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嬪凝萱在得知祁念惜得救後,也一直在等眾人回來。


    馬車緩緩停下,蕭遇溪下了馬車,眾人也都紛紛翻身下馬,站在蕭遇溪身後側。


    凝萱瞧見蕭遇惜,剛想上前,就看到蘇懿月和葉昭顏,便停下了腳步。


    蘇懿月祁蒼瀾和葉昭顏同時上前,葉昭顏剛想開口詢問,蘇懿月就先一步說道:“輔政王,可有找到落雲”?


    蕭遇惜見狀回應道:“本王已經派人在司徒國找了整整一日,還是沒有找到長公主和四王爺,眼下還在找”。


    三人聞言頓感失落。


    凝萱上前拉住祁念惜的手,祁念惜胳膊有傷,經母親這一拉不免有些吃痛,發出了聲音。


    凝萱這才注意到,連忙放輕了動作,掀開衣袖發現祁念惜受傷後,滿臉的心疼。


    祁念惜見狀連忙說道:“母親,我沒事,小傷而已”。


    祁言澤笑著說道:“輔政王,少將軍,接風宴已備好,眾位裏麵請”。


    兩人雙雙應道:“謝陛下”。


    隨後蕭遇溪這一行八人,便入了皇宮。


    七人都落了座,唯有臧嵐站在蕭遇溪身旁,因為臧嵐是帶刀侍衛,要時刻守著蕭遇溪,沒有落座的規矩。


    蕭遇溪抬眸看了臧嵐一眼,臧嵐對上蕭遇溪的目光,一時有些不解。


    隨後就聽到蕭遇溪對祁言澤說道:


    “陛下,我身邊這位帶刀侍衛,在攻打司徒國時,不慎受了傷,不知可否讓他在我的身旁坐下,一同用膳呢”?


    其他六個人,聽到臧嵐受傷,微微驚訝,隨後看了蕭遇溪一眼,都沒有多說什麽。


    祁言澤聞言,看著臧嵐,不免有些擔憂,連忙說道:“當然可以”。


    隨後看向太監,說道:“快去命人在輔政王身旁,添一把椅子”。


    太監應下連忙命人去辦,很快侍從就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蕭遇溪身旁。


    臧嵐看著蕭遇溪,似乎有些猶豫坐還是不坐,祁言澤見狀說道:“臧嵐,坐吧,不必拘謹”。


    臧嵐聞言應道:“謝陛下”,隨後才坐下。


    祁言澤看向忘憂,說道:“太醫,臧嵐身上的傷,不要緊吧”!


    因為沒有提名,忘憂一時沒反應過來,笙簫默見狀應道:


    “陛下不必太過擔心,臧嵐體質不錯,恢複的很好,不過傷在腿上,確實不適合長時間站立”。


    祁言澤聞言應道:“原來是這樣”。


    隨後看向眾人說道:“此戰大破司徒國,輔政王功不可沒,來,我們一起敬輔政王一杯,今日定要不醉不歸”。


    眾人聞言紛紛舉杯,蕭遇溪端起酒杯,說道:“好,今日高興,不醉不歸”。


    眾人暢飲,說說笑笑。


    此時一向不飲酒的凝萱也端起酒杯,看向蕭遇溪說道:“多謝輔政王你,對念惜的搭救之恩,我們母子倆敬你一杯”。


    祁念惜連忙端著酒杯起身。


    蕭遇溪輕笑一聲,說道:“太嬪客氣了”。


    隨後端起酒杯,三人一飲而盡。


    笙簫默和忘憂邊吃邊說著話,靈澤第一次吃宮裏的佳肴,隻顧著吃了,並沒有說話。


    顧卿恒喝著酒,也不誤看蕭遇溪,陌齊堰一直給木雲舒夾菜,怕木雲舒喝不了太多酒,還特意將酒換成了茶。


    溫如月瞧見顧卿恒一直看蕭遇溪,眼眸中有一絲不解。


    祁傾歌看著蕭遇溪,眼中滿是審視,在想法術一事。


    宴席很快結束了,祁言澤酒量不好,此時已經頭暈了,太監見狀連忙上前說道:“陛下,宴席結束了,可以去休息了”。


    祁言澤聞言,對眾人說道:“朕酒量不好,就先回房了,眾位隨意”。


    太監扶著祁言澤下去了,眾朝臣該走的也都走了,陌齊堰也帶著木雲舒走了。


    顧卿恒和蕭遇溪也醉了,兩人站起身都搖搖晃晃的,溫如月和祁傾歌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溫如月扶著顧卿恒出去了,祁傾歌剛伸手,還沒碰到蕭遇溪,臧嵐就扶住了蕭遇溪,說道:


    “王妃,我們會照看好輔政王的,你先回府吧”!


    祁傾歌收回手,應道:“好”,說罷便走了。


    臧嵐扶著蕭遇溪剛準備走,轉眼就瞧見喝醉了的靈澤,一時間覺得有些頭大。


    笙簫默見狀,連忙起身扶起靈澤,隨後對忘憂說道:“我就先回去了”。


    忘憂應道:“好,我明早請示好陛下,就去寧集居找您”。


    臧嵐見狀,帶著蕭遇溪離開了,笙簫默告別了忘憂,帶著靈澤也離開了。


    宮門外,溫如月將顧卿恒扶進馬車,馬車便行駛了起來,溫如月看著顧卿恒醉酒的模樣,竟越看越像是個女子。


    就在溫如月疑惑之際,顧卿恒似乎說了喜歡,後半句沒聽清,所以就靠近了一些。


    顧卿恒醉眼迷離的說道:“我喜歡···蕭遇溪,可我好像···和他沒可能”。


    溫如月聽清之後,不由的嚇了一跳,看著顧卿恒,一時間愣住了,心中暗道:


    “他一直很尊重我,我不願同房,他也從不碰我,難道是因為喜歡···男子”?


    蕭遇溪醉酒,睡了許久才醒,推開房門,才發現天色都漸晚了,臧嵐見蕭遇溪醒了,倒了一杯茶水,隨後說道:


    “在院中坐會吧!吹吹風,散散身上的酒氣”。


    蕭遇溪來到石凳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隨後說道:“把陌齊堰叫來,如今滅了司徒國,也是時候讓他手上這些,司徒國的士兵回家了”。


    臧嵐應下便出去找陌齊堰去了。


    帝君溫孤寒下了凡,一路尋到了輔政王府,剛走進蕭遇溪的院中,便被待在房頂上的靈澤發現。


    靈澤是新上任不久的水神,並不認識溫孤寒這個帝君,見到溫孤寒進蕭遇溪的院子,頓時就對溫孤寒動起手來。


    蕭遇溪不知來的人是誰,再加上頭還有些痛,連身都沒轉。


    溫孤寒也隻瞧見了蕭遇溪的背影,但蕭遇溪身著男裝,又一頭白發,溫孤寒並不確定,他是蕭遇溪。


    臧嵐帶著陌齊堰過來,結果聽到了打鬥聲,連忙進入院中,兩人看到溫孤寒,一時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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