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周進剛進門時,就已感覺到了一股似乎熟悉的氣息。


    雖然他自己因為搶險救援,身受重傷,內力有些受損,但是,那股本門熟悉的感覺,卻是忘不了的。


    待握上他的手,感到敬德師兄確實氣息紊亂,看來,真的是大病初愈。


    “年前我在歐洲,本來計劃好,要來參加奶奶的生日宴,可是天不遂人願,竟然得了肺部感染,是一種傳染力極強的病毒,我不敢大意,隻得等看好了,才能過來。”


    “那是那是!特殊情況,可以理解。現在大好了吧?”


    周進謙恭地寒暄道。


    “完全恢複,還要些時日,不過問題不大。”


    “周進,年前我和你說的,請你幫忙培訓兩百安保人員的事,你放在心上了嗎?”


    阿香姐突然插話說道。


    “師嬸兒啊,你一下子要200個,我到哪去招這麽多的人啊?這樣,你也不是一下子就要全部到位,我們分批次,先給你50個,行不行?”


    “不行,第一批,至少80個。我們已和三河市達成了初步意向,開發福山,下周四就去正式簽約。底下我們就是人員進駐。你敬德師兄,也是專為此事來的。”


    “什麽時候要?”


    “最多一個月。”


    “我爭取吧!”


    “能不能先去你那個培訓基地去看看?”


    “隨時歡迎!”


    次日,周進派車將陳念祖等三人,接到基地,滿元春已組織好隊伍在等著了。當看到兩百多名受訓人員,精神抖擻,熱火朝天的訓練場景時,陳念祖深有感觸。


    “難怪當年國軍打不過共軍,敗退到台島,現如今,世界上更沒有任何一支軍隊,能是共軍的對手。一座小城市的保安培訓基地,都能這麽正規化,體係化,共軍的正規部隊,那還得了啊?”


    “你這不是有兩百多人嘛,為什麽不多給我們一點?”


    “師嬸兒啊,這些人,都已經被用人單位預定了,你一下子要80個,我還不知道從哪調配呢。”


    “我可不管,一個月後,起碼80個。”


    周進意識到,這次陳念祖到京城附近的三河市投資,絲毫沒有要邀請自己參加的意思。


    “這是對自己產生了防備心了?”


    晚上,周進在運江賓館設宴招待陳念祖一家三口。大師兄楊傳林,也特意從金寧趕了過來。孟平超借口說是去了京城開會,缺席。師父楊起隆,根本就沒想過要來。論理,陳敬德要先到金寧拜望過大師伯。


    師兄弟幾個聚到一起,自是一番寒暄熱鬧。楊傳林與陳敬德以前見過幾次麵,此次再次重逢,自是多了一番感慨。


    席間,陳敬德問周進:


    “師弟,你除了這個安保培訓,還做什麽生意?”


    “師嬸兒知道的,我和別人一起搞了個天海物業管理公司,搞物業管理,另外,還和朋友合股,成立了一家園林綠化公司,最近中了市政府一個標,還行,過得去。”


    周進回答道,言語中頗多謙虛。這時,楊傳林插話道:


    “敬德啊,周進這位小師弟,可謂是神通廣大啊,他的這個園林綠化公司,中了運江市政府目前最大的一個標,古運河兩岸綠化工程,6000多萬呐!”


    “是嘛?”


    陳敬德頓時來了興趣。說道:


    “周師弟啊,我們也可以合作啊。馬上福山開發,離不開物業管理,更離不開園林綠化,咱們自己的生意,還是交到自己人手上,更放心啊。”


    可能是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複原,陳敬德說到激動處,竟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幾聲。


    “師兄你給生意做,那當然是好,就怕我們幹不好,有負師兄的囑托,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周進推辭道。


    “年輕人,畏首畏尾的,像個什麽話嘛!不過,你能有這個擔心,那我反而更放心了。”


    陳敬德說道。


    周進其實一直在等著他邀請自己,一起去三河市參與談判呢。可惜,陳念祖一家三口硬是沒人開口,自己也不好主動提這個事兒,要不然,更讓他們警覺了。


    難道那批寶藏,真的藏在福山?


    周進暗暗揣測。


    晚上九點多鍾,酒宴結束,把陳家三口送回長生巷。楊傳林就帶著周進直奔直縣政府抬待所,二師兄孟平超已城那裏等著了。


    “孟師兄好,手上的傷好了吧?”


    周進主動問候道。


    “早就沒事了,倒是你,差點把命送掉,怎麽樣?沒什麽事吧?”


    孟平超握著周進的手,親熱地說。


    “內力修為上,好像還是受了點影響,不過,問題不大!”


    孟師兄功力深厚,一握周進的手,就探出了他的深淺。


    “對了,師兄,我好像猜出了,那天傷你的那個人了。”


    “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不要說出來,糊塗一點,才好。“


    卻是大師兄楊傳林開了口。


    “他確實是從歐洲入境,不過,時間上要再前推推,估計是在兩個月前。”


    “真的是煞費苦心啊。師兄啊,你那一掌,威力竟有這麽大?”


    周進問。


    “我手臂受了傷,那可就是生死存亡了,那一掌,我是用了全力。”


    “即使是全力,以他的內力修為,也不應該傷成這樣啊。”


    周進還是有些疑惑。


    “周進你有所不知,當年陳師叔,跟在我爺爺身後學武,雖說是我爺爺振威公的正式弟子,但他本是中央大學學生,還有學業要完成,所以,注定了他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他當年修練的內功,隻是本門的入門功夫,倒不是我爺爺振威公不願意教,實在是他沒練到下一層呢,至於說清心訣,更是無從談起。


    後來,日寇侵華,與我爺爺振威公走散。陳師叔最後投筆從戎,盡管他資質逆天,但練武耽擱了,想要達到多高的水準,也不是太有可能。再傳到他的兒子敬德手上,更是大打折扣,所以,平超的這一掌,他能保住性命,也是他的造化。”


    楊傳林這麽一解釋,周進心裏頓時也就明了了。同時暗暗感激師父,對自己從來沒有過保留,悉心傳授。


    話題又轉到了國家寶藏這裏,周進問:


    “師叔家如此大張旗鼓地在三河市開發福山,是否可以認定,與那批寶藏有關呢?”


    “不能排除,因為京城往津海衛,隻有三河市那裏有山,而三河市,也屬於廊坊。”


    楊傳林說道。


    孟平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是在放煙幕彈,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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