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動作都停了,他看著她問她是第一次?


    她心中泛起漣漪,那份突如其來的詢問讓她忍俊不禁,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她輕啟朱唇,僅以一聲溫婉的“嗯”作為回應,餘音繞梁,引人遐想。


    皇上隨即話鋒一轉,接著便問她為什麽和沒有太子——


    她坦然相告,太子心有所屬,她自知難以企及。


    言畢,皇上緊握她的手,力度之中蘊含深情,隨即以吻封緘,熾熱而深刻。


    她與太子的緣淺,卻讓皇上心生歡喜,那份獨占的喜悅,或許也讓他心中大石落地,她——從此隻屬於他一人。


    威遠侯府的消息,隨著皇上的旨意迅速傳達。


    她不禁揣測,侯府上下聽聞此令,又將如何籌謀應對?今日之局,又將如何演變?


    祖母此刻是否正滿心歡喜?她願祖母無憂無慮,安享天倫。


    祖母的臉龐,圓潤而和藹;祖母的慈愛,如同陽光,照耀著她的心房。


    思緒飄遠,她又想起了威遠侯府的繼母,那位與二妹形似的女子,母性光輝在她身上更顯耀眼。


    然而,這份美麗之下,卻藏著與二妹相似的野心與手段,她們似乎總在爭奪,不惜一切代價。


    她不禁暗自揣測,自己的母親是否也曾遭遇同樣的不幸,才導致了早逝的悲劇。


    這些念頭如同潮水般湧來,她決定采取行動,尋找機會入宮,揭開那些塵封的秘密。


    即便她與皇上已有了肌膚之親,享受著彼此的溫存,但她深知,這並非她的最終歸宿。


    她不願成為見不得光的存在,不願被囚禁於這方寸之間。


    身體的不適提醒著她昨夜的瘋狂,她輕輕翻身,疼痛依舊。


    環顧四周,燭火已滅,寂靜無聲。


    她舉起手臂,那肌膚在晨光下更顯白皙,宛如凝脂,她不由自主地輕撫。


    就在這時,她不慎碰倒了燭台,清脆的聲響劃破寧靜,燭台滾落,留下一地碎影。


    她微微一笑,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似乎也在預示著,她的生活,即將迎來新的篇章。


    她心中暗自盤算,是繼續奮力爭取與皇上的幾日相伴,還是索性再求一死,以求解脫?


    轉瞬之間……


    門扉輕啟,伴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春梅悄然步入。


    章天愛微微側目,見她靠近,自己也不自覺地挪動了下身子,似乎想要尋找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姑娘,您終於醒了!奴婢還納悶是什麽聲響,原是燭台不慎跌落。您沒事吧?”


    春梅急步至床榻邊,目光在章天愛與地上的燭台間來回跳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章天愛不動聲色地拉緊被褥,遮掩住一切可能的痕跡,淡然回應:“嗯,就如你所言,待會兒收拾便是。隻是,你為何此時才來,未曾喚醒我?現下是何時辰了?”


    “姑娘,已是辰時過半,確實有些晚了。但皇上那邊特意吩咐奴婢,讓奴婢不要打擾您休息,說是想讓您好好養精蓄銳。奴婢當時也剛巧在休憩之中。”


    春梅未加多想,如實相告。


    “原來如此。”章天愛心中了然,卻故意問道,“那你昨晚,可有聽到什麽異常聲響?”


    她故意提及,實則心中已有了答案,畢竟是她特意安排春梅在外間,以便皇上方便進出。


    “異常聲響?奴婢未曾留意到啊。”春梅一臉茫然,顯然對此一無所知。


    章天愛心中暗笑,皇上的手筆,果然非同小可。


    昨夜,他是否也動了念頭,欲與她共度良宵?即便她未睜眼相迎,他也能在她沉睡之時,悄然靠近?


    想到此處,她不禁對春梅多了幾分憐惜,畢竟,她是無辜被卷入這場風波之中。


    “你小心些,別碰傷了。”她輕聲叮囑,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春梅更加困惑了:“姑娘此言何意?奴婢該小心什麽?還是,您聽到了什麽?”她忍不住再次追問。


    章天愛猶豫片刻,幾乎要掀開被子,讓春梅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那些痕跡,是皇上留下的,也是她不願輕易示人的秘密。


    “沒什麽,隻是提醒你注意身體。”她輕描淡寫地帶過,心中卻已翻江倒海。


    春梅雖感不解,卻也未再追問,隻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喃喃自語:“說來也怪,這裏怎麽有些疼呢?”


    章天愛心中更加確定,昨晚的一切,絕非偶然。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輕聲細語,對春梅吩咐道:“可能又要絕食幾天了。”


    春梅聞言,欲語還休。


    卻被章天愛溫柔打斷:“此事已定,無需多言。待有人詢問,你便如上次那般,言盡不知,勸解無力,獨自難支。若那邊無動靜,你便主動出擊,尋他們而去。”


    章天愛確認春梅是否明了,得到的仍是那不變的堅定眼神。


    “春梅,再耐心一日吧,夜色深沉,變數易生。”章天愛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計較,遂定下了一個時辰。


    春梅不解其意,疑惑道:“姑娘,此計何解?”章天愛輕笑,以“無招勝有招”之語幽默以對,並提到威遠侯府會如何。


    談及威遠侯府,春梅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斷言府上定會派人探聽虛實。


    章天愛點頭讚同,兩人間默契十足。


    與此同時,慕容碩的宮殿內,亦在議論著威遠侯府使者的歸來。


    安公公稟報:“陛下,威遠侯府對陛下之舉頗為不解,隻道是陛下祈福歸來,心中好奇。”


    他心中明鏡,知這些詢問不過是徒勞,陛下怎會輕易吐露心聲。


    慕容碩輕輕擺手,示意無需多談,他的心思顯然不在此。


    安公公暗自揣摩,昨夜陛下徹夜未歸,直至晨光熹微方歸,且與那位前太子妃之間,似乎有著難以言喻的糾葛。


    他心中雖不願相信那最壞的猜測,卻也不得不麵對現實:“前太子妃娘娘……”話未說完,已被慕容碩打斷。


    “她,已不再是前太子妃。”慕容碩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決絕。


    安公公心中隱約感覺到一場風暴即將來臨,但他更清楚,即便陛下與前太子妃真有什麽,也絕不會輕易將她帶回宮中。


    畢竟,陛下即將回宮,這段情緣,或許隻能成為一段無法言說的秘密,隨風而散。


    關於那位前太子妃的歸宿,是留在此地,還是另尋他處靜養?


    然而,他內心深處卻暗自思量,或許讓她悄然離世,才是最為妥帖的安排。


    隻需派遣幾位可靠之人,默默執行這最後的使命。


    他的眼神中,一抹決絕的寒意悄然浮現,仿佛已下定決心。


    “記住,她,已是朕的女人!”慕容碩突然轉身,對身旁的安公公沉聲宣告。


    安公公聞言,驚愕之餘,身形仿佛被定住,心中雖有預感,但親耳所聞,仍感震撼無比,嘴巴微張,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這,簡直是悖逆人倫之舉啊!陛下,您這是……”


    “安公公,你這是作甚?她既已屬於朕,一切便不再相同。”慕容碩見狀,眉頭微蹙,試圖喚醒安公公的理智。


    “可陛下,您怎能不顧及她的過往身份?將她帶回宮中,實乃不妥啊!”安公公強撐著起身,急切地勸阻,聲音中滿是憂慮。


    慕容碩沉吟片刻,終是妥協,決定另尋隱蔽之地安置她。


    安公公見狀,心中稍安,暗自鬆了口氣。


    此時,他的目光穿透了宮牆,投向京城,心中暗自盤算,是時候讓京城中的某位“娘娘”前來了。


    他暗自發誓,一定要早點讓那位前太子妃去死,也讓這段不為人知的秘密永遠塵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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