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這話說回來,好像馮去疾也並沒有說三成就一定是李斯?


    但是……


    怎麽就感覺那麽不對呢?


    “陛下……”


    另一個權貴聽了之後馬上上前,“臣下有言,請陛下準予!”


    “哦?那就說吧,今日是議論大事,自然要所有人都暢所欲言!”


    嬴政聽了,點頭說道。


    “多謝陛下!”


    那人這才看向李斯,“敢問李相,這朝廷經商,應該是整個朝廷的大事!


    朝廷得了七成,好處那也並不算多,而剩下這些有李相自己讀得好處,請問李相是否覺得不妥呢?”


    “方才,我不已經說了,剩下的好處可並不是本相獨得的……”


    李斯聽了說道,“不是還有那位高人的嗎?”


    “既然是還有那位高人的……可他是否是朝廷中人?”


    這人聽了頓時說到了,“如果不算的話,那憑什麽給他?而如果算的話,敢問此事難道就隻需李相一人操辦就足夠了?這又不是您自己的家事,這其他的朝臣怎麽樣也得盯著看著或者幫忙做吧?難道李相認為,您獨吞了好處,就理所應當了?”


    “是啊!這憑什麽啊?”


    “這是朝廷的事,那就應該是所有人的事!”


    “沒錯,這朝廷經商那就要所有人都參與,所有人都出力,自然也要所有人都分紅!”


    “李相如此,怕不是要遭到天下人的閑話!”


    群臣聽了之後,紛紛一陣討伐說道。


    嗯?


    你們可真是準備充足呀!


    聽了這些人的話之後,李斯頓時心裏一沉。


    隨即他抬眼看了眼,一旁的馮去疾,心裏又是一陣冷笑。


    這馮去疾果然是手段高超,啊,他自己倒是不帶頭出來說什麽卻是讓這麽一幫權貴朝臣們出來,對自己進行問責!


    而如此,陛下甚至都不會怪罪於他,他既撇的幹淨,同時又目的達到了!


    而就算目的不達到,那也會讓這幫朝臣對他李斯產生更多的排斥和不滿。


    如此一來,那自然就會,更與他馮去疾一道一個鼻孔出氣了!


    果然是個老狐狸!


    不過……


    李斯心裏一陣冷笑,你早有準備,難道我就不是早有準備了?


    我本來也不靠著你們這些人,說什麽做什麽,更不靠你們得什麽好處!


    我隻要,向陛下效勞就夠了!


    “嗬嗬……”


    李斯笑了笑,確實不慌不忙的說道,“其實此事,我也本就早點想告訴諸位的……”


    “不知李相要說什麽?”


    眾人聽了全都盯著他,開口問道。


    “本相所想說的就是……”


    李斯笑著說道,“此物其實也不能算是朝廷的……”


    嗯……嗯?


    你說什麽?


    聽了李斯的話,眾人臉色一變。


    “不是朝廷的?李相是什麽意思?”


    “這意思是,這東西其實乃是那位高人的……”


    李斯笑著說道,“他也從沒有說過要把此物獻給朝廷,不止我這麽說,諸位可明白了。”


    臥槽?


    你說什麽?


    聽到李斯的話之後,眾人頓時臉色一變,一陣麵色僵硬。


    你說這東西,那人從來都沒有說過要獻給朝廷?


    這話的意思是,這東西還是他自己的了?


    進而……


    你怎麽樣安排那都不是朝廷的事,也自然不是我們的管轄和監督了?


    “陛下!臣下認為方才理想所言,實在為謬!”


    一個朝臣聽了之後,馬上對嬴政說道,“這天下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那從來都應該都是朝廷的!不管之前是不是,咱們知道之後那肯定就是了呀!”


    “沒錯,這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朝廷的,哪有什麽例外?”


    “是啊,既然是咱們知道的,那自然就歸咱們……朝廷了!”


    “沒錯,既然是朝廷的,那就應該朝廷說了算,豈能讓別人說了算?”


    眾人聽了,紛紛反對說道。


    嗯?


    嗬!


    你們這一番唇槍舌戰,可是真有意思呀……


    聽到眾人的話之後,嬴政心理頓時一笑。


    然而他也並沒有著急作答,確實看向了在一旁一直看熱鬧,而一言不發的馮去疾。


    “馮相,你認為呢?”


    “陛下,微臣……”


    “今日議政,所有人可暢談無阻,馮相身為當朝,丞相百官之首,理當做好表率。”


    嬴政笑著抬手,“可暢所欲言!”


    沒錯,你就別裝了,也把屁股翹起來,讓朕看看你到底裝了什麽?


    在別人看不出來,難道朕還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嗎?


    目的嘛,不管這次成敗與否,對你都是有利的。


    當然,嬴政知道不代表嬴政一定會反對,或者一定會支持。


    畢竟這一幫老秦權貴,不管如何都是需要有一個人去統領他們的,而這個統領他們的人,既要對自己負責,也要能忽悠得住權貴百官。


    兩頭都要占!


    所以馮去疾很合適!


    “諾……”


    聽到嬴政讓自己發言,馮去疾這才上前不緊不慢的說道,“啟奏陛下,臣下認為李相所言,很有道理!畢竟這東西既然是那位高人的,而不是朝廷的,那朝廷擅自做主的確是不好……”


    嗯?


    聽了馮去疾的話,眾人頓時臉色一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怎麽我們一個個都對李斯口誅筆伐去討伐他,你反倒真裝起好人來了?


    緊接著,隻聽馮去疾話音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臣下心理也是替朝廷擔憂啊!”


    “擔憂?”


    嬴政聽了明知故問道,“不知馮相擔心什麽?”


    “啟奏陛下。”


    馮去疾說道,“臣下經過這幾日的了解,看到那高人所能創造之物,實在是又多又奇又好!


    臣下擔憂,要是所有的東西,都按照這個說法,那到時候朝廷是用還是不用?


    若是朝廷不用,那對朝廷來說將會是一個大損失!而若是朝廷用的話,若是每個都像如此這樣,那對朝廷來說,也好像不太好……


    這……這……臣下一心一意都想著,朝廷能夠更好,當然也想著李相身為朝廷重臣,他得多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因此心中甚為作難……”


    說著拍了拍手聳了聳肩,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


    我特麽?


    聽到馮去疾的話之後,李斯頓時一臉黑線。


    畜生吧你?


    口口聲聲說都是為了吵醒,但是口口聲聲卻全都是針對我的!


    他這一番綿裏藏針,可是比這所有人剛才的話都更有殺傷力呀!


    “陛下,馮相他說的是啊!”


    “是啊,陛下,剛才馮相所言,一心一意都是為了朝廷!”


    “沒錯,這管他到底是不是高人的,咱們為了朝廷難道還有錯嗎?”


    “這倒是,咱們大秦,連天下都一統了,這天下人都應該是朝廷的臣子,他高不高低不低的,那也都是我大秦的臣民,那自然要以朝廷為重!”


    眾人聽了,頓時說道。


    “嗯,諸位所言的確不錯……”


    嬴政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不管是什麽,永遠都比不了朝廷更重要!”


    “對對對,陛下聖明!”


    聽了嬴政的話,群臣頓時一陣點頭附和!


    “這身為大臣的,也不應該,隻想著自己,而影響了朝廷的大局!”


    嬴政看著眾人,繼續說道。


    “陛下聖明!”


    聽了嬴政的話,群臣又是一陣恭維。


    沒錯沒錯……


    這陛下說的對極了,你李斯憑什麽為了一己之私而占朝廷,那麽多的好處?


    嗯?


    聽到嬴政這麽一番話之後,李斯和馮去疾的臉色卻是一變,心中更是一動。


    陛下這一些話,明麵上是說李斯的,但實際上怕是,反過來再說群臣啊!


    既然你們認為這樣不妥,那朕就把這些話說出來,把規則定出來,你們若是認為對,那回頭這些規則用在你們頭上,你們自然也不會說出什麽話來!


    李斯聽了心理倒是並無多少波瀾,說實話,就算嬴政把他的分紅好處給剝奪一番,他也毫無怨言!


    畢竟自己終究還會得到好處,而且更重要的是幫助嬴政達到了目的!


    光憑這一點,他就不會真正的吃虧!


    而對於馮去疾來說,此時也是心裏一陣複雜玩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該不該說話,到底該不該開口……


    因為嬴政的意思,他已經明白了……


    這哪裏是說給李斯聽的?


    這分明是借著打壓李斯的名義,來給群臣重新劃定界限籬笆!


    “陛下說的是!”


    馮去疾心中一陣猶豫之後,最終還是開口。


    他躬身說道,“身為朝臣們,不管是所有人,都得心裏先想著朝廷!臣下剛才一番言論,隻是粗淺的很,還是陛下聖明,讓臣心中,更為明澈!”


    嗯?


    聽到馮去疾的話之後,群臣稍稍一愣,有幾個反應快的瞬間也就明白過來了。


    臥槽?


    所有人?


    對啊!


    麻麻地,他們怎麽就沒想到呢?


    剛才陛下這麽一番話,還有他們這麽一番鬧騰,那能不能打壓李斯倒是其次的,如果真的打壓到了,那回頭是不是也能打壓到他們的頭上?


    因為他們口口聲聲說的都是為了朝廷的利益,那若真的到當他們的利益和朝廷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們是讓還是不讓?


    讓吧,渾身難受!


    不讓吧,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那照樣也是渾身難受!


    至少臉難受……


    “這……”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理各自是一陣嘀咕。


    終於還是有幾個膽子大的,率先開口。


    “啟奏陛下……”


    一個權貴上前說道,“臣下認為這事情也不能全怪李相,畢竟他剛才也並不知曉,也自然分不清楚……而且,而且……那位高人,如兩位丞相所言,的確是大秦的祥瑞,他既能利於朝廷,那朝廷,也多多少少對其應有一些重視……


    故而……若是李相認為這樣可行,那剩下的事情若是都按照這般交給其他臣子們處置管理……那倒也不是不可……”


    嗯?


    嗬?


    這是反應過來了?


    聽了這人的話,嬴政心裏一樂。


    不過,他並未著急表態。


    而其餘的人見狀也紛紛上前,開始表態。


    “啟奏陛下,微臣也這樣認為!”


    “啟奏陛下,微臣也這樣想……”


    “陛下,微臣也認為這樣也挺不錯……”


    “是麽?”


    嬴政聽了隨即一笑,“諸位能夠理解李相,能夠明白馮相,明白這兩位的苦心,朕心甚悅!


    既如此,那大家就繼續商議商議吧!”


    嗯?


    聽到嬴政點頭,眾人心裏全都鬆了口氣,“陛下聖明!”


    “此番朝廷經商,所經營的門目,並不在一種。”


    嬴政看著眾人說道,“這李向負責的紙張隻是其中之一,至於其他類的,兩位丞相就好好的商議商議該如何劃分,又派何人去主持。但是諸位說的也對,怎麽樣也不能對不起朝廷,那剩下的,就由朝廷獨得八成分紅,剩下的兩成也不用交給那個高人了,誰來經營誰來操辦,那誰就得的多一點剩下人作為幫手就得的少一點,你們認為如何?”


    嗯?


    可以啊!


    “陛下聖明!”


    “陛下聖明!”


    群臣聽了,頓時一陣附議!


    “好,既如此,那就先試行一段吧……”


    嬴政說道,“畢竟在這之前朝廷也從未經曆過,若是誰做的好了,那就另加賞賜,做得不好即刻換人,朕也不會對誰嚴懲到底,望群臣共勉之!”


    “多謝陛下!”


    “陛下聖人,恩德古今罕有!”


    “能為陛下之臣,能為陛下效勞,是臣等的三生之幸!”


    群臣聽了之後,紛紛一陣恭敬拜謝。


    朝會之後,李斯和馮去疾都被留了下來,而其餘的朝臣都先退下來。


    “方才,兩位丞相,為了朝廷能夠推行經商的事,都多有所勞。”


    看著李斯和馮去疾嬴政笑了一聲,淡淡說道,“既如此,那朕就把這朝廷專賣鹽石的事,交給馮相了!”


    嗯?


    臥槽?


    聽了嬴政的話,馮去疾心裏頓時一陣狂喜,表情一陣錯愕。


    這剛才自己壯著膽子說那一番話,已經是為了刻意提醒群臣了還生怕陛下會不樂呢……


    萬萬沒想到,陛下非但沒有生氣,竟然還把這如此重要的肥差,直接丟給了我?


    真是君恩難測,君威也難測呀……


    “臣下惶恐,臣下,豈敢要如此天大的好處?”


    馮去疾趕緊推辭道,“陛下天恩浩蕩,臣下何德何能?粉身碎骨也不敢接呀!”


    “哎,朕既然話音一出,那就是詔令。”


    嬴政看著馮去疾說道,“朕給你的不是好處,而是責任,而是朝廷大事,希望馮相你可千萬不要讓朕失望!”


    “臣……”


    聽了嬴政的話,馮去疾頓時鼻子一酸,忍不住激動的哽咽道,“臣下是何德何能,能被陛下如此器重?願粉身碎骨,而能報效陛下天恩!”


    “好啦,去吧,先去找一些得心應手之人,此事要抓緊籌辦。”


    嬴政說道,“朝廷不日就要大規模的產鹽了,回頭你還要回到趙家村,定要抓緊!”


    “諾!臣下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馮去疾聽了馬上謝恩,轉頭離去。


    走出殿門之後,馮去疾這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有點複雜的看了一下身後,而後趕緊又轉了回來。


    “真是天恩難測,天威更難測,而天心不可測呀……”


    “陛下……”


    看到馮去疾離去之後,李斯這才說道,“臣下鬥膽認為,剛才這馮相那一席話就是為了故意提醒給群臣們,因此群臣們才會說那麽一些話,朝廷也因此,少了不少的大利……”


    “嗯?”


    聽了李斯的話,嬴政頓時一笑,“李相是認為,朕失算了?朕的事情被他攪和了?”


    嗯?


    聽了嬴政的話,李斯頓時臉色一變,心裏猛的一驚。


    臥槽?


    聽陛下這話,看陛下這反應,怎麽感覺陛下早已把萬事料到了?


    這根本就不像是好事被馮去疾攪和了,而是……


    這一切,都是陛下心中正想看到的,或者是已經預料到的?


    嘶?


    難道剛才陛下在朝堂上說的那些話,為的就是讓馮去疾站出來提醒那些群臣?


    所以……


    陛下從一開始,也根本沒想著讓朝廷得到過多的好處,而是已經想著去給這些權貴們,多一些利益分配了?


    “陛下聖明!”


    李斯趕緊躬身道,“陛下天威,不可阻擋!”


    “嗬嗬……”


    嬴政緩緩一笑,看著外麵,意味深長的說道,“李斯,你雖然是丞相,但是朕從來都把你當成自己的近臣。


    你和朕一樣清楚,什麽是朝廷?朕和權貴加起來就是朝廷!


    不管是哪一個,缺了誰都是不行的!有時候不是朕願不願意,而是朕需不需要。


    這你多一個我少兩個又有怎麽樣?這朝廷,這天下,不管有多少忠臣,不管有多少奸臣,也不管是什麽時候,永遠都要一個穩字當頭!


    你不把這些人喂的飽,他們是不會出力的,難道,為了多得一鬥,就要罔顧一石嘛?”


    “陛下聖明!”


    李斯聽了馬上說道,“這天下,永遠都是陛下的天下!群臣,也應該感激自己是陛下的臣子!”


    “嗬,朕在的時候自然是如此。”


    嬴政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怕朕不在了,扶蘇不懂得這些呀……朕,真想再多活幾年,看到扶蘇能夠讓朕放心的那一天!”


    “陛下!”


    李斯聽了,頓時鼻子一酸,馬上跪地伏拜,“微臣願用卑賤性命,而為陛下祈禱!”


    “嗬嗬,起來吧……”


    嬴政笑了一聲,“論到忠誠,你可比馮去疾靠譜,你也趕緊去吧,雖然這不少老秦權貴都是和那馮去疾一道的,但終究還是有不少人會聽你的。”


    “諾!微臣告退!”


    李斯聽了,這才退了出去。


    “章邯何在?”


    等這兩人全都走了,嬴政這才轉頭喝道。


    “陛下!章邯在此!”


    刷的一下,章邯就從一側奔了出來,幾步就走到了嬴政的麵前。


    “請陛下吩咐!”


    “前些時讓你們去查辦的事,可有什麽眉目了?”


    看著章邯,嬴政問道。


    “啟奏陛下,臣下有罪!”


    章邯聽了馬上說道,“我們發出布告,命令天下各個郡縣都去搜捕那項羽劉邦,但是卻並未發現他們的蹤跡……不過倒是找到了那個司馬卯,已經即刻拿下了!”


    “什麽?竟找不到他們?這怎麽可能?”


    聽了章邯的回答,嬴政頓時臉色一變,“難道這兩個人都躲在深山叢林之中,還沒有露頭嗎?”


    “這……臣下不知,請陛下降罪。”


    “這……到底是為什麽?”


    嬴政一陣胡疑,心中也十分的不解。


    難道這兩個人心中早有反意,如今的時候,真的已經躲藏在了別人不可能發現的地方,就等著朕駕崩呢?


    還是這時間太短了,所以還根本沒來得及將兩人排查到?


    嗯?


    等等……


    突然之間,嬴政想到了什麽,轉頭瞪了眼章邯。


    章邯見狀,頓時渾身一顫。


    陛下該不會不信任我吧?


    “是不是弄錯了什麽?”


    看著章邯,嬴政一陣若有所思。


    “陛下,您的意思是屬下等辦事不力……”


    章邯聽了,一陣支支吾吾,不知其意。


    “不,朕的意思是,咱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什麽?


    找錯人了?


    什麽意思?


    章邯聽了頓時一陣迷糊,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可是陛下那趙龍先生說的不就是這兩個人嗎?難道說陛下認為是他把兩人說錯了?還是他把兩人給弄錯了?”


    難道陛下是懷疑趙龍在撒謊?


    可是怎麽可能?


    那趙龍根本就不知道什麽事,也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這有什麽撒謊的必要嗎?


    “不……他肯定不會說錯……”


    嬴政一陣凝眉,也搖了搖頭,隨即,繼續說道,“那就將搜索和排查的範圍增大!主要去找那個項羽!”


    沒錯,按照趙龍所言,這劉邦現在也是一個差不多的中年老頭了,隻要天下不亂,那麽他的威脅自然也不是大的。


    更關鍵的,就是這個項羽了!


    他可是楚國貴族項燕的後代,一定要先把他找到!


    “諾!”


    章邯回頭,就又把自己的一幫心腹給聚集了起來。


    “章頭領,陛下可說了什麽?”


    “陛下說,咱們是不是弄錯人了,讓咱們繼續擴大範圍,最好先把那個項羽給找到了!”


    他心說,我心裏也正想把那個項羽先給找到了,畢竟按照趙龍所言,我可是敗在了他的手裏,我要看看這樣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物!


    “可是咱們,的確是加緊找了一番,並沒有找到叫項羽的……”


    “難道是咱們尋找的的時間太短了?”


    “是啊,這咱們每日裏都是快馬加鞭,去四處搜羅消息,這加起來也並沒有過去多少時日……”


    “難道他們真的躲在什麽地方不出來了?”


    “陛下說讓咱們擴大範圍……”


    章邯暗自低語了一番,心裏一動,“把名單再拿來!所有的項燕後人的,不要遺漏了一個!”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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