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朽厭:“從遊戲背後的設計角度來說。每一條規則都是為了某一個結果。”


    “同時為了達成這個結果,遊戲裏會有不同的npc作為導向的環節。”


    “而每一個npc,在遊戲中的重要程度又是不同的。”


    墨以點點頭,作為曾經的測試人員,樂朽厭所說的理論在每個不同的小世界中,都是通用的。


    作為純玩家的白木首卻不太理解。


    他皺著眉:“什麽意思,說的簡單一點。”


    墨以想了想,白木首和自己經曆過的兩個副本「終魚」和「潘多拉的願望」,前者更好舉例。


    他慢吞吞在樂朽厭的基礎上補充道:“比如「終魚」裏,城主就是最重要的核心npc,鬿羽鳥王和格拉次之,仆人之類的就是工具人npc。”


    白木首:“核心npc設定,和現在遊戲裏規則的異常有什麽關係?”


    樂朽厭:“一般來說,遊戲的進程是由大大小小的npc推進的。”


    “換句話說,這些遊戲喪命的環節中,玩家的死亡,同時也是核心npc業績的展現。隻不過有的npc是主動完成kpi,有的是被動促成的。”


    白木首:“……”放棄提問。


    樂朽厭:“同時還有一點,不同遊戲的核心npc,即使兩人能力相差很多,遊戲原生的核心npc,能力會對其他遊戲的npc有主場壓製。”


    這種情況就類似於江焱在潘多拉副本中,對於樂朽厭的壓製。


    白木首更加疑惑:“所以為什麽不同遊戲的npc還能見?”


    樂朽厭:“……”


    第一次感覺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墨以撓撓臉頰,慢悠悠開口:“這個不重要……樂哥,你接著說。”


    樂朽厭:“因為昨天病房裏的一些狀況,我猜測這個遊戲裏存在不止一個核心npc。”


    “起碼湖心島的鬼主npc,和病房範圍指定規則能量的npc,是兩個。”


    “甚至於,製訂病房規則的是不是一個人,也不能確定。”


    白木首震驚,作為玩家過了那麽多個遊戲,他從來沒有真正思考過遊戲背後的事。


    墨以點點頭:“也可能病房中製定規則的是一個人,但是有第二股力量對它進行了製衡。”


    白木首:“……”


    從來沒有那麽想念過季重雪。


    他輕歎一口氣:“有沒有更簡單的說法。”


    墨以歪頭:“你有聽過睡美人的故事嗎?”


    白木首:“一點點,不熟。”


    墨以盤起腿,一副小幼師的表情,娓娓道來:“傳說中,國王和王後生下了一個美麗的公主。在公主的洗禮宴會上,好幾個女巫為她許下祝福。”


    “其中一個,沒有被邀請的女巫說「公主會在十五歲時被紡錘刺死」。”


    墨以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他望著白木首。


    白木首:“……”


    這到底是讓自己接什麽話?鼓掌嗎?故事都還沒說完啊。


    樂朽厭看著墨以笑出聲來,寵溺的捧哏,開口說道:“女巫說的這句話,就類似於是病房內的規則。”


    “我們的規則有很多條,公主的規則隻有一條,就是不能碰到紡錘。”


    墨以點點頭,像一個傲嬌的小貓,繼續慢悠悠講述:“剩下的女巫沒有辦法解除這條詛咒。”


    “所以,她們解決的辦法是在這條詛咒上做了補充。”


    “善良的仙女說「公主不會死去,而是沉睡一百年」。”


    墨以期待的眼神再次看向白木首。


    白木首:“……”


    自覺看向樂朽厭。


    樂朽厭不負眾望:“我們病院製止死亡的補充規則應該沒有明說,但是從你帶來的信息看。那條規則很可能是「會被帶去可怕的地方」、「會受到汙染」……之類的。”


    白木首:“好吧,我明白了。”


    隻是這明白的過程,白木首覺得自己像是麵對了一對一唱一和的幼師團夥。


    所以,墨以到底看了多少童話故事?才能舉例子,都是繞著這個展開的啊……


    白木首:“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去哪裏找季重雪和「灰姑娘」?”


    墨以再次把自己手心的豌豆展示出來。


    他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我們新的目標是叛逆一下。”


    “抓不到背後的‘女巫’,但是我們要偷走她的‘魔杖’。”


    墨以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豌豆,把它比在眼前。


    淺色的眸子被豌豆遮住,軟糯的聲音不緊不慢響起:“每一個房間裏都有一個關鍵的東西。”


    “這個東西不能確定是什麽。比如我的房間是豌豆。”


    “樂哥、白哥。”墨以看向兩人,“今晚,我需要你們找到自己房間的東西,然後拿到手。”


    “這個東西,關乎到我對於「灰姑娘」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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