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族兄提攜了,聽聞族兄近日要南下江南,祖父想讓我跟著族兄一塊去,順便拜訪一下族叔。”


    “好,我也有事和你商量,這一路上咱們好好談談。”


    麵對徐沐陽的請求,徐天爵自然是欣然答應,畢竟他對定國公府的情報勢力還不是很了解,正好借此來摸清楚,也方便日後的行動。


    雙方約定好之後,徐沐陽就匆匆離開了,畢竟他也要回去收拾點東西,這一次下江南,起碼要待一個月,不做點兒準備,到時候恐怕會手忙腳亂。


    次日一早,風和日麗,寬闊的運河上,一艘華麗的官船緩緩前行。徐天爵身著一襲素雅的錦衣,站在船頭,江風拂過,衣袂飄飄。


    船頭旌旗飄揚,水花飛濺。徐天爵目光深邃地望著前方,兩岸青山綠水不斷後退,偶爾能看到岸邊忙碌的農夫和嬉戲的孩童。


    官船的甲板上,士兵們站崗守衛,神情嚴肅。船艙內,布置得精致典雅,案幾上擺放著美酒佳肴和書籍。


    徐天爵與徐沐陽相對而坐,徐虎則侍衛在一旁,徐天爵的心思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徐沐陽也已經清楚了,所以接下來的發展必定是按照他們有利的方向進行。


    定國公府和魏國公府的探查勢力要進行整合,消息互通,隻有這樣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與此同時,新軍也已經和當地的錦衣衛聯係上了,經過一番交流以後,他們基本得到了當地土匪的準確消息。


    “易縣、淶水方向以土匪容三為首,此人殘忍、狡猾。前年因襲擊官軍糧草被射瞎了一隻眼睛,所以對朝廷的恨意極大,而且為人心狠手辣,對待自己人也是毫不留情。他們這些人善於利用易縣的山地地形設伏,經常打劫過往商隊,對當地百姓也時常壓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狡猾多疑。”


    我們知道他們長期蝸居的據點有一個是門墩山,那裏在易縣、淶水之間,是易縣的門戶。”


    “好,具體情況我們也了解了,有最新情報記得及時通知我們。”


    “是。”


    那錦衣衛百戶說完之後便駕馬離開了,他們隻有傳遞情報的義務,幹完自己的事,自然就走了,畢竟這戰場上刀劍無眼,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留在這裏。


    韓勇和孫毅兩人,看著手中的地圖,商量道:“這裏地形複雜,我看可以先派出1000人充當先鋒部隊,可以先試探一下這些賊人,要是有什麽情況,後麵的大部隊也能快速跟上。”


    “我看可以,不過出發之前大人說過,盡量讓火銃兵練練手,在人員配置上,我建議出一個千戶的步兵,然後再加500火銃兵。”


    “好,就按你說的來,讓他們盡快出發吧。”韓勇,孫毅抽調了1500精兵,作為先頭部隊,先一步出發。


    而此時錦衣衛提到的土匪,正在易縣附近的村莊裏屠戮。


    這群土匪個個麵目猙獰,手持利刃,在村莊中肆意燒殺搶掠。他們的怒吼和村民們的哭喊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村莊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你們這些惡賊,不得好死!”一個年輕的村民憤怒地吼道,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鋤頭,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決絕。


    “哼,敢殺我們的兄弟,今天就讓你們全村陪葬!”土匪頭子惡狠狠地喊道,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向著村民們砍去。


    “是那畜牲,先欺辱我妹子的,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土匪,該死!。”


    這是一個大村,人數起碼上千人,青壯男子也有200多人,此刻紛紛拿起農具,與土匪展開殊死搏鬥。但他們畢竟隻是普通的村民,力量懸殊,很快就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孩子他爹!”一位婦女絕望地哭喊著,想要衝向自己受傷的丈夫,卻被其他村民死死拉住。


    老人抱著年幼的孩子,顫抖著躲在角落裏,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流淌:“這可怎麽辦啊,老天啊,救救我們吧!”


    整個村莊彌漫著死亡的氣息,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其實這裏的百姓是絕望的,因為易縣是內陸地區沒有軍隊駐紮,而縣衙裏的人是不會管他們死活的,所以隻能無助的掙紮。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和喊殺聲。“是官軍!官軍來了!”一個眼尖的村民興奮地喊道。


    隻見一支裝備精良的明軍先鋒部隊如疾風般迅速趕來,而他們正是韓勇派出的先頭部隊。


    由於他們人少,且不用攜帶糧草輜重,行軍速度自然比大軍快不少,但也是這個村莊的幸運,這個村莊正好位於大軍前往易縣、淶水的必經之路上,不然也不可能遇上。


    為首的千戶身騎一匹高大的黑馬,身披戰甲,手持長刀,威風凜凜。


    見到不斷冒煙的村子,他就知道一定有事發生,就帶著軍隊急行五裏趕到了這裏,果然是有土匪在此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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