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他曾守護的歐陸之上,三位名叫艾略特、艾薩克、艾蓮的傳奇魔法師,因故村遭受魔物之災灰飛煙滅。三位執著的靈魂深信是協會未能及時拯救他們的故鄉,對人與妖魔懷著深深的痛恨,誓要顛覆世間。


    二十餘年勤修不輟,憑卓絕天賦步入四大傳說境域,三人暗中潛入歐洲局最高殿堂辰耀署,成為權柄一方的巨頭。然而受天賦所限,銀月階層似是他們的絕壁,為求更強的力量,也為複仇的瘋狂


    ,三人運用手中的權責,於歐洲邊境的大草莽間,布置了一部源自虛空大陸廢墟的殘破咒符陣圖,企圖汲取寰宇魔力、靈氣構建一方獨立天地,以供他們主宰的樂園。


    那本殘卷秘錄有言,一旦構建出書中的精靈世界,作為奠基者,他們將徑直掌控規則,晉升主權神祗。毀滅世界的災難在他們的癡迷和恨意之下被拋諸腦後。


    行動隱秘又恰逢雷帝鎮守金渠,他們成功發動咒符陣,魔力如同宇宙浩劫洶湧爆發,塑造了初形世界。然而無窮魔力回溯帶來的時空震動,險些引燃歐亞大陸的滅世之火,遠在京華協會分局留存的雷帝神意怒不可遏。


    他越界親施神力,輕易扼殺三大僅達四星級初期的魔法師,一舉震散天穹積聚的魔力洪潮,弭平了劫難。而那個初成型,充斥混沌狂猛力量的精靈界,依賴於主世界生存,僅被雷帝鎮封,放逐於主流世界的時空白漩中。


    白衣少女幽聲道:“依據大惡魔提取的靈魂記憶,十多年前那個世界誕生了名喚蔚璃的初始精靈,實力可比尋常的王者。關鍵是,因為你的封印影響,她擁有的幾種強韌規則力量靈器,被禁錮不能現世,其意識也停滯在嬰兒階段。”


    “得知此事,那幫人便一直虎視眈眈,企圖占據那個精靈的本源。三年前,他們借定向獻祭祭台撕裂了一條連通兩界的縫隙。可這條裂縫如活物般,漂移不定,每當靠近,便釋放一枚靈力晶石後遁失無蹤。”


    “那個世界誕生物竟已有靈。”雷帝略有訝然。


    隨後,這位雷霆巨擘慵懶地聳了聳肩,說道:“隻能說抱歉了,封印世界後,我已將其放逐。未留坐標,無力將她釋放。”


    “這個情報倒是其次,另一種審訊中的信息需要警惕。”話音未落,白發少女望向那端冠冕堂皇的身影——南嶽帝君。


    “你們天庭駐守的日天星辰武器,似乎被那些家夥覬覦,而且在其中有所滲透,宜防微杜漸。”帝君麵色凝重道。


    白衣少女遭質詢,淡然而答:“我不敢有假,抽離靈魂深處的記憶不會錯。”


    “這些老鼠愈發囂張了。”王座之上,人間至尊殺氣四溢。


    “我當時就反對姑息養奸,應徹查清楚!各界的穩定隻是他們坐大的掩護罷了。”


    “殺無赦。”


    主座起身,雷鳴般下令:“滅軍、修羅你們五人留在金渠戒備,那些墮者不可小覷。湮,此次指揮權交予你,調動協會所有力量,所有在職覺醒者、所屬精英部隊,皆聽令。”


    “是,是,定會教育嚴懲。”


    “豈敢報複,我們竟未知那逆子在家養犬且出門不牽繩。”


    “多有叨擾,各位請。”


    “陳督,慢走,不敢承情。”


    “保證回去約束他,整日遊手好閑,現今竟助紂為虐,實乃混賬。”


    清晨,京都稽查局,一名風華中年與高貴婦人滿麵歉笑,背後是麵部仍腫脹如球的青年,三人均顯疲態。


    畢竟,誰在稽查局受了一晚的教訓又不準睡,都會如此狼狽,更別提豬頭少年了。此刻,由於臉傷加一夜未眠,他步履踉蹌,雙目迷離,幾乎站不住腳。


    三人邁出大門時,沐浴初升的陽光,仿佛才找回生活。 “社長,車已準備好,先去醫院還是回家?”華貴的豪華轎車停在一旁,司機連忙迎上前恭敬道。


    方才笑容滿麵的中年人威而不怒,沉聲道:“去醫院做什麽,他又死不了。先送我們回去歇息,那孽子再送去。”說完,一旁婦人欲開口求情,卻被嗬斥:“你也給我閉嘴,就是你寵壞的!”


    “走。”


    “是,社長。” 麵對他無可撼動的權威,婦人咽下了心軟的話語,攙扶晃悠的兒子踏上台階。


    一行四人進入轎車,價值數億的日圓豪華車無聲啟程,駛出院門融入繁華的都市大道。車內,嚴肅的社長與擔憂婦人臉上的冷冽顯而易見,嗬責道:“你這蠢貨差點害死我們,幸好沒暴露。”


    “資質不足,安分在社團任職。身為西野家的一員,你不明白世間的危險麽?”婦人目光銳利如刀,毫不避諱對那張腫如豬臉的斥責。


    “如今好不容易從境外送到的幻魔犬被超凡者踢死,你知道這有多嚴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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