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走在兵部尚書府裏,欣賞著這裏的景致,還不錯。


    兵部尚書正在書房會客,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內閣大學士。


    倆人聽見外麵動靜,走了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西廠的人給綁了。


    兩人大喊大叫,很是不服氣,兵部尚書府現在是雞飛狗跳。


    雨化田來到兵部尚書和這個內閣大臣麵前,看著這兩個老貨。


    雨化田說道:“兩位大人真是好興致啊。”


    兵部尚書和內閣大臣看著雨化田,都是大罵,“閹狗,禍亂朝堂,你,”


    啪,兵部尚書嘴裏全是血,罵不出來了,那個內閣大學士,立刻不罵了。


    這兩人被押著跪在地上,雨化田用腳尖點著兵部尚書的下巴。


    說道:“你還罵這個,罵那個,你兵部尚書一年光收錢就不下三百萬。”


    又看向那個內閣大學士,也是用腳尖點著他的下巴,說道:“就這麽著急去死。”


    雨化田坐在正廳裏,讓人開始打這兩個人的臉和嘴,雨化田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這美妙的聲音。


    打了有一刻鍾,雨化田睜開眼睛,看著這兩個老貨說道:“真是聽不夠,咱家就好這口。”


    兵部尚書跟大學士和死狗差不多了,被帶了下去。


    又通知人去把內閣大學士那裏也抄了,雨化田也沒想到,還買一送一。


    西廠動作很快,還有衛辛年的錦衣府幫著。


    一直忙到下半夜,隆安帝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整個朝堂都不知道這個事情,兵部尚書府和那個內閣大學士,府外邊沒有西廠的人,都在裏麵,外麵看起來和平常一樣。


    隻要是來找這兩個的,都進去了,很騷的操作。


    半夜兩點多,戴權匆忙的往隆安帝這裏趕來,心裏想,雨掌印是真牛匹啊,自己比不了,這一下就是兩個實權人物。


    西廠為什麽敢拿下朝廷重臣還不匯報,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你有脾氣?


    戴權把隆安帝叫起來,事情說完,隆安帝光著腳自己一邊快步往外走,一邊自己穿衣服,戴權跟在後麵,撿這個,拾那個。


    隆安帝到了禦書房,有人過來給他整理衣衫,他自己看著西廠的匯報材料。


    “行了不用弄了,又來回走著看著,心裏就是想痛快的大笑,和氣憤的大罵。”


    隆安帝高興嗎?高興!氣憤嗎?氣憤!


    高興是拿下了兩個國之蛀蟲,氣憤的是這些滿嘴朝廷百姓的社稷大臣,貪贓枉法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兵部尚書府據不完全統計,金銀,古董,店鋪,田地,房契,銀票和參股的錢莊,一共加起來,一億一千三百多萬兩。


    還有很多不法的證據書信,還有和滿清的密信,光滿清這些年就給兵部尚書府送了不下四千萬兩。


    那個內閣大學士,所有加起來,有五千多萬兩,也是有很多不法的證據和書信。


    隆安帝氣的把茶杯都摔了兩個,雨化田帶著證據和書信趕到了在隆安帝這裏。


    隆安帝又看了這些賣國的證據,又把禦案上的一個筆洗給摔了。


    隆安帝大聲的說道:“去大明宮。”雨化田,和戴權一起跟著。


    太上皇正睡的很香甜,隆安帝過來,夏守忠起來迎接,“皇上,太上皇睡的正香,您還是明日再來吧。”


    隆安帝不說話就這麽看著夏守忠。


    “皇上,太上皇吩咐過,不,”


    啪!夏守忠被雨化田一巴掌給抽飛到牆上,走過去把他拎起來放到隆安帝身邊跪著,說道:“跟皇上應該怎麽說話,宮裏這麽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重新說。”


    然後就站在了隆安帝後側麵,夏守忠嘴裏血往外流著,牙都飛出去兩顆,身上被撞的生疼,心裏又驚,又怕,又憤怒。


    他雨化田是怎麽敢的?戴權心裏更是震驚,給雨化田豎大拇指,雨掌印比有的都吊。


    隆安帝對於雨化田這樣的做,心裏不但沒有怪罪他逾越,也沒有因為打了太上皇的貼身太監而擔心。


    而是心裏覺著自己這個皇上就應該是這樣,以後也應該是這樣,心裏對雨化田可以說在這一刻,那就是比戴權都要高好幾層樓那樣高的信任!


    因為從來沒有人讓隆安帝感受過這樣裝匹打臉的快感,也沒人敢,誰敢打太上皇的人,雨化田就是自己最貼心的人,因為實在是爽!


    夏守忠組織了一下語言忍著疼痛說道“奴才給皇上賠罪了,奴才這就進去稟報。”


    雨化田說道:“把自己收拾好,宮裏可是有規矩的地方。”


    夏守忠說道:“是。”心裏你麥賣皮,咱們走著瞧。


    夏守兄進去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往太上皇處,把太上皇叫醒。


    太上皇說道:“什麽急事?”


    “皇上沒說。”


    太上皇起來,燈都點亮,穿衣的時候看見夏守忠臉腫的胖了一大圈,還有血從嘴裏往外流,眼睛就眯了起來。


    “誰打的?”


    夏守忠現在又有些猶豫了,心想這個雨化田敢揍自己,誰知道以後怎麽樣,不過不說又不行。


    “回太上皇,奴才剛才睡的迷糊,說錯了話,衝撞了皇上,奴才自己領得罰。”


    “是嗎?,行了去把皇上叫進來吧。”


    夏守忠出來,跪下對隆安帝這裏說道:“皇上,太上皇讓您過去,太上皇問奴才臉怎麽大了,奴才說,剛才睡的迷糊,衝撞了皇上,奴才自己領了罰了。”


    隆安帝沒理他,往裏走去,戴權緊跟其後,雨化田在走到夏守忠身邊的時候小聲說道:“夏前輩,不錯,放心皇上不會放在心上,以後有什麽不方便的事,隻管找晚輩就是。”


    夏守忠臉上立刻笑容滿麵,小聲說道:“倒是麻煩雨掌印了。”


    兩個人一起進去裏麵,太上皇看著這些材料,還有這些書信和證據,心裏是真的無比憤怒,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看完以後,坐在那裏沉思著,過了有一刻鍾,說道:“皇上打算怎麽辦這個案子?”


    “父皇說該如何辦就如何辦!”


    太上皇心裏是這個兒子和以前是真不一樣了,自己以前還能把握住他的脈,現在有些看不透啊!


    “這兩個就移三族吧,其他牽連得官員嚴重的辦了,別的就算了吧,這個本來就是大事,就不要在繼續擴大了。


    “各營中將官有牽連的也是同上,其他都好說,軍隊必須安穩。”


    “是。”隆安帝行禮離開。


    太上皇又坐在那裏沉思了好久,心裏歎氣,隊伍不好帶了!


    隆安帝回到自己那裏,坐在禦案前,想了一會,說道:“傳旨,王子騰升任為九省統製,琳瀟逸接任京營節度使之職。”


    雨化田回去繼續辦案去了,隆安帝回去要小睡一會,戴權也回去休息一下起來還要去傳旨。


    天亮的時候瀟逸準備起來,心想昨日忙著做好人好事,黛玉那裏的烤鹿肉都沒去,還不知道這幾個姑奶奶又怎麽編排自己。


    一邊起床一邊哼著歌:


    男人好難,做人好難。


    白天男子漢晚上漢子難。


    有些承諾看來是要破產,


    可是青春就過了大半…………


    瀟逸起來後,洗漱完了,聖旨也就到了,瀟逸接完旨,戴權說道:“恭喜伯爺了,皇上說讓伯爺立刻接管京營。”


    瀟逸塞給了戴權一張銀票,說道:“戴公公辛苦,現在就去。”


    戴權回去複命,瀟逸趕到鎮山營,把隊伍都帶著往京營而去。


    王子騰接到聖旨後,心算是放了下來,雖說有兵權,但是太危險了,又是這個動蕩時期。


    等著瀟逸過來交接,瀟逸到了以後就和王子騰在屋裏交談起來。


    王子騰說道:“俊之把京營接過去那是最好的,總算沒有落到旁人手裏。”


    “還要恭喜舅老爺,這一朝算是進入中樞了,皇上最是對自己人寬厚,如果舅老爺在朝堂之上再有建樹,那又會更進一步。”


    “哈哈哈,那就借俊之吉言了。”


    於是王子騰把京營裏的所有情況詳細得告訴了瀟逸,又把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也一並告之。


    王子騰算是隆安帝的人了,瀟逸也是投桃報李,給了王子騰一些建議,倆人相談甚歡。


    交接完畢,王子騰去往皇宮,瀟逸讓人通知下去,京營所有官兵在半個時辰內集合完畢,過了時間和沒有來得軍法處置。


    瀟逸站在京營的大校場點將台上,鎮山營分兩邊分列,沈隨塵他們也是在下邊站成一排。


    京營的人馬陸續趕到,用了半個小時還沒到齊,瀟逸就這麽等著,又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人再來了。


    瀟逸讓東裏雲星開始點將官的名字,一個一個的點完,有六個沒有過來。


    瀟逸讓各在場的京營將官開始清點自己的兵,報上來。


    這時有三個從外麵剛過來的將官,到了這裏對著瀟逸拱拱手,也不說什麽,就想進入去。


    東極雲星大聲說道:“站住,大帥聚兵給了半個時辰,你們可知?”


    這三個人裏麵一個三十一二的將官說道:“臨時通知,誰來得及,你是哪個?大帥都沒說什麽要你管老子!”


    其他兩個連正眼都不看東裏雲星,一個年長的說道:“大帥,你這也不提前通知,有的都不在營裏,你剛來還不知道京營的情況,以後你就知道了。”


    剩下那人說道:“這兩位從治國公府過來有些路程,卑職從理國公府過來要比他們倆還遠一些,大帥應該體恤下屬才是,這樣才是帶兵之道。”


    說完三個人就往裏走,京營所有的官兵都停下看著瀟逸處理這事。


    三個人還沒走出十步,就見一隊五十人的鎮山營的士兵,快速的來到三個人正麵二十米的地方。


    一陣弩箭射擊,完畢後回到自己的隊伍。


    京營的所有官兵嘴都張的老大,難以置信的看著三個變異的超級忍者神刺蝟。


    這三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近距離的看見一隻隻弩箭朝著自己射來,那感覺,就像看三d電影一樣很真實。


    這三個人就躺在那裏,也沒有人去動,還有三個沒來的,一場電影都快結尾了還沒來。


    東裏雲星對著下麵的官兵喊道:“幹什麽呢?”


    開始忙碌起來,統計好後開始對照,三萬人少了三千多人,空餉就有兩千多人。


    瀟逸大聲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麽樣的過往,從今日起京營所有官兵都要跟著訓練。”


    “一切行動聽指揮,你們有新的教官負責你們日常訓練生活,一個月極限拉練。


    “現在有不想當兵的,也不想在京營的,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考慮,可以現在就走,有本事的去自己找路子,現在考慮吧。”


    等了有一刻鍾,居然沒有一個走的,瀟逸心裏納悶,不應該啊,這麽好的機會,還不走。


    瀟逸大聲說道:“現在不走就沒機會了,行吧,你們贏了。”


    然後東裏雲星給他們重新分配,開始訓練。


    瀟逸就不再管這些,回到京營自己的辦公室,開始熟悉這裏的業務。


    王子騰從皇宮裏出來,心裏還留著震驚和後怕,沒想到朝廷發生了這樣的大案,幸好自己反應快,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


    於是往自己府邸而去,王子騰家裏現在很是歡樂,老爺升官了,這對於他們王家來說是最重要的事。


    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了發生了什麽,榮國府賈赦聽到這消息夠也是後怕,在知道孫紹祖進了詔獄後又是無比的慶幸。


    心裏想,還是好外甥啊,不然自己也會被牽連,以後要多聽聽逸兒的才是。


    賈母知道後也是震驚非常,在想著的時候,賈政,賈赦,都來到了賈母這裏,王夫人他們媳婦啥的都在。


    賈政說道:“這次朝廷出了這樣的大案,估計還要有些動蕩,母親,家裏麵最近就不要出去了。”


    賈母說道:“是這個理。”正說著,林之孝過來說道:“稟,老太太,大老爺,老爺,舅老爺府裏傳來了話。


    “舅老爺升任為九省統製。”說完下去了。


    眾人一聽心裏又是震驚了一下,王子騰倒好人家下獄,他升官。


    各人心思不一,王夫人和王熙鳳是最開心的,美,看看,還得是我們王家。


    賈母心裏有些酸楚,京營沒了,寧榮兩府最後那點念想,哎!


    賈赦看著王夫人那突然驕傲的臉,心裏就不舒服。心想這王子騰走了什麽狗屎運。


    賈政對這些沒有感念,覺著自己的大舅兄高升是很不錯的事,正好又是朝廷大臣出事的節點上,說明他們很是安全。


    賈母說道:“舅老爺高升該是要慶賀,你們兄弟二人看著恭賀一下。”


    賈政和賈赦答應著,賈母又對王夫人和王熙鳳說:“你們也應該去舅老爺府上恭賀一下,都是至親別讓外人說了理去。”


    王夫人跟王熙鳳笑著回道:“是,老太太。”


    王夫人又說道:“我就說今天起來這外麵的喜鵲叫個不停,原來是應在這件事上。”


    賈赦心裏,嗬嗬!


    這時林之孝又進來說,“姑老爺傳話來說,逸大爺,接任京營節度使之職,已經上任了。”


    屋裏眾人又又震驚了一下,賈母這歲數不白給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當真?”


    林之孝又說了一遍,就下去了。


    賈赦站了起來,開心的大聲說道:“老太太,今日您要是不請個東道,兒子可就在您這裏不走了!”


    賈母也是高樂到:“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找自己得娘賴吃的,也不怕人家笑話。”


    “兒子不管那些,老太太快點置辦就是。”


    眾人也是跟著高樂起來,這可能是賈赦數年裏麵唯一的一次和賈母的母子二人開心互動了!


    賈母說道:“好,今日誰也不許走,老婆子我給你們置辦個好的。”


    賈母現在心裏是真的很開心,京營沒有在別人手裏,在自己親外孫女婿手裏,這就可以讓賈家在京城在抬高點頭。


    要說這京營在王子騰和瀟逸手裏對賈家來說是真的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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