擺弄的棋子。


    徐婆婆死了?!她真的死了!!!全心維護我的人,就這樣在這個世界消失了?!!


    我抬起頭,望著那絕望且冰冷的天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悔恨。


    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我為何要穿越到這裏來?


    為何要卷入這場宮廷鬥爭之中?


    我害得徐婆婆失去了生命,也讓自己陷入了絕境。


    邯城,原本隻是抵禦外敵,我還抱有希望的地方。


    如今,卻因守城不利,成了我的罪過…


    在陛下麵前,她根本不需要像我這樣的廢物。


    所以,現在的我,已經成為了一個毫無價值、一無是處的人。


    “大殿下,如何了?”我突然想起嵐華,便忍不住開口詢問她的情況。


    “大殿下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從蠻族手中逃脫,這一路可真是艱難險阻啊!”


    女官一臉憤恨地說道,“若不是大殿下拚死逃回…


    又將邯城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稟告給陛下。


    恐怕誰都不會知曉,二殿下竟然做出如此行徑!”


    聽著女官義憤填膺的話語,我心中不禁冷笑一聲。


    她這分明是在誇讚大王女的英勇無畏。


    同時也是在指責我沒有守護好邯城。


    “我們初到邯城之時,恰好遭遇了蠻族率領的敵軍來襲。


    我竭盡全力,操控水,卻因為過度使用能力…


    導致本殿下的身子,遭到了嚴重的反噬。


    好不容易,苦苦且勉強的支撐了一個多月,直至我精疲力竭……”


    我緩緩訴說著當時的情景,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更可悲的是,邯城的百姓們全然不顧我的號令,擅自打開城門,引來了蠻族的殺身之禍。


    可笑的是,大殿下沉迷於男色,甚至還搶走他人的丈夫。


    而當邯城陷入混亂時,大殿下卻不知身在何處,享受著逍遙自在的生活。”


    我冷冷地看著女官,眼中閃爍著怒火,心中的憤怒愈發強烈,但我還是強忍著情緒,繼續說道:


    “你們這些蠢貨,真是不分青紅皂白啊!見到我就動手抓人,簡直就是白白讓本殿下心寒。


    我想,蠻族現在肯定很高興吧,因為我們自己內部已經開始互相爭鬥了……


    說不定,他們正等著我們內亂,然後趁機進攻……”


    我暗自提醒自己不能意氣用事,更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去。


    於是,我決定將我所知道的事情盡快告訴他們,這樣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


    然而,女官卻發出一聲冷哼,嘲諷地說道:


    “哼!大家快來聽聽,咱們這位二殿下居然還在給大殿下潑髒水呢!


    大殿下何其無辜啊!難怪陛下會直接命令本官來抓捕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你啊,就別再白費口舌了,在本官麵前胡說八道。


    你還是留著一口氣,慢慢地熬著吧,說不定哪天陛下突然動了惻隱之心,會放了你這條狗命!”


    說完,她冷冷地嘲笑起來,周圍的人也紛紛露出輕蔑的笑容。


    我很想據理力爭的為自己辯白,但可惜她們沒有一個人相信我所說的話。


    那一聲聲刺耳的嘲笑,在我耳邊不斷響起,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局外人。


    這次關押我的牢獄,已經不再是之前那種單獨的房間,而是和其他犯人一起關押。


    當女官離開後,我便走到牢房的角落裏,默默地坐在地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隻是機械般的重複播放著徐婆婆死去的場景。


    “又進來一個傻子?真奇怪,半天都不吭一聲的?她不會是個啞巴吧?”


    這時,一個滿臉傷痕累累的女人盯著我,毫不掩飾地對我發出了疑問。


    “哎……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能不能聽到我們說的話?


    既然大家以後要住在同一個牢房裏。


    那你是因為犯了什麽錯才會被關進來呢?”


    另一個身材極度消瘦的女人也跑過來。


    湊近我的耳邊,提高聲音對我說道。


    “嗬?你們瞅瞅,新來的,必定是啞巴。”一個人說道。


    “是啊,問了這麽些話,愣是一個屁都沒給我們放出來!”另一個人附和道。


    “一個啞巴,是幹了啥事才被抓進來的呢?”第三個人好奇地問道。


    受傷的女人搖搖頭,愈發肯定我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我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沒有任何興趣搭理同住一個牢房的她們。


    徐婆婆死掉的場麵,以及事實,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裏,讓我無法釋懷。


    我把腦袋深深地埋進腿裏麵,選擇保持沉默。


    想著想著,思緒漸漸模糊,我就那樣坐在原地睡著了…


    好久都沒有這樣安穩地睡過覺了。


    這一睡,竟然短暫的忘卻徐婆婆死掉的事。


    沉沉的睡了好久,待我醒來時,發現整個牢房…


    看起來像是一個大大的冰櫃,四周彌漫著寒冷的氣息。


    因為我看見其他的人全都凍得瑟瑟發抖,嘴唇發紫,臉色蒼白如紙。


    但奇怪的是,盡管周圍環境寒冷刺骨,但我卻絲毫感受不到任何寒意。


    這種感覺非常詭異,仿佛牢房內的寒冷隻是一種假象。


    我不禁暗自納悶:“難道牢房裏的犯人們感到寒冷是裝出來的嗎?這可真是見鬼了!”


    就在這時,女官早早地來到了牢房視察。


    顯然,她特意前來牢房,就是想看看我是否已經逃跑。


    她的目光四處遊移,最終停留在我的身上。


    “把她帶到別的地方關押……最近實在太無聊了……都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可以消遣。”


    女官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顯得十分懶散和無趣。


    她身旁的人見狀,立刻諂媚地提議道:


    “大人,要不我們還是按照老規矩,把人,送去…互相爭鬥的地方吧?


    這樣既能增加樂趣,又能賭一賭,說不定,進的多,出得少…


    相信大人今天一定會大獲全勝,贏得盆滿缽滿!”


    “什麽叫出得少?出的意思是說,讓本官賠錢嗎?”女官一臉不悅地看著對方,語氣嚴厲地說道。


    “會不會講話?還沒出門,還沒賭呢!”女官皺起眉頭,大聲斥責道,“咒我呀你!”


    說完,女官氣呼呼地一甩衣袖,轉身便走:


    “算了,晦氣,今日,本官就不去了,下次再去吧!”


    女官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為難看。


    這時,站在女官身旁的一名女侍衛指著我問道:“大人,她,怎麽處置?”


    女官斜著眼睛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都說了嗎?拖去和奴隸打鬥啊!還要本官重複說一遍嗎?唉……”


    “好,請大人放心,此事,小的必然會安排好的。”


    女官身旁的人笑著說道,然後轉頭對其他人吩咐道:


    “你們,趕緊把人帶過去!別叫大人想看時,人還沒安排好!”


    那人的眼神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銳利得讓人不敢直視。


    隻一眼便讓人心生畏懼,不自覺地想要避開她的目光。


    “是!......”其他女侍衛齊聲應道,隨後毫不猶豫地衝進屋內。


    準備將我拉出去,然而,就在她們碰到我的瞬間…


    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嘴裏不停地喊著:“好冷!...好冷!...好冷!...”


    “大人,她果真就是個妖女啊!渾身觸之,如寒冰,特別凍手…真的好冷!”


    其中一個侍衛驚恐地說明情況,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聽到這話,那女人又在女官麵前回話,急切地重複說:


    “大她身上冰冷刺骨,我們根本無法觸碰…怎麽辦?”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我的身體很冷嗎?”我自言自語道,同時伸出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整個地方的寒氣,居然是我身上不斷散發出來的嗎?


    難怪其他人都說冷,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我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而此時,周圍的人都對我不理不睬,仿佛我不存在一般。


    女官和那個女人隻是嫌棄地瞅了瞅我,眼中流露出厭惡之情。


    她們並沒有和我搭腔說話,甚至連一句回應都沒有給我。


    嗬嗬,現在她們的冷漠和無視,就像一把利劍刺痛著我的心。


    好熟悉啊……


    是啊,好熟悉,我穿越之前,在婆家過的不就是這樣的日子嗎?


    無人在意,無人關心,無人心疼。


    想到這裏,徐婆婆的樣子又開始在我腦子裏轉悠。


    以前我不理解別人,親人死亡會痛哭流涕,會落淚傷心。


    現在我好理解這種悲痛,止不住的想哭,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眶紅了。


    “速速將這個禍害帶走,莫要把牢獄裏其他犯人凍死了!”


    女官開始下達命令,叫人把我帶走。


    我沒有力氣站起來,女官隻能下命令。


    讓人過來,可來的人無法赤手空拳的觸碰到我。


    幾經波折,她們搞了一個擔架過來。


    換上厚實的衣服,隔著東西推我躺下去,最後,才把我整個人抬走。


    當我被放在擔架上時,我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寒冷並沒有侵蝕到我的身體,反而讓其他人瑟瑟發抖。


    我試圖抬起頭,但卻發現自己連這一點小小的動作都做不到。


    女官們站在一旁,看著我被抬走,臉上露出冷漠的表情。


    她們似乎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同情或憐憫之心。


    或許在她們眼中,我隻是一個應該受到懲罰的罪犯,不值得一絲關注。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徐婆婆的身影。


    她那慈祥的麵容、溫暖的笑容以及對我的關懷與愛護…


    如今都成為了過去,我感到心中一陣劇痛,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在這一刻,我真正理解了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和悲傷。


    曾經,我以為自己可以堅強地麵對一切。


    但此刻,我才明白,有些情感是無法抑製的。


    擔架緩緩前行,穿過冰冷的牢房走廊。


    我聽著周圍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感受著我散發出來的寒冷的空氣。


    可我的內心卻沉浸在無盡的哀傷之中…


    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走出這片黑暗。


    ………


    難過的我,躺在擔架上,在搖晃之中,很快睡著了。


    慶幸我可以休息,睡的著,否則……


    我會忍不住的大哭一場,哭一哭徐婆婆的死。


    ....


    “直接把人扔進去,趕緊走,實在是太冷了……


    冬日裏下大雪,都沒這麽冷,說說,人家到底是王女,身體奇異呀!”


    抬我的人,一邊抱怨著,一邊抬著我快步走著。


    說話的聲音,隨著我送去的房間,回聲越來越大,我知道很快就要到目的地了。


    突然,停了下來,我知道自己大概,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地上,周圍一片漆黑。


    那兩個人將我扔在這黑暗的地方後,便匆匆離開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心裏卻沒有絲毫恐懼和害怕。


    我靜靜地聽著那些人離去的腳步聲,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我開始思考起自己的處境,為何我會在這裏?


    過了一會兒,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好多人走過來,討論著什麽…


    “這些都是給你家大人的,先收著……


    要是以後,這家夥打贏了,得了錢,還會給大人送過去的。”


    原來,我被送到這裏後,依然被關押起來。


    我仔細聆聽著外麵的動靜,試圖了解更多關於自己處境的信息。


    ………


    原來如此,這女官竟然靠看管牢房來掙這種外快,實在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源源不斷的犯人,豈不是女官源源不斷的財源嗎?


    女官這掙錢的頭腦,真是讓人又驚又無語的。


    “這次,老板給這麽點,恐怕是不夠的。


    畢竟這次給盧大老板送來的貨,可不是以前那種低等玩意。


    老板,您再仔細瞧瞧,她不僅可以控水……


    還能造冰,現在像她這樣的,可是稀罕之物!”


    抬我的人,依然不依不饒地,向盧老板介紹起我的特殊之處。


    為的就是爭取到更多的錢財,似乎話裏的意思,覺得盧老板應該給出更高的價格,才合適。


    盧老板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定再仔細看看貨,對,就是再看看我這個“貨”!


    他走進來,舉起舉起手裏的燈籠,細細端詳起我的模樣,甚至還輕輕觸摸我的體溫。


    仿佛在評估一件珍貴的貨物,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和確認後…


    盧老板點頭,臉上立馬露出了欣喜之色。


    “嗯,不錯,你沒給我說假話,這,確實是個稀罕物,嘿嘿!”


    盧老板滿意地又點點頭,幹笑兩聲,然後吩咐手下取錢去。


    很快,手下的手裏拿來了一大包金銀,和一包包小一些的金銀。


    呃?姓盧的,看樣子,對我很滿意吧…


    因為,每個抬我進來的人,都得到了賞賜。


    她們一群人,興高采烈地拿著賞錢離開了,還留下了歡聲笑語在我的耳朵裏。


    而我像一個貨物一樣,被留在這裏,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等抬我的人,全部離開之後,盧老板吩咐一大群人過來。


    給我沐浴熏香,還換上幹淨的衣裳。


    \"你應該是犯了事的王女,我猜的沒錯吧?\"他帶著篤定問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說自己是王女,難道,你會放了我嗎?\"


    我真的很像玩偶一般,被人伺候著換上漂亮好看的衣裙。


    \"我盧劍仁,隻是一個認錢的主,我愛錢,可以說是嗜錢如命。


    即使你是王女,我也不可能放過你。


    金銀已經花出去不少,所以,你隻能好好為我賣命。


    掙夠錢,才有資格離開這裏。


    否則,寧可殺死你,也絕不放過你!


    再說,你這模樣,還算是不錯的。


    打傷了,或打殘了,還可以賣個好價錢的。


    放心,我盧劍仁從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哈哈哈......\"


    盧老板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聲音回蕩在黑暗的房間裏,仿佛要將我的靈魂吞噬。


    我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如此冷酷無情,隻把我當作賺錢的工具。


    無論我是否是王女,他都不會放過我。


    我感到一陣無力感湧上心頭,但我知道不能就這樣屈服。


    我必須想辦法逃脫他的魔掌,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任何可能的機會。


    同時,我也在思考應對盧老板的策略,盡管我知道這並不容易。


    但我絕不會放棄,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也要爭取到底。


    他仿佛早已洞悉了我內心的一切想法,對於如何將我吃得死死的。


    他已經有了一套完美無缺的計劃。此刻…


    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那眼神讓我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打扮得如此華麗,到底是為什麽呢?


    難道你不怕弄壞這一身昂貴的衣裳嗎?”


    我看著身上的衣服,十分震驚,想問問盧老板的意圖。


    是啊,盧老板為何會給我穿上這樣華美的衣物?


    這件衣服的質地和做工都非常精細。


    完全不比我作為王女時,陛下賞賜的那件衣服遜色。


    可以說,這身衣裙,甚至比我之前穿的,還要更顯高貴奢華。


    “你叫什麽名字?要不我給你取個小名吧……


    既然你能夠掌控水,還能製冰什麽的。


    那麽以後你登台表演的時候,就叫做''冰凝''怎麽樣?


    這個名字,真的非常適合你。”


    盧老板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說出了我穿越前的名字——冰凝!


    沒錯,我原本並不叫清濘,冰凝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這一刻,我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眼前的盧老板,心中充滿了疑問和困惑。


    “好!從今天起,我就是冰凝,既能操控水流,又能製冰的!!”


    我堅定地說道,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如果這個世界不再需要我,那麽我就要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


    我穿越回去,不就可以了嗎?隻是徐婆婆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腦子又想起徐婆婆死的事情,她是為了救我,救我這個沒用的王女!!!”


    “喲!沒想到,你還是個願意聽話的?!!


    這次搞來的犯人…真是讓人滿意啊!


    瞧瞧這小臉兒、小身板兒……哈哈哈哈!


    真不錯,澡洗了,衣服也換好了,今晚,你直接上場吧!


    我可要好好招攬客人進來,光觀賞的錢財,可能都不會少!


    嘿嘿!冰凝,你好好休息,天黑之後,可要好好賣力!


    先不打攪你了...來人,吃食什麽的…隻要冰凝要…


    你們就給她拿,不許怠慢了我的搖錢樹!哈哈哈...”


    盧老板一路大笑著離開了房間,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


    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


    他說我是他的搖錢樹,多麽可笑的說法啊!


    我又不是神仙,怎麽會變成錢呢?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肚子有些餓了。


    於是,我看著門口的守衛,輕聲說道:


    “你們拿些米粥,點心過來吧,我餓了。”


    然而,門外的守衛卻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


    就這樣,我說的話,直接掉到地上,後麵,安靜且無聲。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心裏湧起一股絕望的情緒。


    這些人似乎完全不顧及我的感受…


    把我當成了一件物品,可以隨意擺弄和利用。


    我抬起頭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的光線依舊很暗,讓人感到有些壓抑。


    此時的我已經困倦不堪,於是便穿著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我睡得正酣時,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我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問道:“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米粥。”


    我心中一驚,難道我之前隨口說的要米粥,他們真的給我送來了嗎?


    帶著一絲疑惑和驚喜,我迷迷糊糊地起身。


    走到門邊,端起放在地上的米粥。


    我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嚐著這碗溫熱的米粥。


    不知為何,我的淚水卻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一邊哭泣一邊喝粥。


    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和悲傷。


    也許是因為這個陌生的環境讓我感到無助……


    又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的孤獨感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喝完粥後,我默默地坐在床邊發呆。


    心情沉重得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心頭。


    這個房間實在是太黑暗了,我根本無法分辨現在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


    更沒有人與我交流、聊天,這種無盡的寂寞讓我感到窒息。


    就這樣,我沉默無語地發著呆,直到守衛們再次打開房門。


    他們帶著我走出了那個黑乎乎的房間。


    一直往前,在走廊上走著,一直走......


    終於,我們來到了房間的盡頭。


    眼前的景象令我驚訝不已——這裏竟然是一個圓形的、常見的鬥獸場!


    至少在我的認知範圍內,它就是一個鬥獸場。


    然而,我並不知道接下來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麽命運……


    我被推進這個圓形的鬥獸場內,在場的人,應該就是奴隸。


    他們身上穿的皆是破衣爛衫,衣服上還有一層層染紅到發黑的血跡。


    每個人的臉上,身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各種傷。這樣的場景,讓我不得不直視殘忍與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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