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這隻是靳曲一廂情願的計劃而已,到時候會不會真的產生效果,他一點都不敢確定。


    於是,在他的褲子徹底脫離了他的身體後,宇文藍也快速的向後倒去。


    有效果,但是效果不大,因為在宇文藍跌坐在地上之後,這個力道就已經被卸下了大半,所以當宇文藍的頭真的接觸到犁鏵的時候,她確實被碰的不輕,可是遠沒有到被碰暈過去的程度。


    但是她的頭真的很疼,這是一定的,犁鏵如果再鋒利一些,說不定能頭破血流,但是這一次,她隻是有些眩暈,這主要是因為頭疼的原因。


    既然製造了機會,那就得死死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於是,剛剛一通倒在地上的靳曲打了個滾,趁著宇文藍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的時候,他整個人突然暴起,朝著宇文藍上身的方向就撞了過去,這一次,他用盡了全力。


    但是很遺憾,這一次他撞擊宇文藍後,因為角度的問題,宇文藍已經坐起來了,還向後挪了挪身體,於是,當宇文藍被靳曲撞擊後,接觸到犁鏵的不再是她的頭,而是她的背部。因為力道太大,靳曲這一次也是豁出去了,如果不能成功,那自己就得死,宇文藍不會饒了自己的。


    當這一次撞擊完畢後,在宇文藍反應過來之前,他又進行了兩次,而最後宇文藍終於沒能忍受過身體的疼痛,暈了過去。


    靳曲不敢有絲毫的耽擱,挪動身體,拿到了掉在門口的匕首,摸索著割斷自己的繩子。


    他發誓,這是他一生中最緊張的時刻,因為剛剛這個女人出去接電話了,雖然不知道電話的內容,但一定是那個男人打來的,說不定那個男人很快就會回來了。


    即便是那個男人不回來,可是這個女人說不好什麽時候就醒過來了,這兩人對自己都是致命的。


    不論是那個男人回來,還是宇文藍醒過來,自己都不可能等到關初夏來救自己了。


    所以,這個時候隻有自救,除此以外,誰都指望不上。


    忙中出亂,自己摸索著割斷背後繩子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指,雖然知道一定是流血了,可是這樣激發了他的求生欲望,於是,在經過了十分鍾的掙紮後,他終於割斷了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


    而在檢查了宇文藍後,發現她還活著,隻是暈過去而已。


    他找來了自己的褲子,重新穿好後,這才把宇文藍給捆了起來。


    雖然知道陸晗煙和關初夏住在哪家酒店,也敢進去看了看,可是一直沒敢靠近了偵查,因為這兩人很小心,左右和對門住的都是他們的人,那三個保鏢始終都有一個是坐在走廊裏的,這讓程誌明不敢靠近,更沒有機會潛入到陸晗煙和關初夏的房間裏。


    除此之外,他沒有再發現其他的疑點。


    他在這家酒店開了個房間,他已經兩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就讓宇文藍那個傻女人在雪地裏守著那個男人吧,自己要好好睡一晚,等到明天交易的時候,不知道又是什麽樣的結局呢。


    關初夏剛剛和陳勃打過電話,這一路上陳勃打了十幾個電話了,問到哪裏了,問住下了嗎,問吃飯了嗎,問收到宇文藍的消息了嗎,總之隔一段時間就打電話過來問問,看的陸晗煙心熱不已。


    “煩死了,啥忙幫不上,還這麽多事……”掛了電話,關初夏嘟囔道。


    陸晗煙撇撇嘴,說道:“你不用在我麵前裝做不在乎的樣子,無所謂,雖然我這一輩子都在找這樣一個時時刻刻把我放心上的男人,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找到,你該好好珍惜,一旦沒人管你了,那就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了,你想找個人罵你幾句都難。”


    關初夏沒理他,從自己的小包裏取出來了兩把小刀,都是精美的手術刀,但是這種刀又是鋒利無比,一刀下去就是一個血窟窿。


    關初夏遞給陸晗煙一把,說道:“明天交給你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有啥武器,但還是有個東西防身點好。”


    “她不用這個,她的武器是拳頭。”陸晗煙沒有接,說道。


    “那就送給你了,留個紀念吧,也是謝謝你大老遠跑來陪我走這一趟,說實在的,我心裏挺過意不去的,對你是,對陳勃也是,我家破事太多了,從我爸我媽到我,再到現在這個事,哪個不是因為我們家,他幫我擦了不少的屁股,但願,這是最後一次吧。”關初夏幽幽歎道。


    靳曲不會綁人,但是麵對一個沒有了反抗能力的女人,最好的捆綁方式就是把她的上身一圈一圈的捆起來,這樣最安全,於是,宇文藍就被捆成了一個粽子。


    靳曲出門看了看,這裏四野無人,別說是無人了,連燈光都離這裏很遙遠,而他看看周圍,也沒有燈光要過來,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室內。


    於是他用森林鹿的手機給關初夏打了個電話。


    關初夏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舅舅居然把宇文藍抓起來了,而那個男人卻不知去向,據說是來了城裏找自己和陸晗煙,想到這裏關初夏驚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不是找那個男人的問題,而是把舅舅接回來的問題,於是,她立刻要求靳曲給自己發一個定位,馬上過去接他。


    打完了電話,靳曲再次回到了房間裏,看著剛剛醒過來,兩眼無神的宇文藍。


    “想說點啥嗎?”靳曲問道。


    宇文藍的頭發有些蓬亂,經過了靳曲打在了臉上的巴掌,才把渙散的精神拉了回來。


    宇文藍死死盯著靳曲,笑的很是詭異。


    “來,給我說點啥吧,她們來了你就沒機會說了。”靳曲說道。


    宇文藍看著靳曲,忽然收斂了笑容,問道:“你剛剛說啥來著,你不是要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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