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不解地問:“你是何人?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


    她的這句話一出,可把相柳氣了個不輕。


    隨即臭著臉說道:“要不現在跟我走,要不你就留在此處。”


    塗山璟見狀,趕忙將小夭護在了身後,眉頭緊皺,不悅地回應:“相兄,小夭是我的娘子,你這般行為不妥吧!


    還請速速離開我的府邸。”


    相柳聽聞此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眼神中滿是嘲諷:“好一個狐狸,竟然趁我不在,給她用了神器。


    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她嗎?”


    塗山璟卻神色堅定的說:“小夭與我情投意合,她選擇了我,你又何必苦苦糾纏。”


    相柳聞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看向小夭,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不要跟我走。”


    躲在塗山璟身後的小夭,隻覺得胸口有些難受,腦海中也閃現出一些熟悉的畫麵,可她就是怎麽也記不起來。


    隨即,蹲下身來,捂著頭大聲喊道:“不要再說了,我好難受,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我想不起來。”


    相柳見狀,緊握著拳頭,上去就要揍塗山璟,卻被進來的護衛給攔住了。


    看著痛苦的小夭,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逗留,一定要想辦法破了這個法器。


    隨即,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後,瞬間消失在房間裏。


    離開府邸的他,直接召喚毛球去了軹邑城。


    他以前就聽離絨昶的大伯說過,有一種神器可以使人忘卻自己所愛之人。


    那時候的他,聽說有這種神器,還動過念頭,想要忘了小夭,可自己的心一聽說要忘了她,就痛得不知所以。


    直到進了城外,他才變換了容貌,毛球也隨之恢複真身,跟著他一起去了。


    進了城之後,兩人直奔死鬥場。


    此時的離絨昶正在密室喝酒,被突然進來的陌生人嚇了一跳,剛想訓斥一番,相柳卻恢複了本來麵貌。


    離絨昶在看到是他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隻是聽說你還活著的消息,沒想到是真的,你的命可真大。”


    相柳卻冷哼一聲,並不想跟他多說廢話,而是直接開口詢問:“塗山璟手中的神器,是不是你給他的?”


    離絨昶聞言,嘿嘿地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是我給他的。


    相柳,你也別怪我多事,塗山璟對那西陵姑娘用情至深,他們夫妻感情不和都是因為你。


    我看他實在可憐,這才把東西借給了他。”


    相柳聽到這話,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怒火:“你可知道你這一舉動,會給小夭帶來多大的痛苦?


    她本就不該被這神器所困,失去記憶。”


    離絨昶卻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痛苦?那又如何?總比她一直被你糾纏要好。


    “相柳,你就放過他們吧。”


    “你離了那個西陵姑娘可以活,但是“璟”不行。”


    “他沒有了小夭,就如同失去了生命。”


    相柳怒目圓睜,身上散發著凜冽的氣勢,冷冷的說:“我給過他機會,我死了好幾年,他都得不到小夭的心,那便怪不得我了。


    我不會任由小夭被這神器控製,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恢複記憶。”


    離絨昶微微皺眉,勸說道:“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這世間女子眾多,你為何非要糾纏小夭不可?”


    相柳眼神堅定,語氣決絕:“這世間女子雖多,可小夭隻有一個。


    她是我心中所愛,我絕不會放棄她。”


    離絨昶聽了這話,無奈的搖搖頭,滿臉不解的嘟囔道:“也不知這西陵姑娘有什麽好,除了樣貌一無是處。


    竟然讓大荒的這幾個好男兒,全都傾心於她,就連陛下也對她情有獨鍾。”


    相柳聽到他的話後,瞬間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嘶吼道:“你若在胡說,別怪我不念這麽多年的交情。”


    離絨昶被他掐得透不過氣來,臉色漲得通紅,雙手徒勞地掰著他的手。


    這才忍著劇痛開口道:“放了我,我把方法教於你。”


    他的聲音沙啞而艱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乞求。


    相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稍微鬆了一些,但依然沒有放開他。


    離絨昶這才大口地喘著氣,繼續說道:“隻要找到那神器的破解之法,就能讓西陵姑娘恢複記憶。


    但這破解之法極為凶險,你可要想好了。”


    相柳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後說道:“不管有多凶險,我都要試一試。


    快說,破解之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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