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司徒國與我們祁國和親,但司徒國的野心有多大,我們是有目共睹的,笙簫默又不像是祁國的人,我不免有些擔心”。


    葉墨塵反駁道:“應該不會,若先生真的是司徒國的人,怎麽會取得陛下的信任,又這般辛苦的給百姓檢查醫治”。


    蘇暮辭無奈的應道:“所以才更奇怪不是嗎?


    待我回城,給宮中遞信,你也要時刻留意著笙簫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多留個心總不會錯”。


    蘇暮辭話音剛落,士兵就拿著兩封信件,過來稟報道:“城主,陛下派人送來的兩封加急信件,送信的人說將這另一封信,麻煩城主轉交到先生 笙簫默的手中”。


    葉墨塵接過兩封信,士兵轉身離開,葉墨塵看著信件,說道:“若你實在不放心,不如我將陛下給先生的這封信,打開瞧瞧”。


    蘇暮辭連忙阻止道:“不可,陛下送來的信,一旦信封被打開,無法複原,還是先看看陛下給你說了什麽吧”!


    葉墨塵這才撕開信封,信中內容:“笙簫默並非是太醫,而是輔政王蕭遇溪的下屬,也算的上半個師父。


    輔政王陷入昏迷,朕沒有得到輔政王的同意,便將笙簫默派往朝陽城,怎麽說都是朕做的不對。


    還請葉愛卿務必保證笙簫默的安危”。


    蘇暮辭不解的說道:“笙簫默是輔政王的人,這真是越來越亂了”。


    葉墨塵分析道:“先生既然是輔政王的人,應是沒有問題的,輔政王若真跟司徒國一夥的,也不會屢次讓司徒國吃癟”。


    蘇暮辭無奈道:“一個十七歲的小娃娃,能懂些什麽”。


    葉墨塵再次反駁道:“世人都說女子不應拋頭露麵,打打殺殺,但悠然身穿戰甲,照樣可以大殺四方,絲毫不輸於男兒郎。


    這輔政王雖年少,若他真的什麽都不懂,怎麽能逼的司徒國不得不與我國和親,又怎麽能帶著即將落敗的祁國,起死回生呢”?


    盡管聽葉墨塵這麽說,蘇暮辭還是隱約有所懷疑,並不是很放心。


    葉墨塵看著手中的信件,拍了拍蘇暮辭的肩膀,說道:“好了,別太過憂心了,我注意點就是了,走,我們一起去將信給先生”。


    待兩人來到城中央,就看到百姓跪了一片,笙簫默連忙勸說道:“這本就是我的職責,你們染上了毒,應好好回去休息,快請起”。


    百姓們這才陸續起身,漸漸散去。


    此毒得解,段木謙嘴角掛上笑容,見忘憂和笙簫默毫無喜色,甚至眉頭都沒舒展開,不解的問道:


    “此毒得解,待回到盛京,還有賞賜拿,忘憂你怎麽不開心,先生,你怎麽也一點喜色都沒有”?


    葉墨塵和蘇暮辭剛想現身,聞言一同停住了腳步,暗中聽著幾人對話。


    忘憂還在想,自己幼時的師傅究竟是誰,聽段木謙突然這麽問,應道:“突然想起一位很重要的人,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否見到他”。


    段木謙有些疑惑,但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看向笙簫默,笙簫默緩緩說道:“想必你們都知道,我是輔政王的下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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