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知道自己這回闖的禍比以前要大,也沒臉在石府住下去了。石敬瑭在書案上寫了一封信,寫完後交給耶律德光:“去了四川也好,那裏民風淳樸,估計你想鬧事都沒機會,哈哈,你先回房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上午我送你出城。”“是!”耶律德光從心裏感謝這位一直在幫他、包容他的沙陀人。


    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背上行李在石敬瑭的駙馬府門口等他出來。石敬瑭和公主夫人一起出來為耶律德光送行。


    “時間不早了,你坐在我的轎子裏,等出了城,我手下會把你送到貴州的,那裏屬於南唐的地盤,估計你也不會出事,然後從貴州走小路到四川,到了四川找到郭柯,把我寫的信給他,他就會好好安頓你,到時候等你母後的消息。”石敬瑭招呼自己的轎夫過來,並叫管家黃由送他出城。耶律德光依依不舍的上了轎子,對著石敬瑭和公主說後會有期。


    轎夫們和管家把耶律德光送到城門口,城門口有幾個官兵在檢查來往的人,手裏拿著一張畫像比對來往的人的樣子。


    “聽下來,轎子裏的人出來讓軍爺檢查一下!”一個大胡子軍官招呼著。管家一聽要壞事,走到軍官跟前大喝道:“長了狗眼的東西,知道轎子裏坐的是誰麽?還敢在當今駙馬的麵前大聲喝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管家提起手給了那大胡子軍官狠狠的一巴掌。


    那其他的官兵都靠了過來,向駙馬請安。在現在的朝堂上,石敬瑭權勢極大,隱隱有取代皇帝李嗣源的跡象,百姓心裏都知道,更何況是普通軍官。


    “駙馬爺,小的該死,狗眼不識貴人,請繞了小的這一回!”那軍官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


    “哼,讓你小子囂張!”管家黃由罵道,其實管家是故意這樣做的,要不唬不住這些軍官。其他軍官走到管家旁邊,說勸一下駙馬爺,繞了他這回。


    “哼,我就看在你班兄弟的麵子上,哼!”管家走到轎子旁邊。轎子裏傳出一個聲音,“轎子怎麽停下了,本駙馬還有重要的事要辦,這不是耽誤事麽!”耶律德光故作生氣的說。


    “沒事,沒事,剛才轎夫撞了一個人,現在沒事了!“然後對著轎夫說:“起轎!”四個轎夫抬起轎子很神奇的走出城門。


    管家快出城門的時候,朝著那個軍官說:“下次小心點,哼!”然後跟著走了,於是耶律德光就這樣逃出了城。等出耶律德光出了城,轎夫們走了大概有一裏的樣子,就讓耶律德光出來,換上馬朝著貴州方向飛奔而去。


    話說逸然和阮風從金陵出來後,到了貴州的境內,古代的貴州不像現在這樣,那時候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除了幾個少數名族,漢人幾乎都沒有,除了貴陽漢族多一些。


    逸然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環境,阮風感覺回到自己的故鄉的感覺,在森林裏遊刃有餘。突然聽見不遠處有人和動物的叫喊聲。


    “阿風,咱兩去不去看看啊!”


    “肯定不去啊!”說完跑到逸然前麵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逸然也跟了上了,之前把馬係在了樹上。阮風隻見一個年輕漢子徒手和一條巨蟒搏鬥。那斑斕巨蟒足足有一個人那麽粗,現在那巨蟒的腹部鼓起,估計是吃了人,恰好遇上這漢子,估計是那巨蟒還沒吃夠,所以想吃這漢子。逸然跑了過來,站在阮風後麵,“哇!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蛇!”逸然表情很吃驚。“你沒見過的多了!”阮風抬杠到。


    那巨蟒想把那漢子纏起來,但是每次都被甩開了。巨蟒想用尾巴把漢子掃倒,那碩大的尾巴扇起來呼呼生風,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朝著漢子甩來,那速度根本不是人可以躲掉的。那漢子也不多,站在原地,仍由巨蟒的尾巴掃來,“嘭!”的一聲,蟒蛇好像很痛的樣子,怒視著那漢子。“那人居然沒有被甩出去,而且好像沒事的樣子,逸然,你見過這種功夫麽?”阮風好奇的問。


    “我曾經聽我一個朋友說起過他的師傅有一種功夫就是刀槍不入的,不知道這不是這種功夫?”逸然也不敢確定。


    那巨蟒又和那漢子顫抖在了一起,周圍的花草樹木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那漢子力氣奇大,居然能把那麽粗的蟒蛇抓起來扔出幾米外,那蟒蛇身體柔軟,幾乎就沒受什麽傷,外麵有一層厚厚的蛇皮,所以越戰越猛。那漢子似乎感覺到了蟒蛇的詭計,消耗他的體力,然後在他體力不支的情況下將其吞入口中。


    大概又鬥了半天,漢子明顯體力不支,隻能用自己的身體抵擋蟒蛇的攻擊,衣服都被打爛了。漢子一個恍惚,被巨蟒的頭繞到背後,伸出巨大的信子,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那漢子的頭咬去,逸然和阮風想救他,但是巨蟒雖然巨大,但是動作異常靈活。那漢子伸出右手,朝著燈籠打的舌頭一拳,巨蟒慘叫一聲,頭向後倒去,也利用這個機會用身體將那漢子纏住,現在那漢子一隻手在裏麵被纏住,另一隻手在外麵,完全使不上勁,那巨蟒又抬起巨大的頭,好像在獰笑,它現在也不急著吃了那漢子,想著慢慢折磨它,因為那巨蟒已經吃了好幾個人了,現在不餓,不需要吃那麽多食物,可能想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吧。


    那巨蟒用身體把那漢子纏的死死地,並且用力的擠壓那漢子的身體,那漢子居然還能撐住,大喊一句:“沒想我居然會死在蛇嘴裏,我不甘心啊!沒有戰死在沙場,居然······啊!”一陣瘋狂的叫喊。阮風和逸然戲已經看夠了,逸然從袖子裏取出龍魁,一個手抓住龍魁的頭,一個手指著那麽巨蟒。自從龍魁從苗寨出來後,就沒吃到自己喜歡的失誤,加上現在是個大熱天,也就藏在逸然的袖子裏涼快些。龍魁看見那隻巨蟒後,立馬睜開眼睛,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猝!”的一聲從逸然手裏脫手而出,跟一條線一樣,飛快的跑到巨蟒旁邊,巨蟒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靠近自己,吐出信子感覺了一下周圍的情況,那巨蟒不知道怎麽了,馬上鬆開那漢子,朝著叢林深處竄去。那漢子還以為自己要死了,緊閉雙眼,腦海中想著自己的父親、母親。“咦?怎麽沒有剛才的那股壓力了?奇怪!”那漢子想在臨死前看看什麽情況,一睜開眼,麵前兩個俊俏少年,長相各有千秋,右邊的皮膚要白。


    右邊的少年先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耶律德光!”


    逸然伸手把耶律德光拉了起來,逸然趕緊問道:“聽你的名字似乎不是漢人啊!”


    三個人坐下,耶律德光朝著阮風說:“能給我喝一些水麽?”阮風從馬背上拿過來一袋水,耶律德光“咕咕”的就喝了個幹淨,“剛才是你兩救的我麽?”


    阮風這會開始得意的得瑟了,表情很得意的樣子,“廢話,除了我們這大森林裏還能有誰救你!”


    “噢,謝謝兩位兄弟,來日到了四川一定厚謝!”耶律的光感激的看著二人。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一個胡人,怎麽來到我們中原,而且一個人這麽深入”逸然謹慎的看著耶律德光。


    “我是逃難到這裏的,我在契丹國犯了重罪,又在後唐國殺了人,想到四川避避難。”耶律德光也為自己的遭遇感到鬱悶。


    “噢,你怎麽這麽愛闖禍,殺了人就要伏法,你懂麽?”逸然心裏想著把這人交到官府手裏。


    “兩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在契丹國應該得罪了一位大官,他冤枉我說我打他,我父親要治我的罪,我母親知道我是冤枉的,就放我走了,後來在中原後唐國一個大官家裏居住,可是我這個人就看不慣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欺負老百姓,所以我隻要遇到欺負老百姓的惡霸或者官少爺就打,半個月前,我失手將一個偷我東西的小偷打死,所以·····路過這裏的時候不小心打擾到這蟒蛇睡覺,剛好那蟒蛇好久沒吃東西了,就將跟我一起來的兩個人給吃了。我學過功夫所以才能堅持到你們救我。”耶律德光慢慢的解釋著。


    “噢!”逸然心裏想著,這人雖然是胡人,但是能為漢人抱打不平、行俠仗義就打算放了他。


    “我們也要起四川,要不一起搭個伴吧,多個朋友多條路麽!”阮風現在很敬佩這位少年,畢竟他和耶律德光在中原漢人眼裏都是胡人、都是不開化的蠻人。


    “好啊,求之不得!”耶律德光高興的回答。


    “走,咱們去看看剛才想吃你的蟒蛇去!”逸然朝著前麵走去。


    前麵巨蟒嗅到了一個特別毒的動物在向它疾速而來,巨蟒雖然身形巨大,但是遇到那種比自己小,而且毒性很強的毒物很害怕,更何況是毒王之王龍魁。巨蟒想走,但是被龍魁跑到了身上,龍魁鋒利的毒牙插穿厚厚的蛇鱗,將大量毒液射入蟒蛇的體力,蟒蛇想甩開龍魁,朝著四周撞來撞去,它動的越快,毒就蔓延的更快,龍魁身材跟巨蟒一比,簡直就好像一個大人前麵一個老鼠,但是這隻巨蟒就被“老鼠”毒死了,巨蟒掙紮了幾次,從鼻子眼睛嘴流出黑血。現在整個巨蟒的身體都是毒血,龍魁興奮的在那邊吸收著毒血,身體從黃色變成血紅色。


    耶律德光指著龍說:“就是這小東西救了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在他眼裏,龍魁都能被巨蟒壓死,怎麽還能反殺呢?


    “哈哈,這是我的寵物,世間第一毒王龍魁,別說是隻蟒蛇了,就是老虎獅子見了它都要逃跑。”逸然得意的看著龍魁,順便摸了摸它的頭,“今天表現不錯啊!”逸然心裏想著,但是龍魁理都沒理逸然。等龍魁吃飽了,逸然抱起龍魁,和阮風、耶律德光朝著深林深處走去。


    晚上的森林裏各外的恐怖,各種動物的叫聲連綿不絕。狼嚎、野豬的“哼哼”聲、蟲子的稀稀疏疏的爬行聲,而且四周又黑又暗,甚是恐怖,還有有龍魁在身邊,要不然晚上睡覺有什麽動物襲擊都不知道。


    三個人坐在一起,中間點了一堆火。逸然拿出裝在牛皮袋子裏的美酒三個人一起喝,再吃著幹糧,三個人聊了很久才睡。阮風、逸然知道耶律德光的身份可能是契丹國的一個貴族,但具體是什麽就不知道了,耶律德光也了解到了阮風是西陲苗寨的下任酋長、逸然是新一代遊俠中可能是功夫最高的一位。三個人敞開心扉後,感覺脾氣和性格都投的來,雖然認識耶律德光就一天,但是感覺他那中契丹人特有的豪爽、熱情、真誠在他身上顯露無遺,所以逸然和阮風把他當朋友,最關鍵是耶律德光身上那種俠氣讓毅然很欣賞。


    三個人肝膽相照,雖然去巴蜀的路比較坎坷,但是三個人的友誼也變得堅不可摧。在走了半個月後,三人終於來到了天府之國成都。找了間客棧,放下行李,先遊覽了成都的名勝古跡,其中最讓三人歎為觀止的就是長江流經四川的都江堰,可謂是鬼斧神工啊。當時秦朝時,任成都父母官的李冰父子為後人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幾十年如一日的督造和改建都江堰,為中國曆史的發張提供了無人能及的貢獻,有人甚至評價都江堰的作用比秦始皇統一六國的功績還要豐偉。


    逸然看見這由人打造出來的奇觀不僅感歎,而且詩興大發,詠到:天水奔流過,百姓無奈何。李冰造神跡,造福數萬家。”“你們中原人沒事就會吟詩作對,到最後還不是把江山丟了!”阮風自己沒讀過什麽書,最討厭逸然在他麵前賣弄文采。“我覺得逸然兄是個有情懷的人!“耶律德光誇讚著逸然,苦居東北的契丹國人,都很想住在像中原那樣的地方,尤其他本人特別喜歡中原的文化。


    “行了,別廢話了,今天都玩累了,別忘了咱們是有大事要做的人,趕緊回去吧,明天正式開始行動。”阮風總能打破一種很好的氣氛。


    “行動?什麽行動?”耶律德光好奇的問道。


    “耶律兄,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為你好!”逸然解釋道。


    “那好吧,咱們現在就回去吧,明天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耶律德光可惜的說。三人騎著馬回到客棧,回到自己的房間,都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拿著信去蜀國皇宮去找郭柯,逸然和阮風去打探李氏皇族的後人李文德被前蜀國主郭柯幽禁在哪裏,三人就這樣分開了。


    當時的成都並非現在那樣大,但是要比洛陽要大,比長安小,人口比較多,巴蜀周圍的大山就好像一道天然屏障保護著這裏的百姓靜靜的生活著。而郭柯所在的皇宮也比較小,主殿一座,偏殿六座,在當地也算是宏偉了。


    逸然和阮風先去青城山道觀打聽郭柯的來曆,晚上在到皇宮找李氏皇族後人李文德。


    青城山代表巴蜀一定的景色,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整個山頭都是翠綠的竹子,空氣中飄散著一股竹香。走了半個時辰之久,逸然和阮風來到青城山道觀。


    “道童,能否通報一下中原來的客人想拜訪一下道長!”逸然朝著一個小道童說道。


    “這位俠士,我家道長說了不見外人,如果您想看一下青城山的景色,我可以給你指引!”說著伸出一隻手,意思是請走。


    “你個小娃娃,知道我兩是誰麽?說出來嚇哭你,趕緊進去你家道長通報,要不然拆了你這道觀!”阮風故作怒色,瞪著小道童。


    “不管你是誰,隻要我家道長說不見就是不見,這裏可是朝廷保護的道觀,要是你要敢硬闖,我們放起彩煙,成都城中的官兵就會過來,你到時候想跑都跑不了了,我勸你們還是聰明些,趕緊走吧”道童完全不害怕阮風。


    “你這娃娃·····”阮風抬手準備在道童的頭上彈一下。“算了,打擾了!”逸然拉著阮風朝著回去的路走去。


    阮風針紮開逸然的手:“怎麽你怕了,咱兩闖進去,抓住個道士就問,不說就打,問完趕緊走不就完了麽?”逸然解釋道:“如果咱們這麽闖進去,就算打聽到了郭柯的消息,也會打草驚蛇的,到時候就皇子李文德救更加難了”“那你說怎麽辦?”阮風著急的問。“這樣咱兩先繞道道觀後麵,抓住一個道士再問清楚,然後把那道士藏起來,如何?”


    “那還等什麽!走著!”阮風和逸然繞到道觀後麵。


    逸然和阮風飛過矮牆,看見偌大個道觀居然沒有一個人,“奇怪,咱兩去那個最大的道觀裏去看看!”逸然指著三清觀。


    二人貼著牆飛到道觀頂部,從側窗鑽進去,在房梁上慢慢的移動。道觀裏擺著三清祖師,中間元始天尊,左邊太上老君,右邊靈寶道君的石像,石像前麵的蒲團上坐著一個閉目參禪悟道的矮小道人,大約四十五六的樣子。整個三清殿空蕩蕩的,外麵都知道青城山的道觀是巴蜀第一大道觀,怎麽才一個人。“阮風,咱們就抓他吧,剛好附近沒人,就算他喊出來,也不一定有人聽見,怎麽樣?”逸然小聲貼著阮風的耳朵說,阮風點了點頭。


    就在阮風點頭的一瞬間,閉著眼睛的矮道人一揮袖子房梁抖了一下,說了一聲:“梁上非君子,何不下來一敘?”口沒有張多大,但是每個字都很清楚洪亮,顯然內功底子很好。阮風輕功本來就不行,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逸然拉著他到一些去不了的地方,剛矮道人揮袖子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掌風朝著二人打來,逸然內功快到化境了,這些小伎倆對他根本就沒影響,而阮風卻掉了下去,“啊!”一聲叫,頭向下栽了下去,逸然想伸手拉住阮風的腿,但是來不及了,他沒料到那矮道人內功如此厲害。


    阮風閉上了眼睛,知道可能要頭破腦裂了,“嗯?怎麽不疼?”阮風睜開眼睛一看,那矮道人抓住了阮風的腿,阮風的臉就差那麽一點就挨到了地麵,阮風兩手抓地,腿想掙脫開那矮道人的短手,但是怎麽掙脫都掙脫不開。“道家這種清修的地方見不的血,少俠自重!”矮道人說完朝後甩開阮風的腿,那阮風竟然穩穩的落到原地。逸然一看這道人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而且救了阮風一小命,就飄下來,朝著道人鞠一躬,擺了一個稽首。


    “剛才不是道長真麵目,得罪了道長的清修,請原諒我二人的打擾!”逸然恭敬的說到。


    “兩位少俠請坐!”逸然和阮風知道那矮道人沒有惡意,就找了兩個蒲團坐在道人前麵。


    “少俠所謂何來?我這道觀已經很久沒人來了。”矮道人閉上眼睛說著。


    “噢,我兩想打聽一個人的來曆?”逸然朝著阮風看了一眼。


    “什麽人!”矮道人依舊閉著眼睛。


    “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什麽?”矮道人一聽到青城山人郭柯的名字,立馬睜開了眼睛。“少俠,我看你們是找錯了地方,我不認識他“矮道人立馬表情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又把眼睛閉上了。


    阮風和逸然看見矮道人聽到“青城山人郭柯”後的表情,心裏想傻子都能看出來你知道或者認識他,而且關係不一般,要不然那麽吃驚的樣子。


    “道長多慮了,我們在中原就仰慕“青城山人郭柯”的名氣,特地來他修煉過的道觀來看看,道長可不要多想啊!”


    逸然圓滑的說到。


    “對不起二位少俠,老道真的不知道什麽青城山人郭柯,我們這裏不歡迎你們,我勸你們還是走吧!”矮道人好像有點生氣了。


    “道長,我們真心實意來拜訪,就無他意,請道長對我們吐露一二,我們定不外傳!”逸然還是死皮賴的說著,阮風說話直來直去,所以每次跟別人交談,阮風隻有聽的份。


    “二位小友,若是想看看我道觀的景色,請自便,沒人阻攔,要是想打聽什麽青城山人郭柯,那就別怪老道不客氣了”矮道人說話軟中帶硬。


    “那我兩就是要打聽呢?”逸然朝著阮風看了兩眼,示意要動手。


    “那就請走!”說完兩手朝著二人打出一股犀利的掌風,阮風和逸然雙腿踢地,朝著上麵飄起,那掌風將那兩個人蒲團打破,蒲團裏的穀子散落了一地。逸然把阮風往後一推,讓阮風先別上,畢竟矮道人和逸然比拚的是內力和武功招式,而阮風這方麵就比較差了,所以隻能幹瞪眼看著。


    逸然右手打出一掌,左手接過矮道人的一掌。打了三四回合,逸然的左手和矮道人的右手對著掌,右手和矮道人的左手打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逸然雖然內力比那矮道人強,但矮道人在招式上來回變換,一時也找不到破綻,逸然想起了《達摩渡劫經卷》中的“渡劫指”這門功夫,這門功夫是將丹田內的至剛至純的丹田之氣通過任脈和督脈匯聚於一指,在配合驚人的移動速度,能出乎意料的將敵人的穴位打穿,普通的人中了一指,當初斃命,功夫修為極高的人中一指經脈全斷,功夫全廢。


    達摩當初在麵壁時,眼前出現了妖魔襲擊他的幻覺,情急之下,集全身氣,一指而出,將前麵的石壁擊穿六米之深,妖魔的幻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逸然一掌將那矮道人打開,兩人都在心裏盤算著。逸然心裏想: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來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劍宗主易劍要弱的多,無論是武功還是內力,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麽關係呢?等會我一定要一擊即中,哼!”矮道人心裏想:沒想到天下居然有這麽厲害的年輕人,看來是我老了啊。


    逸然虛晃一掌打在了道觀內的柱子上,那柱子從中間破裂開,緊接著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脈將丹田中的最剛最純的氣聚到少商穴,逸然再運起“移形換位”,一道白影飄到矮道人的後麵,矮道人心說不妙,將身子伏下,“璫”的一聲,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剛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處,整個石像的腦袋就爆裂。逸然學的《達摩渡劫經卷》裏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幾年的學習和領悟,逸然雖然在十年內學會,但都學了八九成,並非練到了摘葉飛花具能傷人的地步,如果這一指是他師傅李雲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腦袋隻會打穿一個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這樣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見到剛才這一指威力如此驚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見不能在內功和招式上取勝,就抽出腰間的浮塵。浮塵這種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裏,跟掃地的掃把一樣,軟綿綿的,更別說去傷人性命了,真正練過功夫的都知道浮塵十分難練,練成之後,便以軟擊硬,以巧製敵。


    矮道人練了浮塵練了幾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練浮塵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橫著身子在空中轉,朝著逸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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