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喝酒了,來咱們三個今晚不醉不歸,哈哈!”逸然從心裏感謝他們兩個人,要是沒有阮風和耶律德光舍己救逸然。


    “耶律兄,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阮風冷的一句。


    “我·····不知道了,本來我是來投奔青城山人郭柯的,但是······為了救你們··現在···”耶律德光被這麽一問,感覺自己又沒有容身之地了,不覺又傷感了起來。


    “耶律兄,不如這樣,跟我們去中原,以你的身手絕對可以幫到我們的大業”逸然端起酒杯敬了救自己的胡人。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但是你們去中原做什麽事呢?”耶律德光好奇的問。


    “哎,上次咱們沒能救出大唐皇族後人皇子李文德,反而······”逸然神傷到,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師傅李雲基和爺爺崔胤。


    “所以我決定去中原區找一下其他的李氏皇族的後人,把人帶到南唐,繼承現在南唐後主李煜的江山”逸然激動的說著。


    “好啊,我幫定你了,你和阮風是我目前最好的兄弟,你們有什麽忙,盡管說!”


    “好”


    “好!”


    三個人又喝了起來,知道半夜都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三個人又在客棧裏待了幾天,主要是阮風的外傷還沒有好。在這幾天裏,逸然和耶律德光探討了一下武學,耶律德光發現逸然真是難得一見的武林奇才啊,無論內力還是功夫都比自己高很多。


    第五天,逸然、阮風、耶律德光收拾好行李,走出客棧,朝著城門口走去。


    城門口圍著一群人,看著城牆上帖的告示,“這三個刺客可真年輕啊!”“據說有個會法術,千軍萬馬圍住了,居然能消失的無影無蹤”“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了,我有一個侄子當時就在場!”“不過趕走了青城山人郭柯也是好事一件啊”“什麽啊,你看見那麽眉清目秀的,別看年紀小,一下子就殺了五千多人啊!”“怎麽可能?一個人殺五千個人?趙二叔,你可別胡說啊”“這麽能胡說呢?你看中間那小子的賞金最高,我那侄子親眼所見!”“右邊那個聽說是刀槍不入啊!”“這都是哪裏來的怪人啊”一群老百姓在議論著。


    逸然騎著馬走到旁邊側著身子一看,居然是他們三個的通緝令,“阿鳳,耶律兄,過來看”阮風和耶律德光騎著馬湊了過來。“哈哈,逸然,看把你畫的醜的,哈哈!”阮風和耶律德光開始大笑。前麵圍觀的老百姓都回頭看著他們三個,“嗯?”又轉過頭看那通緝令。


    “啊!殺手在這呢!”那群聚在一起的百姓炸鍋了,四散逃開,“他們跑個什麽勁啊?”耶律德光看著驚恐的那群百姓。城門口的官兵衝了過來,仔細一看,“媽呀!快跑!妖怪來了”湊過來的官兵全都嚇跑了。


    “這······我們有這麽嚇麽?”逸然愣在那裏。


    “哈哈,主要是你長的太醜了!”阮風抱著肚子笑。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三個在巴蜀皇宮大鬧的事情傳到了百姓中間,雖然中原和巴蜀中間隔了千山萬水,依舊傳了出去,這一傳十、十傳百,就把他們三個說成了吃的人妖怪,尤其是崔逸然吃人不吃骨頭。


    “算了,走吧,看來這裏的老百姓不歡迎咱們幾個啊!”耶律德光無奈的說道。


    “嗯,咱們快趕路吧”三個人從沒有人看守的城門走了出去。


    在往中原走的一路上,三人途徑傲劍山莊,剛好天色已晚,就騎到傲劍山莊門口。逸然先下馬敲了一下講究的大門。


    “有人麽?”逸然敲了幾下門。


    “沒有人啊!”逸然轉過頭朝著阮風和耶律德光說。


    “那怎麽辦?我這傷剛好,你不會忍心讓我睡荒山野嶺吧!”阮風調侃著逸然。


    “睡荒山野嶺也沒什麽啊,我的祖先都是這樣過來的”耶律德光無所謂的說。


    “那····咱們走吧!”逸然走回去,騎上馬,準備走。


    “子啦”門開了,出來一個一個半百的管家模樣的人。“三位少俠留步,這麽晚了,請問有什麽事麽?”那管家和氣的說。


    “噢,老伯,我們三個途徑此地,現在天色已晚,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以想借宿一宿,請問可以麽?”逸然知書達理的問道,隨後拜了一拜。


    “噢,可以都是可以,但是我們傲劍山莊有個規矩,凡想進山莊的人必須有一把寶劍在身,經過我們老主人的鑒定,如果是好劍,吃住在本山莊,一輩子都可以,三位少俠,如果沒有的話,還是請走吧”管家朝著逸然拜了一拜。


    “逸然,你不是有一把你師父給你的寶劍麽?快拿出來,讓他們山莊的老主人看一下,咱們就不用睡在荒山野嶺了!”阮風盯著逸然的湛盧看。


    “這·······”逸然支支吾吾的,他害怕寶劍被他們弄丟了,如果不給吧,阮風因自己而傷,又讓他睡到外麵,實在是說不過去,逸然尷尬著。


    耶律德光似乎看出了逸然的擔憂,“管家,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不行!這規定都好幾十年了,不能改的!”


    “罷了!”逸然把手朝後一抓劍柄,插著老管家臉的旁邊門插去。那老管家眼睛一咪,微微一笑,居然用兩指夾住了鋒利無比的神兵湛盧。“好劍!”老管家兩個手捧起劍,朝著門裏走去。


    “哇,這老漢的功夫不低啊!”耶律德光感歎到。逸然也很詫異在這深山老林裏居然有這樣的高手,奇怪啊,奇怪。


    三人唏噓不已的時候,那老漢又出來了,手裏還是捧著“湛盧”


    “三位少俠裏麵請,我們莊主要親自接見你們!”老管家走到門口的邊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三人下馬進了山莊,逸然從老管家旁邊經過的時候把劍有裝回了劍鞘裏。老管家最後一個進去,把門關上了,又走到三人前麵,“三位少俠請跟我來。”這傲劍山莊的大門看著很普通,但是進了門一看,裏麵有湖有假山,舞榭歌樓,好像另一個世界。


    四個人穿過長長的走廊,拐了兩個彎,看見一座大的閣樓,閣樓中間掛著一塊牌匾,寫著四個字“逍遙無盡”,四個四蒼勁有力,應該是出自名家之手。“三位少俠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下”老管家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屋子裏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三位少俠,有請!”。三人互相點了一下頭,示意一起進去。


    “子啦”門被逸然推開,三個人挺著胸邁著大步走了進去。看見大紅的地毯上坐著一個白發蒼倉的老者,這一下讓毅然想起師父李雲基。旁邊就是剛才的老管家站在一旁。


    “三位少俠,隨意坐!”老者隨意的一揮手,示意請坐,一談一笑之間給人一種親近感。


    “老夫叫獨孤方,是大隋國開國皇帝楊堅的皇後獨孤一族的人,哈哈,都是老黃曆了,不知者湛盧神兵是哪位少俠的兵器啊?”老者眯著雙眼笑著問。


    “噢,獨孤老先生,這劍是我的!”逸然舉起雙手做一個稽首。


    “少俠好福氣啊,老夫我找了足足三十年都沒找到啊!”老者從語氣裏很是羨慕逸然。


    “其實這劍,並非是我所有,是我的師傅送給我的禮物!”逸然實話實說。


    “尊師是····?”老者好奇的問下去,能把這神兵湛盧當禮物送的人不多啊。


    “家師一直隱居在深山中,我發誓不會吐露他老人家的名諱,請老先生諒解。”逸然又拜了一個稽首。


    “那老夫我就不強人所難了,這兩位少俠是?”老者又笑著看阮風和耶律德光。


    “我叫阮風,是西疆苗黎人,來中原見見世麵!”阮風回答到。


    “老莊主,我叫耶律德光,是契丹國人,來到中原避難,恰好遇上逸然、和阮風兄。”耶律德光恭敬的回答到。


    老者和管家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老者閉上眼睛不說話了,管家大聲問道:“三位是來我這傲劍山莊鬧事的麽?”


    “怎麽會?兩位切莫誤會!”逸然、阮風、耶律德光站起來說,聽著話好像自己犯了什麽錯一樣。


    “我們老莊主,好心好意讓你們住,不致大晚上睡在荒山野嶺,哼!說你們三個來我們山莊是來鬧事的麽?受什麽人指使?”說完一拍手,從外麵進來十幾個劍客,為首的問道:“獨孤先生有人來鬧事麽?”管家冷漠的指著逸然三個人。


    “你們這是尋死麽?敢來傲劍山莊搗亂,哼!兄弟們上!”為首的劍客拔出劍朝著逸然三人走來。


    “誤會啊,誤會,我們剛剛途徑此地,人生地不熟,怎麽會鬧事呢?請各位大俠別誤會啊!”逸然恭敬的說道。耶律德光和阮風防備著偷襲。


    那為首的劍客看了看管家,意思是到底怎麽回事。老管家頓了頓:“三煞客,你們剛才巴蜀皇宮裏鬧完事,又來我們傲劍山莊鬧事,是不是欺負我們巴蜀之內沒有能殺了你們的人啊?”


    “啊,你們三個就是三煞客啊!兄弟們,動手!”為首的劍客朝著耶律德光的喉嚨刺來,“噌”一聲,那劍居然彎了,劍客喊道:“你就是耶律德光?”


    “是我,請問我怎麽惹到你了,要拿劍來殺我?”耶律德光很無辜的問道。


    “你說為什麽?”劍客認為耶律德光看不起他,開他的玩笑。


    “都住手!”逸然喊道。頓了頓嗓子,又說道:“老莊主誤會了,我們是當時闖進皇宮並非是殺人鬧事,而是要救出大唐皇子李文德,隻不過那青城山人郭柯設了毒計要圍捕我們三人,無奈之下才殺了那麽多人···並非我等殺人為樂,請老莊主明鑒!“逸然鞠了一躬。


    老莊主睜開了眼睛,將手一揮,那些劍客全都退了出去。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老莊主冷靜的問。


    “這個·····!”逸然不知道怎麽回答好,轉過頭看著阮風和耶律德光,讓他們拿出點辦法。


    門外。


    那些劍客退出去的時候,一個長相俊美的少年走了過來,問那為首的劍客,“王大俠,裏麵就是”三煞客“麽?”


    “是的,小姐”王大俠恭敬的回答到。


    “我正想找他們呢?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哼”憤怒的走著閣樓走進去。


    “小姐!小姐!”十幾個劍客在後麵喊著,意思老莊主不讓人進去。那少年已經一腳把門拽了。


    “你們三個就是“三煞客”,我看沒長什麽三頭六臂,怎麽老百姓把你們吹成神了都!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殺了你們三個吃人的惡魔”那少年拔出腰間的白色的細劍。“好一把細劍啊!”逸然心說到。


    逸然不知道怎麽解釋呢,那俊美少年就挺劍朝著逸然砍來,“這位少俠,別誤會!”逸然不敢還手,看他的裝扮應該是山莊比較重要的人。


    “躲什麽躲!”那俊美少年在逸然後麵追著刺。耶律德光知道逸然不好還手,就幫他擋了一劍,“璫”一聲,耶律德光口說:“好劍啊!”心裏卻說:“差點破了我的招”


    “哼,我也殺你!”那俊美少年嬌嗔一下。


    “嫣兒,住手,先聽他們解釋!”老者急喝道。


    “解釋什麽解釋,我今天就替巴蜀的老百姓殺了這三個妖人!”說著又朝著耶律德光刺去。


    “不對,這俊美少年一個男兒身怎麽會要這麽重的胭脂味呢?”阮風的鼻子聞到了從俊美少年身上飄灑出來的味道。


    “姑娘住手!”阮風大叫一聲。


    “什麽?”正在逃跑的逸然和耶律德光同時張開嘴驚奇的喊道。


    “胡說什麽,本少爺怎麽是女兒身呢?你這是尋死!”那少年臉色變的紅暈,居然有人識破了她的身份朝著阮風狠狠的刺去。


    “姑娘,你騙的了我們的眼睛,但是騙不了我的鼻子!”阮風急忙躲去。


    “嫣兒住手!”老莊主似乎有些生氣。


    “爹···,他們是惡人,就該殺”獨孤姑娘走到老莊主旁邊,撒嬌著打了一下老莊主的胳膊,撅著嘴說:“爹,平時遇到惡人,你都是鼓勵我去殺的啊,今天你是怎麽了?”


    “傻孩子,剛才我分明看見是人家三個人沒有殺你!”老莊主笑了一下,示意逸然、阮風、耶律德光坐下。


    “爹····你的意思是他們功夫比我高嘍!”獨孤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裏她在這傲劍山莊被大夥慣著,看在她爹的麵子上,今天遇上幾個不給麵子的人就····。


    “你先下去,爹一會找你說話”說著讓老管家把獨孤姑娘送了出去。


    “哼!到時候我看你說我是男人還是女人!”獨孤姑娘走過阮風的時候朝著他說了一句,總之,阮風知道這女人是不好惹,尤其是嬌生慣養的女人,那是更不好惹。


    “哈哈,這是老夫的女兒,老夫四十歲得一女啊,當掌上明珠養著,剛才謝你們不殺我女兒之恩!”老莊主朝著三人打了個稽首。


    “莊主客氣,剛才老莊主沒出手製住我們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怎麽還敢談謝呢?再說獨孤姑娘劍法嫻熟,剛才還好我們幾個躲的快,要不然真的就····”逸然裝的很像知書達理的樣子,其實和阮風、耶律德光心裏想,“要不是看你爹麵子上,早收拾你了小妮子了!”。


    “能否給老夫講一下你們是怎麽一下能殺了五千多人啊!”老莊主表情不可思議的樣子。


    “老莊主·····這個······”逸然不知道怎麽說。


    “噢,當時他發瘋了,連我們兩個都殺,不是他自願的,所以····”阮風補充道。


    “是啊,當時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然後被外界謠傳成什麽吃人惡魔!”耶律德光也為逸然解釋。


    “啊,一個人殺的啊!”老莊主張著嘴,不知道說啥了。緊接著又回過神,恢複到那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老莊主,並非是我殺人成性,而是·········”逸然不好意思往下說。


    “老夫略懂醫道,能否為你看一下呢?”獨孤老莊主兩眼放出精光盯著逸然的身體看。


    “好啊!”逸然也很高興。獨孤老莊主慢慢的走到逸然身邊,抹起逸然的長袖,將兩個手指搭在逸然的手腕處,“嗯,不錯,內力很渾厚麽。經脈全部打通,確實難得,這丹田好比內力的源泉,就跟海一樣,海水就那內力,多大的容器就有多強的內力······”獨孤老莊主一個人在那自己對自己說。“嗯?”獨孤老莊主一隻手往上捏逸然胳膊上的穴位的時候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從逸然的丹田裏通過譚中穴、督穴走到他手捏的地方。“我說崔少俠,是要考驗老夫的內力麽?”老莊主臉色立馬變的嚴肅起來,也從丹田中運氣內力,打入逸然的曲垣穴,兩股強大的內力發出強烈的碰撞。逸然還不知道自己跟老莊主交上手了,跟阮風和耶律德光說:“這獨孤老莊主人好啊,看來我的病是有治了”。


    “是啊,老莊主宅心仁厚怎麽會跟你一般見識呢,是吧獨孤莊主?”阮風轉過頭一看獨孤莊主現在保持一個動作不變,額頭冒著汗如雨下。


    “獨孤老莊主你這是怎麽了?”阮風看著獨孤莊主動作有些怪異。


    逸然轉過頭一看,老莊主抓住自己的胳膊不放,”獨孤莊主,您這是·····”逸然疑惑的看著獨孤莊主。


    “我······”獨孤莊主分不開心思說話,心說:“這小子是裝的還是故意賣弄內力啊!”獨孤莊主一隻手按著逸然的曲垣穴,剛才用內力跟逸然的內力鬥的時候打通開了三焦穴,逸然體內的內力突然又多了一股,似乎更為強大,沒有與老莊主的內力拚鬥,而是將獨孤莊主的內力往逸然身體裏引,整個身體的內力好像灌進大海一樣,身體越來越虛弱,“少俠,你還不肯送手麽?”老莊主分出一分神跟逸然說。


    “獨孤老莊主,你是不是看錯了,好像是您抓住我的手了·····”逸然冤枉的看著獨孤莊主。


    “是啊,老莊主,您年事已高,真的看錯了,你明明是抓著逸然的胳膊啊!是吧耶律兄?”阮風轉過頭看著耶律德光。


    “沒錯,老莊主,要不您先鬆開?這病不治也罷!”耶律德光好心好意的說。


    獨孤莊主心裏想:“這三個小子不會是故意來消遣老夫的吧,哎,罷了!”老莊主哀歎一聲,強行將身體掙脫逸然的曲垣穴。獨孤莊主被自己的內力所震開,往後退了三四米,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逸然、阮風、耶律德光三個趕緊過去扶起獨孤莊主,“您這是怎麽了?”三個人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不能在這裏住了,這不知怎麽就傷到了獨孤莊主。


    “快封住我的雲門穴!”獨孤莊主小聲的說著,身體好像很虛弱的樣子。逸然跟李雲基那學到了關於穴位方麵的知識。


    逸然立馬將獨孤莊主扶起,用自己的內力為老莊主療傷。


    剛才獨孤莊主強行收回內力,傷到了三焦玄脈,加上大多數內力讓逸然體內一股莫名的內力吸走,現在身體十分虛弱。逸然打坐在獨孤莊主的後麵用自己的內力為老莊主治療內傷,在一旁的阮風感慨道:“逸然,誰遇到你誰就倒黴!”


    逸然想笑又不能分神,隻是想著孤獨老莊主什麽時候受的傷呢?心中一陣莫名的內疚。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逸然周圍一股能隱約看見的氣流在逸然的頭上盤旋。獨孤老莊主三焦玄脈被打傷,需要強勁點穴手法來打通魂門穴,重新打通三焦,調養幾日才能恢複如初。逸然運起《天罡要訣》裏的“渡劫指”朝著獨孤老莊主的生門穴點去,獨孤老莊主胸口前麵的衣服被震破。


    逸然又朝著景門、開門、生門穴用渡劫指點了幾下,關心的問道:“孤獨老莊主你沒事吧!”逸然吃力的站起來將獨孤老莊主扶到太師椅上。


    “我這把老骨頭差點栽你手裏啊!”獨孤莊主含有深意的說。阮風和耶律德光看見老莊主沒事了,心裏的石頭也落地了。


    “獨孤莊主我·······”逸然兩眼一閉,昏了過去。阮風和耶律德光站在他旁邊一把扶住了逸然,“獨孤莊主··這···”阮風問道。


    “我想他應該是剛才消耗了太多的內力,所以才會暈倒,好了,你們殺人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我們傲劍山莊的規矩,你們也拿出劍了,你們現在可以住在這裏了。剛才的事老夫就當沒發生,我可以勸告你兩一件事,你兩最好離他遠一點,這是老夫的建議,至於聽不聽,你們自己看著辦!”獨孤莊主又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


    “獨孤莊主您能說的更明白一點麽?”阮風和耶律德光兩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睛,他們也感覺到了逸然的變化,但是沒有獨孤莊主說的那麽嚴重。


    “哎,老夫現在知道了為什麽他一個人能殺那麽多人了,殺孽太重,是要遭天譴的。有些話不能給你們明說”獨孤莊主頓了頓,“包四,進來吧!”獨孤老莊主朝著門外喊。


    管家包四走了進來,看見逸然暈倒,老主人臉色蒼白,大驚道:“主人,您這是····”疑惑的看著獨孤莊主,剛才在外麵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啊。


    “你去給他們三個安排三間客房,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看好大小姐,別讓她再搗亂了,今日魔劍風易藍要來山莊搶劍,你一定要安排好人手!”獨孤莊主管也不管他們幾個朝著後麵走去。


    “是,老主人”管家包四低著頭目送老主人去休息。


    “你們三個跟我來!”管家包四領著阮風和耶律德光,耶律德光背著逸然跟著走。穿過山莊中間的湖心亭,朝著一座小山包走去。小山的後麵就是一排閣樓,不高但是很優雅。


    管家包四指著三間房子說:“你們今晚就住這吧,明天一早就走,聽見了麽?這是為你們好。”管家包四說完就往一出小花園走去了。


    “這裏的人真怪啊!”阮風看著管家包四消失的身影說道。


    “咱們先把逸然放到床,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耶律德光則過頭看著暈倒的逸然。


    “嗯,有理,這樣吧,今晚你照看他,還有把他隨身帶的小木箱打開,讓他的心肝寶貝龍魁出去找東西吃去!”說著自己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怎麽又是我·····”門口隻剩下背著逸然的耶律德光了。


    管家包四大步走到小花園,朝著花園裏的小房子學了幾聲鳥叫。一個丹鳳眼、柳葉眉、鵝蛋臉的年輕少女小跑了過來。


    “怎麽樣?”那少女小聲的問道。


    “小姐,現在那三個過路客分別在綠野軒、紫雲軒、碧雲軒住。今天認出你是女兒身的那個小子住在紫雲軒。”老管家包四不懷好意的看著小山包的閣樓。


    “哈哈,嗯!看我過去整他們一番,你先回去吧,有勞包四叔叔了!”那年輕少女躡手躡腳的朝著小山包的閣樓走去,一邊走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


    那少女悄悄的走到綠野軒、紫雲軒、碧雲軒房間門口,輕輕的推開碧雲軒的窗戶,看見耶律德光坐在逸然旁邊,“嗯,這兩個人等你們兩睡了再收拾,本小姐先放你兩一馬”那美貌少女從窗戶底下蹲著走到紫雲軒窗戶底下。“嘿嘿,讓你今天說我是女人,哼!”美麗少女兩個手輕輕的把窗戶從外麵打開,窗戶沿上的灰塵抖落了下來,剛好從少女的鼻子邊飄過,“阿楸!”少女打了個噴嚏,蹲在原地不動。


    躺在床上的阮風聽到窗戶外有人打噴嚏,警覺的起來朝著窗戶走去,“咦!窗戶什麽時候開了?”阮風探出頭朝著四周看了看,除了樹木什麽也沒有,“奇怪!”阮風不解的搖著頭,順手把窗戶關上了。


    “哈哈,笨蛋!”那少女認為阮風沒有發現她,在地上蹲了一會,看見裏麵的燈熄了,又把窗戶打開,自己挑了進去,“臭小子,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那年輕少女準備朝著床邊走去。“不許動!”阮風用手頂著那少女的背,“快說你是什麽人?要不我用手裏的匕首殺了你!”那少女吃了一驚,心裏想:“原來這小子剛才發現我了啊,故意等我進去,哼!”。


    “哎呀,這位少俠,你誤會了,我就看看你睡了沒有!”那少女故意說的很無辜。


    “真的?”阮風半信半疑的看著那少女的背。“你叫什麽名字?”


    “我啊,咱們今天見過麵的喔!”那少女故意撒嬌的說道。


    “是獨孤小姐麽?”阮風準備把手撤回來。


    “是啊,怎麽?一會不見就這麽想我啊,討厭!”獨孤小姐故意扭捏著身子。


    “原來是獨孤小姐啊,早說麽,得罪了!”然後把手撤了回去。獨孤嬌嫣轉過身上不好意思的看著阮風笑。“哇!”阮風心裏感歎到,好美啊!月光剛好照在獨孤嬌嫣的臉龐上,顯的更加迷人、更加驚豔,一襲白色蓮花百合裙在月光下發著白色的光芒,阮風呆呆的看著獨孤嬌嫣。“姑娘好美啊!”阮風呆呆的看著獨孤嬌嫣。


    “嗯!討厭啦!”害羞的把一半臉擋了起來,突然一指窗戶外麵,“你看那是誰?”阮風想都沒想救轉過頭看窗戶外麵。獨孤嬌嫣閃電般的伸出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阮風的雲門穴。“嗯?”阮風動不了。


    “獨孤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阮風很想轉過頭去看。


    “哼,你三番四次的調戲本小姐,看我怎麽收拾你!”獨孤嬌嫣顏色變的很嚴肅,朝著阮風的屁股一腳拽去,阮風倒在了窗戶旁邊。


    “姑娘誤會啊,這是你自己進來的,你是不是自己說要看我麽?”阮風解釋道,忘了摔倒的疼痛。


    “少臭不要臉了,本小姐能看上你,做夢吧你!”說著就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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