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手中的折扇扇了扇,憨笑道,“那是,聽聞水患一事,我馬上就清點物資,快馬加鞭地趕來了。”


    靳言撇撇嘴,推了他一下,“少來,你找我什麽事?”


    上官逸驚訝之色,隻是停留了一秒鍾,便化作了笑意,“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不瞞你說,我今日來就是為了裕王府落馬一事。”


    靳言一聽,她忙拉著封含蘊和上官逸二人找了一個角落落座,給上官逸倒了一杯茶水,詢問道,“你知道什麽了?快告訴我。”


    “這麽急呀?”上官逸收了折扇,接過靳言遞過來的茶水,緩緩開口道,“裕王府稅收和兵權被收回,裕王府入不敷出,就將自己手中的商鋪低價售賣,上官家便一一回收,也算是大賺一筆。”


    “收回商鋪時,我聽說了一件事,”上官逸故意頓了頓,靳言馬上露出了‘你再不說我就殺了你’的表情,上官逸馬上說道,“裕靜淮已經快馬加鞭,書信一封交予遠在鳳天國修養生息的嶽丈手中。”


    “搖人?”靳言冷笑一聲,“嶽丈?誰呀?厲害嗎?”


    “嘖!你怎麽連裕王妃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上官逸一臉嫌棄地表情。


    封含蘊在一旁淡淡開口道,“鳳天國的常勝大將軍,晏宏遠。”


    【晏宏遠?那不是鳳天國早已經退休休養生息的老將軍嘛,在渣男統一五國時,對鳳天國施壓,這位老將軍可是重新穿上戰甲,又一次保護了鳳天國,卻因為年邁,沒有支撐多久,死在了戰場之上。】


    【這麽說,裕晏氏、裕王妃就是晏宏遠的女兒?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原著沒有表現出這部分的內容,可仔細想了想,渣男當時會見了老將軍一麵,試圖讓老將軍臣服,老將軍誓死不從,渣男卻趁這個機會盜取了老將軍部下的布防圖,這才讓老將軍深陷囹圄,戰死沙場,原來這位老將軍就是渣男的親外公,晏宏遠。】


    “這麽說,裕王妃還算是遠嫁呀。”靳言感慨道。


    上官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是重點嗎?”


    靳言揉了揉鼻子,尬笑道,“裕靜淮這是要造反?”


    上官逸馬上捂住了她的嘴,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小聲道,“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小點兒聲。”


    靳言撇撇嘴,“意圖這麽明顯,還怕說嘛。”


    上官逸解釋道,“也不是,裕靜淮被奪了兵權後,裕王府幾乎是虧空的狀態,那麽多奴仆還需要月銀,也許隻是想要些細軟也不一定。”


    靳言白了上官逸一眼,“這話你會信?”


    “不然裕靜淮能有這麽大的膽子,敢造反?”上官逸打開折扇扇了扇。


    靳言輕歎口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看樣子南淵國要變天了。”


    上官逸挑挑眉,收起折扇問道,“你站誰?”


    靳言瞪大雙眼,“我站誰重要嗎?”


    上官逸道,“我見你與裕子博並不對付,更是在裕王府大鬧了一場,自然不會與裕王府為伍的吧。”


    靳言看向上官逸,見他不像說笑,大鬧裕王府一事又不是什麽秘密,那麽多達官顯貴都在,上官家又是皇城外的首富,就算是不去參加裕王妃的壽宴,自然有的是人告知他當晚的情形,知道自己和封含蘊的事情,不足為奇。


    【裕靜淮不造反就不是他的性子了,原本就打算造反準備的兵權,大力招募修行者助他一臂之力,眼下被奪了兵權而已,缺銀子來養那些幕僚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就算是這次書信內沒有提及借兵之事,之後還是會提及的,早晚的事。】


    靳言輕歎道,“眼下不明老將軍的態度,若是他借兵給裕王府,造反之事必定會發生,若是隻是求財,老將軍能助他一時也不能助他一世,造反之事隻是時間問題。”


    “裕子博如今重傷在身,暫時翻不起什麽風浪,但此人心機深沉,不會輕易放下這份仇恨,我與師父也離開有些時日了,不知道這家夥又會起什麽幺蛾子。”


    上官逸放下手中的折扇,為靳言倒了一杯茶水,“聽聞五聖已經算是紫檀閣的門客,是現如今紫檀閣的長老,上官家欠他們一次,我已帶著禮物上門道謝,他們卻說讓我來找你,靳言,你若有需要我上官逸的地方,盡管提出來。”


    靳言拍了拍上官逸的肩膀,“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啊,我說你不能千裏迢迢趕來隻為了告訴我裕王府的消息的。”


    上官逸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封含蘊看向靳言,“言兒,此事你可有應對?”


    靳言眼睛一轉,一個好主意就在腦海之中誕生,“簡單,南淵國國主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嘛。”


    上官逸抬眸,剛好對上封含蘊震驚的神色,二人都被靳言的話震驚到了,上官逸豎起大拇指,“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麽好辦法,原來就是要告狀呀。”


    靳言不置可否,“有大腿幹嘛不抱?我們拿他沒辦法,不代表有人可以隨意處置他呀。”


    【到時我在添個油加個醋,不求公皙昊然治他死地,但求絕了他造反的心思,在奪了裕王的名諱那就更好了。】


    封含蘊喝茶的手一頓,險些沒噴出來,原來小丫頭竟打著這個主意,難怪輕描淡寫地,原來是在故意應付上官逸呀。


    上官逸卻來了個大反轉,“靳言,你回去的時候小心說話,最近南淵國不太平,傳聞魔修傷人事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數量,導致人心惶惶,南淵國國主一直壓著這件事沒有爆出來,恐怕就是因為你們二人在此治理水患一事。”


    靳言挑挑眉,【這件事這麽快就發生了,看樣子裕子博真的是狗急跳牆了。】


    她一臉淡然,“嗬,當你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上天都幫你。”


    “何以見得?”上官逸不解。


    靳言笑而不語,拿著茶杯遞給他,“喝!”


    上官逸知道這家夥憋著壞呢,索性自己也就等著看戲吧,也算是給他無聊的生活增添一些有趣的事。


    “哥!最後一車物資已經送到了...”上官琯兒邊說邊走了過來,見到了靳言和封含蘊二人,她忙施禮道,“失禮了,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二人回了一禮,上官逸介紹道,“這是琯兒,我們上官家最小的。”又向上官琯兒介紹二人,“這是我跟你提過的,紫檀閣的封含蘊和靳言。”


    “久仰大名。”上官琯兒施禮,“我常聽我哥提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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