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往上一挑,整個沒有毛的浮塵被劍氣劃為兩半,矮道人立馬鬆手,在空中倒轉一圈,穩穩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見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這為少俠師承何處?”矮道人擺擺手,示意停手。


    “這不能說,家師交代過,不準在凡塵中提到他來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寶劍,將湛盧往頭的上方一扔,那劍自己準準的落在劍鞘裏。


    “那我就不為難你,你有著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渾厚的內力,我想天下可能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位年紀還沒自己一半大的年輕人。


    “道長錯了,我師父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長何必執迷呢?”逸然最後一句話的意思是讓他趕緊說。


    “今天我就破例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無奈之舉。


    “我想知道關於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現在你能說了吧”逸然和阮風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風一人坐了一個,另一個用掌風打去,剛好移到矮道人的旁邊。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實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長自幼在這青城山的道觀長大,師承青城第三代祖師一鳴道長。三十歲那年,我和我兄長學成師傅的武藝,下山遊曆,剛好是大唐打亂的時候,我兄長在綿陽地區組織了民兵對抗朝廷,朝廷又無兵可派來鎮壓,於是就招安,封我兄長為四川節度使。當時的軍閥朱全忠攻破長安,定都洛陽,紹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難到四川,我兄長當時就起來自立為皇的念頭,當時我苦勸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為皇,反而自立,建立前蜀國,哎,都是讓著權利富貴迷惑了心。後來我師父知道後,氣的要找我兄長算賬,結果被我兄長打死,我師父臨死前囑咐我要將這青城山的道觀發揚光大,於是我就立誓不出此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兄長為人心胸狹隘,猜忌於我,但畢竟是一母同胞所生,就派人監視我,監視了二十多年,但是我一直在此道觀內,又能出去做什麽呢,可笑我那兄長···哎,不知道兩位少俠,打聽我兄長幹什麽?”矮道人疑惑的看著二人,其實心裏有另一個陰謀。


    “噢,我和我兄弟阮風···“阮風朝著矮道人拜了拜,矮道人還禮。“是要救李文德出來,在南唐起義,再複我大唐江山,不知道長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呢?”逸然緊緊的盯著矮道人的眼神。


    “噢,其實我也很反對我兄長不尊大唐天子,占著人家的江山,老道願助二位一臂之力”矮道人正色道。


    “要是有了道長的幫主,我們一定能救天子李文德出來,哈哈”逸然和阮風很高興能這麽成功。


    “不知二位有什麽計劃呢?”


    “噢,今晚道長和我們去皇宮裏就找到皇子並救出,如何?”


    “好,這樣吧,兩位少俠你們先去準備一下,今晚咱們子時皇宮後門見麵,老道現在受了點傷,需要用藥酒調理一下,就不留二位了!”道人故意把留著血的手讓逸然和阮風看見,逸然一看把人家手傷的這麽重,不好意思的和阮風趕緊開溜,矮道人背對著他們陰笑了一下。


    早上耶律德光和逸然。阮風分開後,直奔皇宮,到了玄武門口,找到那侍衛說手裏有一封皇帝的老朋友寫給皇帝的信,那侍衛不敢怠慢,讓耶律德光在門口等著,過了半個時辰,一個太監領著耶律德光進宮,一個瘦小的太監搜著耶律德光的身,然後又被另一個太監領進正殿。


    “跪下”一個武將大喝道。


    “我乃東北契丹貴族,不拜漢人!”耶律德光正氣凜人的說道,並且怒視著那武將。


    “大膽!”


    “算了,我免你下跪,後唐天子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是朕的至交好友,交代我找你找個隨便找個職位做做,你想做什麽官職?”坐在龍椅上的一個穿著金身龍袍矮漢子問道。


    “我隻想求一個安身之地就可以了,至於做什麽,皇帝你定好了”耶律德光正視著矮皇帝。


    “我這裏缺幾個侍衛,不如你就跟在朕身邊吧”矮漢子眼睛裏透著一種奸詐。


    “好,謝謝蜀國皇帝!”耶律德光拜了一拜。


    “那你先下去,今晚就進宮當職吧!”說完就讓耶律德光退下了。之後從矮皇帝旁邊走出一個矮道人,“兄長,你覺得我這計劃怎麽樣?”“嗯,不錯,咱們今晚就依計行事,”二人開始狂笑著。


    逸然、阮風二人回到客棧裏,和阮風準備晚上的行動,吃過飯就休息了。耶律德光在皇宮內吃完飯換了侍衛的服飾在等待站崗的命令。


    到了晚上,黑風一刮,逸然和阮風開始動身,在玄武門不遠地方等矮道人郭沉。阮風和逸然飛到一個屋頂上,看著周圍的情況,突然,一個黑影也落在了屋頂上,是矮道人郭沉,逸然說:“行動吧!””嗯”矮道人應和到。阮風看著那矮道人郭沉感覺怪怪的,好像哪裏不像,“到底是哪裏呢?”阮風心裏想著,但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


    三人從屋頂飛過皇宮的圍牆,這皇宮不大,不怎麽費力就飛過去了。


    “咱們先抓個侍衛或者太監問一下吧!”逸然對著二人說道。


    “嗯”矮道人應和到。阮風感覺這矮道人跟中午見那個哪裏不一樣,就是找不到問題在哪,但是心裏已經提防起這矮道人了。巡夜的太監從這裏路過,逸然不聲不響的落到那人後麵,朝著大椎穴一點,那太監不動了,然後用手捂住那太監的嘴,右手將那太監提到屋頂,“說,李文德被幽禁在哪裏?”逸然朝著那太監的太陽穴用內力彈了一下,太監吃痛一下,但又喊不出聲。


    “我現在把你嘴鬆開,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你今天死這裏,哼”逸然凶狠的看著太監,然後把手鬆開。


    太監想要張嘴說話,但是矮道人郭沉卻朝著那太監深意的看了一眼。這一下讓阮風看見了,阮風現在好像感覺到了他是誰了。


    “各位大俠,李文德幽禁在太一殿,從這裏走過去,朝左走,第一間就是,不過那裏有幾個青城山的高手看管,我勸各位還是·····”太監故作可憐的看著三人。


    “哼!”逸然冷哼一聲朝著太監的脖子後麵打去,那太監暈了過去,“走,咱們去找李文德去”逸然準備動身。


    “等等,逸然,你沒發現這一些都太容易了麽?為什麽這太監偏偏從這裏走過?我感覺有埋伏”阮風眼角的餘光看著矮道人。


    “你太多慮了把,你想那那南唐皇宮比這裏大,我們都來去自如,走吧,趕緊救人出來就走!”逸然已經飛身下去了,“哎”阮風無奈的感歎到,也跟著走了,那矮道人走在最後,朝著二人奸笑。


    三人最後來到了太一殿,翻過外牆,一落地就被幾個侍衛用刀架住了脖子,“你們三個最好別動,大爺們在這裏等候你們多時了”那侍衛冷笑到。


    “就這點伎倆就想困住本少俠,做夢!”說完迅速的將周圍的“氣”吸收到自己體力,猛地一下釋放出去,六個侍衛被這“氣”給震飛了,逸然運起“移形換位”將六人點了穴位,朝著太一殿走去。


    “逸然還是小心些為上”阮風關心的說到。


    “阮風你今天怎麽這麽謹慎,估計你是太緊張了把”說完手推開木門,阮風沒辦法跟了去,隻見裏麵燈光昏暗,一個身穿白色錦袍的人坐在太師椅上。


    “你可是李氏皇族李文德?”逸然問道,那人點了點。”屬下救駕來遲,還望皇上恕罪“說著走到那人跟前,準備拉他走,結果那人轉過臉,“啊,是你!”逸然臉上被撒了香灰,暫時睜不開眼了,“嘭”一掌重重的打在逸然胸口,摔倒在地。


    “逸然!”阮風聽見逸然一聲大叫,心說不對,想去救人,單被後麵的矮道人一拳打中右肩,阮風來不及閃躲,也被打翻在地,突然整個屋子都亮了,逸然和阮風都傻眼了,居然有兩個矮道人,一個穿著道袍,一個穿的白色錦袍,居然長的一模一樣。


    那二人坐到了太師椅上,“哈哈,乳臭未幹的臭小子,還想來我的地盤救人,我看你兩活的膩味了,哈哈!”穿道袍的矮道人得意的笑著。“哥哥,今天就是這個小子打傷我的,等會我報著一箭之仇!”身穿白色錦袍的人瞪著逸然。現在逸然和阮風搞清楚了,那穿道袍的是青城山人郭柯,穿白色錦袍的是矮道人郭沉。


    “我就說怎麽今天見到郭沉的時候,發現他今天受傷的手居然沒有受傷,原來如此!”阮風怒視著兩矮子。


    “你怎麽不說啊!”逸然語氣中充滿了責怪。


    “我都是想說,你讓我說了麽,哼,自己笨還怪我?”阮風也開始埋怨逸然。


    “好了,你兩有什麽話下了地府再說,哈哈!”青城山人郭柯說到,隨手從懷裏取出三個斷魂釘,朝著逸然和阮風打來,雖說二人被偷襲受了傷,但是還是能躲掉這沒有加內力的暗器,更何況是明著打出來的。


    “哎呀,有兩下子,可惜了,啊哈哈!”說著又拿出三門斷魂釘朝著逸然和阮風打來,這次不僅加了內力,而且加入了青城山人郭柯自己獨創的暗器打法,幾乎沒人能躲的過。


    逸然和阮風都閉上了眼睛等死,突然從頭上的屋頂上掉下一個人了,站在了二人的前麵,替他們擋住了三門斷魂釘,逸然和阮風睜開眼睛一看居然是耶律德光。這耶律德光下午在皇宮當差,無意中聽見別的侍衛說今天晚上皇帝設計要抓兩個救李文德的反賊,叫什麽崔逸然、阮風。耶律德光一聽,是自己的好熊丟,於是拿出點銀兩給那幾個侍衛問都是什麽情況,沒想到皇帝要殺他兩,耶律德光曾經被他兩救過,而且通過那十幾天的生活,更是把他兩都做知己,自己怎麽不救,但是現在又不能出宮,所以等待機會,等他換班的時候偷偷跑到這裏,沒想到真的救了二人的性命。、三個斷魂釘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就好像打在鐵牆上一樣,“你想造反麽?耶律德光,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幫助反賊,你不想活了麽?”青城山人大喝到,心裏大驚這胡人怎麽會風雪城主莫南傑的絕技“金剛不動術”,矮道人驚異道“小子,你跟莫南傑什麽關係?”心裏詫異今天在朝堂上怎麽就沒看出來呢。


    “風雪城城主莫南傑是我師父,他這些年也就教了我這一個徒弟,怎麽?你們認識?”耶律德光以為他們都是好朋友呢。


    “呸,當年我差點就死你師父手裏,今天我要將你們三個全部殺了,哈哈”兩個矮子都是狂笑。


    逸然運起《天罡要訣》裏的功夫,坐在地上打坐,快速的吸收著周圍的“氣”為自己治內傷,阮風從腰間取出蠱粉和符籙,隨時召喚屍體。耶律德光站在二人前麵保護受傷的逸然和阮風。


    “臭小子,中了我的“指中掌”還想活下去,哈哈!我在這等你,!”矮道人郭沉得意的笑著。這“指中掌”是點穴和掌法的結合的一種叫法,青城山人郭柯和矮道人郭沉都擅長點穴,尤其是郭柯點穴更是當今第一,是公認的點穴第一高手,還好剛才不是郭柯用“指中掌”,要不然逸然的奇經八脈當時就被震斷了。


    “兄長,你不知道這小子邪門這呢,功夫我敢說年輕人裏沒幾個是他對手,所以還是·····”矮道人郭沉建議郭柯。


    “怕什麽怕,我的功夫你還不清楚,當年師父那麽厲害,還不是死在我手裏麽?”郭柯自豪的說到。


    “當時要不是我偷襲師父一掌,你不一定會贏!”矮道人小聲的說。


    “哼,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青城山人郭柯不屑的說。


    現在太一殿外麵聚集了越來越多的士兵和侍衛,將太一殿包圍的水泄不通。


    逸然此時此刻隻有天地萬物,自己和周圍的事物都消失了。本來逸然通過《天罡要訣》用“氣”強行打通任督二脈,雖然打通了奇經八脈,但是不是通過自身功夫的調和打通,略顯閉塞,而現在矮道人那一招“指中掌”將逸然打傷了經脈,逸然此時的功夫已經頗有造詣,通過那一指一掌將逸然的任督二脈反而打的無比順暢,功力更勝從前。


    逸然小聲告訴阮風,等會一起動手,我跟郭柯單打獨鬥,你跟郭沉單打獨鬥,然後用曾經和張三伯對話方式,將內力變成一種聲波,傳到了耶律德光的耳朵裏:“一會我兩對付郭柯、郭沉,你對付外麵的官兵,我的把龍魁放在屋頂上的木箱裏,你隻要打開,快速的把它扔到人堆裏就行了。”耶律德光以為郭沉、郭柯也聽見了,立馬飛身上有個窟窿的屋頂,將裝龍魁的木箱打開,將它扔到了人群裏,然後飛入人群中,擊殺那些士兵。


    青城山人郭柯看見耶律德光飛身上屋,急扔三門喪魂釘,他沒想到耶律德光會突然逃跑,如果早點預判的話,耶律德光必然會被打中。郭柯一擊不中怒氣更盛,朝著逸然、阮風打出六門喪魂釘,逸然大喝一聲:“動手”,逸然拔出利劍替阮風做掩護,擋住三門斷魂釘,另外三門斷魂釘從逸然臉邊擦過,“嘣!嘣!嘣”三聲打在了木頭上,阮風已經召喚出了棺材,“兄長,怎麽可能?”郭沉張著眼睛指著棺材,“他媽的,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變戲法啊”二矮子朝著逸然和阮風打來,“疾!”那棺材裏的屍體朝著郭沉打去,逸然也和郭柯接上了手。


    李雲基曾經對崔逸然說過,青城山人郭柯雖然功夫是當今四大高手中功夫排在最後一個,但是陰謀詭計和心狠手辣絕對是排第一,可惜自己一時大意,著了青城山人郭柯的道。逸然心中十分懊悔,這也是下山以來第一下被人埋伏中計,還有沒有什麽生命危險,要不然還斷送了阮風的一條命。


    逸然使起滅神劍,和郭柯打在一起,阮風*作屍體和郭沉打在一起,外麵龍魁和耶律德光和官兵打在一起,現在真是亂亂的。自從上次和易劍比過劍後,逸然平時苦練滅神劍,現在已經能發揮出九成的威力,滅神劍,劍能滅神,加上神兵湛盧,郭柯隻能逃跑和防禦。阮風的召喚術和屍蠱也比以前熟練,不僅讓郭沉傷不到他,而且還能乘機沾點便宜,郭沉身上被屍體抓傷好幾處,想靠近點偷襲阮風,每次都被屍體擋住。


    “兄長,我這邊快抵擋不住了!”矮道人郭沉大喊,“你他麽的眼睛瞎啊,我這邊也不是打不過”青城山人郭柯沒辦法隻能逃出太一殿,現在殿內就剩郭沉一人,怎麽能抵擋兩大奇才的圍攻呢。一個不留神被逸然刺中大腿,又被屍體抓中右肩,真的是命懸一線。


    那青城山人逃出太一殿後並沒有逃走,而是使出自己的絕技暗器,這給了矮道士郭沉一個逃跑的機會,躍上牆頭,逸然一看欺騙自己的矮道士郭沉要跑,“移形換位”瞬移到矮道士郭沉的前麵,轉身一劍,直插胸口,當場斃命,矮道士不甘心的看著逸然,逸然看都沒看,又直奔青城山人郭柯,郭柯盡量用暗器拖延時間,口中嘀咕著:怎麽還不來?太一殿下幾個青城山的道士押來一個人,長的真是一股皇氣啊,那氣度,給人的感覺就不是普通人,青城山人郭柯飛下太一殿,手裏拿著一門喪魂釘對著那人的脖子,“崔逸然,這就是你要救的人,如果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立馬束手就擒,否則····”郭柯兩眼殺氣的看著逸然,右手將喪魂釘輕輕的插入那人的脖子。


    “都住手!”逸然朝著耶律德光和阮風喊道。


    “算你識相,哼!”青城山人郭柯得意的笑著,自己的弟弟慘死一點悲傷感覺都沒有。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們放了你,如何?”逸然用內力會外一種聲音,將殺人殺的正酣的龍魁叫了過來,然後跑到他懷裏,由於是晚上,而且龍魁體色現在是黑色,郭柯也沒有看見。


    “哈哈,笑話,這樣吧,你過來讓打一掌我就放了他”青城山人郭柯奸笑著。


    逸然知道他可能要耍什麽陰謀詭計,就硬著頭皮上了。逸然慢慢的靠近郭柯,“我來接你一掌!”“等等!”青城山人郭柯喊道。


    “你還想怎麽樣?”逸然生氣的喊道。


    “哈哈,你讓那兩個小子束手就擒,要不我不放心!”說著朝著耶律德光和阮風看去。青城山人給屬下一個眼色,那些武將全將刀口朝著耶律德光和阮風。


    “現在可以了吧,我接你一掌,你就放了皇子李文德!”逸然正色的說道。


    “好,你把劍先扔出去,然後慢慢的靠近我,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逸然一跺腳,把劍扔向上空,大步走到青城山人郭柯麵前,“來吧!”,青城山人郭柯立馬使出絕學“指中掌”,這一下就算是逸然的師傅李雲基在也不一定能承受。


    “啊!”郭柯慘叫一聲,中指被什麽東西咬了一口,整個中指由紅變黑,慢慢的朝著手掌蔓延去,青城山人郭柯當機立斷朝後麵的手下的手裏奪過劍,將中毒的右手斬斷,淒厲的慘叫劃過夜空,使得恐怖的夜晚更加懼人。


    郭柯狗急跳牆,將三門喪魂釘朝著逸然射去,緊接著又扔出一門喪魂釘朝著李文德打去。“嘭”一劍一釘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道火花。原來逸然計算好了,當青城山人打來那一掌的時候,被龍魁咬中中指,然後扔向夜空的湛盧神兵剛剛好落在李文德前麵。


    青城山人大吃一驚,抓起李文德救往後跑,那三門喪魂釘朝他打來的那一刻逸然一個後空翻,躲了過去,沒想到青城山人反應更快,等逸然“移形換位”到李文德跟前的時候已經被青城山人郭柯抓向了前麵。


    在逸然動手的那一刻,青城山人的手下用刀狠狠打朝著耶律德光和阮風砍去。耶律德光有“金剛不動術”護體,那些刀砍在身上也沒什麽感覺,最多將衣服砍爛。阮風身體卻被數十刀砍到各個部位,誰知那“阮風”被砍死後居然還行動自如,有在人群中殺了起來。


    “耶律兄,阿風,別打了,先救皇子李文德”逸然在後麵追青城山人郭柯,逸然追的比較緊,所以郭柯一時之間還逃不出皇宮,隻能在皇宮裏躲來躲去。


    耶律德光和阮風聽到後,從人群中飛出,而阮風從太一殿裏跑出來,*作著屍體追趕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將湛盧插到青城山人的麵前的,爭取了一步的時間,瞬間“移形換位”瞬移到青城山人的前麵。青城山人郭柯往後退,耶律德光又站在他後麵,又往右跑,阮風和召喚的屍體擋在他前麵,後麵又是牆的死角,還有他手裏有張底牌李文德。


    “你們都不要過來,要不然我殺了他!”青城山人郭柯用斷了手指的手指著逸然,像是臨死前的咆哮。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就放了你,我說道做到”逸然眼中透著真實。


    “真的?”青城山人郭柯故作喜悅的樣子。


    “嗯,你現在放了李文德,你還可以做你的皇帝,要不然······”逸然眼睛透出一股殺氣,阮風和耶律德光準備隨時動手。


    “我數一、二、三你們往後退!”青城山人拿著喪魂釘指著李文德往前走。


    “一!”


    “二!”


    “三!”青城山人郭柯一把推開,從後麵的牆上貼著飛上去,逸然趕緊去接住皇子李文德,李文德被推一下,朝著逸然撲來,竟然一下倒在地上,嘴角流著血,額頭上冒著汗。“皇子,你怎麽了?”逸然焦急的看著李文德。


    “本王的背······”李文德費力的說著,臉色越來越蒼白。逸然翻過李文德的背,看見流著鮮血,一把抓爛他的衣服,看見後心的位置被喪魂釘打入。“啊!”逸然狂嘯一聲。


    “皇子,對不起!我······”逸然眼眶流著懊悔的淚水。


    “是屬下無能!”抱著皇子李文德大哭。


    “替··替··本王報仇···”皇子李文德上氣不接下氣。逸然放下李文德準備去追青城山人郭柯,剛準備“移形換位”,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抓住了逸然的左腿,逸然回過頭,看見皇子李文德好像有話要說,又扶起李文德把耳朵貼到皇子李文德的耳邊。


    “太宗··寶藏···在···鳳凰羽····玉···上···”說完就咽氣死了過去。“皇子!皇子!”逸然抱著李文德哭。阮風和耶律德光走到逸然旁邊安慰逸然,“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啊!”逸然朝著黑夜狂嘯一聲,猶如嗜血的浪在月空下嚎叫,在尋找自己的獵物。從牆上拔出湛盧,朝著那些官兵走。剛才宮內發生行刺事件,駐紮成都附近的官兵將皇宮圍了個水泄不通,在皇宮內的官兵和侍衛少數也有五六千。逸然挺著長劍朝那幫官兵走去,逸然往前走,他們往後退,“蒼天不佑,吾能奈何?”逸然閉著眼睛朝著黑洞洞的天空喊道。


    喊完,一道黑色的劍影直直的穿過那些官兵。劍影所到之處皆是悲慘的喊叫,等那些官兵反應過來,逸然已經到了他們後麵。“啊!”那一條直線的劍影所經過的人,脖子咽喉上都出現一道細細的劍痕,鮮紅的血從脖子裏噴湧而出,一千多人倒在地上,眼睛裏充滿了害怕和疑惑。


    “那人是妖怪,快跑啊!”剩下沒死的官兵和侍衛朝著玄武門往外逃跑,前麵的有被絆倒的,後麵的人又往前擠,堵在了宣武門中。“爾等不遇明主,非我殺,天殺之”逸然悲傷的說著,右手的劍氣越變越大,黑色的煞氣越來越盛,足足有半個皇宮長,二十多米長,“殺!”逸然眼仁全部變成黑色,雙腳齊踏地,飛到半空中,右手在空中揮了半個圈,最後朝著那些剩下的四千多官兵和侍衛。


    從玄武門到太一殿的這條直線上,所有的宮殿都被黑色的劍煞之氣擊碎,地麵深陷出五六米的深坑,僅剩的四千多官兵和侍衛喊都沒喊出來,就被無情的殺死。飄在空中的逸然異常恐怖,整個身體被黑色的劍煞之氣包圍,頭發朝上飄著,眼睛沒有一點生機,全是殺戮、破壞之氣。


    “逸然,你怎麽了?那些官兵是無辜的啊!”阮風朝著逸然喊。逸然慢慢的轉過頭,手又在空中一揮,那龐大的劍煞之氣朝著耶律德光金和阮風襲來。“嘭!”地麵又出現一道五六米的深坑。“逸然,你連我倆都想殺麽?”阮風嘶吼到,他輕功不好,躲的比較慢,穿在外麵的衣服被這霸道無比的劍氣震碎。


    “我這是怎麽了?”逸然在空中開始晃動,“我這是怎麽了?阮風你沒事吧!”說完閉上眼睛從空中掉了來。耶律德光雙腳跺地,像射出去的弓箭一樣,朝著掉落的逸然飛去。“咚”耶律德光的雙臂剛好接住逸然,耶律德光看著手裏的逸然閉上了雙眼,整個身體一半燙一半冷的出奇。阮風也費力的走了過了,耶律德光朝著阮風看去,示意他昏過去了,“哎,可能他今天受的刺激太重了吧,居然莫名其妙的暴走。”阮風摸著逸然的額頭關心的搓揉。


    一直在外麵的幾萬官兵搭了梯子從外牆翻入皇宮內,漸漸的逸然、耶律德光、阮風又被包圍起來,而且這回人比前麵多,大多數士兵拿著弓箭指著受傷的三人等著上司的命令發射。


    耶律德光看到這場麵,笑了一下,“能和你兩死在一起,我死而無憾!”說的熱血豪情,阮風冷靜的說“耶律兄,好兄弟,放心今天不會讓你們死這裏的”說完被耶律攙扶著站了起來。


    不一會官兵們讓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道,走過來一個虎背熊腰纏著黃金鎖子甲的絡腮胡子的黑臉將軍。


    “你們幫我們巴蜀的人趕走了這殘忍滅絕人性的狗皇帝青城山人郭柯,本來我們巴蜀的老百姓要謝謝你們三個,可惜啊!為何要殺了那無辜的五千侍衛和官兵,他們也是被迫當為青城山人郭柯賣命”說著嗓子哽咽了一下,“我很想放你們走,但是不殺你們我對不起那五千多死去的兄弟們!”說完閉上眼睛將右手抬到上空。


    阮風知道他們要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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