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府,太醫給賈母看完說沒事,給施了針,沒一會就醒了過來,太醫又給開了幾副藥,就走了。


    賈母坐在自己的榻上,臉色非常難看,賈政,賈赦,賈珍,賈璉,王夫人,邢夫人,王熙鳳,就這幾人在賈母這裏。


    賈赦說道:“寶玉這事跟上次很像,都是在京城傳的很快,不知道什麽人在推動?”


    賈珍說道:“這也太快了,就算家裏的下人說出去,也不可能一天都不到就傳遍京城,關鍵是傳的越來越離譜。”


    賈母看著眾人說道:“現在是別人怎麽看寶玉,這是要毀了寶玉啊!以後那些老舊親朋誰還願意跟寶玉結親。


    “寶玉現在都是說親的年紀了,本來就是跟小丫鬟鬧著玩的事,”說著瞪向賈政,“都是你,非要鬧的眾人皆知,現在好了,弄成這樣你這個做老子的就有臉了?”


    賈政在那裏一句話也不敢說,額頭上都有了汗。


    賈赦說道:“這樣的事和上次還不一樣,現在都成了家長裏短飯後閑談了,沒辦法製止。”


    其實賈赦聽到那些說寶玉的段子也是好些沒把茶噴出來,樂了一整天,尤其是對,聞個屁就知道你吃了什麽這句,一想起來就想樂,就現在想起那句也是差點沒忍住。


    王夫人也是愁眉苦臉,手裏的念珠撥的飛快。


    邢夫人就是個吃瓜的,賈赦也一樣。


    眾人沒商量出來什麽好的辦法,就散了隻能等時間長了慢慢自己平息吧。


    散了以後,賈珍回到寧國府,他可不管寶玉有什麽流言蜚語,現在心裏還想著秦可卿,現在能出去了,就想著是該把事情辦了。


    明日就去,“來人。”


    “老爺。”


    “把蓉哥兒叫來。”


    沒一會賈蓉來了,“老爺找我?”


    “明日領你去秦府提親,倒時你收拾好。”


    “是老爺。”


    賈蓉往自己院子裏走,嘴裏嘟囔著:“因為提親挨的揍,還提親。”


    有幾個下人從他身邊經過,給他打招呼,“小蓉大爺,自己嘟囔什麽呢?”


    寧國府的下人對賈蓉沒什麽尊敬,都是他老子的事,動不動就在下人麵前啐他,還能有什麽尊重。


    “嘟囔什麽呢?明日去相親,忙你們的去。”沒好氣的自己走了。


    幾個下人,嘿嘿笑了幾聲就走了。


    賈璉去到賈赦那裏,說了瀟逸要出貨的事,賈赦沉思了好一會說道:“過兩日你讓逸兒過來我這裏。”


    “是,孩兒知道了。”賈璉回了自己院子。


    瀟逸正在讀書,小順子走進來說道:“主子剛來的消息,明日賈珍帶著賈蓉去秦老爺府上提親。”


    瀟逸放下書,心裏想這個賈珍看來是真愛了,大過年的還沒出正月呢!如果再出手就能查到自己這裏了。


    真是麻煩啊這個賈珍,又沉思了一會,“把魏忠賢找來。”


    小順子去找人,不到一個小時老魏來了。


    “主子。”


    “以前在王府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叫賈敬的?”


    老魏想了好一會,說道:“聽說過這個名字,王府裏沒有這個人,記不太清了,魯郡王以前領著一個人來見過王爺,後來就沒出現在王府了,這個人好像叫賈敬,應該是吧?記不太清了。”


    小順子說道:“我們那時候管的很嚴,尤其是王府被抄的前兩年,突然整個王府管理得都特別嚴,我和魏總管都沒有出過王府。”


    瀟逸心想,這個人可能就是賈敬,和魯郡王一起,看來以前的事真是不簡單啊!


    “那個黃先生查的怎麽樣了?”


    “有點眉目了,應該是在找誰埋的寶物。”


    “不會是義忠親王埋的吧?”


    “還不知道,不過他始終沒找到,他手裏有張圖,可能是隻有大概的地點。”


    “你讓葉秋淩去看看好不好接近,把那個圖畫一份出來。”


    “是。”


    “賈敬,嗬嗬,試試你吧,你現讓人送一封信給城外玄真觀的賈敬,以魯郡王府世子的名義,在以賈敬的名義給魯郡王世子去封信。


    ”給賈敬大概意思就說,伯父,聽父王說當年伯父是父王多年好友,父王當年留在伯父這裏的東西想讓侄子帶回去,讓世兄送來即可,急,最好明日送來。


    “給那個世子的就說,知道世子來到京城,當年我跟魯郡王是好友,以前魯郡王放在我這裏的東西,你帶回去給魯郡王,會讓賈珍明日給你送去,大概就是這意思,你找人潤色一下。”


    “在準備一封信,給賈珍,就以賈敬得名義,讓他明日在家中等待有要事,如果賈敬自己給賈珍去信,或者親自回來,這封信就不要用了。”


    “是,主子。”老魏下去辦事了。


    瀟逸哪裏知道留沒留東西,打草驚蛇而已,萬一要是留了呢,誰知道啊!瀟逸表示他就是個吃瓜的。


    又開始繼續讀書,等消息。


    城外玄真觀,賈敬收到一封信,送信的人沒有見到。


    賈敬打開信看了起來,這一看身上立馬出了一層細汗,腦門上的最明顯,看著這封信,當年的事情就像幻燈片一樣在賈敬的腦海裏過了一遍。


    “唉!,”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這麽多年過去你還是不想放手嗎?既然你還是如此固執,那就隨你吧。”


    接著賈敬起身,說道:“來人。”


    一個小道士走進來,賈敬讓他把馬車準備好。


    然後自己進到了裏麵的屋內,在一個櫃子的最底層,拉開一個木板,裏麵是個暗格,放著一個錦布包裹的一個小箱子。


    賈敬又用一塊普通的布又給包上一層,抱著走出屋子,往馬車那裏走去,上了馬車直奔寧國府。


    賈敬都沒懷疑這信是假的,因為這個世上隻有他和魯郡王兩個知道。


    當年義忠親王事敗,魯郡王被封賞並讓其立刻出京。


    魯郡王也是想立刻出京,他怕被卸磨殺驢,再有就是他自己籌劃幾年的計劃沒有成功。當天就帶著幾個護衛和太監沒帶多少東西,馬不停蹄的趕往曲阜。


    臨走之前,秘密的交給賈珍這個小箱子,他自己不敢帶在身邊,太上皇盯著他呢,錦衣府的還在他出的的城門前檢查了一遍。


    賈敬拿到盒子後沉默了很久,知道裏麵是什麽,自此修道玄真觀。


    魯郡王的家眷過了一天才走,被檢查的非常仔細,好像在找什麽似的。


    交代給賈敬讓他把這個東西收好,等以後再說。就這樣魯郡王去了曲阜,一走數年沒有踏入京城一步。


    魯郡王世子也是收到一封信,看完後有點愣神,“來人,把田先生請來。”


    這位田先生來了以後,魯郡王把信給他看。


    看完後,想了一會說道:沒聽王爺提起過寧國府這位,既然他說了應該不會有假,送來收著就是。”


    “好吧,還沒找到嗎?”


    “沒有,地點不好確定,隻知道大概的位置,但是這個大概也太大了。”


    “咱們留在京裏的時間不多了,不行就加派人手。”


    “不妥,畢竟是在京城,人多眼雜,錦衣府可不是吃素的。”


    “那就辛苦田先生一些了。”


    “為了王府,應該的。”


    賈敬趕到寧國府,下了馬車他車夫過去叫門,


    門打開,賈敬直接往裏走去,下人一看,臥槽,是賈敬回來了。都沒來得及問安,賈敬就往裏走去,賈敬的聲音飄了過來,“把賈珍找來書房。”


    那個開門的下人,飛跑著去往賈珍那裏,賈珍現在跟小妾喝花酒呢。


    賈敬坐在書房裏等著賈珍!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下人跑到賈珍這裏,賈珍美滋滋的喝著小酒,時不時的香一口,“用的可是我寶兄弟牌的胭脂?”


    一個發嗲的女聲:“當然是了,老爺,你寶兄弟牌的胭脂好吃嗎?”


    “好,好吃,在讓我吃吃…………”


    一聲大喊:“老爺。”把賈珍嚇了一跳,小妾坐在他懷裏,正品著胭脂呢。


    下人不管那個跑了進來,額頭上都是汗,賈珍看他跑了進來,就要開罵,“太爺回來了,讓您立刻去書房。”


    賈珍又嚇了一次,趕忙起身整理著衣服就往書房那邊趕,路上問下人:“幾時回來的?”“剛回來。”


    賈珍走的又快了十分,他最怕他老子,比賈蓉怕他還要怕。


    到了書房直接跪倒在地,給賈敬磕頭問安。賈敬坐在那裏看著他沒說話,賈珍臉上的汗就下來了。


    賈敬讓他起來,賈珍恭順的站在那裏低著頭聽他老子訓話。


    “明日你要去辦一件重要的事,去京城的魯郡王府把桌上這個東西送去給魯郡王府的世子,記住,一定要親手交到他手上。


    “你送完東西,就在家裏不要出門了,等個十天半月的在出府走動,不要問是什麽,也不要動裏麵的東西,可聽明白了?”


    “孩兒記下了。”


    “如果出了什麽差錯,就把你的腿打斷。”


    賈珍跪下又保證了不會有差錯。


    “記住就好。”賈敬把這個小箱子又重新包了一遍把綁好的地方封住。


    又囑咐一遍,“送到世子手上,就立刻回來,一早就去。”


    “孩兒記下了。”


    賈敬接著回了玄真觀,賈珍送到大門外,回到書房,看著眼前的箱子,心裏覺著事情肯定不簡單,不然自己父親不能現在趕回來。


    秦可卿的事隻能先放一下了,把東西收好放在了書房的一個櫃子裏,就接著去品胭脂了,直到賈敬走了,賈珍緊張的神經才放下來,他爹是真敢把他的腿打斷的。


    瀟逸看著書等著消息,魏忠賢回來了,來到屋裏說道:“信送到後賈敬就親自回到了寧國府,還帶著一個布包裹,在書房見了賈珍,現在又回去玄真觀了。


    還真是有魚啊!“把葉秋淩叫來。”小順子去叫人。


    葉秋淩來到屋裏,瀟逸對他說:“你後半夜去寧國府書房,找到一個布包裹帶回來。”


    葉秋淩下去準備,東廠現在不是以前了,別看時間短,但是資金充足,以前留下的又都是精英。


    魏忠賢不光完成瀟逸的方針戰略,還自己體會出了一些心得,結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大方針不變細節上變化很大,可能就是這個名字賦予了他新的天賦吧。


    瀟逸就你一直看書等著,到了後半夜,葉秋淩一個人去了寧國府。


    葉秋淩穿著一身夜行衣,來到寧國府後牆,看了下四周,蹭,上了牆順著牆到了屋頂,書房的位置肯定知道。


    在屋頂看了下方位就奔著書房而去,路過天香樓的時候看見還有燈光,這大半夜的,葉秋淩順道就過去看了看。


    剛到窗前,聞得房內有呻吟之韻,臥槽,窗戶沒有關嚴,就看見裏麵賈珍在和一女子………………那個女子聲音有點嬌喘的說道:“老爺,後個可別忘了答應奴家的。”賈珍正在關鍵時刻,一聲嗯哼完事。


    接著躺到一邊,喘著氣說道:“美人放心,後日把那筆錢拿來就給你把事辦了。”


    葉秋淩看了這一會覺著,也就那樣。就不管這倆,往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把找了了一會找到那個包裹,然後出了寧國府直奔瀟逸那裏。


    瀟逸桌子上放著一個包裹,葉秋淩把事情說了一遍,還有賈珍的事,就和魏忠賢站在旁邊。


    “嗬嗬,這個賈珍,讓人盯著他。”


    魏忠賢答應了一聲。


    看著桌上的包裹,瀟逸猜想什麽東西這數年藏的這樣嚴實?


    看了一會封死的地方,拿出匕首挑開沒有去怎麽損壞。


    打開兩層布,裏麵有個小箱子,上麵有個小鎖,瀟逸轉頭看向葉秋淩。


    葉秋淩過來,從腰間的一個小皮囊中,拿出幾件小巧的工具,在鎖上弄了幾下就開了,退到一旁。


    瀟逸就想,老葉要是把他師父留下來得東西拿回來這以後自己和東廠的實力都會上漲一大截,人才啊!


    瀟逸把小箱子打開,裏麵放著一個正方形的錦盒,錦盒沒有上鎖,又把錦盒打開。


    呈現在瀟逸眼前的是一塊玉璽,瀟逸拿起觀看,上鈕交五龍,方有差不多四寸,高有三寸六左右,就是九點幾厘米見方,高有八點幾厘米,正麵刻有,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瀟逸有點懵,愣了好一會,回過神來,又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心想這是什麽劇情?假的吧?


    瀟逸又回憶了一下這個世界的曆史,好像是秦的時候傳說秦皇打造了這麽一塊玉璽,來彰顯自己的統治,和正統,就把它命名為傳國玉璽,傳了十幾世。


    以後的朝代都是經曆十幾世,二十幾世才滅亡,後漢最後兩任皇帝因為爭帝位,下去的那個把傳國玉璽帶跑了,新任的最後一個皇帝在找到他時人都死了,但是沒有找到傳國玉璽。


    瀟逸心想做皇帝有什麽好的,在那個地方哪也不能去,和坐牢有什麽區別。


    看著玉璽感覺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樣,前世的那個傳說是摔壞了用金子補的,這個很完整啊。


    把玉璽給魏忠賢跟葉秋淩他們看,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老魏拿過來觀看了一會,心裏非常點激動,這是什麽情況?自己主子難道是上天安排的……不然怎麽會有這樣的緣分。


    自己腦補了很多,對應該是這樣,自家主子肯定是,哎呀!那自己以後不就是,明白了。


    不然怎麽會那麽巧,讓主子遇到我,然後主子接手了義忠的舊部,有了東廠,上天安排得啊!這段緣分肯定是上天安排的,不管那麽多了,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魏忠賢現在看瀟逸的眼神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瀟逸在等著他們說點什麽,看見魏忠賢看自己的眼神怎麽有點饑渴呢?崇拜與熱烈而並重。


    瀟逸身上就是一冷,靠,這個老玻璃什麽眼神,不會對我如花似玉的身子有想法吧?


    魏忠賢態度又尊重了兩百分,臉上笑的都看不見眼了,聲音非常謙卑得說道:“主子,奴才覺著應該是真的,嗬嗬,”笑聲有點慎人。


    “奴才認為既然是上天安排的這一場緣分,主子就該好好收著才是,因為上天安排得最大嘛!”


    瀟逸想接一句,上天安排的還不夠你臭屁的!


    怎麽又自稱奴才了?


    葉秋淩拿過來看了看,說道:“憑我的經驗來看,應該是真的。”


    葉秋淩心想,自家主子這是什麽造化,居然能得到這種東西,那以後是不是就,那自己不就是,哎呀,這還真是上天安排的啊!”


    瀟逸要是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肯定會說一句,儂腦子瓦特啦!!!


    還憑你的經驗,你是什麽階級成分你自己不知道嗎?瀟逸有點無語。


    問道:“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不放在身邊呢?還要放在賈敬那裏,這東西又不是很大應該能帶出去吧?”


    瀟逸實在是想不明白,魏忠賢說道:“主子,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不過當時錦衣府全城搜捕,就是外邊的也不放過,出入城門的都要檢查,隻要有嫌疑,三族都要過一遍,


    “那時候的錦衣府,都快挖地三尺了,至於義忠王府的財寶奴才覺著那個水池埋的應該是故意漏給外人來掩飾那份名單。


    “還有就是那位紀先生,沒有想到會這麽快被抓,不然他應該能很快的把名單取走,隻是錦衣府沒有查出水池埋的,這是奴才的猜測。”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以後可能會知道,現在是怎麽處理這玉璽。


    要不要留在身邊或者送給皇上,送給皇上,不行太多漏洞,容易把自己給玩進去,還是放在自己這裏吧。


    反正這個世子都會死在離京的路上,給他個盒子吧,演戲嘛,一定要專業!


    對葉秋淩說:“你把這個錦盒裏麵放上石頭,有點重量就行,把錦盒封死,放到小箱子裏在封死,外麵包的你大概恢複原樣就行,賈珍那樣的,不會自己看,弄好以後送回寧國府原來的位置。”


    又對魏忠賢說:“你那邊盯緊賈珍和世子。”


    倆人答應下來,去辦事了,瀟逸找了個盒子把玉璽放了起來,心裏沒有什麽激動,就是你拿到了有什麽用呢,還能拿著它去登高一呼,我乃真命天子,有傳國玉璽為證!二貨!


    槍杆子裏出政權!!!瀟逸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放著,就去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賈珍起來,昨晚嗑藥大戰三百回合,現在蔫了吧唧的,因為今天不提親,就沒養精蓄銳,昨晚又在興頭上,吃了很多虎狼之藥助興。


    不過起來的時候,感覺兩個腰子一陣一陣的疼,想著等送完東西回來找太醫看看,下床的時候都沒站住摔倒在地上,小妾起來給他扶起。


    這孫子穿完衣服又在小妾身上掏了一把,晃晃悠悠的去拿東西出門。


    如果注意的話就會發現,現在的賈珍臉色蠟黃蠟黃的還有點灰暗。


    到了京城魯郡王府門前,讓人去叫門,門子開門問清後就領著賈珍去見魯郡王世子,現在的賈珍感覺越來越難受,忍著見了世子。


    世子早就吩咐下邊的人如果有自稱寧國府賈珍的就領進來。


    魯郡王世子和田先生都在,大早上的他們早就起來商量事情了。


    世子看著賈珍,一看就是酒色之徒,現在賈珍氣色實在太差,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這應該是昨夜大戰導致的。


    沒再多說什麽,表示感謝接過東西,賈珍現在就想趕快回府,也沒講幾句就匆匆的走了。


    魯郡王世子對黃先生說:“這寧國府的繼承人算是廢了,可惜了這寧國公的招牌。”


    黃先生說:“聽說榮國府還有個喜歡吃丫鬟小生身上胭脂的寶二爺,嗬嗬,這寧榮兒府真是墮落了!”


    兩人不再說其它,拿著東西去了書房。


    賈珍剛一上馬車就癱在了那裏,額頭上全是汗,兩邊腰子疼的厲害,臉色又加重了灰暗。


    疼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咬著牙說了句:“快回府。”


    到了寧國府,車夫打開車廂一看嚇了一跳,賈珍頭杵在車廂角落昏死了過去。身子蜷著。


    這一下寧國府炸了,尤氏跟賈蓉趕過來的時候賈珍躺在床上昏迷著,臉色越發的灰暗。


    “快去叫太醫,去通知榮國府,大老爺跟老爺。”尤氏對著賈蓉說道。


    賈蓉請了太醫後就往榮國府趕去,到了榮國府見到賈赦跟賈政,把賈珍的事情說了。


    賈赦又讓人通知賈璉去寧國府,他和賈政賈蓉快速的往寧國府而去。


    他們趕到的時候太醫正在把脈,幾人就站在旁邊等著,沒一會賈璉也趕了過來。


    太醫來回換賈珍的手把了可有二十多分鍾,起身看著賈赦跟賈政說道:“赦公政公咱們出去說吧。”


    幾人出了賈珍的房間,到了外麵太醫沉思了好一會,又看了看幾人,說道:“沒看錯的話也就這兩天,病因應該是用了什麽藥物導致的。”太醫不好說的太明白。


    “估計能醒來一次,府上還是早做準備吧,”說完不再停留告辭離開。


    幾人都是,這?怎麽會這樣?太突然了!都傻在了那裏。


    賈璉說道:“會不會看錯了。”


    賈赦說:“不會看錯的,你沒看見你珍大哥的臉色嗎?就是我這個不懂醫術的都能看出來已經有了下世之相。”


    賈政說:“現在怎麽辦?”


    還沒等有人回話,裏麵出來個丫鬟說賈珍醒了,幾人趕又趕忙進入,就見賈珍睜著死魚眼,嘴一張一張的想說什麽?


    賈赦走了過去,把耳朵放在賈珍嘴邊,想聽他說什麽?


    就是出不了聲,賈赦抬起頭來再看賈珍兩眼全是血絲,額頭上都是汗,估計是疼的。


    又張了一會嘴,就睜著眼睛嗝屁了!!!


    昨日瀟灑兩茫茫,奸淫之輩終斷腸。


    今生溫柔鄉裏住,他世隻能圈中藏。


    賈珍就這樣在完成了父親最後的交代後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這算是命喪天香樓嗎?算是吧,畢竟是在天香樓裏大戰了三百回合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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