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飛船上。


    張誠從夢境模擬器中蘇醒過來。


    “這個世界有點厭了,安琪,幫我換一個。”


    下一瞬間,頓時數十個夢境世界出現在張誠麵前,供他選擇。


    很快,一個世界引起了張誠的興趣。


    “在一個惡鬼橫行的世界,成為一個無敵的鬼王?好像挺有意思。”


    旋即,張誠便選擇這個世界,進入其中。


    這是一個人與惡鬼共存的世界。


    惡鬼吞噬人類,人類則修煉武技對抗惡鬼。


    張誠在這個世界中,很快就經曆了20年。


    他從一開始就給自己設置了很高的起點。


    一隻高度進化的人形惡鬼。


    此刻。


    某處華麗的宮殿中。


    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這座華美絕倫的宮殿之中,每一寸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緊繃而又微妙的氣息。


    雕梁畫棟間,燭光搖曳,將那雙宛如深淵般深邃鮮紅的眼睛映襯得更加神秘莫測。


    這雙眼眸的主人,正是張誠。


    他正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興趣,靜靜打量著眼前那位美貌非凡,卻滿麵怒容的女妖——狐姬。


    狐姬,一位姿容絕世的女子,此刻她的舉止間透露出一種獨有的嬌媚與高傲。


    她輕輕抿起那花瓣般的唇,細長的手指不自覺地輕撫過自己柔滑如絲的指尖,姿態優雅地屈膝蹲坐在地上,雙腿交疊,宛如一朵在夜色中悄然綻放的魅惑之花。


    她的眼神如同秋水泛起層層漣漪,幽怨與憤懣在那深邃的眼底相互交織,毫不掩飾地直視著張誠,仿佛要將他心中的秘密一眼看穿。


    銀白的貝齒在她憤怒之下微微咬合,狐姬內心波濤洶湧,交織著不甘與怒火。


    若非自己實力尚不足以與他對峙,怎會容忍此等羞辱!


    這股怒意,仿佛烈焰焚燒著她的胸膛,暗暗發誓,一旦返回族中,必要向強大的兄長揭露這位鬼物的可憎真麵目,讓其付出應有的代價!


    麵對狐姬的怒意,張誠卻是神情未變,隻微微側首,聲音中帶著不可抗拒的溫潤與輕柔,仿佛春日裏最溫暖的一縷陽光,詢問道:“可是痛了?”


    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挑釁或譏諷,更多的是一種不經意間的關懷,讓人難以捉摸。


    狐姬聞言,怒意瞬間衝上心頭,美目圓睜,幾乎要噴出火來。


    但隨即,她的表情又恢複了一絲沉靜,臉頰上浮現出兩朵不自然的紅暈,輕哼一聲,似乎是在對這突如其來而又不合時宜的關懷表示不滿。


    在她那漫長的記憶中,自從化身成為這世間孤傲的妖鬼,還從未有人,更別說是另一隻鬼,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她,這讓她既感憤怒,又覺得有些許微妙的異樣情緒在心底滋生。


    張誠沉默了片刻,那雙紅眼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隨後,他的手輕輕一揮,就像是施展了一場精妙的幻術,自懷中憑空取出了一瓶散發著淡淡靈氣的靈液。


    這瓶靈液是他於秘境探險時特意準備的,以防萬一。


    盡管對於他自己來說,並無多大用處,但在那危機四伏的旅途中,這靈液卻是救過不少人命的寶物。


    狐姬怔怔地看著張誠手中的靈液,那精致小巧的瓶子似乎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讓她不禁有些失神。


    就在這時,張誠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一切盡在他的預料之中:“我替你塗抹療傷如何?”


    話音剛落,空氣中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狐姬先是一愣,隨後那被壓抑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野草,瞬間熊熊燃燒起來。


    這個男人,先是對她進行了無情的“懲罰”,接著又故作關心地詢問她的感受,現在更是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似的,拿出了靈液想要為她療傷。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狐姬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與屈辱,同時也有一絲莫名的困惑——這位行事神秘莫測的鬼,到底在盤算著什麽?


    他顏麵何其之厚,竟在我眼前,公然展現出一副毫不知恥的神情,仿佛天地間再無事能撼動其分毫的自若!


    “不要!”


    狐姬一向以高傲冷豔著稱,麵對如此突兀的親近,斷然如寒冰般拒絕,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然而,張誠,似乎對她總有用不盡的耐心與溫柔,不容她有絲毫推辭的餘地。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決心,仿佛跨越位階的鴻溝,隻為給予她最細微的關懷。


    在這一瞬間,狐姬內心的防線,那由千年孤傲築起的壁壘,竟在不經意間裂開了一道細微的縫隙。


    張誠輕巧地調控著手中散發著淡淡熒光的靈液,如同春日細雨般溫柔地落在她傷痕累累之處,每一次輕觸,都似乎在告訴她,痛楚雖在,但絕非不可承受之重。他的手法細膩而精準,仿佛能洞察每一寸肌膚下的隱忍。


    狐姬的臉龐因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而染上了兩抹不常見的紅暈,她咬緊了貝齒,眼中閃爍著倔強與不甘,小巧的牙齒輕輕齧在張誠伸出的手臂上,試圖以此表達她的憤怒與抗拒。


    這種既輕浮又不失溫柔的行為,在她漫長的生命中,從未有人敢於嚐試。


    即便心存不甘,狐姬不得不承認,張誠的身影,已在這不經意的瞬間,深深鐫刻在了她的心版之上,難以磨滅。


    當一切結束,張誠緩緩收回手,意圖離去,狐姬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羞澀、憤怒交織在一起,她連連嬌斥,誓要為這份僭越討個說法,恨不得立刻遠離這個令她既尷尬又難堪的人。


    逃離成了她唯一的念頭,再也不願與張誠共處於同一空間,哪怕是呼吸同一片空氣。


    張誠按摩之後留下的溫柔笑容,如同針刺,讓狐姬心中憤懣更甚。


    她心想,此人麵貌平凡,放在人海中並不出眾,論及俊美也隻是平平,與自己的傾城之姿相比,實在是天差地別。


    然而,經曆了這一切之後,盡管心有不甘,狐姬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坦然麵對張誠的目光。


    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慌亂,仿佛所有的驕傲與自信都在那一刻土崩瓦解,留下的是一個隻想逃離,無力反抗,甚至連言語辯駁都顯得蒼白無力的自己。


    更令人困惑的是,麵對這樣的“欺淩”,按照常理她應當怒火中燒,憤恨難平,但張誠眼中那份她讀不懂的情愫,卻如同一汪深潭,平靜卻深邃,讓她的怒氣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於是,逃,成了她唯一的選擇。


    就在狐姬滿腔羞憤、惱怒交加,幾乎要轉身逃離這尷尬之地的刹那,他輕聲呼喚,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試圖挽留住那即將消失的身影。


    “請留步,不過是小小試探罷了。”


    聽到這話,狐姬的麵色愈發凝重,快速移動到廊外的門檻邊,卻沒有立刻遠去,而是站在那裏,背靠著門框,怒目而視,全身緊繃,宛如一隻隨時準備發起攻擊的小獸。


    “你……你究竟意欲何為?”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戒備與質問,雙目如同燃燒的烈焰,直視著張誠。


    張誠緩緩走近,語氣中飽含誠摯,仿佛是在詢問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我隻想知道,以後我們是否有可能相安無事,和諧共處呢?”


    狐姬那絕世的容顏上,不經意間泛起了兩朵紅雲,那是一種交織著驚訝、羞澀與不解的複雜情感。


    “你……如此對待於我,竟還言及共處……真是厚顏無恥!”


    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顯然對於張誠的提議感到極度不滿。


    心中暗自咒罵,若非此刻體力不支,定要給他顏色瞧瞧。


    就在這怒意高漲之際,狐姬忽然注意到張誠正慢慢靠近,他的手輕輕抬起,似乎意圖觸碰自己的胸口。


    這一動作讓她心生警惕,眉頭不自覺地微微蹙起,眼中閃爍著疑惑與不安。


    但緊接著,狐姬的雙眸因震驚而猛然放大。


    原來,張誠從懷中取出的並非什麽威脅之物,而是一支玉簪——那由紅瑪瑙精心雕琢成梅花圖案的玉簪,透著一股清新雅致的氣息,非同凡響。


    其工藝之精細,線條流暢,流轉著柔和的光澤,讓那原本就鮮豔奪目的色澤更添幾分悅目之感。


    對於經常收到各種珍貴禮物的狐姬而言,這支玉簪或許算不上頂尖的珍品,甚至略顯粗糙。


    然而,當她凝視著那如同雪中盛開的梅花般栩栩如生的玉簪,看著張誠小心翼翼地持簪緩緩走來,狐姬竟發現自己身體莫名地僵硬起來,內心深處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湧動,使她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這支玉簪,是張誠在冬京漫步時,在一家不起眼的珠寶店鋪裏偶然發現的。


    那紅瑪瑙上的梅花圖案栩栩如生,每一刀都凝聚了匠人的匠心獨運,因此價值不菲。


    在那個陽光斑駁的午後,它靜靜地躺在眾多珠寶之中,仿佛隻為等待這一刻的相遇。


    正當狐姬的思緒被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攪動之時,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了大量混亂而奇異的記憶片段,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她的表情在刹那間變得痛苦而猙獰。


    但就在這痛苦達到頂點的瞬間,張誠溫柔地用手輕輕捧起她的臉頰,那溫暖而堅定的觸感仿佛一道光芒,驅散了所有虛幻的陰霾,讓她恍然醒悟,原來之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心靈的迷霧。


    張誠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春日裏拂過柳梢的微風,輕輕拂動了狐姬的心弦,“吾不會傷害於你,梅。”


    “在你兄長不在的日子裏,你可以如依賴兄長般信賴我。”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誠摯,仿佛在宣誓,要在每一個孤獨與不安的時刻,成為她最堅實的依靠。


    此時,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張誠的身上,為他添上了一抹溫柔的輪廓,使得這份承諾顯得尤為莊重而真摯。


    狐姬愣怔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與不解。


    她那如雪般的肌膚,在光影交錯中更顯嬌嫩,臉頰被張誠輕柔地捧起,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她的眼神閃爍不定,似是逃避,又似是期待,抿著唇,輕聲細語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汝...如此待我,竟言此般...”


    話語間,既有驚訝,又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與動容。


    張誠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和的微笑,仿佛能夠化解一切寒冰,“以此為歉,可允我為你戴上?”


    他的聲音宛如春風化雨,溫潤而充滿誠意,想要彌補過去或許未曾留意的間隙。


    狐姬抿唇,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既羞澀又帶著些許複雜的情緒,最終她沒有言語,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再次將目光投向張誠。


    這次,她沒有直接迎上他那深邃的目光,而是選擇垂下眼簾,望向他的鎖骨,那裏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顯得堅實而又不失溫柔,似乎連這樣的細節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主人的力量與細致。


    隨著張誠的手指輕柔地穿梭於狐姬的秀發之間,那青絲如同最細膩的絲綢,在他的指間流淌。


    他小心翼翼地將一支精致的玉簪固定於她的腦後,那玉簪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與狐姬的發色相得益彰,編成的發髻成熟而典雅,更添了幾分不凡的氣質。


    完成這一切後,狐姬的臉頰染上了更加明顯的紅暈,心中那羞澀、憤怒與莫名的情愫交織成一團亂麻,讓她幾乎無法自持,於是匆匆逃離了這個讓她心跳加速的空間。


    雖然狐姬對於大多數男性抱有天然的戒備與疏遠,但她無法否認,那種被細心嗬護的感覺,特別是來自一個強大而神秘的存在時,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悸動。


    這感覺,既陌生又令人沉醉,讓她不禁聯想到了傳說中的強者——無慘大人,以及那些隻存在於幻想中的英雄人物。


    但張誠不同,他雖身為男性,卻超越了凡人的範疇,他是一名鬼族,擁有著不屬於人間的絕美容顏,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最重要的是,張誠在狐姬心中的初次登場,猶如一顆流星劃破夜空,留下了一道璀璨而深刻的印記,讓狐姬難以忘懷,也為這段不同尋常的邂逅,鋪墊了一條充滿未知與可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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