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遇溪猶豫不決時,葉塵淵卻直接,將頭埋在蕭遇溪的脖頸處。


    “這一次,師尊不會再辜負你了,就算是違背世俗,師尊也要同你在一起。”


    這句話,徹底讓蕭遇溪失去理智,當即就轉身,緊緊的抱住葉塵淵,喜極而泣道:“你知道這句話,我等了多久嗎?”


    葉塵淵沒有回應,而是給了魔尊一個挑釁的眼神,隨後就釋放黑色煙霧,將蕭遇溪吞噬。


    魔尊皺眉,卻無能為力,隻能放下手。


    然而下一秒,白玉笛突然出現,護住蕭遇溪,彈開了葉塵淵。


    魔尊趁機趕忙將蕭遇溪護在身後,緊接著兩人就打了起來。


    此時,祁傾歌醒來。


    看著周圍精致的陳設,以及那薄如蟬翼的簾紗,透過窗戶,又看到如夢似幻的場景,頓時感覺好不真實。


    “蕭遇溪呢?這是夢嗎?”


    帶著疑惑,祁傾歌起身走出房門,就看到滿園盛開的花,以及一棵很大的樹。


    那樹泛著光,看著格外耀眼,院中的花,更是種類繁多,一個比一個好看,放眼望去,遠處的宮殿更是巍峨聳立。


    看著此情此景,祁傾歌想走近觀賞,但理智製止住了她,“不,這一定是假象,蕭遇溪呢?他去哪了?”


    “她護你泡了半夜藥浴,這會還沒醒。”


    聽到聲音,祁傾歌頓時警惕起來。


    南陌緩緩走來,看了一眼院中的桌椅,“先坐會吧,讓她再睡會。”


    看著南陌衣著長袍,料子更是細致而薄軟,走起路來衣袂飄飄。


    祁傾歌回過神來,警惕的說:“這是哪?”


    南陌不想她吵醒蕭遇溪,便施法將她帶到桌前坐下。


    看到他施法,祁傾歌更加詫異,沒等再問,南陌就回應:“這是天上。”


    “天上?”祁傾歌皺眉,心中猜測:“難道我死了?”


    突然,結界消散,南陌暗道不好,趕忙起身去蕭遇溪房間,祁傾歌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他皺眉,便跟了過去。


    兩人來到跟前,就看到周身滿是黑霧的蕭遇溪。


    南陌趕忙施法,試圖驅散黑霧,並叮囑祁傾歌,“你是凡人,千萬別靠近,會沒命的,離遠些。”


    祁傾歌聞言後退了幾步。


    蕭遇溪突然睜眼起身,瞬間來到南陌麵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看著她眼下的紋路,以及猩紅的眸子,南陌連忙握住她的手腕,皺著眉說:“是我啊,我是師兄。”


    然而蕭遇溪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祁傾歌見狀也不由擔心起來,“什麽情況這是?現在怎麽辦?”


    眼看喚不醒蕭遇溪,南陌連忙施法聯係東淩。


    東淩當即給出回應:“南陌?你不是在上天庭嗎?怎麽還用法力找我?”


    “速來清……”,南陌還未說完,蕭遇溪就收緊了手,瞬間勒的南陌說不出話來。


    “怎麽了?”東淩察覺不對勁,語氣明顯慌了,“速來哪裏?是箐栗殿嗎?還是擎天閣?”


    南陌已經快要窒息,根本發不出聲音。


    祁傾歌雖能聽到東淩的聲音,但實在不知這是什麽地方,便說道:“這裏有一棵很大很高的樹,還有滿園的花叢。”


    聽著祁傾歌的描述,東淩瞬間明白了,“我知道了,是清幽居,我這就來。”


    祁傾歌聞言連忙轉身大步走出房門,緊接著就看到一個人,突然在大樹旁現身。


    “這邊”,祁傾歌說著為東淩帶路。


    兩人來到跟前,南陌已經幾近昏厥,東淩連忙施法救下南陌,隨後與蕭遇溪纏打起來。


    打了幾回合,東淩明顯不敵,隻好先用陣法困住她,隨後連忙說道:“我這陣法困不了她多久,快去找帝君。”


    南陌看向祁傾歌,“去旁邊那間房內躲起來,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出來,也不要出聲。”


    祁傾歌不解,但還是應下照做,“好。”


    待祁傾歌進去後,南陌施法罩住那間房,隨後去找帝君。


    然而,南陌剛出清幽居,就撞見了溫孤寒。


    溫孤寒皺著眉頭,滿臉怒意,“蕭遇溪何時回來的,為什麽不通報?”


    “帝君息怒”


    南陌半跪下行禮,略顯著急的說:“她陷入夢魘中,東淩雖用陣法將她困住,但怕是撐不了多久,還請帝君先過去。”


    溫孤寒聞言,也趕忙施法,瞬間來到清幽居內,南陌也緊隨其後施法進來,為溫孤寒帶路。


    眼看蕭遇溪就要衝破陣法,東淩也越來越心慌,心中不由暗道:


    “難怪帝君想殺蕭遇溪,陷入夢魘中的她,法力就如此強勢,若是入魔,豈不是要六界動蕩。”


    下一秒蕭遇溪就衝破陣法,並將東淩彈飛了出去。


    溫孤寒和南陌也在此時趕到,南陌連忙伸手扶了東淩一把,他才不至於跌倒。


    溫孤寒對著蕭遇溪施法,試圖將她喚醒,但奈何她陷得太深,外人根本無法將她喚醒。


    凡間。


    顧卿恒見蕭遇溪遲遲沒有起床,便來叫她。


    “蕭遇溪,該起床了,起來吃點早飯,然後我們一起去買些樸素的衣裳,就可以繼續趕路了”。


    房間內的蕭遇溪聽到聲音,眼眸動了動,緊接著白發變為黑發,很顯然,醒來的是司徒靖安。


    司徒靖安坐起身,疑惑道:“她又受重傷了嗎?”


    顧卿恒遲遲得不到回應,想著反正都是女兒身,便直接推門進來了。


    瞧見蕭遇溪的發絲,顧卿恒不由驚訝道:“昨日還在苦惱你這發色怎麽隱藏,今一早,我都沒見你出去,你就給整成黑色了,怎麽做到的?”


    司徒靖安有些茫然,隨後撫了撫額頭,“我有點…頭痛,你們先去買吧!我想休息會。”


    顧卿恒聞言,臉上頓時掛上擔憂之色,“這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頭痛,要不要抓些藥來吃?”


    “這倒不必”,司徒靖安回應:“我隻是沒睡好,再睡會就好了。”


    “好”,顧卿恒應下,“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帶他們去買。”


    司徒靖安點頭,顧卿恒就轉身出去了,並關上了房門。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遇到過危險”,司徒靖安猜測道:“難道是陷入夢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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