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歸於海!”夏手中的血球變成一條小河的樣子飛到了黃中天麵前,把黃中天身體一包,“啊!”黃中天不停的慘叫,那條血河又往阮風的方向卷去。黃中天現在中了夏的血毒,身體非常難受,為了不讓阮風中招,用起“遊龍決”打出一條金龍和那條血河裝在一起,那血河遇到金龍化為汙血落在地上。但是黃中天為了不讓阮風中招,自己也脫了暈了過去。


    阮風立馬召喚魑魅魍魎把他腳下的冰砸開。


    唐作著機械唐從肚子裏射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射進了逸然躺的馬車,那黑色的東西穿過馬車的蓋子,飛到了裏麵,李妍以為是什麽武器之類的來傷害逸然,立馬往馬車內跑去。


    阮風的腳終於可以活動了,和魑魅魍魎跑到了獨孤嬌嫣和馬車旁邊。


    “你沒事吧!”阮風關心的問道獨孤嬌嫣。


    “我沒沒事!黃中天和耶律德光呢?”獨孤嬌嫣看著他們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好像死了一樣。


    “耶律德光沒什麽大事,就是被打暈了,黃中天不知道怎麽樣了!”阮風現在知道關心他兩也沒用,最主要的讓站著的人不要受傷就好。


    “小心!”獨孤嬌嫣看著楚打來幾掌“烈焰掌”阮風急忙用魑魅魍魎去抵擋,魑魅魍魎中了幾掌後,被打飛了出去。


    阮風麵對著十個高手,不知道怎麽辦了。


    “唐,帶人走!”煬淒涼的命令到。


    “是!”唐朝著器械唐的身體按了幾個木質按鈕,咚的一聲,一個鐵爪子被器械唐肚子內的一個黑色的大圓盤吸了過去。剛才唐作機械唐射出去的是一個巨大的鐵爪,跟上次套在天劍易劍腳上、手上的那個一摸一樣,隻不過個頭大了許多,被器械唐肚子裏的一個巨型天然磁石吸了過去。


    李妍跑到車裏後,想弄掉逸然身上的巨爪,但是力氣太小,弄了半天沒有弄掉,逸然被吸走的那一刻,李妍緊緊的抱住了逸然的身體,死也不鬆手,她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就這麽讓天下門的人抓走,要是逸然落到了天下門的手裏肯定是一死,李妍和逸然一齊飛了向了機械唐的肚子裏去。


    阮風大喊一聲不好,作起魑魅魍魎瞬移到器械唐的身邊,四個屍體同時釋放出黑色的毒素,十個人大驚,急忙往後退去,唐按了一個按鈕,身體被彈射了出來。唐在空中打了個轉,穩穩的落在了九個人身邊。


    阮風趁他們都躲避的這段時間,魑魅魍魎各抱一個角,把機械唐抱了起來,向著阮風的方向飛去。


    “不好!”煬急忙喊一聲,“天,打飛那四個屍體和器械唐”天接到命令後,揮一揮手,打出好幾個紅色的元氣。


    “嘣!”機械唐和魑魅魍魎被強大的氣流衝到各個方向,魑魅魍魎也被從機械唐身邊吹飛了。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裝著逸然和李妍的機械唐身上。


    “咚!”機械唐由於巨大的第三個元氣打入黃河水中,翻滾的黃河水很快就淹沒了機械唐的身影,消失在水麵上。


    “你幹的好事!”煬朝著天憤怒的說道,“看著回老主人怎麽收拾你!”九個人跑到了黃河岸邊,不管站著的阮風、獨孤嬌嫣的死後,也不想殺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黃中天和耶律德光,斜踏著黃河兩岸,尋找著裝著崔逸然和李妍的下落。


    “你”天一個人被拉在這裏,他狠狠的等著阮風,“啊!”天飄到半空中,雙掌心朝著天空然後匯聚出一個與人一樣大的球,朝著阮風和獨孤嬌嫣站著的放心拋去,然後瞬移到黃河岸邊和那九個天下門的人一起尋找崔逸然的下落去了。


    阮風和獨孤嬌嫣被強大的氣流刮到了半空中,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昏了過去。


    “喂!喂!喂!你死了沒有?”


    “啊?”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了阮風的耳朵裏。阮風有氣無力的回答到,眼睛還是半開半閉的,他沒有學過內功和輕功,那一摔被摔了頭暈到現在。


    “還有口氣兒!”那陌生男子笑了一下,把阮風扶了起來,“我說你怎麽一個人躺在官道中間啊?”那男子好奇的問著。


    阮風慢慢的睜開了眼,發現天已經黑了,好在那人手裏有一把火把,照亮了那人的臉。


    “你是誰啊?我是不是死了?”阮風虛弱的問道。


    “嗬!什麽話!我是人,你活著呢!小子兒,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大晚上的躺在這這裏!”那漢子長的十分老實,估摸著有四十多歲的樣子,看打扮,應該是種地的農民。


    “啊!我沒有死?”阮風既高興也不太相信那漢子的話。


    “我先給你喝點水,吃點幹糧!”那漢子把火把插在地上,從包袱裏拿出幾張蔥油餅,和一袋子水,扶起阮風給他嘴裏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阮風身體有了力氣,恢複了五成的精神,坐在地上,感謝那漢子好心救了自己,現在雖然是那幾張蔥油餅已經發硬,但是在阮風嘴裏是一頓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


    阮風和那莊家漢字坐在一起,吃著最後一張蔥油餅,“大哥,謝謝你!”阮風不好意思的邊吃邊說。


    “這有什麽?我不能見死不救啊!是吧!”那莊家漢子一直笑的,阮風邊吃邊點頭,等把最後一張蔥油餅吃完的時候,開始擔心獨孤嬌嫣、黃中天、耶律德光了。


    “大哥,你過來的發現我的時候又沒有發現別的人啊?”阮風焦急的問道。


    “這到沒有,怎麽還有別的人跟你一樣倒在這附近?”那莊家漢子關心的問道。


    “是啊!跟我一起的一個女的,兩個男的!”阮風仔細的說著。


    “我沒看見,不過可以幫你找找!”那莊家漢子熱心的說。


    “大哥,您怎麽這麽晚趕路啊?不怕遇上打劫的麽?”阮風也知道這個人的來路。


    “哦,你看我全身上下,哪有有值錢的地方,遇見強盜,估計見我了我都發愁!”那莊家漢子笑著說,阮風也被逗樂了。


    “我本來在洛陽城裏在一家員外家裏當傭人,前幾天街道家裏人來的信,說我的兒子最近要結婚了,所以想早點回去喝喜酒!”那莊稼漢子表情很是幸福。


    “你看我這性子,都忘了大哥姓什麽了?”阮風知道自己剛才就顧著吃了。


    “我姓於,家中排行老三,別人都叫我於三,你就叫聲一聲於哥吧!”於三客氣的說道。


    “好,於哥,這麽你看好不好!”阮風朝著四周看了看,“於哥你從右邊開始找,我從左邊開始找!我再點一個火把,如果找到人了,你就向我晃一下,我要是找到了向你晃一下,然後把人背到這裏,於哥,你覺得如何?”阮風征求於三的意見,看人家願不願意。


    “好啊!多做點善事,保佑我早點報孫子,哈哈!”於三爽快的答應了。阮風從一顆老柳樹上弄斷一根胳膊粗的樹幹,把皮剝掉,於三從包裏拿出點油抹在了樹幹上,一和火把一對,又是一把火把,兩個人拿著火把,一左一右的分開找。


    阮風把體內的毒素到皮膚上,防止那些藏在暗處的東西咬他。阮風朝著遠處走了兩百多米,突然感覺腳下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阮風準備踢回去,用火把一招,定睛一看,原來是獨孤嬌嫣躺在一堆草叢上,把草到壓倒了,看來昏倒很久了。


    阮風扔下火把,抱起獨孤嬌嫣,大喊她的名字,阮風看見獨孤嬌嫣臉色蒼白,臉上粘著不少泥土,阮風用手把獨孤嬌嫣臉上的泥土弄掉,傷心的哭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為愛的人受傷而哭,“嬌嫣,你說話!你快醒來啊!”當阮風抱住獨孤嬌嫣的那一刻,感受到她胸口的跳動,知道獨孤嬌嫣沒有死。


    阮風在月光底下悲傷的哭喊著,眼淚鼻涕什麽的全留在了獨孤嬌嫣的臉上。獨孤嬌嫣在昏迷中感覺有人抱著他哭。


    “水!我要喝水!”獨孤嬌嫣奄奄一息的小聲說了出來,阮風高興的叫了出來,“啊!你沒死!你沒事啊!”阮風朝著夜空瘋狂的喊著,心愛的人沒有死,他也就有了繼續活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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