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心疼她的兩個孩子,還是執意前往司徒國,也因此跟師兄鬧的不歡而散”。


    “後來,我成為了司徒國的三長老,也成為了兩個孩子的師父,再沒出過司徒國,師兄也再沒來找過我”。


    “對了,寒衣默現在在何處?待此戰過後,我一定要去見他一麵”。


    忘憂聞言有些為難的說道:“師父叮囑過,讓我不可將他所在的位置,告知其他人,他不想被打攪”。


    “不過師叔你想見他的話,我可以帶您去一趟,剛好我也挺久沒回去看望師父了”。


    笙簫默應道:“這樣也好,到時我也可以詳細問一下,關於你身份的事”。


    午膳後,陌齊堰獨自一人策馬歸來,幾人見狀有些疑惑,陌齊堰翻身下馬,來到笙簫默跟前說道:


    “在主子和少將軍的帶領下,已經連攻下好幾座城,我來接你們過去”。


    隨後看到祁念惜,又道:


    “對了,三王爺你身上還有傷,就不必一同前往了,少將軍已經遞信,顧老將軍應該很快就會派人,來接你回玄月城了”。


    祁念惜聞言應道:“好”。


    又過了一會,顧千丞派的人過來了,正是副將軍 段寒秋,段寒秋下了馬,陌齊堰上前說道:“副將軍,這邊請”。


    段寒秋應下,很快隨陌齊堰進入帳內,見到了祁念惜。


    陌齊堰出言道:“副將軍,護送三王爺回玄月城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路上注意安全”。


    段寒秋應道:“這你放心,我一定辦到”。


    幾人簡單寒暄幾句,段寒秋便帶著祁念惜去玄月城了,陌齊堰也命士兵收拾東西,即刻前往司徒國邊城。


    司徒國大殿之上,司徒久嵐坐立不安,朝臣也是惶恐不安,司徒玄赫的母妃哭哭啼啼,更加惹的司徒久嵐心煩。


    司徒欣若看了一眼司徒寂知,頓時一陣的後怕,還好自己沒有替寂知請命去邊城。


    司徒樂允一臉的自責,若不是自己執意前往邊城,兄長也不會為了救自己,而落在蕭遇溪的手上。


    司徒豐燁站出來說道:


    “蕭遇溪和陌齊堰確實會法術,不但他二人會法術,身邊有個侍從也會,這一戰根本沒辦法打”。


    “如今兄長落在蕭遇溪手上生死不明,士兵們也軍心渙散,已經沒了氣勢,不如降吧!這樣起碼百姓們能免遭戰火的侵擾”。


    但司徒久嵐的野心大,又怎麽可能輕易投降,看向司徒豐燁怒道:“你說的輕巧,知道投降的後果嗎?都給孤出去迎戰,誰敢退縮,格殺勿論”。


    司徒豐燁頓時無言,大臣們聞言,也不敢反駁,司徒欣若想說些什麽,被司徒寂知攔住。


    此時許如清進入大殿,怒道:


    “司徒久嵐,你有能耐,你自己去打,在這裝什麽大尾巴狼,夜離生死不明,你休想再霍霍本宮的兩個孩子”。


    許如清的這番話,無疑是驚到了眾人,大殿一時陷入了寂靜,司徒久嵐看著許如清,站了起來,恨聲道:


    “你終於選擇卸下偽裝,說出心裏話了”。


    許如清冷笑一聲說道:


    “我一直是這個樣子,變的人是你,我若是早知你如此狂妄自大,疑神疑鬼,看誰都不像好人。


    我當初就不會嫁給你,更不會扶起你來坐這個王位”。


    司徒久嵐氣的怒目圓睜,吼道:“你真當孤不敢殺了你嗎”?


    眾人聞言一驚,司徒豐燁剛想跪下求情,被許如清一把拽住,隨後看向司徒久嵐,嗤笑一聲說道:


    “殺了我,你真的敢嗎”?


    “丞相是我的父親,國公是我的爺爺,都察院禦史是我的叔父,鎮國大將軍是我的兄長,你敢動我嗎”?


    “沒有了我,這個王位,你覺得你還能坐得住嗎”?


    司徒久嵐一時語塞,許如清輕笑一聲,又道:“對了,你總是看誰都不像好人,喜歡用毒藥來控製身邊人,以及一些朝臣,就連我年邁的爺爺都不願放過”。


    “巧了,我的弟弟自幼便喜歡研究這些,而且早在半年前,就研製出了各種解藥,並且分發給了被你控製的人”。


    司徒久嵐既震驚又有些不相信,反駁道:“不可能,你在騙孤”。


    許如清大笑一聲說道:“不信的話,你下個令試試,看他們是否聽命於你,敢不敢來抓我”?


    司徒久嵐因為不信,也是即刻下令,結果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有所動作的。


    許如清看著司徒久嵐驚慌失措的樣子,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醜,隨即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拔起佩劍,對準了司徒久嵐。


    很快就將司徒久嵐綁了起來,大臣們也紛紛起身,站到了許如清的身後,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些人都已經效忠許如清了。


    司徒豐燁和司徒樂允,看著這一幕,明顯有些懵,根本不知道這其中,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


    司徒寂知和司徒欣若,亦是一臉的茫然。


    許如清一步一步走上前,緩緩坐在了龍椅上,隨後說道:“把他給我按跪下”。


    士兵聞言連忙上前,就將司徒久嵐按跪在地上。


    司徒久嵐看著許如清,怒道:“果然最毒婦人心,我早就應該廢了你”。


    許如清聞言冷笑一聲,說道:“最毒婦人心,是啊!我不像她,兒子死了隻會哭哭啼啼,也不如你那死去的愛妃溫柔似水”。


    司徒玄赫的母妃,聞言瞬間止住了啼哭聲,看了許如清一眼,也沒敢開口說話。


    許如清又道:“但你可別忘了,在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是多麽的純潔善良啊!要不然怎麽會對你產生憐憫,從而愛上你呢”?


    “說句實話,我是喜歡你的,也曾覺得你會是一個好君王,可你呢!一心想要一統天下,變得疑神疑鬼”。


    “給朝臣下毒,給身邊人下毒,甚至手都伸到我的家人身上了,我是喜歡你,但不是蠢,這我要是還能忍,我就不是許如清了”。


    司徒久嵐緩緩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許如清,結果下一秒,許如清就拿起茶杯,將茶水潑在司徒久嵐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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