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知道的不少,你有林家做靠山也沒用,你遲早會落在我的手上,到時候有你後悔的時候。”黃三說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下來你不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義鋒說完把手機摔在地上用腳踩了個粉碎。


    “林翔你說怎麽廢了陳屹山這小子?”


    “缺胳膊斷腿就行了。”


    陳屹山可不想挨打撒腿就跑,義鋒上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抓起胳膊雙手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胳膊脫臼了。


    “啊……”陳屹山發出了一聲慘叫。


    又對著陳屹山的膝蓋用力一腳踢上去。


    陳屹山又是慘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林翔都看傻眼了,“我隻是隨便一說你就真做了,完了完了,陳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鋒哥你以後躲在我家,我林家會保護你的。”


    “我又沒廢了他,他隻是關節脫臼了,修真者遇到危險不要躲避,躲避隻會更加助長他人的威風,要想成長不管遇到什麽隻有迎難而上。”義鋒說道。


    “靠,即然都這樣了我林翔也沒有什麽怕的,有困難一起扛。”


    “林翔一會兒你跟我回家把我父母接到你家住一段時間,今天就接回去我怕時間長了會出事。”


    “那你呢?”


    “我下來要去闖蕩,你放心我這一段時間我在秘境裏也不是白混的,我師父可厲害了你又不是沒看見。”義鋒說道。


    林翔想了想說:“好,以後你遇到困難就跟我說我在所不辭。”


    來到了義鋒的家裏,義鋒家在農村隻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五間房子一個小院子。


    回到家父母見到義鋒又高興又氣憤連問帶罵,不好好學習跑出去練武,也不跟家裏說一聲。


    義鋒把林翔介紹給了自己的父母。


    林翔從車裏拿出來了很多補品還有名煙名酒。


    義鋒父母看到有林翔這麽一個有出息的朋友可高興了。


    義鋒騙父母要帶他們去滄月樓林翔家玩幾天,現在就出發。


    義鋒父母是地道的農民不好意思去。


    林翔說道:“叔妽我和鋒哥就是親哥們兒,聽鋒哥說你們二老沒怎麽出過門,到我們家住一段時間好好玩幾天,想回家了就送你們回來。”


    義鋒也說:“你們都這麽大年紀了外麵的世界也沒見過。出去玩兒幾天就當旅遊了,老在村裏待著有什麽意思?你們不是經常說想出去旅遊嗎?”


    義鋒的父親說道:“光玩兒不掙錢行嗎?要不是供你上學我跟你媽也不會這麽累,你不好好上學偷偷出去學武有什麽出息?”


    “我學的可不是一般的武功,二老看好了。”


    義鋒在牆根找了一根粗大的木頭豎在地上,用力踢在中間,木頭從中間破開分為兩截木屑亂飛。


    義鋒的父母都看呆了。


    “現在上學也找不到什麽好工作,我出去參加比武大賽一場就能掙好幾萬,你們看怎麽樣?”


    義鋒的母親趕緊上來檢查他的腿有沒有受傷。


    義鋒把褲管卷起來讓母親看了看,又蹦了幾下證明自己沒事。


    “你學了武可不要打架,打壞了別人咱們可賠不起。”義鋒母親說道。


    “媽你放心吧我不會惹事的”


    “這是硬氣功嗎?你還學了什麽?”義鋒父親說道。


    義鋒又把四師父教他的初招三式演練了一遍。


    “現在練武的節目不少,出鏡一次給好幾萬呢。電視上表演的都很假,你要是去了肯定行。”義鋒父親說道。


    又想到錢上了現在我還比較危險呢?


    “爸媽我以後會掙很多錢孝敬你們,今天回來就是帶你們出去玩玩,但是我要晚兩天過去,我想跟家裏的發小玩兒兩天。”


    “你他媽剛回來也不想著跟我和你媽多待會兒,光想著你的朋友,下次出去就別回來了。”


    “我好不容易回來,我跟發小都好久不見了,過兩天我就去看你們了,咱們一家人再好好玩幾天。”


    義鋒想在家裏看看有沒有人找他事兒,和發小很長時間不見了,也想和他們敘敘舊。


    林翔過來說道:“叔妽,朋友可不能生疏了,現在親戚不好說話能幫自己最多的就是朋友,不管在哪都一樣能兩肋插刀的不就是朋友嗎?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


    義鋒和林翔軟磨硬泡終於同意了。


    臨走的時候義鋒母親給了他五百塊錢,讓他請發小們吃頓飯。


    義鋒見父母走後長出一口氣,看著熟悉的家隻剩自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嘀嘀……”手機來短信了,掏出手機一看林翔打過來了十萬塊錢,不夠了再跟他要。


    義鋒回了信息:你給這麽多我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給你。


    “嘀嘀……”林翔那邊又回了信息:還錢就見外了,你還了錢要是讓我爸爸知道了非抽我不可,咱們親哥們要互相幫助,多保重。


    義鋒歎了口氣看手機時間下午三點了,在手機上找到發小群發了一個群消息:我回家了晚上來我家集合請大家吃飯。


    這下群裏可炸鍋了,都問是不是義鋒。


    義鋒發了一個語音:是我我活著回來了。


    群裏很多人回複馬上到,現在才三點鍾一說吃飯都這麽積極。


    不一會兒張晴天、王紅坤、馮雪超和劉文濤四人就一起來了。


    幾人看到義鋒都上前抱住了他,問東問西。


    “就你們幾個人嗎?”義鋒問道。


    王紅坤說:“有的出門上班了有的有事來不了。你這一年連個消息也沒有,村裏人都傳你死在外麵了,快跟我說說這一年你都去哪裏了?”


    這可不能說真話義鋒想了想說:“我去武當山學武了,師父平時不讓我跟外麵聯係怕分心影響練功,現學有所成下山回家看看,順便請幾位老友吃個飯。”


    大家都嚷著說讓義鋒露兩手。


    “師父說了學習武功隻能除暴安良斬妖除魔,不能隨便展示。”


    “靠,吹雞巴牛逼,你是不是出去幹什麽投機倒把的事了不敢跟我們說,我看你就不幹正事。走先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再說說你。”王紅坤早就想打牙祭了。


    他們村離鎮上不遠,走著來到了鎮上最好的飯店-園林酒店。


    來到了包間,服務員拿來了菜單。


    “我沒怎麽下過飯店不會點菜,你們看著點吧。”義鋒把菜單放到了桌子上。


    “一看你就是村裏走出來的土老冒,來我們點。”王紅坤把菜單搶了過去。


    幾個發小就研究開了。


    “我喜歡這個。”


    “這個好吃。”


    “這個沒吃過咱們嚐嚐。”


    “不要這個太便宜了。”


    …………


    五個人點了十幾個菜,酒也是要的飯店裏最好的,白加啤加飲料。


    這真是不是自己的錢花著不心疼,主打一個吃好喝好不要最好隻要最貴。


    幾人倒上酒開始大吃大喝,張晴天和劉文濤平時不喝白酒,看到今天的白酒不錯也倒了一大杯。


    幾個人邊吹牛逼邊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紅坤又開始了教育人的老一套。


    “義鋒你一消失就是一年,沒跟家裏人要過錢,說明你沒幹傳銷。現在你回來了說明你在外麵沒混好,還騙我們說去武當山學武了,光扯雞巴蛋。”


    “你家裏供你上學多不容易,現在可好畢業證沒混上外麵也沒混好,到頭來雞飛蛋打,你說你對的起誰呀?”


    王紅坤一頓扯。


    另外三個發小都附和著說:“紅坤說的對,你光幹沒用的,都這麽大了心裏一點逼數都沒有。”


    整的義鋒無語了,如果說真話他們幾個更不信,就折騰的更厲害了。


    義鋒隻好說:“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


    王紅坤說:“義鋒我看你還是不服,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現在就業情況你也知道,我看你下來還是跟我混,外麵掙的不多花銷還大,在家裏能攢下錢。”


    “今年我工資漲到一個月四千了,正好我們廠裏還缺一個人,我找找關係到我們廠裏幹,我帶著你兩年之內保你工資漲到四千,怎麽樣?”


    張晴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晴天你笑個蛋?”王紅坤見張晴天笑不幹了。


    “紅坤我跟你雖然不是一個廠,但是幹的工作都一樣。我們廠新工人一個月都掙四千五,我工資沒漲還是一個月五千五。”張晴天說道。


    “什麽……?”王紅坤拉長了聲音說。


    “明天我回廠就說我不幹了。”王紅坤耷拉著臉說道。


    馮雪超和劉文濤也笑了。


    “你們倆又雞巴笑什麽?你們才掙多少啊?”王紅坤看他們倆笑心裏很是不舒服。


    馮雪超說:“我一個月才掙八千五,劉文濤去的早屬於技術工,他現在在我們廠裏一個月九千五。”


    “別雞巴吹牛逼,掙的了那麽多嗎?”王紅坤不相信。


    劉文濤說道:“馮雪超沒有騙你,幹滿一年還多發一個月工資。紅坤你看現在還有哪個年輕小夥子掙四千的,跟老頭子掙的差不多,我們廠子看大門的一個月都掙四千五。”


    “噗嗤……”這次除了王紅坤所有人都笑了。


    “義鋒你有什麽資格笑?你這個雞飛蛋打的,幹啥啥不行,你不許笑。”王紅坤很不高興。


    義鋒說:“紅坤我給你算筆賬,你一個月差不多花三千,一個月剩一千一年剩一萬二,過年再多花點就算一年剩下一萬。”


    “文濤一個月掙九千五,他不抽煙也不愛喝酒更不玩錢,一個月差不多花五百,一年開十三個月的工資就是十一萬七,過年多花點剩十一萬,你幹十一年才跟劉文濤攢的一樣多。”


    義鋒說這話等於火上澆油。


    王紅坤的麵子掛不住了黑著臉說:“你少雞巴給我說蛋話,在這個桌子上就沒你說話的份兒。”


    “文濤你們廠還缺人嗎?我去你們廠幹。”王紅坤想找個掙錢多的工作。


    “我們廠剛招滿不缺人了,你不早說。”


    “我操,劉文濤這還用的著說嗎?有事兒不想著哥們兒,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在那個廠幹的好好的誰知道是怎麽回事,行了,我們廠再缺人了我叫你。”劉文濤說道。


    幾個人一直喝到了傍晚,酒勁都上來了。


    王紅坤自從知道自己掙的工資最少心裏落差非常大,話也少了平時常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


    “啪”的一聲王紅坤突然用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把在坐的嚇了一跳。


    王紅坤站起來說:“齊義鋒你不是學武了嗎?前幾天我在鎮上的公園被明明打了,你說怎麽辦吧?”


    幾個人正聊小時候快樂的事被王紅坤一下子打斷了,王紅坤因為工資的事兒不痛快想找義鋒發泄一下。


    義鋒拍了拍胸脯,“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什麽事,要說別的不行打架一般人可不是我的對手,一會兒我去會會明明。”


    王紅坤伸出大拇指說道:“夠意思,我知道你幹別的不行,幹別的我也不叫你。明明傍晚經常在鎮上的公園聊小姑娘,現在正是時候咱們馬上出發,服務員打包。”


    服務員拿了幾個塑料袋進來,看見剩了兩瓶白酒和幾瓶啤酒說道:“沒喝完的酒退了嗎?”


    王紅坤說:“不退了我們帶走。”


    義鋒到前台一算賬一千四,還少要了幾十。


    多虧林翔給自己轉了十萬塊錢,如果光指著母親給的五百塊錢今天就丟人了,掏出手機掃碼把錢付了。


    義鋒走在前麵,其餘四人拎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麵。


    義鋒在鎮上上初中的時候就認識明明,明明比他低一年級,他不愛學習就愛打架,初中沒上幾天就輟學了一直在社會上混。


    義鋒看到明明在公園裏聊小姑娘,直接走上去指著明明說:“明明你給我過來。”


    明明看到義鋒愣了一下,這個人是誰?跟我說話這麽牛逼。


    明明向義鋒走過去,周圍有很多小混混也把義鋒圍了起來,一看就知道和明明是一夥的。


    “您找我幹什麽?”明明抬著頭說。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惹了誰?”


    “你惹了我坤哥。”義鋒用大拇指向脖子後麵一指。


    “哪個是你坤哥我怎麽沒看見?”


    義鋒回頭一看王紅坤幾人拎著大包小包早走遠了。


    王紅坤一邊走一邊回頭,“義鋒你幹什麽呢還不趕快走?”


    義鋒心裏火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幫你打架來了你不打招呼就走,還說讓我趕緊走,我走的了嗎?沒看到我被人圍起來了嗎?喝了那麽多酒慫人的膽子也壯不起來。


    “就是剛才叫我走的那個人。”義鋒歎了口氣說道。


    明明一群人聽到坤哥就是剛才叫他走的那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明明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有這樣的哥們也夠倒黴的,你給他出頭來了他卻把你丟在這裏。你的酒氣不小應該喝了不少,趕快回去睡覺吧。”


    明明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不打一架嗎?”義鋒叫住了明明。


    明明一群人又笑了。


    “我看的出來你講義氣也有勇氣,但是為了那個草包挨打不是傻嗎?下來交友要慎重。再說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打架?”明明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麽打王紅坤?”


    “王紅坤沒跟你說嗎?”明明問道。


    “沒來的及問。”


    明明說:“沒問清楚你就幫他出頭?我跟你說,前兩天王紅坤喝多了,我正在和小姑娘聊天,他過來就把我推到一邊,非要強行跟小姑娘聊天,把人家都嚇哭了。”


    “還當著小姑娘的麵耍牛逼,出口就是髒話,你說我打他冤嗎?現在我不想打架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就住院了。”


    義鋒看了看前麵的小姑娘還挺好看的。


    “看什麽看還他媽不走,再不走我就打你了。”一個小混混說道。


    “公園是你家開的嗎?我在這看小姑娘你管的著嗎?”義鋒懟了回去。


    “你他媽找死。”那個小混混一拳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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