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殿下,這是被小餘,那斯下春藥了嗎?!”


    火絨這會兒看清我的樣子,一下子就明白,我是中了春藥。


    “所以,本殿下,才會如此生氣的!”


    我氣衝衝的回答火絨的提問。


    隨手拿起,房間裏的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


    “難怪!他會跪著,活該!”火絨直接跟著我一起罵餘皓倫。


    “既然,你知道這藥是個什麽東西…


    解藥,知道嗎?要不,你現在幫我買回來!”


    我讓火絨幫我買解藥回來,吃了,不就好了嗎?


    就不會這麽多心癢難耐,也不會這麽的衝動。


    “二殿下!求老子,老子立馬給你解藥!”


    火絨邪惡一笑,說讓我求他,我去!憑什麽?!


    “你,愛買不買!大不了,我把餘皓倫叫過來!讓他,幫我解!”


    我還是覺得熱,即便火絨在,還是想繼續脫衣服。


    “殿下,身上,好香啊!”火絨湊過來,聞了聞我說。


    “滾!別,待在這裏,誘惑我!…”


    我真的是瘋掉了,現在看火絨,都覺得他長的好看。


    “殿下如果想要!火絨,也是願意給的!”


    火絨看著我,眼睛眨巴眨巴的,他的小胡子看著,也好性感。


    從前我沒得選,也碰不見,這各色的男子…


    腦子裏另外一個聲音在質問我,為什麽不試試呢?


    我他媽的,到底在頑固個什麽勁?火絨這人,霸氣,肌肉也好…


    我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緊緊摟住火絨那修長而結實的脖頸。


    仿佛要將他揉進我的身體裏一般。


    此刻的我猶如一頭凶猛的野獸,失去了理智與矜持。


    微微踮起腳尖,讓自己的雙唇不由自主地觸碰上他的唇瓣。


    然而,就在這一刹那間,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竟然直接閉上了雙眼!


    天哪!我究竟在做些什麽啊?一股強烈的羞愧感湧上心頭。


    我如夢初醒般猛地用力推開他…


    並在內心告誡自己絕不能淪為那種放縱欲望、喪失自我的人......


    可就在這時,毫無征兆地,我的心髒…


    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一般,驟然疼痛起來。


    這種痛楚來得如此迅猛且劇烈!!!


    以至於我完全無法承受,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而去......


    “好疼!...”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呼喊聲…


    我終於還是沒能穩住身形,搖搖欲墜地向地麵跌去。


    “二殿下!...”一旁的火絨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他毫不猶豫地飛奔上前,迅速伸手緊緊拉住即將摔倒在地的我。


    “……疼……”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但那疼痛卻是如此真實而劇烈。


    仿佛有人正用力撕扯著我的心髒一般,令我痛苦不堪。


    火絨急忙將我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


    此刻,我的心跳如鼓,節奏明顯快了許多,似乎想要掙脫胸腔的束縛。


    然而,與此同時,我感到自己原本滾燙的身軀逐漸冷卻下來,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


    天啊!難道這所謂的藥竟然是致命的毒藥不成?


    一想到這裏,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盡管思緒紛亂如麻,但那鑽心的疼痛卻讓我連動一下手指的勇氣都沒有。


    火絨見此情形,迅速為我蓋上被子。


    然後飛奔出門去呼喊他人前來幫忙。


    我緊緊地蜷縮成一團,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生怕稍有不慎便會引發更強烈的痛楚。


    每一次吸氣、呼氣都如同一場艱難的戰鬥,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二殿下?老六......你們動作快點啊!趕緊去把醫師給請過來呀!


    二殿下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雙唇竟然已經發紫!


    老天爺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徐婆婆步履匆忙地趕過來,她充滿憂慮的眼神,立刻就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滿臉盡是驚惶無措的神情,與此同時,從她的表情之中…


    似乎,還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愧疚之意。


    隻見她心急如焚地衝著老六高聲呼喊著,嗓音由於過度緊張而略微發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餘皓倫卻宛如一座雕塑一般靜靜地佇立在門口處。


    他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拳頭,那力道之大。


    好似能將鋼鐵捏碎一般,似乎想要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全都凝聚於掌心之間。


    隻見他猛地伸手揪住火絨的衣領。


    一雙眼睛瞪得渾圓,裏麵燃燒著熊熊怒火。


    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口,閃爍著令人心悸的憤怒火花。


    看他那副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狠狠地揍向對方。


    此時此刻,整個場麵瞬間變得混亂不堪、緊張萬分。


    在場的每一個人,內心深處都被一種沉甸甸的壓抑所籠罩,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而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疼痛難忍。


    這種痛感並非短暫即逝,而是持續不斷地侵襲著我,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洶湧而來。


    它是那樣的頻繁和劇烈,仿佛無數根鋼針同時紮入心髒。


    帶來陣陣刺骨的刺痛,讓我備受煎熬。


    我緊緊抱住身旁的被子,試圖用這種方式抵禦那難以忍受的痛苦。


    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二殿下,您這到底是怎麽了?


    為何會突然如此難受,渾身痛得直發抖啊!”


    徐婆婆焦急地喊道,看她的神情,我大約是不好了。


    “姓餘的!你究竟給殿下喂了什麽東西?


    難道是某種烈性春藥不成?”


    火絨立馬怒不可遏地質問餘皓倫,給吃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這條走狗,莫不是大王女派來謀害二殿下性命的吧?快說!”


    火絨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踹了餘皓倫一腳。


    那氣勢簡直如同審訊犯人一般,帶著不滿與恨意。


    ………


    “何方宵小之徒,竟敢在此胡言亂語,肆意議論當朝大王女啊?


    來人呐,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之輩速速拿下!”


    伴隨著這聲怒喝,一名女官如鬼魅般驟然現身。


    隻見其身姿婀娜卻又透著威嚴,而在她的身後,則密密麻麻地站立著眾多身影。


    刹那間,隻聽得那女官又是一聲厲嘯:


    “還愣著作甚?快快動手!”


    話音未落,一大群訓練有素之人便如餓虎撲食一般衝入了我的房間之中。


    這些人身手矯健、動作敏捷,顯然都是身懷絕技之士。


    她們徑直朝著火絨猛撲過去,完全聽從那女官的指令,一心想要將火絨擒獲。


    然而就在此時,我輕描淡寫地揮動了一下手指。


    瞬間一股清澈的水流從指尖湧出。


    宛如一條靈動的水龍,迅速環繞並守護住了火絨。


    一時間,在這水幕的庇護之下,無論是那位趾高氣昂的女官。


    還是其他妄圖靠近的眾人,皆被阻擋在外,難以越雷池半步。


    “請問,究竟所為何事,竟然如此興師動眾…


    大張旗鼓地在這深夜時分,擅闖二殿下的府邸,還要抓人呐?!”


    徐婆婆畢竟曾經在宮廷之中任職,曆經風雨,見多識廣。


    此刻麵對眼前這群不速之客,她表現得鎮定自若。


    毫無懼色,反而義正言辭地反問道。


    那位女官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嗬嗬,想必,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徐婆婆吧?


    本官今日前來抓人,也勸您老人家,可別擋道了。


    算是對您這位老人家一番好意,苦口婆心地勸告您一句!


    您看,您如今已然步入暮年,本應安享天倫之樂,頤養天年。


    可在這關鍵時刻,您當真決定要為那二王女身旁的區區一個妾夫強出頭嗎?


    難道就不怕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不成?”


    說罷,女官眼神愈發陰冷,透露出絲絲寒意,其言語間的威脅之意更是不言而喻。


    “曾經,徐婆婆,也身處於那金碧輝煌。莊嚴肅穆的宮殿之中。


    也曾盡心盡力地侍奉著尊貴無比的王族以及那些身份顯赫的貴人們。


    而此時此刻,站在這裏的諸位所來到的地方,乃是二王女的府邸!


    被你們追捕擒拿之人,更是王女未來的夫君啊!


    難道說,老朽替殿下,稍作詢問幾句,有何不可嗎?


    你們這些人的幕後指使究竟是誰呢?


    竟然如此神通廣大,可以讓你們這般肆無忌憚。


    橫衝直撞地闖入二王女的府邸,還妄圖抓捕屬於王女的人?”


    徐婆婆氣勢如虹的繼續回懟,毫無畏懼之色,言辭犀利地直接回擊那位女官。


    而我這邊,心口處傳來的陣陣劇痛。


    在操控完水流之後變得越發劇烈起來。


    毫無疑問,此刻躺在病榻之上的我。


    盡管身軀上承受的痛苦正在不斷加重。


    但我的腦海卻逐漸清晰明了——


    我終於想通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原來,我這副身體之所以會出現種種異狀。


    正是始於那次滅火行動以及後來的吸水過程啊!


    也就意味著,即便我是水龍王之女,天生擁有控水之力…


    可不代表,我控水就不會產生任何損傷。


    相當於我身體的疼痛,算是控水之後的副作用。


    便是通常意義上控製水之後,我被反噬了!


    我開始反思自己身體上突如其來的疼痛,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


    “老子是二殿下的人,你們憑什麽抓老子?!


    二殿下現在生病了,識趣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蛋!”


    火絨見我越來越難受,他的態度也變得愈發急躁,這會直接吼起女官來。


    “醫師來啦!徐婆婆,醫師來啦!”


    老六興奮地喊著,同時手指向一個正跑得氣喘籲籲、滿臉通紅的女子。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昭妹竟然也一同跟隨著去請醫師了。


    隻見他肩膀上穩穩當當地背著那個巨大無比的醫師藥箱。


    腳步略顯沉重,但眼神堅定而執著。


    那位女醫師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快步跑進房間。


    臉上明顯流露出不悅之色,嘴裏不停地抱怨道:


    “到底是誰快不行了啊?要不是聽到這位小哥說……


    這病人已經病入膏肓、命懸一線…


    我才不會大半夜出來看診呢!真是既費神又傷身!”


    然而,話音未落,火絨便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一般猛地衝到了醫師麵前。


    他瞪大雙眼,怒視著醫師,語氣充滿威脅與恐嚇:


    “你這個該死的家夥!竟敢口出狂言,說二殿下快要死了?


    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會說話,就給老子,把你那肮髒的嘴巴閉緊!


    趕緊給二殿下調治病情!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他還用手指直直地指向醫師。


    仿佛隻要對方稍有不從,就要立刻動手教訓一番似的。


    “哦?你好凶啊!本醫師近日來連續診治病患。


    早已疲憊不堪、困倦至極,如今竟還要遭受他人威脅去為人治病?


    哼,罷了罷了,還是,直接回去歇息要緊!省的找罵!


    至於,你說的,那什麽殿下,她是死是活…


    又與我這,區區小醫師有何幹係呢?


    要不是我宅心仁厚,才不願這麽晚出診,勞神費力又傷身。”


    這位剛剛被請來的女醫師聽聞火絨所言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毫不客氣地扔下這句話後,便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作勢就要離去。


    “火絨,你給我住口!醫師大人,請您息怒……”


    見此情形,徐婆婆趕忙伸手拉住那位醫師。


    並將其輕輕拽到一旁,然後壓低聲音。


    向她詳細講述起殿下突然間發病的前因後果。


    徐婆婆滿臉惶恐之色,一邊不停地向那位醫師鞠躬賠罪。


    一邊嘴裏念叨著各種好話,懇請他不要離開。


    徐婆婆為了我,焦急而又卑微的模樣…


    讓不禁令我的心裏,生出憐憫之情。


    終於,經過徐婆婆一番苦苦哀求之後……


    那位原本態度堅決要走的醫師似乎有些心軟了。


    這才勉為其難地留了下來,準備為我診治病情。


    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眼前這個女醫師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


    從她剛才的表現來看,要麽就是愚蠢至極,根本不懂得如何與人相處。


    要麽就是擁有非凡的醫術,以至於連這樣傲慢無禮的醫師都能請得動。


    就在這時,隻聽見一聲嚴厲的喝令:“抓人!”


    原來是那位女官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再次下達了抓捕的指令。


    “放肆!本殿下在!誰也不許,輕易的把人帶走!”


    我見情勢不對,立馬提起一口氣,響亮的聲音質問她。


    老六和昭妹立馬跑過來,攙扶著我,算是艱難地坐了起來。


    女官聽到我的命令後,立刻怒目圓睜。


    她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冷笑一聲說道:


    “大膽!本官可是奉了大王女的旨意前來捉拿山匪火絨的!


    你們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難道真以為自己,能夠與大王女抗衡嗎?


    也不好好瞧瞧如今的局勢!就憑一個小小的二王女…


    怎麽可能,鬥得過如日中天的大王女呢?”


    說完,她便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們,仿佛勝券在握一般。


    女官的神色異常焦急,然而那滿臉的急切之中…


    卻又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輕蔑和鄙夷之色。


    仿佛眼前,我這個二殿下,根本不值得她正眼相看。


    隻見她手臂一揮,向身後那群氣勢洶洶的高手下達命令:


    “把火絨,抓起來!本官公務繁忙,沒得時間,在這裏幹耗著。”


    “遵命!”一聲回應如雷貫耳,四周眾多高手齊聲應道。


    一時間,場麵變得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火絨毫不畏懼,身形一閃便直接迎上了女官帶來的眾人。


    瞬間,女官帶來的高手與火絨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搏鬥。


    “要打架?就統統,給我滾出去打!


    別在這裏妨礙我看病診斷、切脈問症!”


    那位醫師怒聲嗬斥道,其聲音之大。


    震得整個房間似乎都微微顫動起來。


    她一臉正氣凜然,仿若世間萬物皆不入其法眼一般。


    眼見著火絨與那些人打得難解難分。


    這位醫師更是怒火中燒,張嘴便是一頓痛斥怒罵。


    絲毫沒有半點兒顧慮和忌憚之意。


    “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簡直就是翻天了!


    我這老婆子名叫徐氏,今日定要闖入宮廷……去向陛下告狀。


    懇請陛下,還我們家二殿下一個公平公正,還給他應有的尊嚴和麵子!”


    徐婆婆氣得渾身發抖,胸膛劇烈起伏著。


    她一邊怒斥著女官等人,同時也明確表示自己絕不會善罷甘休。


    勢必要前往陛下麵前告狀,讓女官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住手!”眼見得徐婆婆苦口婆心地勸說根本毫無作用…


    我的內心焦急萬分,忍不住高聲呼喊起來。


    那名女官卻毫不理會,隻是冷冷地揮了揮手,


    示意身邊的一眾高手將火絨緊緊圍住。


    眼看著她們朝著火絨一步步逼近…


    我的心跳愈發急促,情急之下,再次大聲喊道:


    “且慢動手!你們這樣做究竟意欲何為?


    難道真要對無辜之人痛下殺手不成?”


    然而,女官對於我的喝止恍若未聞。


    她一臉冷漠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絲絲寒意。


    緊接著,她提高音量,語氣生硬地回應道:


    “把此人拿下之後,本官自會立刻帶其離開此地!


    絕對不會耽誤二殿下去看病!再者說了…


    殿下您還是應當仔細斟酌一下……


    該如何妥善處理與這火絨之間的婚約事宜。


    切莫再執迷不悟、一味地袒護於他!


    否則,一旦觸怒了聖上的龍顏……


    恐怕到頭來,真正倒黴遭殃、難以收場的將會是二殿下您啊!”


    女官這番話語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人心。


    她那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更是令人心生反感。


    尤其是她眼神中的鄙夷之色以及不屑一顧的神情,使得她整個人顯得無比傲慢無禮。


    麵對如此強勢的壓迫,我不禁感到一陣無力。


    但心中的正義感卻驅使著我不能退縮半步。


    餘皓倫終於挺身而出,他挺直身軀。


    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然後用一種不卑不亢、有理有節的語氣說道:


    “微臣餘皓倫,如今已入朝為官,鬥膽問上一問……


    閣下在擒拿此人之時,是否持有陛下親自下達的聖旨呢?


    再者說,二殿下心係天下蒼生,甘願迎娶火絨,已做出犧牲。


    此乃陛下為安撫民心所做之決策,實乃大義之舉啊!


    而您此刻這般行徑,無疑是公然違背陛下聖意!難道就不怕掉腦袋嗎?”


    然而,麵對餘皓倫義正言辭的質問。


    那位女官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嗤笑一聲,滿臉不屑地回應道:


    “哼!本官能猜到是誰如此大膽,敢在此質問於我。


    原來不過是左丞相府中的一個小小庶子罷了!


    真是可笑至極!且不說本官的官位遠高於你。


    單論這抓捕火絨一事,又豈是你能插手過問的?


    你呀,還是省省心,留著二王女身邊…


    給殿下,好好生個孩子,指不定,陛下一高興…


    升官發財,這才是你的捷徑,不是嗎?!”


    她的話語充滿了挑釁與輕蔑,話裏話外的譏諷餘皓倫。


    幾乎完全是沒有將餘皓倫,放在眼裏,更別提給他什麽好臉色看了。


    說話麵對餘皓倫也是十分的不屑一顧。


    “放肆!本殿下說了,火絨,不許帶走!”


    女官的態度叫我十分的生氣,我對著她命令道。


    “哼!我看你這病,好得很!還是別看了吧?”


    醫師見我怒發衝冠的樣子,轉身就想離開。


    (這醫師可真惜命啊!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立馬想逃離。)


    “大殿下說過了,要是二殿下不放人…


    一起抓走便是,扔進牢獄之中即可!”


    女官扔下一句話,有著十足的把握,轉身離開。


    火絨已經被逮住,已經壓著離開房間…


    接下來,女官身後的高手,把我和醫師圍了。


    “她可是二殿下,你們居然敢動手?”


    徐婆婆不可置信的樣子,可又攔不住這群人好的身手。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醫師,可不想卷入紛爭。


    要不,你們等號脈,至少給這位殿下一個診斷嘛!”


    醫師還是處變不驚的樣子,話說完,就開始給我號脈。


    高手們也聽醫師的話,隻是圍住,不曾動手。


    就這麽招停頓了一下,直到醫師把手收回去。


    她提起自己的醫藥箱子,走到門口說:


    “這位殿下,可不是什麽,普通人呀…


    半人半神,操控水之力,遭了反噬罷了。


    日後若是自己控製的好,便可活的比一般人長久。


    但,殿下要是自己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強行控水,身子定然是受不住的!


    別人是半百而衰,殿下卻會,半百而死!”


    話說到這裏,醫師一溜煙,她人跑了,跑的比誰都快!


    (這醫師,是屬兔子的嗎?拔腿就跑,跑的真快。)


    “二殿下!小的們是奉命行事!還請二殿下,莫要叫小的們為難。”


    其中一人開口,她對我說話,算客氣的。


    “徐婆婆,照顧好府中之事,本殿下去去就回。”


    我喘著氣,心髒依舊還疼著,可是沒有辦法,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我必須“迎戰”,否則,老大那邊,就會像從前一樣,一直欺負我這個二殿下。


    “二殿下!不可!這次,大殿下派女官名正言順的捉拿火絨。


    大殿下的手裏,必定掌控住對火絨十分不利的證據。


    殿下,要是想不開,偏要跟去了,隻怕,凶多吉少。”


    餘皓倫拉住我的衣角,不希望我自己去送死。


    我沒看他,或許我是有些衝動,可誰會知道…


    這次,嵐華是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呢?


    “放心!小餘,你該幹嘛就幹嘛去。


    這件事,是我和大殿下之間的糾葛,切莫插手。”


    我隻是站了一會兒,渾身覺得虛的很。


    比剛生完孩子的感覺,還要虛弱。


    但我轉念反過來想,我這個二王女死在大王女的手中…


    嵐華,又要怎麽樣跟陛下交代呢?


    “二殿下!”高手動了惻隱之心,見我站不穩,伸手扶我走路。


    當我回頭時,看到徐婆婆和餘皓倫氣的藥業切齒。


    女官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火絨被高手壓著走,我走在最後頭,被高手扶著走。


    嗬嗬!大王女嵐華,恐怕就是故意的,也說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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