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條線安全嗎？”在一輛貨車上，菲尼克斯坐在副駕駛朝司機問道。
“安全？安全！安全？”
“你這一句話三個安全怎麽感覺各個都不一樣，這是啥意思？”菲尼克斯有點不太高興。
一般來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菲尼克斯都是一副成竹在胸模樣，即便其實他根本完全沒有準備，也能表現得遊刃有餘，有一股十分自信的鬆弛感。
但是今天這事太大了，關係到身家性命，如果隻關係到他一個人身家性命倒也罷了，可今天這事關係到他們上百人身家性命，他實在鬆弛不起來。
司機這話放在往常，他可能還會覺得有意思打趣幾句，可現在，他一點開玩笑的心思也沒有，隻覺得焦躁、厭煩。
“這安全嘛，說安全那肯定不安全，咱們這條路管的再少那也是有人管的，您再機靈那也是被人抓的，哪有什麽安全可說。可這話又說回來，說不安全嘛也安全，畢竟這條路是顯世諸政府給聯盟上貢物資路線，管的人少，再說您也不是犯了天條，說得上是安全。”
“你這說了一路，這不全是廢話嘛？”菲尼克斯皺起眉頭。
“怎麽能叫廢話呢，這叫如安全，你問安全不安全，我這告訴你了，如安全。安不安全？如安全！朋友你要有慧根啊！”司機抽出一隻手推了推眼鏡笑著說。
“嗬嗬，沒問題，到時候結尾款的時候，我會‘如付’的，到時候就看你看見自己賬戶的時候有沒有慧根了。”菲尼克斯冷冷說道。
“喂，你把老子當什麽了。老子冒這麽大風險都把你送到這了，你居然不想給老子錢？老子在靈界混了這麽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司機立馬不淡定了。
“我可沒說不給，我說的是‘如給’，如果如給就等於不給的話，那麽你之前跟我說的如安全是什麽意思？”
“這……”就在司機啞口無言之際，原本黑漆漆道路上突然暴起大燈，整條永夜之路被照亮得如同白晝。
數十輛軍車和直升機將這輛貨車牢牢包圍，菲尼克斯攥緊了拳頭，直到一輛黑色小轎車沿著永夜公路逆行到了他們車前，菲尼克斯才歎了口氣，認命般鬆開了雙手。
這輛車引擎蓋上暗底金紋蓮花印讓他失去了拚死一搏的動力，這是來自隱武聯盟暗部的車，暗部找到了他，他們其他幾路估計也懸了。
“早就被人摸清門路了，你還跟我這如來如去有什麽意思？”菲尼克斯最後嘲諷了司機一番，打開副駕門高舉雙手跳了下去。
那些軍車旁端著槍的士兵都對他視若不見，唯有那輛黑色轎車，後座門彈開，似乎在等著他。
請君入甕。
菲尼克斯嘿嘿兩聲最終還是坐上了轎車，當他在後座上落座之時，後座門也正好關上。
“有火嗎？”菲尼克斯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剛準備點上卻發現自己沒有火，於是拍了拍前排問道。
副駕駛上一個頭戴麵具的人回過身來，一言不發，眼睛透過麵具冷冷盯著他。這眼神仿佛能切開皮膚切開血管切開骨頭，將冷冰冰的寒氣順著視線灌注進自己身體。
菲尼克斯打了個冷顫，訕訕地將煙收回了煙盒，又把煙盒重新放進自己口袋裏。
見他安分了，麵具男這才拍了一下駕駛司機，說：“開車。”
駕駛座上傳來枯燥的機械音：“遵命，即將執行既定路線行駛。”
菲尼克斯這才發現，原來坐在駕駛座上的並不是真人，而是一具自指令型人形駕駛傀儡。汽車飛速行駛，一路上車裏沉靜如水，不多時後座上才傳來了菲尼克斯的呼嚕聲。
麵具男轉頭看了看他，被暗部抓了還能睡得著？這種人他也是頭一次見。
沒過多久黑色轎車駛入了一座莊園之中，麵具男下車打開後座門，一把揪住菲尼克斯講他拖了出來，菲尼克斯揉著眼睛，腳下拌蒜，踉踉蹌蹌才跟上麵具男腳步，最終被帶進了一個百來平米的地下小黑屋中
菲尼克斯環視一圈，雖然下意識把這叫成小黑屋，但實際上這裏燈火通明，在屋子正當中擺著一張長桌，長桌兩邊都擺好了幾張金屬靠背椅。除了他剛才進來的那扇鐵門外，正對麵牆壁上還開了一扇木門，隻是不知這木門之後通向何處。
菲尼克斯在這燈火通明小黑屋中枯坐等待了半個小時後，對麵牆上木門發出了咯吱扭動把手的聲音。木門推開，從木門後麵走出來一個老熟人，端著煙鬥夾著保溫杯和一份牛皮紙袋資料。
老熟人一進來，見到他就嘿嘿一笑：“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咱們又見麵啦，老菲。”
菲尼克斯看見他，全身石化，他在枯坐等待的這半個小時裏，自問已經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也想到了在這裏能見到誰，可萬萬沒想到居然頭一個見到了趙雲周！
他怎麽會在這裏？
“老菲，你愣著幹嘛啊，坐，快坐呀。嗬，你看他們，怎麽連杯水都沒給你上？我這就去批評他們，給你爭取福利待遇。”趙雲周說完將水杯和文件袋往桌上一扔，叼著煙鬥又再次打開木門朝後麵說了幾句什麽。
很快菲尼克斯身後鐵門再度打開，進來一個機械傀儡，手中托舉著一個木盤子，盤子上擺著一杯水和一個煙灰缸，煙灰缸裏還放著一枚火機。
菲尼克斯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裏，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一團煙霧，這才開口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趙雲周嗬嗬一笑，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且聊起了其他話題：“老菲兄弟，你也虧你能想得出來這條路線啊。聯盟和顯世政府之間的運輸路線，這條路本來就常常走私，大家睜隻眼閉隻眼，結果被你這麽一搞恐怕要斷幾天財路，你得罪的人又要多不少啊。”
菲尼克斯樂了，說：“債多不愁，虱多不癢，反正我布局設盤坑了那麽多人那麽多錢，再多一個也不多嘛。不過你也別嚇我，這個月是顯世上貢的日子，在這時間，根本沒多少人走私，別說斷幾天，就是斷了這個月也沒什麽。”
菲尼克斯所說的“上貢”，其實是顯世政府對靈界各大官方組織的物資支持。隱世為全人類抵擋異世入侵，顯世各世俗政府除了自己成立的隱武機構也需要幫忙和參與要塞戰場外，還需要對靈界中各個防禦要塞進行物資支援。
其中包括實物支援和經濟支援，顯世各國按照各自領土、人口和經濟實力攤派支援規模。整個顯世各國每年要對靈界15個要塞提供9000億華幣的資金支援，和價值6000億華幣的物資支援，除此之外還要繳納大概300億的情報信息費。
另外各大要塞都駐紮了一支完全由普通人構成武裝部隊，提供支援的雙向巨型穩定通道上也要部署普通人構成的武裝部隊。15個要塞每個要塞部署了一個師。再加上支援通道上也一共部署了一個師，一共16個師的物資補給和軍費也全都由顯世各政府一同攤派出資。
至於為什麽這些支援義務到了菲尼克斯嘴裏成了“上貢”，也是頗有曆史淵源。顯世各政府雖然有錢，但也沒有哪一分錢是多餘的，每年要這麽大開支，總有一些個別國家或者偶爾有些時期會有一些主要國家聯合起來不願承擔其義務。
每到這時候，要塞背後各控製者，也就是靈界各大隱武組織，就會各顯神通。有的會直接把異界生物定點放進特定國家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有的更直接一點就會直接去對方國庫裏直接拿。
畢竟隱武們的靈力、秘術不但對異界諸生物有用，在顯世對人類也有用。這種矛盾和衝突到了極致，曾經引發過顯世世界大戰，最後當然是隱世支持那一方獲得了勝利。
因此很多靈界出生的人，看待這所謂支援一事都認為是顯世對靈界的上貢，都是自己靈界人靈界先輩一刀一槍流血流汗打出來的，並不是他們主動援助或者良心發現。
趙雲周吐出一口煙圈，點點頭：“所以說，你安排得還是蠻巧妙，難怪就算被抓了還是這麽淡定，聽說你來的路上，在車上睡了一路？心態挺好啊。”
“無非是個死，我們靈界隱武哪個不是常常出生入死？一個走錯路就可能被靈力風暴抽成人幹，生死有什麽可怕的。”菲尼克斯說得非常淡然。
“說得好，就是不知道你們宗門裏麵其他人也是不是和你這一樣淡定？”
“你還抓了他們？把他們放了吧，他們什麽也不知道，這事就是我一個人辦的，我一己之見，抓他們沒什麽意思，問不出什麽東西。我宣布解放宗門時候，他們還都不同意呢。”菲尼克斯笑著說道，將手中不過燃到一半的香煙掐滅在了煙灰缸中。
“兄弟，我們相識一場，也不要藏著掖著了，這事你我都應該明白，你一個人是做不到這件事的。這麽大的事，涉及這麽多人，這麽多錢如果一個人就能辦成，那這事也太簡單了不是嗎。”趙雲周搖著頭說道。
“安全？安全！安全？”
“你這一句話三個安全怎麽感覺各個都不一樣，這是啥意思？”菲尼克斯有點不太高興。
一般來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菲尼克斯都是一副成竹在胸模樣，即便其實他根本完全沒有準備，也能表現得遊刃有餘，有一股十分自信的鬆弛感。
但是今天這事太大了，關係到身家性命，如果隻關係到他一個人身家性命倒也罷了，可今天這事關係到他們上百人身家性命，他實在鬆弛不起來。
司機這話放在往常，他可能還會覺得有意思打趣幾句，可現在，他一點開玩笑的心思也沒有，隻覺得焦躁、厭煩。
“這安全嘛，說安全那肯定不安全，咱們這條路管的再少那也是有人管的，您再機靈那也是被人抓的，哪有什麽安全可說。可這話又說回來，說不安全嘛也安全，畢竟這條路是顯世諸政府給聯盟上貢物資路線，管的人少，再說您也不是犯了天條，說得上是安全。”
“你這說了一路，這不全是廢話嘛？”菲尼克斯皺起眉頭。
“怎麽能叫廢話呢，這叫如安全，你問安全不安全，我這告訴你了，如安全。安不安全？如安全！朋友你要有慧根啊！”司機抽出一隻手推了推眼鏡笑著說。
“嗬嗬，沒問題，到時候結尾款的時候，我會‘如付’的，到時候就看你看見自己賬戶的時候有沒有慧根了。”菲尼克斯冷冷說道。
“喂，你把老子當什麽了。老子冒這麽大風險都把你送到這了，你居然不想給老子錢？老子在靈界混了這麽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司機立馬不淡定了。
“我可沒說不給，我說的是‘如給’，如果如給就等於不給的話，那麽你之前跟我說的如安全是什麽意思？”
“這……”就在司機啞口無言之際，原本黑漆漆道路上突然暴起大燈，整條永夜之路被照亮得如同白晝。
數十輛軍車和直升機將這輛貨車牢牢包圍，菲尼克斯攥緊了拳頭，直到一輛黑色小轎車沿著永夜公路逆行到了他們車前，菲尼克斯才歎了口氣，認命般鬆開了雙手。
這輛車引擎蓋上暗底金紋蓮花印讓他失去了拚死一搏的動力，這是來自隱武聯盟暗部的車，暗部找到了他，他們其他幾路估計也懸了。
“早就被人摸清門路了，你還跟我這如來如去有什麽意思？”菲尼克斯最後嘲諷了司機一番，打開副駕門高舉雙手跳了下去。
那些軍車旁端著槍的士兵都對他視若不見，唯有那輛黑色轎車，後座門彈開，似乎在等著他。
請君入甕。
菲尼克斯嘿嘿兩聲最終還是坐上了轎車，當他在後座上落座之時，後座門也正好關上。
“有火嗎？”菲尼克斯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剛準備點上卻發現自己沒有火，於是拍了拍前排問道。
副駕駛上一個頭戴麵具的人回過身來，一言不發，眼睛透過麵具冷冷盯著他。這眼神仿佛能切開皮膚切開血管切開骨頭，將冷冰冰的寒氣順著視線灌注進自己身體。
菲尼克斯打了個冷顫，訕訕地將煙收回了煙盒，又把煙盒重新放進自己口袋裏。
見他安分了，麵具男這才拍了一下駕駛司機，說：“開車。”
駕駛座上傳來枯燥的機械音：“遵命，即將執行既定路線行駛。”
菲尼克斯這才發現，原來坐在駕駛座上的並不是真人，而是一具自指令型人形駕駛傀儡。汽車飛速行駛，一路上車裏沉靜如水，不多時後座上才傳來了菲尼克斯的呼嚕聲。
麵具男轉頭看了看他，被暗部抓了還能睡得著？這種人他也是頭一次見。
沒過多久黑色轎車駛入了一座莊園之中，麵具男下車打開後座門，一把揪住菲尼克斯講他拖了出來，菲尼克斯揉著眼睛，腳下拌蒜，踉踉蹌蹌才跟上麵具男腳步，最終被帶進了一個百來平米的地下小黑屋中
菲尼克斯環視一圈，雖然下意識把這叫成小黑屋，但實際上這裏燈火通明，在屋子正當中擺著一張長桌，長桌兩邊都擺好了幾張金屬靠背椅。除了他剛才進來的那扇鐵門外，正對麵牆壁上還開了一扇木門，隻是不知這木門之後通向何處。
菲尼克斯在這燈火通明小黑屋中枯坐等待了半個小時後，對麵牆上木門發出了咯吱扭動把手的聲音。木門推開，從木門後麵走出來一個老熟人，端著煙鬥夾著保溫杯和一份牛皮紙袋資料。
老熟人一進來，見到他就嘿嘿一笑：“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啊，咱們又見麵啦，老菲。”
菲尼克斯看見他，全身石化，他在枯坐等待的這半個小時裏，自問已經想到了各種可能性，也想到了在這裏能見到誰，可萬萬沒想到居然頭一個見到了趙雲周！
他怎麽會在這裏？
“老菲，你愣著幹嘛啊，坐，快坐呀。嗬，你看他們，怎麽連杯水都沒給你上？我這就去批評他們，給你爭取福利待遇。”趙雲周說完將水杯和文件袋往桌上一扔，叼著煙鬥又再次打開木門朝後麵說了幾句什麽。
很快菲尼克斯身後鐵門再度打開，進來一個機械傀儡，手中托舉著一個木盤子，盤子上擺著一杯水和一個煙灰缸，煙灰缸裏還放著一枚火機。
菲尼克斯拿起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裏，深吸一口，再緩緩吐出一團煙霧，這才開口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趙雲周嗬嗬一笑，打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且聊起了其他話題：“老菲兄弟，你也虧你能想得出來這條路線啊。聯盟和顯世政府之間的運輸路線，這條路本來就常常走私，大家睜隻眼閉隻眼，結果被你這麽一搞恐怕要斷幾天財路，你得罪的人又要多不少啊。”
菲尼克斯樂了，說：“債多不愁，虱多不癢，反正我布局設盤坑了那麽多人那麽多錢，再多一個也不多嘛。不過你也別嚇我，這個月是顯世上貢的日子，在這時間，根本沒多少人走私，別說斷幾天，就是斷了這個月也沒什麽。”
菲尼克斯所說的“上貢”，其實是顯世政府對靈界各大官方組織的物資支持。隱世為全人類抵擋異世入侵，顯世各世俗政府除了自己成立的隱武機構也需要幫忙和參與要塞戰場外，還需要對靈界中各個防禦要塞進行物資支援。
其中包括實物支援和經濟支援，顯世各國按照各自領土、人口和經濟實力攤派支援規模。整個顯世各國每年要對靈界15個要塞提供9000億華幣的資金支援，和價值6000億華幣的物資支援，除此之外還要繳納大概300億的情報信息費。
另外各大要塞都駐紮了一支完全由普通人構成武裝部隊，提供支援的雙向巨型穩定通道上也要部署普通人構成的武裝部隊。15個要塞每個要塞部署了一個師。再加上支援通道上也一共部署了一個師，一共16個師的物資補給和軍費也全都由顯世各政府一同攤派出資。
至於為什麽這些支援義務到了菲尼克斯嘴裏成了“上貢”，也是頗有曆史淵源。顯世各政府雖然有錢，但也沒有哪一分錢是多餘的，每年要這麽大開支，總有一些個別國家或者偶爾有些時期會有一些主要國家聯合起來不願承擔其義務。
每到這時候，要塞背後各控製者，也就是靈界各大隱武組織，就會各顯神通。有的會直接把異界生物定點放進特定國家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有的更直接一點就會直接去對方國庫裏直接拿。
畢竟隱武們的靈力、秘術不但對異界諸生物有用，在顯世對人類也有用。這種矛盾和衝突到了極致，曾經引發過顯世世界大戰，最後當然是隱世支持那一方獲得了勝利。
因此很多靈界出生的人，看待這所謂支援一事都認為是顯世對靈界的上貢，都是自己靈界人靈界先輩一刀一槍流血流汗打出來的，並不是他們主動援助或者良心發現。
趙雲周吐出一口煙圈，點點頭：“所以說，你安排得還是蠻巧妙，難怪就算被抓了還是這麽淡定，聽說你來的路上，在車上睡了一路？心態挺好啊。”
“無非是個死，我們靈界隱武哪個不是常常出生入死？一個走錯路就可能被靈力風暴抽成人幹，生死有什麽可怕的。”菲尼克斯說得非常淡然。
“說得好，就是不知道你們宗門裏麵其他人也是不是和你這一樣淡定？”
“你還抓了他們？把他們放了吧，他們什麽也不知道，這事就是我一個人辦的，我一己之見，抓他們沒什麽意思，問不出什麽東西。我宣布解放宗門時候，他們還都不同意呢。”菲尼克斯笑著說道，將手中不過燃到一半的香煙掐滅在了煙灰缸中。
“兄弟，我們相識一場，也不要藏著掖著了，這事你我都應該明白，你一個人是做不到這件事的。這麽大的事，涉及這麽多人，這麽多錢如果一個人就能辦成，那這事也太簡單了不是嗎。”趙雲周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